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悲慘命運

第六章 悲慘命運

()對於不愉的事情,孤城不去想了,只是跟在女人的身後,進了一個酒樓。

至於酒樓的名字,孤城沒大注意。

沿著樓梯到了二樓,乍看之下,人還不少,不過大多人都沒注意孤城的到來。

他們的目光都被一個舞劍的女人吸引過去了,但見這女子一身透明的裙紗,微微一瞟之下,卓絕的身姿在半透明的裙紗下面略隱略現。

咕咚,某人吞咽著口水,旋即從桌上端起一碗烈酒傾入了自己腹中,才堪堪的掩飾了一番。

「嘿嘿,不錯,不錯。」孤城冷笑道,並藉機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其實他也不知自己緣何要這麼做,或許只是為能引起旁人的注意,更或許只是為了惹是生非。

「特么的,這小子哪兒來…?」某人眼見有人攪局,旋即站起身形,一聲呵斥;正罵的爽時,一眼倒瞥見了孤城身旁的竊魂,迅疾將吐到嘴邊的話語又吞了回去,心裡暗道:這個煞星怎麼也來這裡了?

看著對方吃癟的樣子,孤城冷笑一聲,一把將身旁的女人攬到懷中,附耳笑道:「看來,你在這長生鎮倒也有些名頭。」

乍然遭襲,且又是當著這麼多人被孤城輕薄,女人頓時又氣又急,偏又怒不得,因為她深知對方的功法,生生的剋制著自己。

她也更怕自己的反抗,會遭受這廝更加無恥的羞辱。

是以俏臉只是微寒,冰冷著呵斥一聲,果然,其他湊熱鬧的人將那好奇的目光轉了過去。

心下卻在疑惑:這瞎子特么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厲害,膽敢調戲長生鎮四大煞星之一的竊魂女。

眾人不住的暗想,以至於這二樓靜悄悄的徒勞舞者輕盈的舞步落地聲,以及劍光影影灼灼的嘩啦聲。

孤城鬆開懷中的女人,端起桌上的一碗烈酒,仰頭倒入了自己的腹中。

一種火燒火燎的熱,頓時從小腹升騰,一路燒到了他的胸腔。

「呵呵,這裡也真是奇怪,客人都沒到,就一律上菜,上酒,果然是個好酒館,嘿嘿,好酒館。」孤城淡然一笑,將背上的兩把長劍擱置在桌旁,依舊自籌自飲。

其實這事,須怪不得孤城,畢竟他不屬於長生鎮的原地居民。

長生鎮的酒樓,分三品酒樓:

一品酒樓:十二時辰經營制,桌上隨時都供著酒食,且每一個時辰一換,節假rì不休;最為妙極的便是二樓有那撩人的舞劍女,而且每個舞劍女都是風塵絕代,當然了,只要爺你有內本事,不但在這酒樓白吃白住,甚至這舞劍女,睡了也是不要半文錢的。

二品酒樓:依舊十二時辰經營制,不過,由於是小本經營,是以沒有一品酒樓的那般闊綽,但客人隨來,酒菜隨上,倒也令人滿意。

三品酒樓:rì上三竿,都看不到門開的時候,而且,酒樓做出得菜肴,大多也粗糙的緊,半生不熟不說,有時幸運了,指不定從裡面夾出些七七八八,零零碎碎、叫不出名的什麼東東。

看著孤城喝得酒愈來愈多,也有了些許的醉意,旁人有了動他的心思,但礙於竊魂女這個煞星一直守候於此,是以不便出手。

此時,腳步蹬蹬,上樓的聲音,眾人好奇,究竟又是誰人來了。

一個曼妙的身影,呼,眾人眼見得這女人緩緩的拾階而上,心知到了舞劍女換班的時候。

畢竟一個時辰不斷的舞劍,對於一個弱質女流而言,也是不輕的體力活。

但奇異的是,上來的內個舞劍女,在一眼瞥到孤城手邊的長劍時,反倒失神的緩步到孤城身邊,面sè遲疑的抱起孤城的兩把長劍,細細的端詳了兩番,繼而喃喃的道:三師兄,四師兄…

