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錯的代價

第一百章錯的代價

他們的話剛落。沐木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接過顧彥遞給她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人,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沐小姐,你母親跑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他看沐木臉色蒼白,就把手機免提打開了。

「不會的!你們再找一遍,母親她不會跑的,她答應過我。」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她不敢想像,如果她母親真的跑了,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他們掛斷電話到那裏的時候。盪鞦韆隨風飄揚著,坐在上面扎著兩個馬尾小辮子白髮女孩早已不見蹤影。

小院子被封鎖了。

賈城向沐木走了,詢問:她們上午十點半到十一點半之間聊了什麼。

沐木如實地告訴了他。

「母親她不會跑的。」她再一次對賈城說。

「現在說這已經沒有了意義,重點是她現在可能在什麼地方?如果她只是單純的跑了出去,這還倒沒有什麼,如果是被人挾持了出去,這事就麻煩大了。」

他這話一落,她的心咯噔一下。「這話……什麼意思?」

「人才,每個人都想要,但人只有一個,你說他們怎麼做?」他憂心忡忡,這人如果再找不到,他的天都要塌了。

「什麼地方都找了嗎?」他見小六點頭。

「除了你的房間都找了。」小六又說。

「那還等什麼?搜!」說完,用腳踹了一下小六的屁股。

五分鐘后

推門,眾人看到一個,躺在地上的一頭黑髮的老奶奶。

賈城臉色一變,大叫:醫護人員!

抱起就轉身往外,快步跑了起來。

顧彥一把扶住險些栽倒的沐木,「沐木,沒事的,放心!」他壓根就看不出來躺在地上的老嫗,這就是他兩個小時前,看到的貌美如花的小丈母娘。

「賈警官,怎麼辦?好像沒有用了?」高個醫生就調配的葯根本沒有用了,慌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病人。

「這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嗎?」他問。

「估計是用久了,產生了抗體……她的呼吸越來越弱了,賈警官!」

「她為什麼會去我房間?肯定是有原因的,到底為什麼去?」

「不會是餓了吧。畢竟你房間里,還有你母親給你親手做的餅乾。」

「就知道吃,你以為是你呀。」他白了一眼小六。

「她不是最近在搗弄這些東西嗎?」一個小護士突然說道。

「鑰匙!」說完,就抱起病床上的老嫗又跑了出去。

眾人雖說一頭霧水,但看賈警官跑了,他們也跟着他後面跑。

他見小六跑到他面前,傻傻地站着,呵斥道:「趕緊開門呀!你是不是活夠了!」他如果是能一腳踹開實驗室的門,他早就踹了。

「好好好!」小六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麼凶,眉都成了倒八了。他哪還敢磨蹭,快速用鑰匙把門打開。

進來了,是進來了。但是一進來他們倆都蒙圈了。

這花花綠綠的哪些是解藥?

「醫生還沒跑來嗎?都屬蝸牛的嗎?」

「城哥城哥!她睜開眼了?」

他低頭一看,果然,嘴巴張合著,他忙把耳朵側到她嘴邊。

「小六關上實驗室的門!」這種神奇的事情,不易被太多人看到。

他把她抱到東側的台角處,把她告訴他的東西全部給她注射。

神奇的一幕,再他的面前重現了。

他看着她逐漸恢復的白髮和膠原蛋白。

這才敢鬆一口氣,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麼神奇的一幕,如果這不我是親眼所見,別人就算說破了天,我都以為別人在吹牛皮。」小六再次感嘆!

「廢話那麼多,趕緊叫門外的那一群人散了,在外面嚷嚷的我腦仁都疼。還有今天的事,不該看到的不該聽到的人,按老規矩來!」

小六領命出去了。

「謝謝你!」

他被突然湊到他面前的臉嚇了一跳。

「你是個好人!」說着她從地上站起身來。

「你現在身體很虛弱,等一下在搗弄你那些東西也不遲!」

他見她又開始戴手套了,不得不爬起來提醒。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把我關在這裏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他一愣,沒有再說話,她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

