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郁容獨自犯險

第265章 郁容獨自犯險

第265章郁容獨自犯險

「朝政之事,你無需知道太多。

「平日里你恣意慣了,我也沒怎麼去多管。

「但這一次,面對的人已然不同。」

「你必須要注意好自己的言行舉止。」

「更不要在花城主面前提到有關火城內狀的一些情況。」

符玉山望著符玉琪,語重心長,「我與郁容,都是臣子,他雖貴為王爺,但在花城的制度之下,郁容也不能去做決定性意見。」

「可花城主截然不同。」

「如果花城主保持理智倒好,但如若在火城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話,或者有誰對她不禮貌,讓她從心底里厭惡火城,花城主又怎麼會想和火城和平相處下去。」

正因為符玉山鮮少嚴肅,所以他露出這樣的神情時,符玉琪也不敢敷衍,默默聽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符玉琪腦袋裡開始回放著自己今天對沈棲宴的逾越舉動。

就有些頭皮發麻……

符玉琪也曾遠遠見過老火城主幾次,每次都讓符玉琪望而生卻,看著就覺得有些嚇人。

在這樣的環境下。

符玉琪沒想到花城的城主怎麼會這樣的年輕。

雖然之前聽說過花城主很是漂亮年輕,但腦海里還是自動帶入了如母親一般的人。

「花城主……看著挺溫和的,性格挺好的,應該不會對我今天的舉動有太大的排斥吧?」

符玉琪自己都有些不確定的試探性開口了。

她本不知道沈棲宴的身份,沒覺得有什麼。

而且沈棲宴一直都是帶著笑的,很溫和,說話也很好相處。

但現在,被符玉山這麼一說,符玉琪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了。

「花城主既然選擇來了火城,自然也不會因為一些小舉動去改變,更何況不知者無罪,我只是提醒你,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符玉山彎腰收拾著桌子上的殘跡,「我知道你一直對郁容念念不忘,他這一次回來,你更是想要靠近他。」

「但你也要記得,郁容和我們不是一城之人,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不要他問你什麼,你都說。」