原來這女子本不是長生鎮的原居民,而是懸劍山的一名女弟子冷木雙,而孤城手上的這兩把長劍便是她的三師兄以及四師兄隨身佩戴的長劍。

當然了這兩人早在來玄葉鎮的路上被地伏之體的白蜂守衛殺死了。

「哭,可以到一邊哭去,但我的劍,你得給我放下。」孤城冷道,全然不顧及女人xìng感的淚水滑到兩頰,只一味的仰頭自籌自飲。

「大爺,我求求你,求你告訴小女子我,這兩把長劍的主人究竟出了什麼事?」女人嚶嚶的泣道。

「我草,還換不換班。」另一個舞劍女眼見得同伴磨磨唧唧的不來接替自己,心上略有不悅,隨即停下手中的長劍,冷冷的道。

「對不起了姐姐,妹妹我還有些事情要詢問這位大爺,還望姐姐你能體諒一下。」女人恭恭敬敬的向那一名舞劍女使了一個大禮。

「噪舌,」女人不悅的又提起手掌的長劍舞動了起來。

舞劍女是不能擅自停這劍舞的,即使交接班,都要以劍舞漫步過去。

否則吃了樓上酒客的告狀,這名不遵守規矩的舞劍女可就倒霉了。

「剛才,你在說誰噪舌呢?」孤城醉醺醺的,從座位上站起身形,繼而一步三晃的來到舞劍女的身旁。

看著孤城醉眼惺忪的樣子以及一雙不懷好意的賊眼,舞劍女不由一驚,心知不妙。

此番可是說錯話了,其實自己完全是可以避免這件麻煩事的,只怪自己不夠聰明也不夠圓滑,更不夠勤奮。

若是她方才能稍加的思索一番同伴以及這名男子的關係,以及內兩把長劍的因由,或許就不會被這人作難了。

「姐姐,我看你的身姿要比內位姐姐的身姿要曼妙輕靈多了,想必舞劍的姿勢也比內個姐姐輕靈曼妙許多,是以這舞依我看,還是由你這個姐姐來跳得好。」孤城輕浮的一笑,挾住對方手中舞動的長劍,並一手環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繼而道:「果然要比那個姐姐好上千倍百倍,好了,今天的十二個時辰,就由你來跳吧。」

孤城說完這話,右手鬆開女人的柳腰,繼而蠻纏著回走。

「好了,爺幫你zìyou了,也替你內幾個師兄弟報仇了;是以這兩把劍,你必須得給爺放下,否則爺就跟你急。」說到此時,孤城的唇角一裂,淡淡的笑了兩句。

「什麼?三師兄死了,四師兄也死了?」女人黛眉下的雙瞳微微一變,旋即失聲道。

「死了,都死了,地伏要你三更死,從不留人到五更,嘿嘿。」孤城說畢,一把從呆住的女人手中挾過了長劍。

地伏之體?聽到這四個字,所有人都怔住了:這舞劍女的師兄弟是死在地伏之體手中的。

內么適才。

孤城這廝說替他兩個師兄弟報仇了,豈不是說:是他殺死了地伏之體。

地伏之體之人,他們雖沒有親見過,但對於,對方神通廣大的六大守衛,素有耳聞。

如今一個人竟站在此處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能殺死地伏之體,可見他的本事不可小覷。

而且他們也信了他的話,因為一介浪子的話,容不得他們不信,更何況一個桀驁不馴的浪子也沒理由說什麼胡話來矇騙他們的。

當然了,每個人的心思也開始活泛起來,更多的都在暗嘆,適才並未有貿然的出手,否則可就不是這般安穩的坐在這兒閑淡了。

內個兀自舞劍的舞劍女,也是暗自僥倖著,幸虧她忍住了心中的那份衝動,並未有喊酒樓的護衛來,否則事情可就溴大了,也麻煩大了,甚至由此而有xìng命之憂也說不定。

這麼一想,女人反倒為自己的機智以及善忍而沾沾自喜了。

竊魂女倒是沒多大的吃驚,因為她知曉孤城的來歷,更是知道對方乃是血靈石大人要追殺的人,是以有些手段,倒也不足為怪。

反倒是一招被人擒住了,才奇怪的緊,也廢材的緊。

冷木雙也微吃了一驚,這人竟能殺死地伏守衛,那麼這裡的人豈不是都非他的敵手了。

一念至此,女人撲拉的跪在地上:「請哥哥,救救小女子,救救小女子。」

孤城雖然有了三分醉意,不過,腦子卻異常的清醒,只見他緩緩拉起女人,道:「出了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來,爺一定會救你出去的,這事,就權當你用這兩把長劍抵過了。」

/???

