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開始

逃亡開始

「靈帝此次下達御令!」

「禁衛軍今晚於宇文府前集合,除了宇文朔,其餘頑固者均殺無赦!」

「御令指示,必須找到神域大典殘篇!」

身披銀色鎧甲的男子對着面前的軍隊發出軍令。

每個軍人卻都面無表情,似乎已經對這樣的指令習以為常。

常年的戰爭讓他們已經毫無感情,只是戰爭殺戮的機器。

夜色降臨,宇文府中。

「宇文大人,此次家法與國法您必須得選一個了!」

站立於大廳中央的男子也是滿臉惆悵,這便是宇文家族的家主宇文朔。

「快,趁現在,把天兒給我叫來。」宇文朔言語中透露著慌張。

不久,府中下人便將一個八歲左右的少年拉到了宇文朔的身旁。

少年用手揉着雙眼,似乎剛剛入睡,還未醒來。

「爹,什麼急事讓天兒不能睡覺啊?」

少年十分的困惑,周圍聚集著宇文家所有重要的人。

宇文天從小就沒有看見父親的臉上如此的惆悵,往日的父親都是十分的開朗,再大的事情也不會讓自己知道,獨自承受。

「天兒,讓李叔帶着你趕緊往城北跑,只要離開都城,短時間就不會有危險了。」

說完,來不及和自己的兒子告別,李叔便將宇文天扯到懷中。

宇文天滿臉的震驚,內心不斷地產生恐懼。

從小到大自己都過着豐衣足食的生活。

有任何的困難,父親總是擋在自己的前面。

這一次父親都沒和自己告別便讓李叔拖着自己逃出城去。

望着父親蒼白的面龐,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這是不是最後一次見父親了?宇文天內心不斷地回想。

他不願意相信這是正在發生的事情。

宇文朔看着宇文天的眼神,有些不忍,抬頭示意了一下李叔。

李叔隨手一揮,宇文天便被打暈了。

「這次就拜託你了,一定要讓我宇文家有一個後人啊!」

宇文朔滿臉憐惜的看着已經暈在李叔懷中的少年,懇求到。

「家主!在下蒙受家主大恩,一定幫助少主離開都城到達安全地方。」李叔也是鏗鏘有力的回應。

「我不害怕死亡,我只希望我的天兒能夠平安成長!」

看着李叔遠去的背影,宇文朔的臉色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唯一的軟肋已經離開了宇文府,宇文朔終於可以放心的反擊了。

「眾家臣,自我宇文朔擔任家主已經過去了數十年,這數十年共患難,才有了宇文家族今天的輝煌!」

宇文朔看着府中的家臣宣誓著。

「我等眾人,隨宇文家族世代,受歷代家主重用,當今危急存亡之時,家主不必多言!」

「家主不必多言!」眾人齊聲喊道!

所有的家臣臉上沒有一絲退意,完全感受不到滅門之刑即將到來的恐懼。

「在下多謝,如有家臣投誠於靈帝,可免於刑法,在下不會怪罪,這次實在是祖宗之法,在下只能維繫祖宗之位,否則在下定會背負罵名......」

還未等宇文朔說完,府外已經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禁衛軍今奉靈帝御令,捉拿慧靈王朝逆反之徒,如若抵抗,殺---無----赦!」

府中眾人臉色已經慢慢陰沉下去。

這一夜,慧靈王朝的都城汝陽中,少了一戶世家大族宇文家族,多了幾分血色染紅的朝陽。

「啟稟帝君,宇文朔已經捉拿於天牢之中,但是其子宇文天未察其蹤跡。」

禁衛軍的首領低首彙報著。

前方的金鑾寶殿紙上,一名眼神凌厲的男子俯視着朝中大臣。

聽到宇文朔被捉拿時,臉色有些驚喜。

但聽到其子宇文天還未捉拿,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手緊緊地握著龍椅上面的龍珠。

斥責到,「那麼,那個有沒有找到?」

禁衛軍首領聽到靈帝的聲音,驚慌的回到。

「我們已經拷問了宇文朔,他誓死不說出神域大典殘篇的下落。」

「混賬,本帝讓你們帶回殘篇,你們拷問有個屁用!」

「帝君,屬下已經派人追拿宇文朔之子,那殘篇必然在他身上。」

「希望是這樣,如果沒找到,全部處死!」

「彭!」

隨着一聲碎響,只見靈帝手中的龍珠已經被捏成碎末。

禁衛軍首領不禁一陣冷汗。

......

「快,他們剛剛逃出汝陽,不會走遠的!」

「此次如若抓不到宇文朔之子,靈帝必然不會饒了我們。」

天剛蒙蒙亮,李叔快馬加鞭的帶着宇文天早已離開汝陽城。

一路向北。

「這是,這是哪?」

李叔懷中的宇文天被馬匹的震動弄醒。

「少主,我們目前還是安全的,汝陽城一路向北,那裏鮮有人居住。」

「汝陽城?對了,李叔,父親,父親怎麼了?為什麼你要打暈我帶我離開?」

宇文天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開始擔憂起來。

「少主,請恕在下不周,為了讓您能儘快逃離,只能出此下策,至於家主......」

宇文天見李叔默不作聲,開始更加擔心起來。

「李叔,沒事的,我接受的了,是不是父親遭遇了不測?」

宇文天強忍的淚水,裝作很懂事的樣子,試探著問到。

李叔有些驚訝,將馬停了下來,看着宇文天。

他沒想到,宇文天只有八歲,居然這麼懂事,尋常孩子早就哭哭啼啼的了。

他想到日後早晚要讓宇文天知道,就決定索性直接告訴得了。

宇文天見李叔也停下了馬,內心的不安更強了,說明自己的話是真的。

「少主!」李叔鄭重的說到。

「宇文家族被滅門了!」

「什麼?」宇文天被這短短的八個字給嚇到了。

越是簡單的話語越能體現事情的嚴重性。

宇文天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悲痛了,眼眶中的淚水不斷地流出。

李叔看見宇文天這般,不禁有些後悔告訴了他真相。

畢竟再怎麼懂事,宇文天也就是一個八歲的少年啊!

李叔把宇文天摟在懷中,不斷安慰著。

「不好,追兵快趕上來了!」

李叔在停下馬的那一刻起,就用法力將四周圍住,防止追兵到來。

不等宇文天平復心情,直接強行駕馬離去。

「他們就在前面,我法力感受到了!」後面追趕的禁衛軍先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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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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