第33章 初到浮玉山

出了堯光山的範圍，趙一鳴一行接著向東走去。走了半上午的時間，來到一處山腳下，看著眼前的山，趙一鳴此山沒有任何的草木，卻有些很多河流的情景陷入了沉思。

眼前的山確實有些怪異，山並非是石山，而是覆蓋著土壤，水流豐富，按理說植被的生存條件完備了，到此山卻沒有任何草木，這麼說的話這座山應該就是羽山，因為關於此山有個古老的傳說。

五帝時期，天上的神主為了懲戒地上的人們，讓水神共工和祝融演了一場戲，撞斷了不周山的一角，而不周山是支撐天地的支柱，在這種的情形下天就破了一個洞，雨水從這個洞無止境的留下，雖然這個洞后被女媧補好了，但也因為這場雨水地面上發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洪水，大洪水導致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而身為當時一個部落首領的鯀，看著苦難中的百姓心痛不已，發宏遠帶領著手下開始治理洪水，這一治就是九年，用在岸邊設置河堤的障水法，緩解了中原泛濫的洪水，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勞苦功高，但水卻越淹越高，歷時九年未能徹底平息洪水災禍，並且關於鯀治理洪水的事情傳到了神主的耳里，於是神主派人到處散布關於鯀並沒有全力治理洪水，而是通過洪水來謀划人主之位的謠言，最終鯀被人主處死於羽山，鯀死後心有怨氣，怨氣盤旋於羽山而不曾散去，所以導致羽山上下沒有任何植被。

雖然不知道這個故事有幾分可信，但羽山沒有任何植被的事實卻真真切切的擺在趙一鳴的眼前，趙一鳴看著羽山，想著那些已經過往的神話故事，就這樣獃獃的站在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灌言受不了，說到：「你這是被九尾狐迷惑的後遺症犯了，怎麼又開始發獃了？」

趙一鳴聽到這話后，沒好氣的說到：「你才後遺症犯了呢，怎麼哪都有你？」

灌言嬉皮笑臉的說到：「我不會被九尾狐迷惑，哪來的後遺症呢？」

趙一鳴實在受不了灌言那股不要臉的勁兒，就不在說話，騎著旋一騎繼續往東走去，灌言見趙一鳴不再搭理自己，也感到沒什麼意思，飛到趙一鳴的肩膀上，開始了閉目養神。

就這樣，一路無話，午飯也是在路上吃了，到傍晚的時候，已經路過了翟父和余句兩座多金屬和玉石的山峰，來到一處怪異的渡口處。

只看此處渡口，向東望去是一座被煙霧籠罩的山峰，此山的高度並不是很高，在趙一鳴登過的山中只能算中等，但此山的周邊卻異常的安靜，周邊沒有任何部落，也沒有動物的痕迹，這種安靜讓趙一鳴想起了之前的青丘山，但眼前這座山的山腳下去有著一個渡口，渡口處還有幾個船家，這讓趙一鳴很迷惑，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趙一鳴將旋一騎他們藏好，隻身一人來到了渡口處。

趙一鳴找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船家湊了過去，問到：「老人家，這附近沒什麼人家，您為什麼在此擺渡？」

船家抬起了頭，看著趙一鳴，用帶著兩湖地區口音的話，回答到：「小兄弟，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此處是兩岸和上下游的商人畢竟之地，你今天來的晚，來的早的話你就會看到此地的繁華。」

趙一鳴聽到這個回答后，連忙追問到：「兩岸的來往我可以理解，那上下游的怎麼擺渡？」

船家說到：「船從上游漂到下游，然後船家在對岸的岸邊再把船從下游拉回來。」

趙一鳴聽到這話后，疑惑不已，

不由自主的問到：「那人們為什麼不從這座山的邊上過呢？」

船家笑了笑說到：「你沒聽過這座山的傳說嘛？」

趙一鳴一聽有故事立馬來了精神，連忙說到：「老人家，您就講講吧，反正天色已晚，也沒法擺渡了，我這兒正好有兩個野果，您正好邊吃邊給我這年輕人長長見識。」

船家看到趙一鳴積極的樣子，接過了倓果，咬了一口，說到：「看在這味道不錯的果子份子上，我就給你說說，此山為浮玉山，正如其名一樣，以前山上到處可見的玉石吸引了大批采玉之人，直到有一天，采玉之人還是往常一樣上山白玉，但這批采玉人直到深夜也沒有下山，第二天山下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說他們發現了曠世奇玉併發生了衝突，而有的人說他們可能遇到了什麼危險，最終一批膽大的人上山去尋找之前的采玉人，可是這批人也下來，山下的人開始感到恐慌，再後來，住在周邊的人聽到了山上有天狗的吠聲，人們又開始傳言，之前那些人上山采玉的時候，冒犯到了天狗，都被天狗吃了，自天狗的傳聞開始流傳，周邊的住戶越來越少了，直到現在你看到的樣子。」

趙一鳴聽到浮玉山的名字和狗吠聲，心裡已經答案，但是為了更多有些的信息，就接著問到：「那後來沒有人再上去了嗎？」

船家邊吃著倓果邊不緊不慢的說到：「據說後來有幾個膽大的獵戶進山了，自那以後人們再也沒見過那幾個獵戶，後來就沒人再敢上山了。」

趙一鳴聽完之後，笑了笑說到：「船家您知道的真多，那此山上的雲霧是什麼情況呢？長年不散嘛？」

船夫聽完這話后，笑了笑接著說到：「我在此擺渡多年，這裡的事情有些也是聽別人說的，至於你所問的雲霧問題，這山上的雲霧也確實奇怪，不管是清晨還是日暮，不管是陰雨還是晴空，哪怕是夏天裡烈日當空，山上的雲霧從未散去過。」

趙一鳴聽到船家的這番話后，瞬間對這些雲霧來了興趣，連忙又問到：「那您知道這雲霧的來源嘛？它是從何時開始的？」

船夫聽到趙一鳴的問題后先是搖了搖頭，然後說到：「這雲霧的來源我確實不清楚，也未曾聽其他人說過，但是雲霧開始的時間大約是從采玉人失蹤的半個月後出現的。」

趙一鳴見時間還早，就繼續問到：「那您還知道關於這座山的其他事情嘛？」

船夫想了半天，才說到：「我好像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山上的天狗隔幾天就會叫上幾聲，但是每逢月圓的時候，它就會整宿整宿的叫，人們都說這是它在吸收月亮的精華，為吞噬月亮做準備。」

趙一鳴聽到船家這番話，心裡想到：想從你這兒打聽到它的生活習性呢？結果你就和我說著，早知道就不問了，嘴說卻說著：「老人家，天色不早了，我準備找個地方先休息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船夫聽到趙一鳴現在要走，結合上他一直問的問題突然意識到一個事情，連忙說到：「看你的裝扮應該是個獵戶，你今天打問這麼多，你不會是想上這座山吧？青年人聽我一句勸，你的好日子還沒後面呢，沒必要為了一時的好奇心將自己的性命搭了進去。」

趙一鳴也聽出來船夫確實是為了自己好，一邊憨笑一邊說到：「老人家，您想多了，我只是路過此地，看到這裡突兀的渡口感到好奇，過來問問。」

船夫見趙一鳴真誠的樣子，緩緩的說到：「你不準備上去就好，不然因為我的一番話，導致你送了命，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趙一鳴笑了笑說到：「您就別瞎想了，我是很愛惜自己的性命的。」

趙一鳴和船夫別過後，來到旋一騎他們藏身的地方，吃過晚飯後，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