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送上門的小廚娘何雨水。
看着一臉憤恨不平的何雨水何雨水吳天故作疑惑道:「你哥這是要走你們老何家的老路啊。」
「是啊，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孽了。」何雨水苦着臉道:「我老何家的男人怎麼就中了寡婦的魔咒，我爹迷寡婦，我哥又這樣，我能怎麼辦，只能支持唄！」
按照電視劇情的描述，傻柱的老爹何大清，當年就是迷戀白寡婦，甚至不惜拋下兒子女兒，和寡婦私奔跑到了保定。
雖然有很多人猜測何大清這麼做是為了給何雨水兄妹倆一個好出身。可是要知道那個時候何雨水還沒有滿10歲呢。要不是何雨柱已經出師，掌握一門手藝，恐怕也不能把何雨水拉扯大。甚至在吳天的印象里，何雨水不止一次因為沒有吃的餓暈過去。
反倒是傻柱到沒有吃太多的苦，不說在食堂里不缺吃的，就是在四合院裏邊也因為有重男輕女的聾老太太和易忠海的接濟。傻柱寄回就沒有挨過餓，反倒是何雨水因為傻柱年紀小不會照顧人及一頓飽一頓，如果不是有的時候鄰居們實在是看何雨水可憐稍微投喂一下何雨水，估計傻柱這可憐的妹子估計不知道餓死幾回了。
也許是是哀莫大於心死，對於何雨柱喜歡秦寡婦這件事，何雨水勸了幾次被很小的年紀送到寄宿學校以後也就不敢再勸了，反而在後邊推波助瀾起來，最起碼不會被傻柱記恨再壞了兄妹的感情。
看着電視劇里，何雨水早早就結婚，搬出大雜院，在吳天看來未必沒有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而且何雨水找個片警結婚還真不排除沒有安全感的原因。畢竟被欺負怕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臉苦澀的何雨水，吳天不由的有些好笑，這何雨水哪是來找自己勸何雨柱遠離秦寡婦的啊，這是看着吳天連逃荒的尤鳳霞都肯幫忙的的情況，來這裏找靠山的。
何雨水這丫頭起來有點傻乎乎的傻大姐死的，接過這鬼精鬼精的丫頭算計道自己身上來了，也難怪她要挑就自己一個人在屋裏的時候過來呢。不過既然這小丫頭自己送上們來當刀子，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看着不吐露實話的何雨水，吳天沒好氣的指了指這個小丫頭：「好你個何雨水，算計人都算計到我頭上了。以後放學了不想跟你哥一起吃飯，可以過來跟你嫂子和我一起吃飯。不差你這口吃的，不過先說好這次看你沒有惡意的情況下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在敢算計我，小心我真的收拾你。」
看着一眼看破自己小心思的吳天，何雨水也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吳天話題一轉又把話題引到了她哥哥何雨柱身上。
「雨水，你哥的事，你還是要多勸勸，秦淮茹畢竟現在帶着兩個個孩子，還有賈大媽那個不講理的老虔婆，你哥真娶了他，可不單單是他沒有好日子過了，就是你沒準也會被賈張氏給趕出去。而且你真想老何家幫別人養兒子嗎？」吳天嘆口氣道。
「天哥，你可真是好人啊，我傻哥的這些問題！我這做妹妹的都不想管了，你還這麼熱心。」何雨水看着吳天有些感動道。
吳天很想告訴何雨水，不是他熱心，而是他記掛着改變傻柱命運能獲得的命運點，甚至是老何家的傳承廚藝。
其實細想之下，吳天發現，何雨水這小丫頭還是挺有主見的。無論是後邊在冉秋葉差點和何雨柱走到一起的時候，一針見血的指出秦淮茹的心態，還是後期婁曉娥帶着何曉跟秦淮茹爭奪何雨柱的時候開解傻柱的時候，都證明這小丫頭看人看事還真有一套。
至於何雨柱看似比何雨水大很多，其實活的渾渾噩噩，要不是有祖傳的手藝傍身，恐怕吃飯都成為問題。
「這可不是熱心不熱心得事，我問你你怎麼看待秦淮茹這個人。覺得秦淮茹這個人怎麼樣。」吳天有心稱量下何雨水的斤兩，看看她能不能看清楚秦淮茹是什麼人。如果要是何雨水能看清秦淮茹的為人的話，就可以嘗試通過何雨水在傻柱面前揭露易忠海的面具。