符玉琪努了努嘴,「哦,我知道了哥哥。」

……

另一邊的沈棲宴。

完全沒在意什麼。

只當符玉琪是個勇敢追愛的小女孩。

看著郁容綳著一張臉的模樣,沈棲宴沒繃住笑,「哥,你這早知道,就直接上山來好了,省得在竹林口等那麼久。」

郁容:「……」

「別提了,當時我一扭頭看到她的時候……」

「我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郁容一個頭兩個大。

他當時正無聊的倚在一棵粗壯的竹子上,然後百無聊賴的將面前的一些竹葉編製在一起。

以此來消遣無聊。

竹林很是僻靜,嫌少有人至。

而且不知是不是火耀石離開火城的緣故。

火城目前的溫度比郁容之前每次來到火城還要高。

燥熱的很。

加之如今內亂。

大部分人都躲藏在家裡,不敢外出。

人更少了。

郁容一心都在眼前的竹葉上。

根本沒注意到身後來了個人。

察覺到背後好像總有人看著他的時候。

郁容扭過頭的那一刻,就對上了符玉琪熱淚盈眶的雙眼。

郁容身子一歪,險些摔倒。

然後……

他就被符玉琪拉著進入了竹林。

郁容想著就頭疼。

早知道他就縮在竹林里等著了。

這樣也就不會被符玉琪抓到了。

……

沈棲宴沒繃住的噗嗤笑出聲,「怪不得你一直躲著她,她是有些太熱情了,熱情的有些嚇人,太自來熟了。」

「這要是和郁遲哥待在一起,估計挺適合的。」

兩個人都是歡脫的性格。

一個比一個樂呵。

郁容雖然不似郁征那麼悶,但也不是個很愛鬧騰的人,還是喜靜一些。

「不說這些了。」郁容不想再聊符玉琪,扯開了話題,「符玉山告訴我,火煊煊的貼身侍女,總往火煊煊宮殿後的一個山洞裡送東西。」

「不出意外的話,火炎應該是被火煊煊困在了那裡。」

「看來我們還是得挑個時間入宮,若是不入宮,很難去那裡。」

盛時妄眉頭皺起,「可正是因為如此,火煊煊讓宴宴過來的心思才更讓人難以揣度。」

「不能讓宴宴去和火煊煊見面。」

「我去。」郁容正色道:「屆時你們繼續就回住處待著,不要出來。」

「我若是晚上還沒有回來。」

「你們就等著時機,等到城門大開后,便離開吧,不要再嘗試去找火煊煊。」

「這怎麼能行。」沈棲宴拉著郁容胳膊,「二哥,你說什麼呢?你覺得我能眼睜睜看著你被火城人抓住不去救你嗎?」

「宴宴,你聽我的。」郁容表情嚴肅,「你才是花城的未來。」

「火煊煊既然讓你親自來火城,只要你不出現,她必然不敢對我做什麼。」

「就算她把我困住,也是想要你出現,只要你不中招,我就能安全。」

「待到你們回到花城,再讓人來救我。」

「這樣,才是上上策。」

沈棲宴沉默了,她知道郁容說的是對的。

但是她又做不到眼睜睜的拋棄郁容。

郁容知道沈棲宴狠不下心,視線移向了盛時妄,「宴宴就交給你了,你到時候把她帶走。」

「對了,我們住處的那位店長的弟弟帶著一群人住在了二樓,我們今天下樓的時候有些早,他們昨天都受了傷,估計還在休息。」

「你們回去時候注意點,別被他弟弟發現了你們的身份,不出意料的話,店長弟弟和火炎關係密切,那些傷可能就是為了救火炎被傷的。」

盛時妄點頭,「好,我知道了。」

「你現在就要入宮嗎?」盛時妄聽著郁容這番話,似乎都不打算和他們一起回去了。

「嗯,我現在過去。」郁容沉吟幾秒,「火煊煊在信里寫的情況很是緊急,甚至於連夜送來了火耀石,只為了讓我們趕緊過來,現在我就算回住處等著也等不到什麼結果,不如進宮,我去探一探火煊煊的口風,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去山洞勘察一番。」

走出竹林后。

郁容便要往另一邊走,沈棲宴瞬間抬手拉住了郁容的胳膊。

沈棲宴秀眉微微擰起,眸中微微濕漉的望著郁容。

她說不出話來,但不想讓郁容去冒險。

「沒事的,火耀石都在我們手上,她也不敢對我做什麼的。」郁容安慰著沈棲宴,拿掉她的手,將沈棲宴推到盛時妄懷裡,「你帶著她回去,好好的照顧著。」

「二哥!」沈棲宴瞬間紅了眼。

盛時妄從后摟住了沈棲宴,低頭安撫,「乖,情緒別太激動對胎兒不好,我們回去等著,二哥肯定會及時回來的。」

「嗯,我會回來的。」郁容對著沈棲宴露出了一抹笑,「今天那份酥糖好吃嗎?」

「好吃。」沈棲宴眼裡全是淚,強忍著打轉,沒有掉下來,「二哥,你回來時候,幫我買一份帶回來吧。」

「好,等著我回來。」

郁容離開時,卻給了盛時妄一個眼神。

明明什麼都沒說,卻讓盛時妄心底一沉。

彷彿無數的話語都藏在了郁容的眼神里。

他在說,如果他沒回來,盛時妄一定要帶沈棲宴走。

……

回到住所的每一分每一秒。

沈棲宴都忐忑不安。

一直趴在窗檯,往樓下望著。

只想第一時間看到郁容回來。

盛時妄就站在一旁陪著她。

時間越來越遲。

天色開始有些黑,逐漸蒙上了一層灰暗。

陰沉沉的讓人不安。

沈棲宴手指死死的摳在窗沿,用力到指甲裂開了一塊,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盛時妄看著心疼。

搬了個椅子,坐在了沈棲宴身邊,和她說話,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從窗沿帶過來,放在自己掌心。

指腹輕輕揉捏著沈棲宴的指節,盛時妄聲音很輕,「幸好指甲沒有劈到肉里,不然二哥會倆看到得心疼了。」

「就算二哥現在不在,我也會心疼。」盛時妄握住她的手,輕輕放在唇前,吻了吻。

沈棲宴斂著眸,沒說話。

視線卻還是時不時的看向樓下。

只要外面有一點動靜,她就立即看過去,生怕錯過了郁容。

盛時妄耐心的一點點幫她剪去指甲,將她的指甲修剪好,而後將她兩隻手都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再讓她去傷害到自己。

