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聽話

「明明，雨過三日後和村子說到現在，各戶拿到了過路錢，才讓推路到鎮上。」

「我們買了這條路？」

「是！路兩邊十米內全買了，這次要修就修成個樣。」

推土機鏟了過來，二人抬摩托車繞過推土機，方明明和蓮子說了幾句，他騎上摩托車回新村的家。

路經冬梅小姨到新村一路，正在修地。

還有一台推土機在作業，蓮子買回了兩台推土機。

這是一個大工程，現在只是開始，到天凍前能平完還要加快速度。

院落前平整出的場地，種的苜蓿草仍在瘋長，一群牛驢在吃草，爸和齊叔說到做到。

一大院圍了牆，正在建造大門，通過一側便道，騎着摩托車進了院。

兩邊的平板房主體而完，頂子現澆的是起脊屋面，一側正在鋪設琉璃瓦和工藝件。

三舅之作超過十年後的建築。

院落開始整平，一台電夯機打着院落的路面，一旁堆了藍磚。

方明明停摩托車在客房前，這次外出食言了老中醫。

剛下了摩托車，冬梅媽和小姨走出了門。

「明明，冬梅呢？」

「李姨，冬梅還在縣城，我讓蓮子下午過去，明天尋回來。」

「我也去縣城尋冬梅，聽蓮子說你二人去了華都，冬梅的病治好了沒有？」

「治療的非常成功。」

李姨笑出了聲。

小姨問：「明明你餓不餓？」

「不餓，一會一塊吃午飯。姨和小姨忙，我看看老中醫。」

「不用看了，大雨前去了鎮上還沒有回來。」

方明明沒進客房，去看莊稼和果園。

看過了他家和冬梅家的莊稼，他家的莊稼長勢不減，玉米比川台地的杆子粗，葉子茂，長得還高。

承包冬梅家的莊稼似乎停止了長高，玉米也就一人高，葉子泛黃，明顯是缺肥料。

現在還來得及，追施尿素肥料。

下午他去鎮上就去買一機子化肥給承包地追肥。

到了果園，也是菜園，方明明他媽和蓮子媽還在忙壓西瓜蔓子，再看西紅柿已上了架，種下的其它菜也長高，白菜能吃。

「明明，你回來了？」

「媽和姨，我回來看過了莊稼，再看果園，這西瓜和菜瘋長，種下的樹苗怎麼不發旺呢？」

「正在紮根，還是缺肥，再把樹周圍的土松一松會猛長的。」

「媽、姨，你二位忙，我去看看養豬養雞。」

「你忙吧。」

這邊有小姨夫和冬梅哥和嫂子在忙，加工糧食餵豬雞三人夠忙的。

「明明，你回來了？把冬梅的病看好了？」

小姨夫關了粉碎機，停了粉碎苜蓿草問明明的話。

「小姨夫，看好了冬梅的病。」

「冬梅呢？」

「還在縣城，下午讓蓮子去尋。」

「明明，讓蓮子買台鍘草機，就不用粉碎機打苜蓿草了，有了牛和驢也得用鍘草機。」

「好！買一台。」

「小姨夫，我路過你家，有了想法，把你那一院推平推大，夫蓋一院地方，讓冬梅一家過去住可以嗎。你應想到，日後幾個老人住在一塊會起是非。」

「明明，你說的對，他們之間摩擦少不了，當緊修院地方，這錢小姨夫可拿不出來。」

「不用小姨夫出錢，你和鄰居說一下。」

「你把窯留下，什麼事也沒有，窯前推到路上都沒事。」

「你整理完，給我說一聲開工。

方明明從回來接觸的各位前輩，深感以蓮子和冬梅要形成兩大陣營，冬梅的勢力相對要弱的多，況且蓮子有了身孕，又握有經濟實權。

如果冬梅病沒有治好，這種局面永遠改變不了。

方明明見過蓮子哥和嫂去見了爸和齊叔。

得知爸和齊叔趕了一集市，賺了一頭牛和一條驢，明天一集，準備賺個倍數。

吃過午飯，方明明去了鎮上，籌謝了霍寧寧，請安裝水到冬梅的小姨院落，霍寧寧答應過一個星期安裝。

上山的路還沒修完，方明明買了一機子化肥，在街上雇了五人，給承包的地追肥，並給栽下的樹鬆土，說好了工資。如果五人願意留下來，就讓小姨夫領上幹活。

方明明從老家的路上山，給小姨夫送去了五人，說清楚怎麼做，小姨夫領人去忙。

他知道蓮子修路顧不上去縣城尋冬梅，駕車引了李姨去了縣城。

到了旅店，引李姨到了冬梅住的客房，母女二人去說話，方明明去了農機公司買鍘草機，還有原來機子的磨損件。

新式的鍘草機配件不少，安全產量高，打出的草向上飄。

裝貨回到旅店，方明明給冬梅一萬元，讓引李姨到街上買衣服等，回來后一塊吃晚飯。

從冬梅走路看，動過手術的傷痛還不利索，走一走也不妨事，可能好的還能快一點。

一小時后，天陰了，有下雨的徵兆，方明明到車上蓬了賣的機器，蓬好下車，冬梅和她媽提了兩包東西回來。

方明明接過了東西，讓母女二人在此等一會，他送了東西就在這一旅店吃飯。

飯過，下起了小雨，三人回房休息。

方明明一人，在想現代億養豬雞。

有了！就在他家種地的東邊大溝灣，這裏推開在千畝地以上，完全能滿足建設一個現代化的大豬場。

讓爸買了這道灣和梁，通了路和水、電，開始平場地再與華都聯繫建豬、雞場，

明天到農機公司買兩台大推土機回去，要加快農田平整，爭取今年種植小麥。

通水找霍寧寧，通電找鎮變電所。

方明明想着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雨不但沒停，反而越下越大，今天回不去了，晴通雨阻的道路就是今天晴了，明天還不一定能通行。

早上和母女二人吃過飯，方明明一人去了農機公司，訂購了兩台大推機，通過農機公司雇了四個機手，送機子時一同過來上班。

雨到晚上停下，天也晴了，明天能回家了。

晚上，冬梅住在了方明明的房間。

她等不及了，就想懷上孩子。

「冬梅，手術還不過半個月，醫生說過，等你做什麼活都感不到疼痛才能房事，你猴急什麼？」

「明明，我感覺不到了疼痛，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聽話！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