徹底讓易忠海從傻柱這裏徹底失去信譽。從而徹底搞定易忠海。也就剪除了白蓮花秦淮茹的最強羽翼。到時候這個小寡婦還不是任由吳天隨意拿捏。到時候如果能吧她和許大茂弄成一對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聽着吳天的疑問，何雨水臉色古怪的盯着吳天說道:「天哥，你不是已經有嫂子了嗎！怎麼也跟我傻哥一樣惦記上秦寡婦了！你剛才讓我不要放棄勸說我哥，不會是因為你看上了吧。那個可不是什麼好人，粘上她你小心嫂子不跟你結婚了。」
看着何雨水那古怪的神情，吳天知道何雨水肯定誤會了。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不是你哥一直在我這裏說秦淮茹的好，但是我發現秦淮茹好像有點表裏不一，我這不是想聽聽你的評價嗎。」
何雨水翻了小白眼道:「我哥那是傻，被隔壁秦寡婦迷的五迷三道，你可不要向他學。秦淮茹看起來，照顧在家伺候老公和婆婆，還把家裏操持的井井有條，可是這可是個自私鬼。不止一次在門口堵着我傻哥要飯盒了，只要聽到我傻哥給領導開小灶，或者我哥出去給人掌勺，秦淮茹准按時在大門口堵着我傻哥。理由是孩子缺嘴自己家多麼不容易，可是她也不看看，就是這大災年誰家容易，整個四合院就她們一家人最胖了。」
「咦！」吳天聽出了一點不對勁來。看樣子秦淮茹這白蓮花的性子還真是天生的。並不是賈東旭過世以後因為生活負擔才造成的。而且要知道到現在為止賈東旭可還活着呢，既然這秦淮茹在這個時候就明目張膽的，要說賈張氏和賈東旭不知道那就見鬼了。賈東旭這一家人還真就不是什麼好人啊，也難怪以後棒梗以後一直傻柱傻柱的叫。
不過現在最緊要的是扭轉在何雨水這裏的印象，要是真讓這個小丫頭誤會了給傳到牧春花那裏，那吳天可就真社死了，畢竟院裏的其他人還好說，吳天是接受不了秦淮茹，雖然吳天也有輕微的集郵癖。但是對這種黑心的白蓮花也是敬謝不敏。
看着猛翻白眼的何雨水，吳天只能無奈的拿剛才的事情來應付。
「嗯，我肯定不學他，今天我被聾老太太上門搗亂，聽賈大媽說就是秦淮茹的主意，怎麼可能喜歡上這麼一個愛算計人的寡婦，你嫂子就比她好上太多了。「
「那還好，不過天哥，賈大媽的話你也信啊，早上一大媽領着後院的老太太去找秦淮茹一家的時候我就聽着了。賈大媽為了不挨打跟秦淮茹一起算計的你，你也太容易被騙了。「
看着一邊數落自己一邊揭露賈張氏的何雨水，吳天現在可以確定何雨水這是把他當自己人了，既然這樣就可以嘗試引導何雨水看清楚易忠海的為人了。畢竟疏不間親。要是貿然的就上來揭露易忠海就憑藉這老不羞在四合院裏維持的人設，吃虧的沒準是自己。到時候不知道情況會超什麼情況發展了。
「嗯也是，主要是我好多年沒有在四合院裏生活了，很多人都看不懂了，正好今天有空，你給我介紹下院裏的鄰居們現在的情況，就當你以後再我這蹭吃蹭喝的飯費了。」
何雨水不明所以的看着提起院裏鄰居的吳天，想到院裏這二三十戶鄰居，心想這要說道猴年馬月啊。沖着吳天撒嬌道「天哥，哪有這樣的啊院裏二三十戶呢，我要說道什麼時候。要不我先說說院裏的三位大爺吧，畢竟平時生活里接觸最多的也就是三位大爺了。」
「那也行，你就先從一大爺開始說吧。一大爺你應該比較熟悉。畢竟你們兄妹兩個這些年承了一大爺不少人情。」
「一大爺有什麼好說的啊，不就是經常幫助院裏的人處理家長里短的事，還經常帶頭給院裏的困難戶捐款。都知道一大爺樂於助人的好人。」聽着吳天打聽一大爺，何雨水下意識的就把這些年院裏鄰居對一大爺的評價說了出來。
「額是嗎，我這麼多年不在家，還真不知道，你給我說說一大爺幫過院裏的哪個困難戶啊，以後我能幫的也幫一把，不能光讓一大爺幫忙，說起來我都不知道院裏哪家是困難戶呢。」聽着何雨水的評價深知易忠海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子的吳天開始給何雨水下套。
「天哥你還真事個好人，讓我想想啊，一大爺這些年照顧的，有後院的聾老太太，有中院的賈家，然後還有……」
「還有那一家」看着實在是想不出易忠海到底幫了誰的何雨水，吳天打斷了何雨水的苦思冥想問道「那一大爺這些年又讓院裏給哪一家捐款了呢。」