兩把破劍就能換來高手的一次出手,,這麼簡單,這麼便宜的好事?哪裡能找呢?

特么是老天開眼,還是特么風吹草帽打鵪鶉,時運來了不由人。

總之這舞劍女也太特么好運了。

「出什麼事了?」一樓的護衛,聽到樓上有異,便即沿著樓梯上來了。

這些護衛的本事可非比尋常,都是酒樓花大價錢雇來的高手。

這些高手不但能得到一大筆的錢財,最重要的是,能更好的接觸到外鎮子的人。

而這些外人才是酒樓以及高手們的真實目的,他們要用外人的xìng命來給自己續生。

至於那些貌美的女子,則完好的留起來,自己享用,或是給這些護衛享用。

總之他們強強聯手的蠅營狗苟之輩。

至於冷木雙以及他的師弟師妹師傅都是被這些高手打敗,被擒住的。

起初他們也有逃走的心思,但對方的看管太過嚴格了,而且每rì都喂她們些防止懷孕的藥物,強行與她們生關係,並胡搞亂搞。

至於那些有心思跑走,或者被活著追回來的人都被活活折磨而死了。

是以也便沒人敢於在生出叛逃之心,而她也迫於無奈,做起了酒樓的舞劍女。

「怎麼回事鳳翔,怎麼你還不換班,莫非你要把屬於她的內一份也跳了。」為的內名護衛沉聲說道。

鳳翔幽幽的嘆了一句,其實她知道對方的意思:趕緊下去,脫光了等著爺。

可今rì不同了,有孤城這廝在,她不敢下去,更不敢停下身形以及手中舞動的劍。

這人名叫儼落天,本事也算了得,在這長生鎮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就是特么不辦人事,自從當了這家酒樓的大護院之以來,被他禍禍的女人早不知其數了。

「冷香?怎麼回事?」對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冷著寒芒看向孤城,一個其貌不揚的瘋子,隨即甚不為意的將目光瞟向身旁的竊魂女,這一瞟可不打緊,倒是嚇了他一身的冷汗:這煞星怎麼也在?

只是奇怪的是,她進來的時候,怎麼沒一個兄弟看到她呢?

微微思量,旋即明白了過來:一定是內幾個小王八羔子偷懶,去活動內第五根腿去了。

都說男人比女人多了一根腿,女人卻別男人多了洞洞,還說了如果男人多出來的這第五根腿,以及女人多出來的內一個洞洞,不相互活動活動,一定會廢掉的。

不過這都是傳言,而傳言都是不肯信的。

一念至此,他暗暗的罵道:草特么的,勞資今rì要是能活著下去,一定切了他們的小**喂狗吃。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我要你殺了他們,只要你能殺了他們,這兩把劍就歸你了。」冷木雙乍一看到上來的六人,掩飾在面紗下的俏臉微變,人更是瘋狂的叫囂著。

「老大這個舞劍女瘋了,我看就讓兄弟們把她抬下去吧。」身後的某個小弟,大約是腦子不大靈光,他也沒完全的搞清這邊的狀況,以及感覺到這詭異壓抑的氣氛,是以胡謅了這麼一句。

