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十三針

鬼門十三針

回家之前我去了趟金店,將手上的這半把金劍給賣了出去。這誰能料到,這麼三斤半的金子竟然賣出了一百四十一萬的價格。可是我現在沒時間震驚於這些錢咋花。賣完金子后就立馬回了家,找我爺爺問這鬼哭門怎麼解。

回到家,我爺爺正在院子裏看書。我上前問道。

「爺爺,我回來了,想問您個事。」

「行啊,問啥事說吧。」我爺爺放下了手上的《隋唐演義》說道。

「爺爺,是這麼個事,我一朋友家裏出事了,有個厲鬼索命,如果是普通的索命厲鬼,我自己就收拾了。可是這個厲鬼估計是修行時間長了,竟然用出來鬼哭門。這個我聽您以前給我講過,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去解。」

「鬼哭門!?」我爺爺驚訝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度「厲鬼下的鬼哭門可不好解?這樣,我走一趟,去給你朋友解了,這東西你解不了。」

我爺爺今年也快八十了,我實在不想讓老爺子再去勞筋動骨。於是向我爺爺說:「爺爺,這是我的朋友,理應讓我去幫忙您現在年紀大了,我也不想讓你出去跟鬼打架。你告訴我咋解就行了,再者說了,徐天在我跟前呢,出不了多大事。起碼我們都有自保的能力不是。」

我爺爺聽我這麼說,先是看了我一會,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對我說:「本來不想給你傳這本事,現在是你的朋友遇到了,不給你教是沒辦法了。唉行吧,天意如此。」

我一臉不解的問我爺爺:「爺爺,你說啥呢?難道家裏那本《真武伏魔》也不是全本,裏面該學的不該學的我不是都已經學會了嗎?」

「這解鬼哭門不是《真武伏魔》裏的,而是《真武降妖》裏最邪門的一項本事。」

「什麼本事?」

我爺爺轉過頭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鬼門十三針。」

鬼門十三針?這是什麼?

「鬼門十三針是由《真武降妖·針邪密要》中鬼封、鬼宮、鬼窟、鬼壘、鬼路、鬼市、鬼堂、鬼枕、鬼心、鬼腿、鬼信、鬼營、鬼藏、鬼臣等。」爺爺稍微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說,你記。百邪顛狂所為病,針有十三穴須認,凡針之體先鬼宮,次針鬼信無不應。

一一從頭逐一求,

男從左起女從右,一針人中鬼宮停,左邊下針右出針,

第二手大指甲下,名鬼信刺三分深,三針足大指甲下,名日鬼壘入二分,

四針掌后大陵穴,入針五分為鬼心,五針申脈為鬼路,火針三下七鋥鋥,

第六卻尋大椎上,入發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日鬼休針要溫,

八針承漿名鬼市,從左出右君須記,九針勞宮為鬼窟,十針上星名鬼堂,

十一陰下縫三壯,女玉門頭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火針仍要七鋥鋥,

十三舌頭當舌中,此穴須名是鬼封,手足兩邊相對刺,若逢狐穴只單通,

此是先師真妙訣,狂猖惡鬼走無蹤。一針鬼宮,即人中,入三分。

二針鬼信,即少商,入三分。三針鬼壘,即隱白,入二分。四針鬼心,即大陵,入五分。

五針鬼路,即申脈(火針),三下。

六針鬼枕,即風府,入二分。

七針鬼休,即頰車,入五分。八針鬼市,即承漿,入三分。

九針鬼窟,即勞宮,入二分。十針鬼堂,即上星,入二分。

十一針鬼藏,男即會陰,女即玉門頭,入三分。

十二針鬼臣,即曲池,入五分。

十三針鬼封,在舌下中縫,刺出血,仍橫安針一枚,就兩口吻,令舌不動,此法甚效。

更加間使、后溪二穴尤妙。男子先針左起,女子先針右起。

單日為陽,雙日為陰。陽日、陽時針右轉,陰日、陰時針左轉。

刺入十三穴盡之時,可破妖鬼為禍,言盡狂,方宜退針。」

我聽楞了。對,我是徹底聽楞了,沒想到這鬼門十三針這麼狠。

爺爺又對我說:「別急,還沒完呢。」

「還沒完???」我驚訝道。

「起針之前,針邪密要篇中有五道準備工序,第一個是書符:先用硃砂書太乙靈符一道,一道燒灰酒調,病人服,一道貼於病人房內。書符時,念小天罡咒。

念咒:先取氣一口,次念天罡大神,日月常輪,上朝金闕,下覆崑崙,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真武曲,破軍輔弼,大周天界,細入微塵,玄黃正氣,速赴我身,所有凶神惡煞,速赴我魁之下,母動母作,急急如律令。

