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現

她的出現

內江的夜色還是那樣燈光昏暗,讓人遐想萬千,就像大學校園的荷花池,就是個談情說愛的地方。我還是跟往常一樣逛著沱江,走到西林大橋,7點了回去了,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這次是個美女司機,她繞過半圈轉盤準備從西林大道到四號路再到達我的目的地——錦繡五期,但是我急忙叫她走二號路去兜一圈,她沒問我原因,直接駛向二號路,我一直歪著頭望着窗外,走到燉香園外面,她見我十分專註,冷漠的問道:看美女啊?我不知所措的吱嗚道:「沒…沒有…」。

支支吾吾的,還說沒有,肯定是在看哪個美女

我旁邊就坐着這麼大個美女,我還需要去開外面的美女嗎?

切——,接着她拋來不屑的眼神。

我回到寢室,汗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給我扔來一支紅嬌

我真誠的說,這幾天咽炎有點嚴重,想把煙戒了

汗哥聽了,立即道貌岸然的說:

只抽煙不喝酒63歲,

只喝酒不抽煙73歲,

又喝酒又抽煙83歲,

又喝酒又抽煙又打牌93歲,

又喝酒又抽煙又打牌又有小老婆103歲,

不喝酒不抽煙不打牌沒有女朋友專做好人好事23歲!

煙在這,抽不抽隨便你……

今天依然跟往常一樣,我逛完沱江,準備回寢室,街上已經霓虹閃爍、車水馬龍。計程車滿載來去,對我視而不見。一個個匕首似的車燈刺痛我的眼睛。深秋的夜晚涼颼颼的,蕭瑟冷風一陣陣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哆嗦著趕緊披上大衣。像個站街女似的站在路邊心急若焚,揮了無數次手,手都發麻了,滿街的計程車還是沒有一輛對我有一絲眷顧。

正當我準備改坐109路公車時,一輛乾淨的發亮的計程車緩緩的停在我的面前,頓時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帥哥還不上車,去晚了看不到美女了…」我低下頭一看,原來是上次的美女司機,我拉開車門,躬身坐進副駕駛位置,美女司機沒問我到哪,就直接駛向2號路,到燉香園門口,她放慢了車速,我依然歪著頭專註著車窗外面,很快到了四號路,我把頭轉到了前方,餘光大量著旁邊的美女司機,長發披肩,雙瞳剪水,修長白嫩的雙手扶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很快到了錦繡五期,我下車之後正要關上車門,

車裏再次傳來天籟般的聲音:「帥哥,明天還是老地方接你哈…」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時間不確定的,要不你留個電話吧,到時候我打給你。

好的,說着她拿出電話說你電話多少,我給你閃一個。134……

嗯好了,拜拜!

拜拜!

第二天沒等我給她電話,她早早的就在西林橋頭等我,我坐上車,還是依然經過二號路,不過這次到了4號路,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右拐,這次是左拐了,我說去哪啊?

她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一直在前行,經過尚華名城后緩緩停下。這裏臨近謝家河,環境優雅且浪漫。讓人彷彿置身於法國「左岸」,塞納河靜靜的流淌,清風拂過,落葉跳舞…

她打開後車門,拿出事先買好的生日蛋糕,我今天生日,沒人給我慶祝,不如你幫我慶祝吧!

我對着她笑了一下,你早點告訴我嘛,我都沒準備禮物。不如這顆糖葫蘆給你做生日禮物吧,說着把我手裏沒吃完的冰糖葫蘆遞給她。沒想到她還高興的接過糖葫蘆,還欣喜的說謝謝!

打開生日蛋糕我幫她點上蠟燭,25根,跟我同年的,呵呵,不過她應該叫我哥了,因為我生日剛過幾天。蛋糕上用紅色的果醬寫着「阿蓮生日快樂」,原來她叫阿蓮,跟我一直暗戀的售樓部銷售秘書同一個名字。我嬉皮笑臉的說:你叫阿蓮啊?三中旁邊那個阿蓮超市是不是你開的啊?呵呵才不是呢?我要開超市也要開個大點的啊,三中旁邊那個那麼小。

我用我的左聲道為她唱生日歌,剛唱一句,她便不讓我唱了,還一臉蔑視的說:你唱歌簡直是強姦我的耳朵…,說的我當時真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尷尬,便扔過來一罐啤酒,來一罐吧…

再次證明了酒精的作用,我跟她在車廂里緊緊的擁在了一起,坐在車廂後座,我們連喝了幾罐啤酒,剎那間,我的臉上湧起一股燥熱。她也是頓時兩朵緋雲上頰,臉上浮出一種不可抵禦的媚惑,像兩個鮮嫩的紅蘋果,讓人眼饞嘴饞,恨不得馬上撲上去猛啃猛吸。

她的屁股慢慢向我移動,又跟我碰了一下杯。

她放下手中的易拉罐,左只手慢慢移向我的大腿,我身體頓時像觸了電似的一陣顫抖。她繼續向上移,然後喘著大氣,放大瞳孔凝視着我,她也用一雙明亮而嫵媚的眼睛看着我。突然她那紅艷艷的嘴唇貼了過來,濕潤、柔和且溫暖,然後緊緊抱住我,我的雙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撫摸著,她閉上雙眼迎接我的狂風暴雨,一臉陶醉。我霎時瞳孔射光,像騎士狹路相逢殺父仇人,筋骨爆綻,氣血翻湧。剎那間,翻身上馬,刀光劍影一陣廝殺……正當我們準備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我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暈這個哪個王八蛋,早不打遲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我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汗哥,按下接聽鍵,電話里傳來粗魯的聲音:「你在哪,我們來接你,圓大哥在大洲廣場跟別人打架,叫我們馬上過去,」

我詫異的回答道:「咋回事呢?我在尚華名城」嘟—嘟—電話掛斷了,我知道汗哥會馬上趕過來接我,我跟阿蓮道別之後,就到尚華名城門口等汗哥…

不到5分鐘一輛髒的看不清鼻子眼睛的計程車停在我面前,汗哥探出個冬瓜的似的頭,一臉陰笑的吼道:快上車!我拉開車門坐進後座,車子後座裏面很擁擠,圓大哥醉醺醺的坐在裏面,我心想圓大哥不是在打架嗎,怎麼在車上,我又往裏面一看,靠左的窗邊還坐着個,滿臉鬍子,戴着黑框塑料鏡架眼鏡的猥褻男,晃眼一看就是個變態學者的模樣,身高1米5幾,但穿的西服還筆挺筆挺的,他就是公司的營銷總監——蘇批隆,是他嗎個超級大騙子,大學時上的烹專,那不是吹,我從小就鄙視一個大男人去上烹專的,高考就考個一兩百分就可以上烹專了,閉上眼睛也能考到一兩百分。這廝烹專畢業就去沖了一盤廣(廣東),開始我得知他畢業就去沖廣,還有點佩服他,後來才知道,他沖廣全是啃老,叫家裏爸媽寄錢去用,在深圳一直找不到工作,後來到一家保險公司做推銷員。在宿舍的時候他還時常唱起那首在深圳做推銷員的歌曲:

一個人在派單的時候…

走在人群的街頭…

沒有人來接我的單…

沒有人來聽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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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江今夜請將我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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