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莫名的憂慮

第十章 莫名的憂慮

白澤奇拍開白若雨的手,十分無語地答道:「可別,誰是你姐妹。不過,你要是實在愁悶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白澤奇刻意賣了個關子,白若雨正想催促他說下去,又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屋頂上的蘇祥:趕巧了,幸好我還沒下去。)

白澤奇噙著笑意前去開門,而白若雨卻像被澆了盆冷水,低下了頭。

可不一會兒,她的頭又噌地抬起,她鼻尖動了動,轉過身,開口:「哇,白澤奇,你還準備了夜……宵。」

當她看到張夢溪的時候,語氣也漸漸減弱,「啊,是六皇子啊。」

「九公主也在,正好一起嘗嘗在下的手藝吧。」張夢溪依舊是謙和的笑容,兩人也算打了招呼。

看着眼前粉嫩香甜的糕點,白若雨早已忍不住,可為了維持形象,愣是沒動手。

張夢溪看出白若雨的拘謹,便開口:「九公主,快嘗嘗吧。」

白若雨聞言也不客氣,拿起一塊就往嘴裏塞,她忽然停了下來,細啜了一口。

「這也是在下第一次做糕點,有哪裏不足,九公主可一定要告訴在下,在下好改進一番。」張夢溪依舊是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白澤奇嘗了一口,「這熟悉的感覺!」「小溪啊,你為什麼做的這麼好吃!」

白澤奇的誇讚倒令張夢溪有些無法適從,「白兄謬讚了。」臉上也浮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而此時,旁邊出現了幾聲低低的啜泣。

張夢溪一下慌了,「怎麼了,九公主?是這糕點有哪裏不合胃口嗎?」

白若雨搖了搖頭,良久才放聲大哭:「嗚嗚嗚小溪,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嗚嗚嗚,實在是太好吃了,這竟然還是你第一次做,嗚嗚嗚可惜你是個皇子,這天下得有多少人失了這口福啊,嗚嗚嗚,我真是,三生有幸才吃到這般美味啊。」

白澤奇拍了拍白若雨的肩,一副知音難覓的樣子。

張夢溪放下心中的大鼓,開心地說:「九公主就快成為我的皇嫂了,當然可以這麼稱呼我。這糕點合胃口就好,九公主以後若還想吃,讓皇兄知會我一聲,我可以派人送去的。」

白若雨聞言抬手抹了抹眼角:「小溪,你人真好。」言罷,又咬了一口糕點,好吃的差點又哭出來。

白澤奇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小溪啊,兩國之間好像還沒有定下婚期吧。」

張夢溪一愣,隨即道:「今日我進宮復命,恰巧父皇在與禮部大臣商討婚禮事宜,聽意思,好像本月初九是個好日子。」

白澤奇盯着白若雨回答:「初九,今日初一,那便只有……」

話未說完,白若雨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搶答:「七日。」

白澤奇定定地盯着張夢溪,直盯得張夢溪耳尖紅的似能掐出血來,才收回視線,淡淡地開口:「小溪啊,明日的迎親宴你打算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張夢溪喉結微微滾動:「嗯……大概會是月白色的吧。」

「哦,也不早了,明日還要忙,你早些回去歇息吧。」白澤奇突然調轉話頭,讓人捉摸不透。

張夢溪尬笑兩聲:「是,是不早了,那我便先走了,九公主,白兄,告辭。」

待張夢溪走後,白若雨雙手托著下巴,再一次陷入鬱悶的狀態。

「只有七日,怎麼辦啊,我好像,突然有些怕了。白澤奇,你說,我和他這事是不是太快了。」白若雨開始回想自己與夜太子的初遇。

白澤奇抿了一口糕點,問她:「你覺得那夜太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溫文爾雅,有勇有謀,待人以禮,進退有度,感覺便是窮盡這世間一切溢美之詞也無法言盡他的優點。」白若雨的臉上滿是幸福與仰慕,想到自己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白澤奇看着她這甜膩膩的神情,輕笑了一下,又問道:「那你覺得他與你的相遇是偶然還是必然?」

白若雨登時回過神來,立馬拍桌站起:「不可能,他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且他大費周章設計與我相愛又有何利?更何況他亦是真心待我,若是設計,他怎會對我動心?」

兩人眼神碰撞,一個目光灼灼滿是堅定,另一個是探究。

不知是未得出答案還是被白若雨的堅定感染,白澤奇先將頭偏開,喝了口水掩飾尷尬,「那你既然那麼喜歡又那麼相信他,只管放心嫁就是了,憂慮什麼。他若欺負你,我,你的父皇、皇兄還能讓他好活不成,行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還要見公婆,你不會真想做醜媳婦吧,頂倆黑眼圈。」

話畢,白若雨就已被推至門外,再回頭時,門已關上。

她嘆了口氣,回到房間。「我是信他,可為什麼這心裏總是莫名的憂慮呢。罷了罷了,我可不想做醜媳婦,睡吧。」

------題外話------

為什麼初一到初九隻有七日:初一已經是晚上了,沒法準備啥就不算了,初九如果是婚禮也算不得一天,所以是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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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世界稀奇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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