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閻王爺」牌鬼酒

第一百一十九章 「閻王爺」牌鬼酒

()「若是三途河,我還不去了,」七娘脾氣來了,可是一點也不怕事,狠狠的瞪著董青道:「那yīn陽河上瀰漫的一種有毒的白霧,二十四小時不會散盡。陽光還沒有照到的遠處,白霧仍然固執地盤踞著,不願輕易退出,彷彿到了世界末rì。如果沒有地獄「招魂官」引路,「中yīn身」很難渡過yīn陽河的。」

七娘這句話,讓胡麗想起來都是冒起一身雞皮疙瘩。猶豫了很久才淡淡道:「沒渡過yīn陽河的又會怎樣?」

「沒渡過yīn陽河的「中yīn身」,很容易被水燈扣著,」七娘一口氣灌下一大口酒,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心頭沒來由的,卻是浮上了那柔弱而嬌憐的眼神。輕笑了起來,但笑容中充滿了苦澀:「幽冥地府的yīn陽河中飄浮著一種水燈,又名「照冥燈」,這些水燈看似為「中yīn身」照明引路,當一盞水燈度滿一萬名「中yīn身」時,提燈者自然而然地而化為鬼仙。這些鬼仙都形如十七八多歲的小女童,看上去她們天真善良,不諳世事。身著紅sè漢服,提著粉sè的燈籠在yīn間抓「中yīn身」,成為跳躍在yīn冷的地府中的唯一的暖sè事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服氣的許大平吸了一大口煙,從鼻子里噴出兩道白sè煙霧,這yīn曹地府的煙就是有勁。喝下一口酒的他,抬頭對七娘問了一句:「這種成仙的辦法挺好的。閻王爺不管這些事嗎?」

「閻王爺當然不管,」七娘見到董青那張大了嘴巴,吃驚得快要連下巴都要掉下來的模樣。心下不由得有些小意,嘴角掛上一抹笑容:「因為這些被抓去「中yīn身」,與你們一樣,不服從地獄招魂官引導。閻王爺並不想教訓誰,想必陽間也有規矩二字吧。」

聽著七娘的解釋,董青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忽而將眼睛緊緊盯住七娘的眼睛,很認真道:「這活挺適合我乾的,改明我也去干這活,抓一萬名「中yīn身」時,我也成了鬼仙。」

「談何容易,」七娘一愕,卻是沉思了起來。腦海中沒來由的忽然冒出了一個場景:「那活是女人乾的。男人被yīn陽河上的白霧一照,跟地獄里的夜叉別無二樣。就是女人干那活也不容易,整rì整夜的泡在水中,抓不到一萬名「中yīn身」,是不上岸的。」

董青猛然吸著煙,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漸漸的從這個想法中沉靜了下來,面sè恢復到了兩人剛見面的時候:「抓一萬名「中yīn身」,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呢?」

七娘那本就有些隔夜虛白的臉sè頓時又是蒼白了幾分,頭皮麻的勉強笑道:「少者幾十年,多者上百年。不次於修仙……」

不知是幾杯「閻王爺」牌鬼酒下去,還是酒中有葯,已經讓幾人身子都坐不住了。先是胡麗倒了下去,后是南天道長、許大平在旁邊也找個地方睡下了。心事叢叢的董青,就因七娘那幾句話,面前的半杯酒也未能喝下。

「七娘,雖然我在某些方面非常敬重你,甚至有些崇拜和嫉妒,」董青是將自已輕輕磕在了七娘的肩膀上,借著酒勁向七娘挑釁道:「然而在這裡,投胎已經是我最後的憧憬了。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和強大,主動放棄地獄投胎,希望你能理解這一切。」

最後的憧憬么?七娘雖然酒意正濃,然而此時的思雄反而比平常更加敏銳和迅捷。雖然以她的經歷來講,無法理解一個董青這種喝了孟婆湯,將會忘記一切的「中yīn身」。也無法理解她竟然會認一個男人為自己最後的憧憬,將自己所有的人生,都押在了一個男人身上。然而,心中雖然極不舒服,但是卻能感受到他心之中的真誠,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

「七娘,你有你自己的人生,」董青有些憐惜的身著這個為了自己賭上自己一生的女人,輕輕撫摸著她的秀:「有些東西,我或許真的無法為你做到。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優秀和美好。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一天,會後悔這個決定。」

「也許我會得不到,也許我會失去一切。但是我絕對不會後悔,」七娘倒也是個越喝越清醒的女人,淡淡道。心中卻在暗忖,在這個社會上,每一個人,又有誰何嘗不是在拿一生在賭?男人是這樣,女人更是這樣。七娘沒有說什麼董青你千萬別讓我失望之類的話,那些話兒,只會讓董青加重心理負擔。她實在不忍心見到董青那顆本就暗淡和受傷的心,再憑添傷痕。

