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4人來投
太史慈聞言,自然不甘心。
這也算是一個時代的通病,大家都是武將,誰願意讓人說自己不行?
越想,他便是越不甘心!
出了大帳之後,背上雙戟,提着長槍,帶着弓箭駕馬對着外面的一眾士卒道:「誰有膽量跟我來?」
聞言,卻並未有人搭理。
太史慈見此,冷『哼』一聲,打馬便是離營而去。
看着太史慈竟然真的敢獨自一人離開,一個士兵說道:「某願助將軍一臂之力!」
兩人兩騎離開,不少士卒都覺得有些荒唐...
在太史慈到了地方之後,孫策等人正要離開,趕來的太史慈高喝道:「孫策休走!」
孫策聞言,勒馬停下,只見遠處兩騎沖了過來。
孫策武藝超群,在這江南一片堪稱並無敵手,他還真沒服過誰,見太史慈不過兩騎而來,自然不懼讓部下一字排開后,駕馬迎了上去。
太史慈縱馬橫槍,直取孫策。孫策卻是不懼挺槍來迎。
也正是在兩人打的難分難捨的時候,孫策的部下想要上去幫忙,終究這裏是他人的陣地。
而他們真的就這些人而已...
可他們卻是被和太史慈一起來的小將給攔了下來...
...
上郡處。
經過長時間的忙碌,這并州總算是都慢慢的走向正軌。
至於什麼時候能真正的出上力,相比需要至少三年的時間。
沒辦法,并州本身就是接觸匈奴之地,又加上丁原、呂布率并州軍離開的關係,這裏可以說是常年不得安寧。
要不是有着張燕送來的百萬人口的話,并州只怕十年之內,都難以恢復生機。
而張繡的一系列舉動,也算是收攏了這裏的民心。
雖說眼下看不到任何效果,還需要付出,可人的格局需要打開一些,向長遠看。
而且,在這并州,他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穫的。
這不,就在并州忙碌的這段時間,張綉招募到了渴望的『大才!』
一個叫做房喬,字玄齡。
一個叫做魏徵,字玄成。
一個是在上郡招賢館招募,一個則是在太原招賢館招募的。
得知這兩人的姓名,加上聽他們對於事務的一番了解以後,張綉大喜!!
兩人在這個時代都是寒門子弟。
寒門子弟在這個年代,可沒有什麼出仕的機會,即便是有什麼機會,也輪不到他們。
不過,偏偏這些嗶們都很清高,即便是張綉招賢令發佈了幾年,但就是沒有投效的意思。
好在,他們去了長安,去了西涼之地,見識到了雍、涼的情況,才在并州被收納之後,前來投效。
張綉雖然沒有讓他們一步登天,但也是直接將這并州政務全權交給了兩人。
封房玄齡為上郡太守,封魏徵為太原太守,同時,也讓他們各自負責幾個郡的政務。
兩人也聽說過張綉渴望有才之人,但不想,僅僅只是一個考核之後,就直接給了他們這個大的職位。
本身就是系統亂入到這個時代的他們,對於張繡起初就有着好感的加成,如今又得到了重用,兩人各自表示願意效死。
同時,魏徵還給張綉介紹了兩個『朋友。』
分別是秦瓊、單通兩人。
秦瓊、單雄信兩個那是後世瓦崗虎將,特別秦瓊都能算得上是一個帥才的存在。
得了兩個能夠管理地方的人不說,
還得到了兩個猛將,這波屬實不虧。
張綉沒有帶着秦瓊、單雄信兩人離開,一樣留在了這并州。
而有了他們的加入,張綉也算是難得的能夠休息一下,便是向著長安返回。
而且,通過這幾個人的加入來看,張綉也算是明白,這個狗系統怕是招募了不少後世的人才到來。
只是,許多人可能都還隱藏與野...
雖然這些人會對他有着好感,但就沖着西涼大軍的名氣,實在是太爛了一些...
這也是為何,即便是有很多大才,都沒有辦法被他招募到的關係。
當然,張綉不覺得這有什麼,甚至可以說,即便是自己招募不到,但是不要落入別的人手裏,那便是最好的結果。
11月的時候,張綉返回到了長安。
雍涼二地的世家要麼臣服,要麼早就被幹掉,如今根本沒有什麼宵小能夠掀起霍亂。所以,即便是他不在,只要不是關外諸侯來鬧的話,問題不大。
至於京城之中的權貴們?
不是張綉看不起他們,現在即便是加上一些家奴,他們能湊齊千人都是很強大了...
知道這群比不是真心追隨自己,張綉還給他們兵?
想P吃!
回到了長安以後,張綉進宮了一趟,小皇帝見到他還是畏畏縮縮的。
雖然張綉沒有動用什麼刑罰,可是,劉協是真的害怕...
可以說,他這個皇帝,是真正的傀儡。
身邊的太監、宮女,那可都是張繡的人,皇宮之中里裏外外都沒有他一個忠臣。
而朝廷中的大臣們也一樣,都有着錦衣衛時時刻刻的監視着。
甚至一旦察覺不對,李儒完全可以率先拿人。
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是躲起來議論除賊的機會都不曾有...
...
雪花悄然飄落,如柳絮,如鵝毛,漫天飛舞,雪落無聲,將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
大雪下了一整夜,大地鋪上了厚厚的一層白,天地間渾然一色,入眼儘是一片銀色。
張綉剛剛回府步入到長廊之中,便見披着狐裘的鄒氏站在哪裏發獃。
好傢夥!
嬸嬸這是得到消息,知道自己回來了不成?
張綉走到身邊,伸手便是掌握住了波濤。
「啊!」
鄒氏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張綉后,才鬆了一口氣....
她還在想,到底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輕薄與她?
「正淳不可...我是嬸嬸。」鄒氏回神過來之後,弱弱的說了一句。
「瞧你這話的,我還能不知道你是嬸嬸?」張綉感覺好笑。
旋即將其攔腰抱起,接着闊步向著后宅走去。
現在已經是冬季,溫度不允許他肆意妄為。
而且,這一次出征并州,雖說也不缺暖床的,但哪裏能夠和府里的這些鶯鶯燕燕相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