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襲擊
手裡有錢多到忘記,白宇或許會有感而發?
對於白宇而已,2000塊的確是一筆巨款了。
一塊錢一個的包子的確很實惠,白宇一下子就買了五個,只花了五塊錢就可以解決溫飽了。
終於解決了果腹之餘,白宇直接走到天橋下,回到他那個破舊的小房。
白宇眉頭一皺,在距離小房還有幾米的地方停住了。
漆黑的天橋下還能聽到溪流流淌的聲音。
天橋下的水流量不是特別的大,因為這個季節水面上面已經結了冰。
「有客人了!」
患一臉笑容的看向那個簡陋的帳篷,然後轉過頭來看向白宇。
「要不,我給你出一個方法,把他們都殺了,就…」
真是一個不怎麼好的主意。
患突然從眼前消失,又突然出現在白宇面前,那張臉已經看到很多遍了,可每次白宇再次看到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回去!」
在封印的強制下,患直接消失不見。
帳篷裡面直接走出來一個黑色制服的男人。
「是白宇先生吧!先不要急著離開,周圍都有我們的人,我的隊長有事和你說。」
態度看著挺不錯的,其實有些傲然。
他說的隊長難道是巡警隊長,但是他們的制服也不像是巡警的制服。
不過至少在白宇看來,面前的人沒有敵意,而且白宇手中還是有手牌的。
那個煩人的患。
不過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如果不是封印的存在,或許在見面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面了。
白宇被人領進自己的房子。
真是嘲諷。
「請坐!」
面前的男子正是在酒館進過的白鯊,邊陲鎮巡警隊長,一個異能者。
對於異能者,白宇最大的感受就是能夠展現出不同於常人的特意功能,比如患的那個黑白世界,還有白鯊手上莫名的白光。
不過如果是巡警找自己,周圍這幾個人怎麼不認識。
如果是邊陲鎮的巡警一般流動也不是很大,但是面前的這些人白宇都不認得。
見白宇沒有動靜,身後的人直接東西頂住了白宇。
「叫你做你就做!」
白宇直接坐到了地上。
「嘿嘿,一個警棍而已,怕什麼,把我放出來,他們都得給你跪下喊爺爺!」
患趁白宇一個不注意,又溜出來了。
他永遠都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在他看來,這些人都只是垃圾罷了。
但是白宇不同,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白宇還是十分的鎮定,面對患的騷擾,白宇選擇無視,如果自己當他出來,自己肯定就自己沒了。
見白宇很直接,隊長也是笑了一下,緩解一下氣氛。
「其實吧,剛剛的一切都是誤會,我們這邊是受到一位女性的要求,希望能夠見自己的救命恩人一面,可是一直都找到的,所以才找到了我們!」
隊長一臉和藹的說著,解釋著其中的因果。
「那麼去酒館也是為了找我?」
隊長的笑容凝固了。
旁邊的人直接咳了一聲。
「額,對,只是在找的途中發生了一些不愉快而且,沒想到居然被白先生來了一招調虎離山,哈哈,真的年少有為。」
說完,隊長想趁機拍一下白宇的肩膀,直接被白宇躲開。
周圍的人,眼神有些不對,應該有些問題,什麼問題。
白宇雖然再迎合著,但是總是覺得有些不對。
難道。
白宇猛的拍了一下胸口。
這個!
但是周圍的人卻是被白宇下了一跳,隊長直接向後翻滾,滾出了房屋。
他們應該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有這麼大了動靜。
剛剛還現在一旁的幾名巡警,不對,應該不是巡警,那個白鯊,應該不只是巡警隊長這麼簡單而已。
簡單的測試,白宇已經知道,這些人都是來找患的,找那個封印的水晶。
「別跑!」
剛才還被嚇到了幾個人彷彿打了雞血一般的向白宇衝過來。
白宇剛想衝出去,面前就出現幾個人將白宇給攔截下來。
轟!
只聽到一身巨響,那個住了四年的帳篷直接消失不見。
白鯊再次出現在白宇的面前,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惱怒。
此刻白宇終於知道,白鯊手上莫名的白光是什麼了。
是電流!
此刻白鯊身上不斷有電流在他身上穿過,但是這一些對於白宇而已不是很理解。
為什麼這個人身上都是電流卻不會被電死。
「滾蛋,你是一直都在戲耍我吧,你最好指望只有能有奇迹,不到你今天就等死吧!」
本性終於暴露出來,鯊魚也露出了他的獠牙。
只見白鯊手指輕輕一彈,一到電流直接想白宇飛過來,白宇側身直接躲開了。
而地上電流顯示的地方已經一片焦黑。
「隊長,上面的命令是要活口!」
旁邊的人話沒說完,一道白光閃過,那人應聲倒地,一動不動。
瘋了!
