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四章 真他娘是個人才（六K量大管飽）

魏大勇一向伶俐的口舌此時有些笨口拙舌：「姑娘，別衝動。自己人!自己人！「。同時他的眼角餘光已經看到3名在周圍警戒的戰鬥小組，已經

開了保險，子彈頂上了膛，就要送這個懵懂的小姑娘三發子彈。

魏大勇顧不上矜持吼道：「大腳，大小武槍下留人。都是自己人。「

大腳和大小武已經快要開火的槍支只來的及微微向上抬高了點槍口，手指都忠誠的執行了刻在骨子裡的肌肉記憶，扣動了扳機。

「啪!！！」幾乎同步的三聲槍響，強行打斷了田雨對魏大勇的虎凝。

就差那麼一絲，田雨就對魏大勇展開了槍擊。還好她神經大，具體就是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理性佔了上風，她略有遲疑，並沒有扣動那咬人的手槍。

她有些緊張，握槍的手心浸滿了汗水。道：「休想蒙我，你們和偽軍在一起的時候我都看見了。而且，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此時本在不遠的民兵王海和王濤連忙趕了過來，連騾馬都沒有來的急騎上，就徒步跑了過來。：「嘿，誰看不出來！留著這麼長的頭髮，傻子都知道你是女的。都民國26年了，男人不會留清朝那種臟鞭的。」

王濤道：「小姑娘，你可要小心點。別走火傷我們的營座。他可是散盡家財打鬼子的魏武穆。」

魏大勇最煩被別人用槍指著頭，當然小姑娘除外，尤其是還很有料。他聳聳肩，做了一個人畜無害的手勢，彷彿再說：你看看，我都還沒有用力，這小姑娘已經快「倒下了」。

此時的田雨確實有些拿捏不定，理智告訴她這個領頭的是偽軍投資，斯文敗類；女人獨有的直覺又告訴她，他不是個壞人。兩種矛盾又合理的結論在她的腦海里打架。她一時間決定不了，究竟是聽理性的呢?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還是聽直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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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出身於江南書香門第的大戶人家，文化啟蒙是私塾教育，父母請來一個在晚清中過舉的老先生做她的家庭教師，念了一肚子的四書五經，詩詞歌賦，後來又讀了洋學堂，是江南的一所著名的貴族女校，讀的是家政，這是專為培養貴族太太而設的，課程有琴棋詩畫，烹飪女紅，外文及社交禮節等。

問題就出在文學上，她喜歡看小說，而且涉獵很廣，按常規看，小說讀多了腦子裡自然要生出些叛逆思想，繼而開始思索人生意義，結果當然要生出對現實社會的不滿，她的一位語文教師推薦了一些具有左傾思想的小說使田雨的思想發生深刻的變化，後來她才知道，這位語文教師是中共地下黨員，他的思辨能力及鼓動能力都行的，田雨的棄學出走延安做了革命新女青年。

18歲的田雨是個典型的中國傳統美學認定的那種江南美人，修長的身材，削肩，細腰，柳葉眉和櫻桃小口一樣不少，若是穿上古裝，活脫脫地就是中國傳統工筆畫中的古代仕女。

因為長的漂亮，又愛學習，革命覺悟還高，還有知識儲備，很快就成了延安野戰總部醫院有名的拚命三娘田雨。儘管年紀還小，才剛滿18歲，但已經是個黨性值得考驗的女黨員了。

所以這次，因為整個華北戰局糜爛，華北地區晉西北繼續一個重量級的老將鎮場，還在延安養傷的陳姓首長毛遂自薦，不遠千里，要去到剛開闢的蒼雲嶺支援建設。

本著保密的政策。護衛隊設計了精密的穿插路線，

而且一路是輕兵簡從，本以為萬無一失，大家原本的心態是相對放鬆，就當是武裝旅遊了。

所以延安野戰總部醫院有名的拚命三娘田雨也被安排隨行，照顧首長的傷病。也要把延安那邊學習到的醫用護理知識在新的根據地推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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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叛徒出賣，田雨冒著生命危險為首長引開很大一部分的鬼子。畢竟活色生香的花姑娘可比糟老頭子吸引人。

河下村最小民兵戰士二蛋子靠著一口半生不熟夾生的日語，忽悠走的隊小鬼子就是專門搜索這田雨的。

田雨畢竟是女性，女性有個特點直覺＞理性。她們往往會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嘗試的問道：「你是果軍哪部分的？」。她的理由就是中正式步槍，大都是果軍序列才大規模裝備的。還騎著馬，明顯是不差錢的那種果軍。至於扮成偽軍，她也是見過自己等人在國統區穿插的時候，也扮演成果軍虛列的人。現在這個敵方是敵占區，為了安全偽裝成偽軍還是可以想象的。