定神:謂醫與病人,各正自己之神。神不定勿刺,神已定可施。

正色:謂持針之際,目無邪視,心無外想,手如握虎,勢若擒龍。

禱神:謂臨針之時,閉目存想一會針法,心思神農黃帝,孫韋真人,儼然在前,密言從吾針后,病不許復。乃掐穴咒日:大哉乾元,威統神天,金針到處,萬病如拈,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針:謂下手入針時,呵氣一口於穴上,默存心火燒過,用力徐徐插入,乃咒日:布氣玄真,萬病不侵,經絡接積,龍降虎升,陰陽妙道,插入神針,針天須要開,針地定教裂,針山須使崩,針海還應竭,針人疾即安,針鬼悉馘滅。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攝。

又咒日:手提金鞭倒騎牛,唱得黃河水倒流,一口吸盡川江水,運動人身血脈流,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行我知道了。」我一邊用手機記,一邊對我爺爺說道「那爺爺我就先過去了,早點收拾完,我早點回來。」

「切記,在破了鬼哭門之後,要給你那個朋友在下一次鬼門十三針,這樣才能一勞永逸,還有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我知道了。」

下午六點半,我到了楊莊子。離老遠就看見葉敏蹲在地上哭,徐天在一旁陪着她。

「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我看見葉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於是兩步上前急切問道

一旁的徐天沖我搖了搖頭,又努了努下巴,示意我跟他離遠了說。

我跟徐天走到一旁,徐天給我遞了根煙。接着自己也點着一根煙。

「怎麼回事?」我一邊點上煙問徐天。

「他哥死了。」

「什麼???」我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葉敏的哥哥死了,就意味着葉敏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了。以後就剩自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

「今天下午你剛走沒一會,我跟葉敏去給她哥送飯,由於她哥被鬼迷了,一直在自殘。就給她哥綁住了,早上她給送飯時候,看她哥可能是累了,睡著了,以為沒多大事。葉敏就給她哥稍微鬆了鬆綁的繩子。到了下午我倆過去的時候,她哥已經死了,是用綁的繩子活生生給自己勒死的。」徐天用腳捻著煙頭,恨恨的說「要不是這鬼哭門沒破之前不能殺這鬼,我是真想用柳樹枝給這鬼綁住扔火里,這鬼太他媽可惡了。草!」

給我也聽的是一陣火氣,現在有了鬼門十三針,我就不信給這鬼哭門破不了。說着我倆走到了葉敏身邊,我拍了拍葉敏的背,「我一定給你家人報仇,現在我已經有了辦法。」

葉敏回過頭看向我,眼眶紅著。我伸手幫葉敏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對她說:「放心,我必須弄死這隻鬼。一定給報仇。相信我!」葉敏咬着嘴唇,聽我這麼說,又撲在我懷裏哭了起來。

到了晚上,我跟徐天躲在當初鎮壓弔死鬼的槐樹後面藏着。等到了凌晨一點多,我跟徐天用柳樹葉開了眼。過了不到十分鐘,就看見一隻弔死鬼出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

朋友們,這隻弔死鬼是我見過長相最驚悚的鬼了。舌頭伸出能有兩尺長,吊在嘴裏。眼珠子凸出,發着猩紅的光。披頭散髮,青面獠牙。那叫一個恐怖。

在之前我跟徐天已經商量好了對策。因為這隻弔死鬼今晚的目標是葉敏,所以我跟徐天準備等它出來的時候,徐天上去牽引住它,我再施展鬼門十三針,破去它的陰煞之氣。

只見此時,徐天抽出腰間棗木劍,一聲大喝就撲了上去。弔死鬼的腦袋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舌頭一掄,就纏在了徐天的棗木劍上,再用力一抽,徐天因為慣性就被掄了出去。只見這弔死鬼回頭就直接撲向了徐天,徐天也不甘示弱,一個打滾躲了過去,再來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手持棗木劍一劍就劈了過去,只見弔死鬼伸出雙手硬生生用自己的厲鬼之軀硬抗了徐天這雷擊棗木劍的一擊,然後弔死鬼抬腳一腳又給徐天蹬飛了出去。徐天摔在了地上,喉嚨一甜,拿起棗木劍一口鮮血噴在了劍上,嘴裏念念有詞:「三界內外,惟道獨尊。

