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冤家對頭(二)

第211節、冤家對頭(二)

立弘正在和那幾個女孩說話時,就看見前面過來五個

幾個女孩在蘇立弘的勸慰下已經平靜了下來,蘇立弘也從她們的嘴裏了解到事情的細節,雖然有些話女孩子們也不好意思出口,不過只要稍微有點想像力的都能知道話外的意思。

這人平靜了下來,理智就開始發揮作用,要讓自己出面指證嚴松等人,重重顧慮就冒了出來。老實說,這幾個女孩沒有趁機跑掉就已經是對得起良心了,要指望她們主動對抗嚴松這等高高在上,根本不是她們能承受的力量,就有點強人所難了。更何況,這些人不趁機走掉,恐怕更多的原因是嚴松,嚴松知道她們的底細,躲到哪裏也躲不開的。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對這幾個女孩,蘇立弘也談不上太大的同情,她們願意跟嚴松他們到這裏來玩,未嘗不存了釣個金龜婿的願望,跟嚴松這種人打交道,如果還不存點戒心,那簡直是沒心沒肺的極品了。

蘇立弘自然不希望這幾個女孩子走,她們到底是走上社會不久的小姑娘,也不敢走。何況任總也不是吃素的,他也不想女孩們離開,只是他隨意說的幾句話傳進女孩的耳朵,女孩們就不肯跟蘇立弘說話了。反正危險已經解除了,自己都沒有實質的損失,只要以後不跟嚴松他們打交道就是,要是把嚴松他們得罪死了,那以後自己在劇團還怎麼混?何況這種事對一個女孩子的聲譽總是不大好的。

警察的到來,更增加了女孩子們的驚慌,她們明明聽見領班說不報警的,沒想到真有警察過來。

警察們第一步是驅趕不幹的閑人,這裏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包廂門外有有四個美麗女孩梨花帶雨,還有幾個保安綠葉陪襯著,免不了招來好看熱鬧的傢伙。

警察的眼睛毒班和保安自然不是閑人,那四個女孩恐怕也與嚴鬆脫不了干係,老闆那更是熟人。只是唯一疏漏的是,他們把蘇立弘也當做閑人了。

蘇立弘笑笑,躲開了警察的推搡沒有離開。如果他要離開,早就走了,這裏還有誰能留下他?

「桑警官,他不能走。裏面個都是他打傷的呢。」任總急忙過來解釋。笑話,這人要是走了個場面怎麼交代。

哦。原來是真兇。一個警察上掏出手銬走到蘇立弘身邊。二話沒說起蘇立弘地手腕。手銬就~了上去。動作流暢快速。蘇立弘再一躲。嘴裏就嚷嚷道:「怎麼~我?」

警察眼一瞪道:「你把人打傷了拷你拷誰?」

為首地桑警官顧不上處理蘇立弘。裏面地傷者才是他關心地。留下兩個警察處理那個『嫌犯』。自己帶着兩個警察走進了包廂。

「咦。嚴總。你這是怎麼了?」

從嚴松地話里自然都是些掩飾之詞簡單地來說就是。他和朋友一起到錢櫃來玩當然那幾個女孩子也都是朋友。當然這是有證據地字和單位都知道。這就是陌生人了。而那個傢伙可能喝多了酒錯了房間。一頭闖進888包廂。當時他們幾個正在跳舞唱歌。很正常地活動。那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上來就打人。原因?也許是酒醉鬧事。或者看這幾個女孩子漂亮。受刺激了。甚至就是想耍流氓呢。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哎喲。腿可能斷了。救護車怎麼還不來?

警察當然也得走一下程序。了解幾個人地身份。當然。警察關心地不僅僅是這幾個人本身地姓名職業。更關心他們地父母是什麼人。其實這些調查也沒必要了。知道嚴松地身份就足夠了。警察雖然沒有明著問家庭背景。那幾個人中倒是還有一個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是河東區稅務分局局長地公子。房總地一口地道地京腔也給了警察幾分壓力。

很簡單的一件事嘛。桑警官對於蘇立弘的能打倒沒有太放在心上,在槍支面前,任何功夫都是笑話。

「救護車已經叫了吧,趕緊去醫院醫治。我這就把嫌犯帶走了。你們先養傷,回頭我會讓人去醫院給你們做個筆錄。」

「等等,」嚴松掙扎著撐起上半身,招呼桑警官過來,低聲說:「那個傢伙手裏有個膠袋,是從包廂里搜出的東西,一定要……,你明白?剛才不知道這傢伙把東**哪裏了,包廂里要仔細找找。」

桑警官當然明白,只是覺得頭皮發麻,嚴松這幫蠢豬,居然把證據落人家手裏。桑警官正要說話,就聽見門口的動靜不對,手往腰間一摸,槍已握在手裏,桑警官雖然已經發福,身子居然還很矯健,嗖地就竄到了門口,打開門端著槍就沖了出去。