田雨暗暗的給自己的小機智點個贊。

在田雨的認知里果軍儘管大部分都是迫害我黨的白狗子，但還是有個別將領認同組建統一的抗日陣線，是真心打鬼子的。

魏大勇沒有亂開玩笑道：「原果民中央軍72師團直屬警衛連的。忻口會戰部隊建制被打散了，現在狼王嶺收攏了一些潰兵打鬼子。不才，正是新兵營的營長。沒有番號，只是一群打鬼子的人自發的聚集。對八路軍沒有敵意。也就是說，單從打鬼子來講，我們是自己人。」

田雨很認真的看了看魏大勇的眼神，確定是很真誠的，發自肺腑的。她自學過一點點心理學，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不自覺的往左上嫖，語氣不快不慢，手上也沒下意識的小動作，大概是真的。

田雨微微的一愣，放下了手槍，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你曾經是果軍的長官，現在依然是打鬼子的長官，儘管沒有番號。我也是一名抗戰的戰士。別看不起女人，除了針線活，我們照樣拿得起槍。」說完，不好意思的把手槍往身後藏了藏。

田雨怕魏大勇看不起女人抗戰，拿話激他。

魏大勇握緊拳頭也很嚴肅的宣誓：「我魏大勇知恥而後勇。曾經在鬼子的手裡吃了敗仗，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戰鬥到底。只要是中國人，就有守土之責，不分男女，不分老少。長江、黃河賦予了我們生命，留淌著先輩鮮血的土地賜予我們力量，一寸山河一寸血。鬼子想拿走，先問問我們手上的刀，答不答應。」

田雨聽著慷慨的宣詞，也感覺體內的熱血似乎沸騰了一些。一雙美目望著魏大勇透出一種大大方方的欣賞。

在一旁當路燈的路人王海和王濤也感覺一口血氣上涌不吐不快道：「鬼子來就揍他娘的，糊臉一槍照樣一個窟窿。」

一時間，眾人的心神激蕩不已。

魏大勇騎著白馬上前一步，微微側身下探用左手臂穿過田雨腋下，同時雙腿微微用力，右手虛浮在田雨的後背，然後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把她橫放在馬鞍上，同時用小動作示意她調整下姿勢，用雙腿橫跨馬鞍，一腿在左，一腿在右。

此時田雨才從暈眩中驚醒過來，怎麼就上了白馬背上。

好像就是一愣神的功夫。發生了什麼？

這都是什麼人，力氣這麼大，自己是小貓么？就這樣，咻的一下就坐到了馬鞍之上。

魏大勇道:「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不是說話的敵方，還是敵占區。全體聽令，行軍警戒模式，有序回歸營地。日軍的支援會很快，畢竟他們是機械化部隊。大腳發射兩顆黃色的信號彈，讓各部儘快結束戰鬥，簡單打掃戰場后，有序歸營。「

魏大勇說完便用左手輕拽了一下騾馬的嚼子，輕鬆的跳轉了一個方向，往營地的方向歸去。

大腳也從騾馬的得勝掛勾上取出特製的信號強，「咻!咻!「兩道深黃色的彈道痕迹在昏黃的天空中異常的顯眼。

王海和王濤也覺得這個黑丑黑丑的小姑娘跟著營座最好，幾人的騾馬都沒有營座那匹馬壯實高大。

戰場的環境，沒有任何人覺得魏長官在佔便宜。反而覺得魏長官行事果決，不拘泥於小節。活著，比什麼狗屁道德都重要。

就連田雨自己也認為除了這個貌似和尚魏營座的坐騎白馬看著挺壯實能載物，其他的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還有就是她好餓，又好冷，剛好有個溫暖的人體保溫爐在自己的身後，除此之外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她也沒有。

她對自己此刻的形象早已經放棄了掙扎，愛咋咋地。一營的長官，這麼有錢，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非要看上現在自己這邋遢模樣。田雨自己都不信。

她哪裡知道，對於有一定高度的老司機而言，僅憑萬碼無掛礙，就已經贏在起跑線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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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異常整潔天空藍的房間里。而且天空藍的牆面上點綴了一些白雲。