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

鬼妖喪膽,精怪忘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

洞慧交徹,五炁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頓時,手上的棗木劍金光大盛。

我心想,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金光咒了。只見徐天拎着散發着金光的棗木劍,與弔死鬼的利爪碰撞在了一起,竟發出了金石碰撞的鏗鏘聲。

而我在一旁也沒有閑着,在一旁準備着鬼門十三針的準備工作。先是書符,嘴裏念著小天罡咒,畫着太乙靈符。再者是念咒,只見我手掐寅位,嘴裏念道:「天罡大神,日月常輪,上朝金闕,下覆崑崙,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真武曲,破軍輔弼,大周天界,細入微塵,玄黃正氣,速赴我身,所有凶神惡煞,速赴我魁之下,母動母作,急急如律令。」再是閉眼心無雜念正神定色。再是禱神,手掐丑位,嘴裏念禱神咒:「大哉乾元,威統神天,金針到處,萬病如拈,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再將銀針拿在了手上,嘴裏念道咒針咒:「布氣玄真,萬病不侵,經絡接積,龍降虎升,陰陽妙道,插入神針,針天須要開,針地定教裂,針山須使崩,針海還應竭,針人疾即安,針鬼悉馘滅。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咒針咒念完,我即刻跳了出去,手腕一抖,十三根銀針飛了出去,插進了被徐天拖住的弔死鬼身上的十三鬼穴。弔死鬼被插中十三鬼穴,頓時便低下了頭。我不敢耽擱,手掐法印,嘴裏念道:「手提金鞭倒騎牛,唱得黃河水倒流,一口吸盡川江水,運動人身血脈流,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頓時,弔死鬼身體劇烈顫抖。顫抖的同時,身上的陰煞之氣在不斷地消散。在快消散完的時候,我跑進去找到了葉敏,只見她躲在床上,瑟瑟發抖。我仔細的看了看她的眉心印堂處,黑氣在不斷的消散。這是外面傳來一聲慘叫,我以為是徐天出了什麼事,潮趕緊跑了出去。只見徐天劍指地上,空氣中有這點點消散的白色小光點。我知道了,徐天給這隻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的魂魄殺掉了。我搖了搖頭轉身走了進去,準備給葉敏用鬼門十三針破除最後的陰煞之氣。

刺完第十針,我便犯了難,這第十一針的位置實在有點尷尬,甚至可以說是羞恥。葉敏見我停了手,於是便問我,怎麼不刺了?

「這…這第十一針的位置有點……尷尬,你…能不能把褲子脫了?」我有點尷尬的說道?

葉敏突然臉紅了,一言不發便脫了褲子。

「這個……這個,還有內褲。」我實在有點說不出口。

葉敏紅著臉,閉着眼。一邊***,一邊問我,這是刺哪裏啊?

「玉門頭,就……就是,**。」我尷尬無比的說。

葉敏不說話了,不過臉變得更紅了。我望着她的下面。從布袋裏抽出一根銀針,為了更准一點,手臂外側靠在了她的大腿內側,拇指跟食指輕輕轉動銀針,緩緩地刺入。因為疼痛,葉敏輕輕的叫了一聲,就這一聲叫得我出現了男人最原始的衝動。我頓時氣沉丹田,念了好幾遍清心咒才慢慢的平復下了心情。因為這一針要刺入三分,我手指輕輕用力,又刺進去了一點。葉敏又疼的嬌喘了一聲,頓時剛才才壓下去的悸動又沖了上來。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第十一針刺完。到了十二十三針都是些不尷尬的穴位,沒用十分鐘就刺完了。

就在刺完,我抬起頭的一瞬間,感覺大腦一陣眩暈,手腳發軟,四肢無力,眼皮沉重,我就這麼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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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陰間飯的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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