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旅途漫漫【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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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之國的慶典盛大而隆重。

慶典的主辦地在一座巨大的神社,神社同樣掛牌藤花神社,但這裏是總社,其他各地是分社。

神社前的廣場上搭建了觀禮台,風之國和火之國的大名端坐在高台上,水之國大名沒來,但派來了一位使者。

除了一眾貴族外,另一側觀禮台上坐滿了砂忍、霧忍和木葉忍者,可能是因藤之國和雨之國挨着,曉組織打着山椒魚半藏的名義,帶着雨忍村的護額,以雨忍的身份也來觀禮了。

來的人一個是將藍色長發紮成丸子頭的小南,另一個是長門的傀儡彌彥。

自來也見到這倆人後差點衝上去,好歹被波風水門拉住了。

「這是觀禮場合!不能打起來!」

要是看到一個打過架的人就衝上去,那砂忍和霧忍早和木葉幹起來了!

只是等祭祀開始時,旗木朔茂在木葉和砂忍一眾要吃人的眼神中站出來后,卡卡西也綳不住了,差點衝上去。

波風水門剛拉住老師,連忙又去拉學生。

「等等!也許是假的!」

卡卡西倉惶地說:「可是藤仙教有復生之術,也、也許他真的是……」

也許他的父親復活了呢?

那個在他幼年自盡的父親真的活過來了嗎?

卡卡西恨不得立刻衝到旗木朔茂面前。

而四代風影羅砂心裏慶幸極了,幸好千代長老沒來!否則千代長老絕對會立刻和旗木朔茂打起來!

然後他很不客氣地對綱手說:「貴村藏的真好,不是說白牙早就死了嗎?」

綱手心裏大罵奧伯龍,算來算去,當初有能力撈人的只有來無影去無蹤的奧伯龍!他居然將這件事藏了十多年!

綱手只能打官腔:「誰知道呢?他現在可是藤仙教信徒,只能說紫藤仙人神恩似海,我等當更加恭謹對待。」

不遠處排在隊列里準備唱歌的鳴人看到觀禮台上略顯混亂的一幕,小聲和佐助咬耳朵。

「老爸真忙啊。」

波風水門一手抓一個,陽光燦爛的招牌笑容都變成苦笑了。

佐助微微側臉,避開鳴人:「別靠過來,我的衣服要亂了!」

佐助身後的奈良鹿丸有氣無力地問:「還要等多久啊?為什麼這種慶典還需要我們來唱歌?簡直有病吧?」

他還是個寶寶,為什麼要跑出村子來這裏唱歌?

秋道丁次壓了壓肚子,雙目無神:「好餓……」

這些孩子們都穿着禮服準備上台,秋道丁次的體型過於圓潤,為了穿上禮服,來之前專門做了強化訓練,將脂肪都消耗掉了。

此刻他餓得前心貼后心,看什麼都像烤肉。

「應該很快啦!」一個西瓜頭少年探頭加入了對話,「先是向神明宣告藤之國的建立和藤仙教的歷史,然後獻上祭祀用的牲畜,再就是祈求神明保佑今年風調雨順,同時所有信徒高呼藤仙在上,集體祭拜,其他人觀禮,之後就輪到我們了。」

「……聽起來好複雜。」鳴人先是抱怨了一句,隨即想起了什麼似的,「你誰啊?」

佐助謹慎地打量了一下湊過來的西瓜頭少年:「應該是別的村子的孩子,這次又不僅僅是木葉的孩子過來幫忙。」

「是啊,我是浪忍的孩子。」西瓜頭少年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叫我板間就行了。」

奈良鹿丸好奇地看着西瓜頭少年:「浪忍?藤之國不是雇傭了木葉和砂忍嗎?」

「哈哈我和父親從雨之國遷徙過來,準備定居藤之國。」

板間、也就是用了變身術的千手柱間表示,「雨之國不適合生活,我們已經加入藤仙教,成了信徒,自然可以住在藤之國啦~」

千手柱間故意用憧憬的語氣說:「聽說以後大祭司還打算牽頭,請五大忍村坐下來討論聯合國的事情,若是今後所有爭端都付諸於聯合國,就不會再有戰爭了!」

然後他若無其事地問:「你們怎麼看?」

雖然千手柱間是在問眼前的孩子們,但眼神若有若無地掃過了鳴人和佐助。

哎,這倆小祖宗給他和斑留下了深刻印象,要重點關注啊!