然後就是米白色的床單、被褥、枕頭。抬頭往上看，也不是灰呼呼的房頂，而是整個星空。好逼真，她甚至能看到月亮彎彎在緩慢的移動。

她剛想起身，就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止住。

「你別動，正在掛葡萄糖補充血糖。大概還要10多分鐘。」

一個廚師打扮的大媽正套著白大褂，看著手上的儀器囑咐著田雨。

儘管感覺很違和，但田雨知道這裡大概是醫院。

田雨看著裡面不多的飾物感覺很稀奇，例如：不遠的牆壁上掛著一個圓形的器物散發著乳白色的光芒。（她猜大概是燈。）；一個簡易的移動架三層，除了最下面的是鋼鐵外，其他的主體竟然是木質的。下面裝有輪子顯然是可以移動。；還有陪護床，也是可以自由組裝的，立起來就不佔地方，晚間可以把它組裝好；還有一個不大的簡易桌，竟然是三層結構，合理的利用了每一寸空間。

第一層放置了一些常用的輕巧器物。例如：「病例登記簿」、消毒棉、碘伏、創可貼、止血棉、、、、

第二層放置了一下小冊子「聰明的一休！」「白雪公主！」「伊索寓言」，魔方、竹蜻蜓、五子棋、、、、

第三層放置了透明的玻璃杯子、保溫瓶、飯盒、

總之滿滿當當的。

....

田雨現在醒了，身邊也是女同志，於是乎開始攀談起來。

在攀談的過程中，田雨知道了自己在回來的半路上昏睡了過去，而且可能是受凍有受寒，還嚴重脫水，幾乎是累慘了，身上也是忽冷忽熱的，被送到了狼王嶺的軍醫處。又因為兒童部的住院單間多，藥品齊全，所以又送到了軍醫兒童部。

田雨自己問護士大媽要了一個溫度計量了一下，發現是37.8度，果然還是需要靜養。

這間的主要材質的木板，房頂是用一種叫鋼化玻璃的玻璃做的。因為成本高，只有兒童區有，為的是讓兒童們有個好心情，好的快些。

那個散髮乳白色光芒的叫太陽能應急燈，晒晒太陽晚上就自己發光了。用護士大媽的話說，白天的太陽足，它晚上就亮些；若是一整天沒有太陽，那晚上的光就跟煤油燈似的昏昏暗暗。

護士大媽還變魔術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叫巧克力的糖果。

田雨驚了，她平時的最愛。但在延安別說糖果，就是吃個水果都是稀罕的。這個營地的土豪超出了她的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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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睡醒13小時前

話說上次對抗演習賽，水生被魏大勇當著全連的面用戒尺教訓一頓后，便痛定思痛。他發現新兵速成訓練手冊總結成一句話就是，在保障自己

存活和戰略主動的前提下，儘可能的殺傷敵軍的有生力量。不是戰略價值的需要，不和敵人在戰術上硬碰硬。

山村一木這個老鬼子在追擊八路首長的途中，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獵人便獵物。

山村一木的手臂被中正步槍的子彈刮傷，此刻已經強行命令手下阻擊後面的土八路，自己捂著來不及啊包紮的手臂瘋狂逃竄。

他這次帶著三個日本新兵和四個機槍射手還有十幾個偽軍，圍獵八路軍的首長。根據這些短槍衛兵的突圍方向和突圍力度，唯有正東是這八路

軍首長能逃亡的方向。想玩燈下黑？山本一木表示，在往東5公里就是村上花道的駐地了，到時候這個大功勞就不是自己的了。於是在確定，這土八

路的首長迷了方向躲藏在破舊的長房裡。他就帶頭一頭扎進了水生精心為他打造的伏魔圈。

房后、房頂、左翼、側翼猛然吐出灼熱的火舌。戰鬥時間很短，一接觸就分開了，小鬼子里除了山本一木久經沙場，在第二聲擲彈筒響的瞬間

就把一個偽軍扯到自己身上當榴彈的爆破片的話，此時他也是個死人。

水生帶了一個加強班的火力。三個戰鬥小組已經潛伏在廠房入口的各個射擊高點。經過班組長的任務分配，8個小鬼子，每個鬼子都有2名組員

靜卧瞄準鎖定，交叉火力之下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水生的領悟，火力不夠精準來湊，一個位置最多2槍，就要更換提前預設好的陣地。他並不擔心這個鬼子和偽軍潰逃，二條腿終歸是跑不過四

條腿。在廠門口的周圍，還埋伏有偵查小組，那幫牲口的槍法可以在200米內百發百中。

一切進展比想象的還要順利，只是第一波集火，那個老鬼子竟然丟棄了十幾個偽軍自己逃跑了。其他的鬼子均倒地不起，中正式步槍射齣子彈

的特點就是非死既殘廢。不像三八大蓋，運氣好些就是貫穿傷。剩下的偽軍見一向戰無不勝的鬼子都投降了，索性武器一扔，雙手抱頭蹲下，愛咋咋

地。

山村一木可惜的是被果軍設計坑害了，他把此次行動的失敗歸結給了果軍的陰險。這果軍用八路長官為魚餌，誘騙自己帶著兵傾巢而出。隨後

用花姑娘讓自己把戰力分散，然後憑藉堅固工事布置小股的伏兵把自己打了個措手不及。

山村一木憑藉著驚人危險預判能力，竟然神使鬼差的躲過了小伍率領的偵查小組的絕殺。在一處幽暗的河道里，他憑藉著一桿中空的樹枝，躲

過了至少3次沒有任何規律的搜索。寒冰刺骨的河水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發誓要把丟回的場子找回來。