盛時妄心頭也是擔憂的,尤其是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幾近黑透,他知道這時候和沈棲宴說再多都是無用的,他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又如何能說服沈棲宴。

直到……

「你看!」

沈棲宴噌的一下突然站起身,上身猛地探出窗子大半,指著道路上一道模糊的身影,「你看那是不是二哥!這個身形,這個走路姿勢,和他很像!」

盛時妄被沈棲宴這個舉動嚇得眉心一跳。

瞬間起身從后拉回沈棲宴,「你別亂動,探出身子太多了,摔下去了怎麼辦。」

沈棲宴手還倔強的扒拉在窗沿,硬是用腦袋往窗外蹭,「你快看啊,那是不是二哥!」

盛時妄只得一邊從后緊緊的摟住沈棲宴,一邊往外看著。

的確順著沈棲宴的視線,盛時妄能看到一個人影。

但那人影離得也太遠了。

只能依稀看到他身形微微晃動著往前走來。

完全看不清一點輪廓。

加上天色都黑了。

甚至連來人的衣服顏色都看不清。

盛時妄看著沈棲宴這副樣子,有些心疼,知道沈棲宴太過於擔憂鬱容了。

正當盛時妄想著,到底該如何勸沈棲宴時。

沈棲宴卻突然從他懷裡掙脫開來,往樓下跑去,「就是哥哥!」

「他回來了。」

「宴宴!」盛時妄連忙跟上,跑著跟上去。

偏偏樓梯有些窄。

盛時妄也不敢擠上去拉住她,生怕她不小心摔著。

只能用雙手護在她身側,不斷的叮囑,「慢一點慢一點,別走太快了。」

「樓梯陡。」

「天黑了,離得又那麼遠,那個人不一定就是二哥的。」

「那就是。」沈棲宴格外的確定。

盛時妄只得順著,「好,他是,我陪著你出去,你讓我牽著,別走這麼快。」

在轉角口處,盛時妄終於牽住了沈棲宴的手。

出門的那一刻。

原本道路那頭的郁容已經走到了附近。

盛時妄看著來人竟然真是郁容,有些意外。

這難道就是兄妹間的默契嗎?這麼遠的距離,就跟個鬼影似的,這都能認出來是誰。

沈棲宴瞬間跑到郁容面前,滿臉的關切,上下打量他,「沒受傷吧?」

「沒事。」郁容將背在身後的手抬起,「喏,給你買的酥糖。」

沈棲宴一瞬間眼淚毫無徵兆的掉下。

明明表情是笑的,但卻控制不住的哭。

整個人撲在了郁容懷裡,牢牢抱著郁容,哭的渾身發顫,「我嚇死了,我差點以為你要出事。」

「我沒事的,好好回來了。」郁容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沈棲宴這樣主動的靠近,語氣柔和了許多,手指也放在了沈棲宴發頂,略顯生疏的輕輕揉了揉她髮絲,「別哭了,都說孕婦不能哭,肚子里寶寶能感覺到。」

「我忍不住。」沈棲宴哭的更厲害了。

這麼多年,郁容、郁遲、郁征三人都陪在她身邊。

自從相認后,就沒有再分開后。

沈棲宴也從沒有過這種分離的悲感。

但這一次,沈棲宴是真的慌了。

不知道是孕婦的情緒容易起伏,還是遲來的在意。

沈棲宴哭了好久,最後才被盛時妄和郁容一左一右的扶著回了屋。

待到沈棲宴徹底冷靜下來后。

盛時妄才開始問郁容,「見到火煊煊了嗎?」

「見到了。」郁容點頭,「這一次的她,和以前變了很多。」

「剛見到的時候……倒有些不敢認了。」

郁容雖然昔日來過火城多次,但因為火城以男子為尊,所以每次討論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不允許女子在場的。

但一次,先城主身體不好,火煊煊來給他送葯,郁容才見過火煊煊一次。

後來又聽郁征和沈棲宴形容火煊煊。

眾人口中的火煊煊無非就是個很軟弱,很順從的女孩,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大一些。

導致郁容對火煊煊也是這樣的印象。

但今天……

郁容才驚覺,火煊煊裝了太久太久。

騙過了太多太多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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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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