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差點小命不保

第三章 差點小命不保

「怎麼?一個人無聊?來這裏解解悶?」

我正在我品嘗著紅茶的鮮美以及賞月時,一道聲音倒是將我的雅志毀於一旦,不過轉頭髮現是她時,這雅緻顯得似乎卻不怎麼重要。

說話人笑了一聲隨後接着說:「看來我掃了你的興啊。」

「是啊,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而我自然也是接着她的話說下去,畢竟在那之後我們相見的少,更別說談話了。

「你啊,就真的不打算跟我說什麼嗎?」說話人也是很自然伏在欄桿上看着我說道。

轉頭看去,剛剛好同那雙如同璀璨星河眼瞳相視。

「還是那麼漂亮啊。」我也是在短暫的沉迷之後迅速回身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噗,什麼嘛,你怎麼這麼不討風氣啊。」說話人也是笑出聲來,被我這副模樣逗笑着。

晚風吹拂着我們兩個人的臉頰,都在享受着安寧的時光,而身後自然是熱鬧的宴會,不過對於現在我於她來說倒是難得的清凈以及自那之後最親近的時候。

「天幕,你就真的不打算說什麼嗎?」說話人再次開口詢問着我,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怕不是躲不過去了。

「我要是說我自願的.....你信嗎......白心名.......」我轉過頭去直視着她,讓她無法逃避我的話語。

「信.......信你個鬼啊,我已經不是那個小女子了,不是要你保護的那個了,為什麼當時你不說,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心痛,你為什麼不說?你為什麼不說?你為什麼不肯說給我聽呢?」從平靜的話語到激動的語氣,我能聽得出來她很介意當時我的決定,但我在那時候確實是已經沒有任何選擇。

「對不起。」聽着她的話語,我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希望這三個字能讓她過意的去,不過我明白,這是遠遠不夠的。

突然間,眼前的白心名也是撲進我的懷中放聲痛哭,眼淚穿透了衣服,我能做的只剩下擁抱,以及一聲聲毫無作用的對不起。

宴會結束之時,我與她在懸浮巴士處分別,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與她接吻了,隨後我看着淚水未擦乾的她坐上車離開了,我有種預感,下次再見時候,或許我們都已經不認識彼此了。

「你是真行啊,塵天幕。」蕭騰的誇讚聲從我一旁傳來。

「你可就別挖苦我了,我心煩著呢。」在內心極度矛盾下,我也是很不耐煩的說着這句話,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或許我需要重新或者說承認我跟她不同尋常的關係。

「好了,你再往下走就是地面了,現在高樓可是能遮住月光的,意味着地面會比上面還黑,你確定還要下去嗎,不是我沒提醒你,現在底層的生活可沒有想像的那麼好,你要注意人身安全。」蕭騰見我已經身心都不在這了,便叮囑我,但我肯定是聽不進去的,因為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走走或者說思考。

自然,我擺了擺手示意我知道了,便一個勁的向地面走去,蕭騰知道也不打算攔住我,只是再次叮囑我要注意人身安全,到家了記得發信息給他讓他好確認安全。

夜深的路是安靜以及死寂的,在以往幾百年前,夜晚的路雖說冷清,但不至於說死寂,我一邊思索著一邊回想我同白心名那溫馨的過往,心中那一份因為痛苦帶來的隱隱作痛也慢慢緩解著。

夜的寂靜,以及在夜晚下視野的模糊,是捕食的好時機,歷經進化的貓科類生物告訴這我們,夜晚的捕食是需要耐心的,對於這類在幾百年前同茗物質一同墜落的「物質」來說也是同樣的,今晚的他找到一個久違的食物,他已經記不清上一個食物是什麼時候了,兩個月前?半年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的他有一頓大的要來了,平常的他蜷縮於人類那疲憊不堪的身軀,纏食着他們那弱小又營養不良的「精神」,眼前的年輕人有着更強大精神以及更加健碩的身軀,而在這種遮天蔽日的高樓之間以及夜晚的時間,更是給予了他力量,一種能將人類奪取「靈魂」的力量。

不知道那位年輕人究竟犯了什麼事情,他能從年輕人身上感受到很強烈的情緒波動,而且年輕人還似乎專門調著沒有光的方向前進,雖然他不知道年輕人的終點在哪,不過都不重要了,下一條街道就是年輕人的葬身之地,在這裏生活接近一年的他早就清楚哪一條街道已經失去了燈光,不是因為燈光會傷害到他們,而是因為燈光會暴露他們,而他們自然也不想被抓去研究。