「等會天哥，你讓我想想，到底一大爺給哪一家捐款了……」可是隨着何雨水想了又想依然想不出這些年一大爺出了賈家到底給誰捐過款，這才反應過來，吳天問的問題有着明確的引導性，把自己一步步的引導到這個問題上來。看着坐在桌子對面好整以暇看戲的吳天，若有所思。
「天哥，我是真拿你當哥哥看的，不用藏着掖着。雖然我不是那麼聰明可以算不上傻，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就行。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看着反映過來的何雨水，吳天也不再做隱藏問出了想問的問題，
「雨水昨天晚上我聽你哥說，從何大清走了之後，你們就靠着一大爺的救濟才能將將活下來，甚至到這兩年你哥上班轉正，都有很大一部分錢來還給一大爺。甚至讓你們兄妹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可是為什麼作為院裏的一大爺的易忠海，為什麼不呼籲院裏的人捐款救助你們兄妹。反而是要自己私下裏借給你們錢。」
「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柱子倒是經常被一大媽和龍套太太叫到屋裏去吃東西。我沒有看到柱子餓暈過，反倒是你經常被餓暈在自家門台和前院。小時候要不是我們家和三大媽隔三差五的給你點吃的，你能不能活到現在都要打個問號？」
「而且住在倒座房的左大娘沒有工作靠撿破爛養活好幾個孩子的貧困戶，一大爺竟然沒有號召院裏給捐過款，反倒是吃的肥頭大耳的賈東旭一家被一大爺說日子過得困難號召大家捐款。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吳天眼看着何雨水原來越疑惑的申請，吳天扔出了自己的終極目標。：「這些年你就沒有懷疑過，一大爺每個月借給你們兄妹的5塊錢到底是從哪裏那裏來的，你就沒有想到過可能是你們家老爺子私下裏郵寄給你們的嗎。」
聽着吳天提醒一種海的這種言行不一，何雨水心底也是起了絲絲的疑惑，可是想到自己的傻哥哥在自己小時候帶着自己去保定找何大清，甚至連面都沒有見到就被趕出來的經歷，就讓何雨水心裏一疼，甚至看向吳天的目光都不是那麼友好了。
「天哥，如果你要是想給何大清做說客，就當我沒來過，我寧肯以後去住急速學校，學着左大娘撿垃圾養活自己也不會在等你的們。」看着雙目泛紅起身就要離開的何雨水，
吳天一時間也是有些後悔自己着急了，畢竟多年沒見自己和何雨水的關係還沒有那麼近。
趕緊攔住何雨水安撫道：「雨水你先別急着走，先聽我說完行不，要是我說的沒有根據你可以轉身就走，我絕對不攔著，要是我有說的有根有據，你就坐下來放下成見。聽我慢慢解釋行嗎。再說我也不是想幫何大清說清，誰讓他坐這混賬事呢，我是不忍心你們兄妹被易忠海給欺騙了。」
被攔下的何雨水聽着吳天的解釋冷冷道：「那你先說證據，我要能實實在在拿到手裏的，你的解釋猜測我一概不信。」
「唉，既然你要證據，我就給你，那錢是你爹從保城寄過來的，他不是真的不要你兄妹，是身份問題，不得不走，不然你們兄妹倆可落不了好。而且每個月他都往四合院寄十塊錢，寄到易中海的手裏，托他轉交給你的！」
「證據！我只要證據，如果你有證據，就給我，只要你有證據，我們老何家這輩子對你感恩戴德，甚至等我畢業了給你當小的都沒問題，我到時候隨你處置。要是沒有證據以後咱們兩家就不要來來往了。以後再院裏也別想我們在幫你。」聽着吳天的陳述，何雨水心裏也是異常的矛盾，甚至跟吳天的溝通都失了分寸。
看着口不擇言的何雨水，吳天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定定的盯着何雨水半天決定給這小丫頭片子一個教訓，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行，小丫頭擱著給我蹬鼻子上臉呢。證據很簡單你爹是通過郵局郵寄的，你通過何大清和易忠海的名字一查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