奈良鹿丸皺眉,本來無精打採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佐助冷哼了一聲懶得搭理村子外的人。

倒是鳴人很自來熟地說:「挺好的啊,如果沒有戰爭,外面會變得安全起來,老媽也可以出村旅遊了吧~」

漩渦玖辛奈是木葉九尾人柱力,除了需要尾獸出面的戰爭任務外,她幾乎不可能離開村子。

鳴人上了忍校后聽同學們說……好吧,是犬冢牙,他的老爸老媽曾帶着犬冢牙去隔壁的短冊街泡溫泉,鳴人回家后和老媽提了這件事,他媽媽卻不著痕迹地避開了。

後來鳴人才聽自家老爸說,老媽是漩渦一族,類似日向和宇智波那樣的血繼忍族,村子外面一直有人狩獵漩渦族人,讓老媽出村會很危險。

波風水門還將當年雲忍試圖綁架漩渦玖辛奈的事告訴了鳴人,從那之後鳴人就沒再提過出村子玩的事了。

本來心情不太好的佐助聽到鳴人如此說,有些驚訝。

他好歹還和父母及哥哥一起玩過,怎麼鳴人居然……

佐助抿了抿唇,低聲說:「村子周圍應該是安全的,再說了,領了任務就可以出村,做完任務后稍微晚一天回村子也可以的吧?」

他哥哥宇智波鼬出村子做任務,偶爾會給他帶手信,還會說起外國的風土人情。

千手柱間聽到鳴人和佐助如此說,神色柔和下來。

「是啊,以後一定可以的。」

千手柱間的視線劃過身前的孩子們,看向遠處遮天蔽日的藤花華蓋,原本駐紮在木葉的藤木在一夜之間出現在藤之國都城,讓很多藤仙教的信徒都非常激動,認為仙人回應了他們的祈禱和呼喚。

此刻旗木朔茂正在大聲朗讀祭文,眾多信徒穿着禮服安靜地按照順序站在廣場上,有風吹過廣場周圍的旌旗和綵帶,四周香爐燃燒着裊裊青煙,供台上擺放着各種祭祀品,氣氛莊嚴肅穆。