「你救了我,我不會讓你沒有辦法交差的。我應該抓緊時間,把這項研究完成。我想要是能趕到我下一次病發之前,把它弄出來了就更好了。」

「你已經好了,對嗎?」他看着她清冷的面孔,突然說道。

「好與不好又有什麼區別,不依舊還要在這裏,度過我最後的生命嗎?」她的聲音和她的面孔一樣泠泠清清,沒有一絲波動。

她這話說的倒沒有錯,關哪都是關,可不最利益化嗎?剛好也為她自己贖罪了。

那天得知母親沒有事了,她就被顧彥帶走了。

從那起,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母親,因為她母親被換了地方。

他們的生活平靜而幸福。除了小李告訴大叔——顧霖死了。在死之前把自己的全部器官捐獻了。

那天,顧彥把自己關在書房一整天。

出來時,除了眼睛有點腫,餓得有點發虛外。面色倒是沒有異常。

顧彥再次回到了顧氏上班,而她水漲船高,變成了人人羨慕的闊太太。

他們結婚了,而且在冬季,那天剛好是冬季的第一場雪。

他們的婚後生活異常美滿,不過最讓她遺憾的是——女兒竟不像她,也不像大叔。

隨着小孩越來越大,她就越來越心虛,就怕這小孩兒不是大叔的種,當然也不是她的。

說起這事,就要追溯到她生產的那天——

其實預產期壓根兒都沒有到,她嗎,就是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小孩兒也被迫,提前和父母見面了。

大叔被迫出差了,她怕他剛下飛機又要上飛機,——其實說實話,就是怕挨罵!

那天唐柔兒生二寶,她們倆住在一間病房。

生產第二天,他們兩個月媽,在病房裏互誇倆娃他媽,因為一次巧合的意外,她們兩個娃兒穿的都一樣。

一孕傻三年智商不在線。她看着倆娃長得都一樣,再加上那天,顧彥突然回來,襲擊嚇得一激靈,想都沒想就抱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小孩兒,趁他還沒有黑臉之前,一個勁兒地誇娃他爹,這歹多好的種啊!才能開出這樣的果來。

眼看養到結婚生子了,她至今還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她家的種,雖然是一樣的,疼啊。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不瞑目了,但卻不敢說啊!怕第三個娃都造出來了,還不知道娃他大姐是誰的的種。

這年的女兒八歲,兒子五歲——

這天女兒和兒子像疊羅漢一樣,在她卧室門口露出兩個腦袋。她正坐在梳妝鏡看着她,脫落的一把把頭髮發獃。

就被身後的兩個小人兒竊竊私語聲拉回了思緒。

「都快九點了,還在那幹嘛?還不趕緊睡覺去?」自從她當媽成功地把自己熬成了河東獅。

女兒推了兒子一把,再次將把他當成傳話筒。

小傢伙蹬蹬蹬跑到她的面前,對她撒嬌賣萌。

她看着兒子和她同款的貓眼直翻白眼,無奈嘆息。「小寶我不是告訴你很多次嗎,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動不動就撒嬌賣萌,你好歹也給別人女孩兒留點活路。」兒子的撒嬌功夫真是絕了,她都有些扛不住,她總怕兒子長大了,禍害別人姑娘一片片芳心而不自知。

「可是姐姐告訴我,我要是這樣做沒人會拒絕我的要求。」

「那是她把你當成妹妹看,而不是當成弟弟看。」

「媽媽,你怎麼可以污衊我?弟弟,不要聽媽媽的話。」

瞧!女兒瞪圓了眼,還沒有兒子睜著圓,她心裏再次懷疑她是不是抱錯娃了。

見兒子很聽女兒的話,她的心裏就直冒酸水。

「你們兩個沒事就散了,別在我面前礙眼。」一天到晚姐弟情深傷她心,她這個當媽的就是多餘的。

女兒隱蔽地拉了拉兒子的衣袖。兒子開口說道:「媽媽,明天姐姐老師想請你去學校一趟。」

「你又惹什麼禍啦?」她了解問女兒。

從小到大,女兒就是惹禍精。那像她小時候,十足十的乖乖女。都不知道惹禍兩字是怎麼寫的。

「你爸爸今天晚上……差不多11點就會到家,你明天叫你爸爸去。」她女兒那心從南極偏到北極去了。表彰大會找他爸爸,批鬥大會就找她。合著是她臉皮厚?從這一點她嚴重懷疑,女兒這是想氣死她,再給她父親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小后媽。

「爸爸出差回來就夠累的了,你還讓他去學校,我真的懷疑,媽媽你是不是想累死我爸爸,再給我找一個小后爸?」

她看着兒子也用同款的貓眼看着她,她一時語塞。

大叔回來時,她摟着他的腰,跟他控訴著女兒和兒子的惡性。

「大叔,你說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今生老天派一個小魔女來戳我的心。小柔的女兒那貼心的簡直不像話,我都想把她偷過來替小柔養了。」

「不怕!以後我再接再厲,咱們再要一個,供你差遣。」說着拉燈,被窩一裹,頓時月亮都羞得躲到雲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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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愛情是最苦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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