冷風從我的身旁吹過,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雖然我身體不算強壯,但對於大夏天刮冷風會讓我寒顫的情況,我自然是警覺起來,我也是時不時偶爾回頭望望,我看不見有人跟蹤的跡象,但自於內心的不安感提醒着我我依舊不安全,於是我便在小巷子中兜兜轉轉,內心的不安感也是漸漸消去。

待着內心處不安感消失我發現我已經來到了一處街道,我已經認不出這裏是那條街了,不過重要的不是我認不認得出是那一條街道,而是內心中那安感爆棚,我都心跳已經快速攀升,而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心臟要跳出身體一般有力。

我也是意識到我中圈套了,看似我已經把人甩掉了,但實際上卻是將我趕入狼圈。

我也是慌張的看着四周,希望能從周邊找到什麼能夠確認來者身份的,但遺憾的是我看不見,我也是掏出手機打算撥打報警電話,但是無服務這三個字是多麼的顯眼,我也是在原地迷茫著,我祈求着有什麼人能來救救我,但遺憾的是,回應我的是一隻怪物。

在手機燈光的照射下,怪物的身形倒是一清二楚,類人,但是身上散發着惡臭如同一堆垃圾掛在身上,身上有着黑色的粘液。

恐懼使我的雙腳不聽使喚,雖然大腦給出一系列跑的指令,但雙腳卻是很給面子的站着不動,就在情緒於理智互相奪取著主導權的時候我摔倒了,眼中的恐懼被進一步放大,因為他身上那黏糊糊的液體已經纏上了我,而我也能感覺到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正在衝進我內心深處,而他也是漸漸將我拉近他,而我眼中似乎就只剩下絕望了。

夜晚城市中的烏鴉叫顯得異常的響亮以及詭異,將我那模糊的意識拉起,而怪物也在這一瞬間分神,而兩隻羽毛快速飛來,切斷了我同那些粘液的接觸,而在我身上的粘液在斷開的一瞬間便化作令人作嘔的「黑土」被我拍到一旁。

理智也在這時候飛快上線,我也是撒腿就跑,而我在奔跑的途中回頭望去,我看見一位上身黑衣下身白褲的人在同那個怪物作戰,我不知道那是何方神聖,但我知道我現在安全了,於是我也飛快的跑向家裏。

「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嚇死我了。」

回家的我迅速將剛剛的危險拋在腦後,在經過沐浴的冷靜下,我也算是勉強能夠接受了,便想起來蕭騰說要報備安全這一事情。

「話說你也是真的挺厲害的。」蕭騰還特地帶着個羨慕的表情。

「此話怎麼說?」疑惑不解的我自然也是順着他的意思問下去,雖然我也不覺得他會告訴我罷了。

「你知不知道白心名是誰啊,最初我跟你鬧彆扭就是因為我看到她跟你這麼親昵,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蕭騰要是不說我還真就只知道她叫白心名,還有我猜她的家庭一定特別厲害,這體現在方方面面,至於為什麼不去問她,我覺得別人的家事,還是不要過問會比較好,雖然她可能不介意罷了。

「你應該知道天霜星的皇室性啥吧,你肯定知道性白,而白心名正是排在最被寵愛的那個位置,外界都稱她為八公主,也叫她白霜公主,不過據說她其實很少露面,大多數時間都在合陽星,能得到她的心,你說你不厲害?沒點本事我是不信的。而我也自知沒得比,為什麼不跟你這種有潛力的人交好?」

不得不說,蕭騰說的很對,他其實沒必要跟我交好,至於白心名,知道真相的我確實是挺震驚的,不過以後的我與她,怕不是再也沒有關係了。

「對了,我記得有本書上記載過一些很早的事情,指不定就有那個生物的線索。」回想着不久前差點死掉的場景我也是一瞬間想起,趕忙呼喚小艾去查閱,但遺憾的是,我唯一查到的蛛絲馬跡就是在茗物質被發現幾十年後的一首童謠:守夜者的犧牲,被剝奪的心神,掙扎着重獲的新生,奮不顧身奔向.........

遺憾的是在這裏就已經沒有後文了,我知道這或許就是某些關鍵,或許學院的圖書館有記載吧。

「為什麼,老爸老媽還沒回來?」

一般來說以及入深夜了,那怕再忙這時候也該回來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如此反常,但內心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任何的不安。

「希望他們安全吧。」

身心疲憊的我也只能祈求着他們的安全,而我帶着疲倦在夢中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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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地玄傳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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