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隨著太監的叫喊聲,只見鹿台之外走進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赤色山海服,目光如炬、蜂腰虎背、步履沉穩的青年男子。
淺棕色的面龐上,還掛著幾道寸許的刀疤。
右眼上帶著一條玄色目罩,遠遠望去,身上的煞氣仿若實質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無他,此人便正是肅王長子上官天澤。一個在屍山血海中拼搏的王子。
跟在上官天澤身後的幾員隨行將領,聽到那太監的司禮聲,雙目一叱,怒喝道:「大膽,奴才。眼前此人正是這庭督府的世子殿下,你難道不認得了!」
那太監被那殺人如麻的將領一聲怒斥,嚇得當即癱倒在地,面色慘白,結結巴巴的說道:「奴才自然認得殿下,只是,只是......」
癱倒在地的太監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向上官天澤一個勁的叩頭求饒。
那隨行將領見此,不屑鄙夷道:「沒有卵子的廢物。」
不再看那太監叩頭求饒,跟著上官天澤向鹿台走去。
而剛才發生的一切,上官天澤自始至終看都未多看一眼,彷彿剛才那隨行將領的失禮舉動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隨著上官天澤走進了鹿台,隨行的將領皆站在殿外等候。
看著走進殿內的上官天澤,眼見方才一幕的殿內眾人,臉上的面色都不是太好。
端坐於鹿台上首的端木婉更是面容陰鷙,面容之色冷到了極點。
看著殿內面容之上皆有些不自然的眾人,上官天澤的嘴角露出了輕笑之色。
然後毫無誠意的向殿內上首的二人和殿內眾人行禮道:「蒙戰見過父王,「母后」,見過諸位大人。」
說完,神情輕蔑的看著上首的端木婉和殿內的一應朝臣。
殿內一應眾人,看著猶如殺神一般的上官天澤,皆是面容僵硬的回道:「見過大王子殿下...」
聽到這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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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台中央的上官天澤哈哈笑道,身上的煞氣仿若實質一般。
「哈哈哈,諸位可不比那殿外的太監那般不懂規矩吧?」
「我上官天澤的世子封號,可到現在還好好的在我的身上安著呢,府上的世子牌匾還沒被摘了呢!」
「諸位怎地還沒喝幾杯,就連本殿怎麼稱呼都不知道了?」
殿內眾人,見此皆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看著殿內一眾朝臣支支吾吾的樣子,坐在上首的端木婉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叱道:「大膽,你一個小小的王子,是怎麼和殿內一干朝臣說話的。」
「還有沒有規矩和禮數?」
「帶著幾個阿貓阿狗在殿外耀武揚威的,是想要逼宮嗎!!」
殿內眾人,包括同坐在上首的上官律慶。聽到端木婉的話后,皆是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上官天澤。
目光之中審視的意味,不言而喻。
聽完端木婉的叱喝,上官天澤不理會殿內眾人審視玩味的目光。
向同坐在上首的上官律慶,恭敬行了一禮后說道:「兒臣聽聞這「西北庭督府」中四處傳言,說父王要剝去兒臣的世子封號,在這胞弟覺極的加冠典禮上,將世子之位傳於胞弟?」
說著,上官天澤不理會上官律慶臉上難堪的表情,繼續說道:「兒臣聽及此等謠言是斷斷不會相信的,想我父王何等英明神武。又豈會做出廢長立幼之事?」
「只是架不住這謠言愈演愈烈,因此兒臣不得不從邊塞歸來一探究竟。」
說到這,上官天澤話語一頓,目光玩味的看著坐在上首的上官律慶。
說道:「今日這大殿內外眾人是否聚皆喝醉了?以致於連兒臣的世子稱號都不會叫了?」
「還望父王解答一二......」
說完,上官天澤就這麼站在大殿內靜靜的看著上首的上官律慶,一言不發。
而坐在上首的上官法律慶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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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難堪,也是一言不發。
而同坐在上官法律慶身邊的端木婉則是面容陰狠,向著殿內的上官哲睿遞去了一個眼神。
見此,上官哲睿從殿內軟墊上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的上官天澤身旁,行了一禮。
說到:「大哥常年身在邊塞,抵禦外國、殺敵建功,讓覺極心中佩服的緊吶。」
「今日大哥能不辭軍務繁重,奔赴千里來參加覺極的加冠之禮。覺極真是心中不勝歡喜,想和大哥同飲佳釀,一醉方休。」
「不知大哥能否賞光和小弟共飲幾杯?」
聽到這話,殿內眾人皆是附和道:「是啊,是啊。」
「大殿下久在沙場,經年未歸。今日能在這個喜慶的時候歸來,自然是該和多年未見的親生胞弟好好喝上幾杯才是。」
聽到這話,看著面容之間滿是誠摯笑意,雙手各執一籌的上官哲睿。
上官天澤豪邁一笑,毫不猶豫的接過了上官哲睿手中的美酒。
和上官哲睿一飲而盡。
看著上官天澤接過上官哲睿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殿內眾人皆面容一喜。
紛紛讚揚上官天澤好酒量,氣度不凡之類的讚美之言。
就連上首的上官法律慶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只是卻還是難掩其疑惑的神態。
看著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的上官天澤,正準備開口邀請上官天澤入座同飲之的上官哲睿,突然聽到耳邊傳來玩味的聲音。
上官天澤看著一臉真摯笑容的上官哲睿,玩味說道:「這酒確實是好酒,我也有意和胞弟同飲此酒,一醉方休。」
「只是不知之前傳聞的胞弟要在這加冠之禮上,取代大哥我的世子封號是真是假?」
「還是說胞弟並無意接替大哥我的世子封號,在這加冠之禮上也並沒有被父王允諾承襲世子封號?」
「這一切都只是無知愚昧之徒的搖唇鼓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