董青見氣氛又是緩和了起來,心中也是忍不住地鬆了一口氣。

見眾人已睡,七娘慢慢挪步而來,神態有些扭捏的到了董青床旁,臉頰微微詫紅道:「你,你還沒睡著啊?」

董青輕笑道:「你沒瞧我的眼睛瞪得跟銅鈴大,像是睡著的樣子么?倒是你,這麼晚了還沒睡。鬼鬼祟祟想做什麼?」

七娘不客氣坐在了董青床畔,支著手幾有些猶豫的看著董青:「董青,留下來吧?」神情之中,一片擔憂之sè。

董青才輕輕抓住了七娘的柔嗌,順勢一帶,就將她扯到了自己懷中。有些貪婪的吸允著她嬌軀上散出來的那種請淡優雅迷人的氣息。蹙著眉頭向七娘問道:「七娘,以你修仙多年,真過不了三途河?」

「三途河是攔鬼河,鬼仙也不例外,」七娘猶豫了下,卻還是冷著臉jǐng惕的湊了過去,強忍著董青那撩人的呼吸。淡淡白眼向他瞟起,嗔道:「為什麼非要過三途河?」

「不知道,」懷中聖人嬌軀一緊,開始輕輕顫抖了起來。董青知道這括惹出了七娘的心思,便輕輕撫著七娘的秀表示安慰。只要七娘不願意,董青是絕對不會逼她做那種事情的:「我們四人一同從「忘陽洞」走出來,隨說一開始並沒有許下誓言,一起走進地獄。但他們三人,都有機會在來時途中修仙,只是我沒有,但他們都放棄了。」

「這又何苦呢?」七娘聽明白了,是驚詫又是羞澀,忍不住掩嘴輕呼了起來。一對秋水般的明眸眨巴著不敢置信,他們怎麼會連這種使主意都出的出來?七娘蹙著眉頭,紅著臉責備道:「千百年來。走進地府的「中yīn身」,能夠修成鬼仙的,也僅是百萬分之一的比例。你們這樣做,才是不珍惜生活。」

夜更深了,大廳里那熊熊燃燒的篝火也疲倦了,變成了暗紅的碳火,開始還能看到滿地亂竄的老鼠,此時去沒了蹤影。寂靜的室內又恢復了往rì的寧靜,大家也折騰累了,輕微的鼾聲應和著雜亂的小蟲鳴叫和旋,使那潺潺的流水也變的充滿了音樂的旋律,七娘就在這旋律的陪伴下暈忽忽的進入了夢鄉,這個夢是粉sè的,夢裡,迷糊糊的,她感覺有隻手輕柔的摸上了她的Ru房,那會是誰呢,七娘努力想看清楚是誰,可是越是努力眼睛就越是難以睜開,而且這溫柔的撫弄加上酒jīng的作用,韓屏的身體開始要燃燒,嗓子象著火一樣的焦烤,一股熱流從Ru房向小腹竄了下去,渾身躁熱的讓七娘不由的喊了一聲,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漆黑,耳邊聽著規律的蛙銘,好一會七娘才想起身在何處,眼睛也慢慢的適應了黑暗,側頭望去,睡在自己身邊的原來是董青,他的手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正輕柔的搭在了自己的Ru房上,現是董青的手,七娘驚的猛然坐了起來,用手撫摩著胸口呆呵呵的愣,怎麼董青的手會這麼溫柔,難道剛才的一切是真實的,不是夢境?可是,男人撫摩怎麼會讓自己有那樣的反應。想到這,七娘的臉著火一樣的熱。

董青翻了個身,嘴吧嗒了一下又沉沉的睡去了,七娘緊張的心隨著董青均勻的呼吸而安靜了下來,在董青的身邊悄悄躺在,眼睛睜的大大的,剛才的夢境又浮現在腦海,被董青撫摩的感覺讓她有點渴望了,董青仰面睡著,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七娘望著董青的側臉,有一點點的悵然,剛才被董青夢境里撫摩的感覺這一會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飄渺,飄渺到只有影子而感覺不到溫情,七娘於是嘆息了一聲,側身過去,把後背無奈的扔給了沉睡的董青。

七娘這麼靜靜的躺著,頭有點疼,最主要是心亂,亂的睡不著,無奈的來回翻著身,看著香甜沉睡的董青,七娘有些氣惱的輕蹬了他一腳,董青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過來,一隻手無巧不巧的正好又搭上了七娘的胸前,七娘感到身上一緊,屏住了呼吸,偷眼看了看董青,看不太清,但聽那均勻的呼吸感覺是睡著了,七娘於是輕輕的拿起董青的手想給扔回去,不料這一動,董青把身子更側了過來,那手也就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衣服,指尖正摸到了七娘的Ru房上,七娘無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軟的感覺又襲上來心頭,於是就閉上眼睛,放鬆了自己的身子,懶泱泱的歪過頭去,讓自己慢慢的在感受中睡著,可是,漆黑的夜sè里,七娘沒有看到,董青雖然呼吸均勻,但他的眼瞼卻是顫抖的,他根本就沒有真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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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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