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兄弟「小白」

「爺，我剛才去後山探了個洞，洞里有顆大樹，居一說是什麼吃了它的果子不溺水，一直金翅紅尾的大鳥和我說，說我和他的蛋有淵源，讓我三天後去接那個蛋」李老爺子因為年輕時候膝蓋受過傷，陰雨季總是腿疼，李洋是個孝順的每日給李老爺子燙腳和艾灸。

「金翅紅尾，我沒見過」李老爺子看著李洋默默的說道。

「爺，您穿鞋我去倒水，我和居一背了些蘑菇回來，過會我去王叔家拿，咱們就不用開火了」李洋說著端盆往外走。

「阿洋，三天後你要去後山嗎」李老爺子背對著李洋，李洋看不到他的臉。道「去白，蠻有意思」掀簾垮了出去。

話說三天後李洋沒有告知任何人去了後山，憑著記憶找到了山洞。進去后摸索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天井的位置，正在籌措間，忽然聽到有很小的聲音在說，「我吃的這是什麼，怎麼這麼苦啊，吃完了身上熱烘烘的」

李洋閉上了眼隨著感覺循聲而去。幾秒鐘后，一腳跨入了天井。走到沙棠樹邊只看到一直小鳥，周身羽毛呈現五彩之色，飛舞之間，有五彩祥光環繞，極其炫目。

旁邊有一隻已經沒有了生氣的大鳥趴卧在小鳥身邊，呈保護之姿在旁。

「媽媽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媽媽，你是我的媽媽嗎，你為什麼和我的媽媽不一樣，你怎麼長得這麼奇怪，都沒有華麗的羽毛，你看我，你長得真丑，你是掉毛了嗎」小嘴叭叭的沒有停

李洋沒有輕易伸手去碰色彩斑斕的小鳥。

小鳥往李洋身側走了過來「媽媽說他飛升失敗了，所以精盡人亡。讓你以後都當我的媽媽，媽媽我叫小白，你是我的媽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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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洋頭有點疼，這是好事嗎?這明明就是被訛上了。

「這個，這個媽媽說讓你吃了，讓你吃了，我剛才吃了好幾顆了渾身熱乎乎的，不能拿走，拔下來就會枯死，神葯、神葯」小鳥邊吃邊和李洋說道

李洋看著沙棠樹中心位置的幾株結著晶瑩玉果的草藥。果實通體碧玉，周圍還隱隱有霧氣纏繞。觸手冰涼。李洋看著五彩小鳥將一顆吞於口中，上前一步仔細觀察。「吃呀，快吃。媽媽說再過半個時辰葯就化了」李洋聽聞后，將手伸向了藥草。果子觸手冰涼，可是入口后火熱滾燙，一息之間化於口中。口感絕佳如喝仙釀。

「媽媽說不能把它拔出來，拔出來會瞬間枯萎，就吃不到了哦」

既然不吃就浪費了，好東西怎麼能浪費了。李洋低下頭連藥草帶果一起吃進了肚子。三株草藥一點沒剩全進了李洋的肚子。

幾息之間，李洋感覺腹如火燒，如入炭盆。

「哎呀，媽媽說葉子不能吃，葉子不能吃」

「你為什麼不早說，你這隻鳥害我」

「原來你真能聽懂我的話」感情一開始它以為它在自言自語。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什麼東西好臭啊」

李洋已經失去了意識，周身的衣服已經化成了碎粉。裸露皮膚處都在往外冒黑褐色的水珠。

「太臭了你太臭了」邊說五彩小鳥飛離開了海棠樹。

污垢在李洋身體表面形成了一個繭。繭裡面瑩瑩有白光浮動。

李洋就這麼躺在那，一躺就是一天。

一天沒回家的李洋可把李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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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壞了，等來了去舊貨市場扛著一大包書回來的王居一。連忙讓他去找人，後山的洞。

王居一放下書，水都沒喝一口就往後山跑。找到了洞卻怎麼都找不到洞中的天井，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天井，王居一隻能自己下了山。

告知李老爺子，李老爺子怔愣著「我不該讓他去的，我不該讓他去的，夢裡的怎麼能當真那，夢裡的怎麼能當真那」。

王居一也不敢讓老爺子自己在家，就陪坐到了深夜。可惜李洋還是沒有回來。王老師想報警。李老爺子按住了汪老師的手。「明天的，明天的」

話說這頭，李洋在花叢里躺了一天半。悠悠醒來的時候抬手摸到了繭壁。一使勁喀嚓聲繭碎了。坐起身一隻五彩斑斕的小鳥飛到了他的頭頂。

「你醒了，你變了又沒變」說著在李洋周邊盤旋飛舞。

「我睡了多久」李洋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雖然旁邊的是一隻小鳥，也感到難為情。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我睡了好幾次」

天井中的光亮好像並不是日常光照所以並沒有日夜更替。

李洋站起身，看到旁邊有池荷塘，取葉做了一身簡易遮蔽物。

回頭看著小鳥「你叫什麼，你要跟我走嗎」

「我叫小白，當然跟你走。你是我媽媽」

「你和我走可以，但是你不能叫我媽媽，你可以叫我為大哥」李洋在給自己收神獸小弟。

「媽媽說都聽你的」

「那走吧，跟我回家，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我叫李洋，我最好兄弟叫王居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