漸漸的,本來有些不耐煩的孩子們也受氣氛影響,逐漸安靜下來,畢竟都是忍者預備役,潛伏時的忍耐是必修課程。

「……謹告天地,躬身請拜仁慈善良、無所不能、上古春之神明紫藤仙人降臨聖地,享眾生信仰,佑信民大吉大昌!嗚呼哀哉,伏維尚饗!」

伴隨着這句話,狂風四起,紫藤花如雨點般撲面而來,下一秒無數花瓣匯聚成浪花,只捲走了供台上的一束鮮花,其他貢品皆未動分毫。

旗木朔茂見狀立刻按照奧伯龍設計的台詞大聲道:「神明慈悲,民之幸也!」

「藤仙在上!祭拜慈悲的紫藤仙人!」

一瞬間,無數信眾全都激動地跪伏在地,大聲呼喚著紫藤仙人。

呼喊聲如山如海,像是浪潮般在這片廣場上涌動着,緊接着傳到了外面。

由於都城內的居民都是紫藤仙人的信徒,很快神社廣場外就傳來了如雷鳴般的回應聲。

「藤仙在上,祭拜慈悲的紫藤仙人。」

「藤仙在上,一起來祭拜紫藤仙人吧~」

無數人的思念和信仰匯聚起來,這些無形的力量會隨着時間慢慢浸入在這片土地上。

土地承載着人的身體、思念、意識和一生,代代傳承積累,上古先民的意志和思念就能傳播到遙遠的未來。

縱然伊澤杉並未真的回應這些信徒的祭拜,可只要他行走在大地上,就可以感受到那些呼喚他的人,那是一道鏈接着他和人類的思念之線。

伊澤杉冥冥之中感受到了這一點聯繫,不由得感慨萬千。

縱然他已然成為了非人生物,可他依舊被人類的愛所眷顧恩寵著。

這真是太好了。

想到這裏,他緩緩顯露出身形,從美麗的紫藤花蓋上升到半空。

他的臉上戴着狐狸消災面具,黑綠色長發像是被什麼浸染了一般,逐漸化為了淺淡的金色。

這抹金色不同於烏瑟王的純金,也不是輝夜姬那種純白,而是介於二者之間的淺金色,既顯示了他對土地的支配權,又並非輝夜姬那種吞噬星球的掠奪。

他的外袍變成了純粹的深紫色,怎麼說呢,藤仙教上下都穿紫,他這個紫藤仙人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但他拒絕漸變色!

深紫色的外袍上纏繞着白色毛茸茸圍巾,像是綬帶,下垂的紫色水晶流蘇隨風輕輕飛舞著。

「吾久居天外,今得聞汝等誠心,深感欣慰。」

「唯願吾等不忘初心、至誠至善;人當自強自立、永不言棄。」

說完后,伊澤杉張開雙手,以神社為中心,腳下土地沸騰起來。

金色的光一片接着一片,光之長河上浮,無數澎湃的生命力涌了出來,鮮花盛開,青草生長,在場所有人都彷彿年輕了十歲!

旗木朔茂呆住了,等等,流程里沒有這一項啊!難道不是信徒祭拜后孩子們一起來唱歌嗎?

下一秒,他腦海里響起了奧伯龍的聲音。

「趕緊的,讓孩子們唱歌!」

旗木朔茂立刻給角落裏負責禮儀的人員打手勢。

那人本在激動地叩拜,注意到旗木朔茂的手勢后連忙大聲道:「感謝紫藤仙人!讚美紫藤仙人!」

伴隨着禮儀官的提醒,一直等在角落裏、也有些懵逼的孩子們下意識地按照這幾日的綵排開口唱了起來。

那是一首名為青鳥的歌。

「如果振翅高飛,我說過我不會回來——」

孩童們清亮的歌聲吸引了伊澤杉的注意力。

這是在說他嗎?他曾無數次說不會再回來,可最終還是……

嗯?

伊澤杉的眼神凝固了。

他在孩子們里看到了誰啊?

那個西瓜頭少年是誰來着?!

似乎察覺到了伊澤杉的視線,西瓜頭少年咧嘴,笑得非常燦爛,他指了指某個方向。

伊澤杉下意識地看向西瓜頭少年指的方向。

只見觀禮台的角落裏,梅林和奧伯龍全都笑眯眯地看着他,而在兩人身側,還站着一個人。

他有着讓伊澤杉眼熟到極點的黑炸毛,長發下垂,束在腦後,他穿着深藍色斗篷,裏面穿着灰色小馬甲和黑色長衣長褲,看上去幹練利落。

這不是宇智波斑嗎?

此刻宇智波斑正拿着一個攝像機,鏡頭正對着伊澤杉。

似乎注意到了伊澤杉看過來了,宇智波斑側頭,對伊澤杉露出了一個有些怪異、有些尷尬的表情。

那眼神里明晃晃寫着: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伊澤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極度羞恥!超大尷尬!

砰一聲,伊澤杉的身體化為無數紫藤花炸開了。

他直接脫離此世界,跑路了。

太丟人了啊啊啊!

伊澤杉恨恨地想,是他大意了!沒想到梅林和奧伯龍居然還有聯手的一天!

——奧伯龍!梅林!!我和你們勢不兩立!!

旅途漫漫,他會有機會報復回來的!

咱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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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總有人召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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