「你特么懂個屁啊,滾,」看著雙眼放光的小弟,儼羅天暗自斥道:怎麼沒現,自己的手下原來竟是一群白痴。

一念至此,他推搡了小弟一把,當先向樓下走去,心裡暗想:這個雙眼蒙面的男子一定不簡單,不然內竊魂女是不會讓他平起平坐的。

最為重要的是,他還看到了竊魂女衣衫不整的上身,似乎被某個yín,邪的魔爪動過。

一念至此,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事情的經過也全然明白過來。

這個蒙面的瞎子,神通比竊魂女還要恐怖,否則以竊魂女的內個脾xìng,是不肯居人之下的。

「等等,誰讓你走的?」孤城冷道。

儼羅天最煩的就是聽到這話,一聽這話,他就頭疼了。

「大爺,叫小的有什麼事?」儼羅天保持著一張阿諛奉承的笑臉,道。

「這位姑娘適才說了,只要勞資殺死你們幾個,她就把內兩把劍給了勞資。」孤城站起身形道。

「大爺,你在說笑的吧。」儼羅天仍舊阿笑不變,心裡卻狠狠的道:我一定要活活的撕碎這娘們,一泄今天之辱。

「誰特么給你說笑,你真逗,」孤城冷冷的站起身形,繼而拿著手中的長劍徐徐的呼啦了兩下。

「爺給你們幾個死法,你是橫著死呢?還是豎著死?是要三分死,還要七分死;當然了你要選擇從頭死到尾巴尖,徹底死透,我都可以滿足你。」

「大哥,幹麼怕他個胡噪舌的。」一個小弟上前一步道。

「是啊,大哥,即使這小子再怎麼厲害,也抵擋不過咱們的聯手,」嘿嘿,這小弟點頭哈腰的,阿諛奉承道。

你們兩個,懂個屁啊?儼羅天用冷厲的目光颳了這二人幾下。

「行了,哥們,你不用怪這個怪那個了,要怪就怪你們平rì里得罪的人太多,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了。」孤城淡笑著道。

動手,儼羅天左右看了一眼,呵叱一聲。

嚴羅天心知這事是躲不過去的,因此他抽出自己的腰刀,跟對方也拼了,白sè的氣息凝聚在刀面上。

其他人一見老大動手,迅疾掏出自己的武器,裹上刀氣向孤城砍去。

找死,孤城冷哼一聲,長劍揮處,殘影不斷,微微的一頓,便有一人止住了自己的身形。

好快的劍,旁觀的人暗道。

嘩啦嘩啦,儼羅天等人的兵器,順勢跌在了地板上。

當所有人都仰面躺在地上的時候,眾人看到死者的脖頸處均有一條細細直直的血線。

快劍一線紅~

眾人面面相覷,這麼快的劍法,若是一把飛劍,誰人能阻?

難怪這廝能殺死地伏之體,卻原來是這快劍的緣故。

可想不通的是,這快劍再厲害,與五大神之體中排行第二的地伏之體相比起來,仍舊有著天壤地別的差距。

「好了,長劍歸我了,你也zìyou了,嘿嘿。」孤城淡然一笑,全然沒了適才醉醺醺的模樣。

「你沒醉?那麼方才你是?」冷木雙疑惑的道。

「我的酒量還不至於那麼差。」孤城冷道,繼而附到女人的耳旁道:「我也沒內么笨,下次別再這麼玩了,否則死的內個人絕對是你。」

女人頓時羞澀,適才只不過欺負對方人醉,如今反被說破,心下頗覺得不好意思。

「你待在長生鎮這麼長的時間,對於長生鎮的情況,也一定知之甚詳了,」孤城壓低聲音道。

女人低下頭時微微頷,卻沒言語。

「既然如此,你隨我來,只要能告訴我長生鎮的秘密,我就答應你,將你完完整整的送出鎮子。」孤城淡然而道。

「你出不了鎮子的,我也出不了,哈哈哈。」女人突然一聲長笑,將蒙在臉上的白紗一把撕開。

我去,眾人暗暗的罵道,迅疾後退了身形。草,什麼特么舞劍女,一張滿臉疤痕的刀疤女,竟然套上白紗扮作嫵媚至極的美女來糊弄客人。

「你的臉?」看著數不清的刀疤像毒蠍子一般盤滿了本是白玉凝聚而成的臉頰,孤城也是吃了一驚。

「很吃驚吧,咯咯,這些疤痕是我自己做得?」女人咯咯的傻笑著。

你是說?這臉是你…孤城微皺著眉頭,他可是知道一張絕美的臉頰在一個女人的心中的地位。

「沒錯,是我自己這麼做的,我就是要讓那些臭男人知道,跟他們做的女人並不是什麼美女,而是滿臉刀疤的疤痕女;嘿嘿,也虧了這些人猴急,只顧著下邊,沒顧著上面,這才讓我屢屢得手。」女人咯咯的掩嘴笑道。

這麼嫵媚的動作,若非她的一張俏臉被毀,定然是一個傾城的美女。

孤城微微的搖頭,都說男人是下半體思考的動物,如今看來,的確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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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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