眼前的場景差點讓他氣歪了鼻子。

那個嫌人一臉苦笑地站在那裏,雙

戴上了手銬,無辜地沖桑警官聳聳肩。兩個警察躺:唧唧,兩把手槍被踢到了牆邊。

媽的,怎麼動起了槍?更為***是,兩個持槍的警察居然被一個帶着手銬的嫌疑犯揍成這個樣子?至於原因,桑警官知道這兩個下屬的脾氣,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人家既然已經服服帖帖地戴上了手銬,你們還要非得扇人家耳光幹嗎?能把五個大小夥子還有幾個保安都揍趴下的,能是一般人嗎?欺負普通人欺負慣了,並且還以為有嚴松這樣的衙內撐腰吧。

慣性思維要不得啊。

事情還真的像桑警官猜測的那樣,一個警官不滿蘇立弘的態度,掄圓了胳膊就要抽蘇立弘的耳光。蘇立弘本來還不想大庭廣眾之下對抗警察,不管怎樣,也齊國慶留點面子的,不過要是委屈自己挨耳光,那就算了。當然,後來蘇立弘的抵抗就逼着兩個警察把槍掏出來了。躺在地上的兩個警察瞧見上司惡狠狠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扭過了頭。

桑警官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平端著槍的手也垂了下來,用槍對付一個根本沒有抵抗意識的人也沒啥意思,眼睛瞥着地上的兩人低聲吼道:「站起來,給老子丟人!」

桑警官也沒上去攙扶自己的手下,徑直走到蘇立弘的面前,眼裏冒着火,拳頭捏緊又鬆開了,算了,還是先帶回去,到時有不少玩意招呼這廝。

包廂里的兩個警察也跟出來,桑警官一擺頭說:「把這人帶回去審問。」那邊幾個女孩子,桑警官直接就無視了。

「喂喂,怎麼把帶回去?他們在裏面做的啥缺德事,你不問問那……嗎?」蘇立弘差點就要指著那幾個女孩子說事了,看着周圍瞧熱鬧的閑人,把最後一句話咽了回去。

「他們我們也要詢問,不過他們還去醫院救治,救護車快來了。出了人命不好,但輕傷是跑不掉了。」桑警官想了想,沒敢用強,先把這廝連嚇帶騙帶回去再說。

好像是驗證桑警官的,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急匆匆抬着擔架走了過來。一個警察傷得重了點,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白大褂們急忙把擔架放到地上,兩個白大褂就去抬警察。桑警官忙道:「傷員在裏面。」

白大褂惑地看了地上警察一眼,抬起擔架朝走進包廂。

著桑警官進包廂的一個小個子警官迷惑地看了蘇立弘一眼,覺得這廝有點面熟,先前進來時,只打了個照面就進包廂了,還沒大注意,這下細看看,突然想起一個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桑警官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連嫌犯的姓名都沒有問。只是這個下屬問話的口氣太怪異,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的表情透著點凝重,這才意識到下屬的問話語氣太客氣了,難怪自己覺得怪異。

「我姓蘇,蘇立弘。」回答得也很淡然。

「蘇……蘇立弘?是不是在春山派出所的那個蘇立弘?」小個子更加謹慎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春山派出所跟這人又有什麼關係?」桑警官低聲問道。

小個子已經確認蘇立弘是誰了,當初大鬧春山派出所,派出所的政委羅一凡也落得灰頭土臉的,最後的下場可不大好。據說這廝跟公安系統的高層關係挺不錯的,頭要把他帶回去,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吧。

小個子帖耳對桑警官說了幾句,桑警官的心尖就顫抖了一下,要真的是這廝,今晚麻煩大了,桑警官早就聽出嚴松話里的不盡不實,面前這人也沒有喝醉酒的樣子,證據現在也不知道被誰藏起來了。桑警官銳利的目光把在場的人統統掃了一眼。既然東西不在這傢伙身上,那幾個女孩,還有那些保安、領班,都有窩藏證據的嫌,可是,如果是那些看熱鬧的閑人呢?桑警官的頭已經大了。

「蘇立弘,蘇立弘。」一個年輕人從另一個方向跑過來,然後就愣在那裏,「蘇立弘,你這是玩的什麼?」

來人是朱逢春,聚會的發起人之一,蘇立弘離開到現在,也有半個多小時了,電話也沒人接聽,他不放心,就找了出來。看見的卻是如臨大敵的警察和戴上手銬的蘇立弘。

一個警察過來呵斥他離開,並用力地推搡了幾下,讓朱逢春明白,這不是拍戲。於是,他也開始打電話,三分鐘后,七八個同學都沖了過來。

楊光作為共同推舉出來的代表過來跟警察交涉,桑警官含糊其辭地搪塞了幾句,耳邊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小桑,你這是怎麼回事。」

天啦,越來越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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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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