小伍他們正打算繼續縮小範圍火力偵查的時候，看到了大腳發射的兩道黃色信號彈痕，所以就如同糖葫蘆一般把這些投降的偽軍捆了，丟在馬

背上，打掃作戰痕迹，然後很快撤離出了作戰區。

小伍他門並沒有撿彈殼，因為彈藥很充足。加上這次的繳獲不少，用魏大哥的話講，花小錢賺大錢就是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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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睡醒，14小時前

在平河和首長跟著下河村的民兵小隊長王三多來到了狼王嶺正東的外圍防區前沿。

只見王三多用手槍的把手輕輕的磕了幾下道路旁邊一處山神廟的廟牆。

首長用心的傾聽彷彿是一串福爾摩斯密碼。魏大勇知道了要輕笑，這是他給每個村莊遍的管理區號，類似後世上海區號021、河南區號0391，總之比較簡單，但很實用。

王三多敲的是山神廟的廟牆，但是從斜對面的一處土丘，被人推開走出了一名狼王嶺的哨兵。木板作為基地上面偽裝了一些泥土和雜草，若是不仔細區別，誰能想到這普普通通的小土丘竟然是個觀察哨崗。至於觀察方案用的是仿製坦克觀察鏡的那種潛望鏡。設計的極其精妙。

首長暗暗用自己的小本子記下來，這點子很好。堪比燈下黑，想出這點子的真他娘是個人才。

在哨兵和王三多簡單交流幾句后，拿出了一個九宮格的草圖，上面標註了此次可以行進的安全路線，類似手機九宮格解碼。貿然闖入可能會誤入雷區。

是的，魏大勇受後市手機九宮格解碼的理想，設計了外圍防禦區的雷場，而且部分雷場是長腳的，也就是隔段時間，會變幻路線。這些長腳的雷也不難製作，給它安個家。然後帶著基地搬遷即可。按照魏大勇的原話就是模塊化生產，積木式佈雷。

別人提醒這是雷區會插個小旗幟。而他是通過九宮格的布局方位來布置。好處是敵人排雷的難度極大，幾乎沒有參考。壞處是，需要增加點雷區哨崗，免得普通百姓觸雷。

一向沉默的平河問王三多為何一定要按這個奇怪的路線走呢？明明可以順著道路直接走過去。

王三多道：「這是預防鬼子突然襲擊，營地么有足夠的時間準備用的。那些不能走的都是雷區。我可告訴你那裡面的雷花樣可多了。我還親手造過幾個。叫啥陶瓷石子孔雀翎。」

平河見首長的耳朵豎起來，不得不開口繼續問道：「威力咋樣，難么？」

王三多道：「難啥難，就是我這胡蘿蔔般的手指能都造。不過七個人流水線作業更快，不到半小時就能造出一枚合格的地雷。農忙時就是下地幹活，略微閑暇就能做。緊張的時候也能背起來就走，閑了放下背簍就能造。不單是地雷，手榴彈也一樣。」

首長道：「這怎麼可能，就是最簡單的地雷半小時也造不好吧。？」

王三多騎著騾馬在前面帶路道：「地雷的程序很簡單就是造型、裝葯、密封、組裝。就是裝葯和組裝需要兩人配合，要想做工好些密封也可以2個人配合。幾乎半小時就能搞定。」

王三多也不管這個傷員是否聽懂他繼續賣弄學問道：「這地雷的造型可以用木頭訂製、也可以用河灘處膠泥、也可以用化蠟法澆築、甚至可以用黃土燒制。這裝葯比較講究需要帶防靜電手環和略有些濕濕的木勺子或者木棒裝填。密封就更簡單的可以用糯米漿糊、也可以用軟木削薄用些甜草做粘合劑，外面用麻繩困緊就行。「

首長提出自己的疑惑：「那個拉火裝置你們怎麼解決？」

王三多得意的拿出一個塑料打火機道：「這個有個裝置叫電打火，非常的廉價。1分熊貓銀幣能買一百個呢。」

首長：..........

這個精密的拉火裝置，這麼賣？不怕破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