這個隊長估計平時就有精神疾病,現在終於爆發了,敵我不分。
「白宇啊,你要快點要想好啊,不然死了可就再也沒機會了啊。」
患的聲音從心底出現。
「他們是來找你的,他們是誰?」
白宇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不過卻沒有了回答。
白宇立馬從手中向白鯊扔出匕首,可還沒扔出,白宇就感覺到手中一陣麻痹感,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在這時,背後突然有一個人一腳踢在背上,將白宇壓在地上,用一個黝黑的手銬將白宇拷在了地上。
「白鯊,這次雖然是你帶頭,但是這次上面的主要任務的需要活口,我們需要將人活著帶回去,你這樣還沒開始就損失一個人口,我怎麼和上面說!」
一個黑衣人直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白宇也看不到那人的樣貌,不過聽聲音應該是一個中年男子。
「你來做什麼?」
白鯊的情緒有些不穩定,身上的電流忽明忽暗。
他伸出手。
只見那黑衣人一怒:「你竟然還敢對我動手!」
只見剛飛過來的電流卻在還沒接觸到黑衣人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這是患又突然出現,而白宇也沒有精力去管他了,反正他現在對於現實沒有任何的操作許可權。
「哎呀,我的好兄弟怎麼被人壓在地上了,還被人拷住了。」
患一臉憤怒的樣子,說實話,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
說完,患直接指向壓住白宇的男人:「你個臭蟲,你知道你現在壓住的人是誰嗎,那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規則之主的好兄弟,快滾,聽到沒有!」
可男子去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喲,我佩服你的勇氣,可惜,你的勇氣用錯了地方!」
說著,患直接伸出他那鋒利的手指,伸向了那名男子的胸口。
然後,沒然後了。
隨即患直接趴在地上瘋狂大笑。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才發現吾被封印了,幫不了你了兄弟,哈哈哈,太可惜了。」
聽著患的笑聲,一般再怎麼不會被輕易左右情緒的白宇也是有一點無名怒火。
笑聲很大,不過只有白宇才能聽得到。
此時那名黑衣人已經開始和白鯊開始戰鬥了,白鯊的電流似乎對那名黑衣人不起作用,每次快觸碰到黑衣人就會直接消失,而黑衣人在戰鬥的時候也在避免貼身,不斷的用手中的警棍來消耗白鯊的體力。
而身邊的四個小兵則是在原地看著這裡的情況,原本應該有五名的,有一個走了應該是叫人了。
這種層次的戰鬥這群人也排不上用場。
不知道什麼時候,患終於停止了他的笑聲。
患靠近過來坐在白宇旁邊。
「你知道我被封印了多長時間嗎。多到…我也不清楚走多長時間了,當我再一次醒來就見到了你這個小子,可以你不信任我,我還被那個傢伙下了套,人生沒什麼比這個更慘的了,當年,要不是…」
說到一半,患直接停下來了,白宇直接看向他。
而身上的人發現白宇再動直接一個重壓,警告到:「別動,然後就在你身上來幾個口!」
「嘿嘿!」
本性啊。
真難聽這個笑聲。
這個黑衣人的近身格鬥還是挺強的。
此時的白鯊左手已經被黑衣人給卸下來了,一直左臂無力的垂直著。
而且黑衣人手中還有武器。
「嘿嘿,這幾個還是挺有趣的,對於能力的使用也是挺不錯的。」
「至少目前!」
白宇還是看著眼前的戰鬥,希望能夠學習到什麼。
「其實,異能者,這種稱呼其實不太對,我記得在以前的時候,這種能力大部分人類都有,不過,不是教訓異能,而是。」
「是什麼?」
白宇直接再心理問到,其實很早白宇就知道這個傢伙可以聽到直接的想法。
「嘿嘿,別急啊,前面還有一段時間,看最後誰的體力被耗盡,誰就輸了!」
「規則,規則知道吧,算了,看你也不知道!」
患的眼睛頓時變得明亮了起來!
「規則,是一種很純粹的力量,代表著絕對!」
絕對!
「就和你們人類社會一樣,沒一個地方,每一個人身上都會代表著一個規則,而兩個人的爭鬥就像是兩個規則只見相撞,當較大的規則遇到較小的規則,依然較小的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但是啊!」
患露出一臉莫名的笑容。
白宇感覺,這個傢伙在一步步激起自己的怒火。
在邊陲鎮生活這麼多年,白宇早就鍛鍊出對於任何事都不會太過在意的心態,但是至從遇到了患,白宇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線在一點點崩塌。
戰鬥正還激烈的時候,白鯊直接大退一步。
「想要跑嗎,你得需要回到總部去接受調查!」
黑衣人直接衝過去!
砰!
砰砰砰!
槍口還冒著白煙,證明剛剛的聲音是從裡面發出了。
白鯊突如其來的開了一槍不夠,還接著補了三槍。
旁邊的人有些不正常的,畢竟他們也只能些能力比較強的普通人,如果黑衣人失敗了她們估計都得死。
不過,想象中的事情沒有發生,槍口發出的子彈在黑衣人腦門上停了下來,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一般。
「隔絕!」
正當白宇疑惑的時候,患做出了解答。
可還沒有聽到詳細的介紹,一道白光閃過。
「碰到你了,小兔子!」
趁黑衣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子彈的時候,白鯊直接來了一個偷襲。
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白鯊露出他標誌性的笑容。
「你,你這根本沒問題,你,,你!」
白鯊直接靠近黑衣人,黑衣人剛覺得是一個機會,只是一瞬間。
大意了!
剛剛白鯊在和他戰鬥的時候根本沒有使出全力,以此來麻痹自己。
強大的電流的經過了他的心臟以及大腦,黑衣人完全沒有反應時間就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都直接愣住了,明明是優勢,怎麼就突然就沒了,兩個反應快的已經開始跑了,沒還沒兩步,兩道白光閃過,人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而現在的白鯊已經將滿身電流的狀態已經解除了。
還有一個壓在白宇身上的和一個監視白宇的因為反應慢了沒有立即死亡。
那個壓在白宇身上的直接起來趴在地上不斷地求饒。
另外一個看到后覺得逃跑無望,也是跪在地上不斷地求饒。
其中一個向前爬了爬,整個臉上都是眼淚,對著白鯊快速的說著自己的優勢。
「隊長啊,隊長,我還有用,我可以幫你解決他們的屍體,還能清理現場的痕迹,我還有用啊。」
說完不斷地在地上磕頭。
患卻看得津津有味:「這個小夥子不錯,有前途,但是有沒有命途就不好說了。」
此刻白宇被背拷住了雙手,無法行動,白鯊連看他一眼的動作都沒有。
「那!」
白鯊剛開口,另外的一個人就慌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直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