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章

第46章 第46章

「你怎麼那麼喜歡被口啊?」

「哪個男人不喜歡被口?」

「我啊。」

「你不喜歡?」

「我……」南風猶豫了一下——他哪裏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口活這種事情他只在A片里見過,唯一一次體驗還是幫尤理服務,他怎麼知道被服務的感覺怎麼樣,自己喜不喜歡啊?

但這話說出來又很沒面子……

「哦,」尤理卻很快反應過來後面的內容是什麼,「沒體驗過啊?」

「…………」

「轉過去。」

「嗯?」南風本是側對着尤理,聞言,他不確定地又翻了個身,然後扯著脖子回頭看他道,「這樣?」

「……」

尤理沒說話,南風心虛地又轉回來:「錯了?」

他再懶得跟南風玩演這種弱智戲碼。說到底,指望跟南風在正常的氣氛里發生關係,他現在才察覺是自己太天真了。

「別說話。」

尤理這麼知會了一聲,接着就從床上起身,在南風不解的注視下,跪在他胯間,也沒給一點點暗示,就張嘴含住了南風還硬著的東西。

「!」南風渾身一僵,「嘶啊——你幹什麼……」

他並不說話,認真的用舌頭在冠狀溝處掃過,在敏感的頭冠處舔舐著,甚至以舌尖玩弄著溢出愛液的小孔。

整個性器都被溫暖的口腔包裹住,南風哪裏受的了這種刺激,他不斷吸著氣,手死死地抓住床單。他的雙腿弓著,在尤理的伺候下逐漸分開地更大。

「……別別別,太刺激了……」

這種體驗前所未有,幾乎性器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舌頭一一照顧到,對於南風而言,他感覺在這種刺激下,隨時可能出來。

他的反應令尤理十分滿意,他鬆開嘴,趁機道:「你轉過去。」

南風臉上發燙,什麼羞恥什麼理智完全被慾望沖得一團糟。聽見尤理的話,這次他終於沒再犯蠢,當真調轉方向,頭朝床尾側躺着。

尤理的硬物帶着男性氣息,就對着他的臉,南風猶豫着,也不知道怎麼開始。尤理用手幫他擼著,有些急躁道:「含着。」

南風張開嘴,又緊張又期待地靠近,然後含住頂端,再慢慢吃進去更多,直到他的口腔被徹底塞滿。尤理也沒閑着,繼續他的工作。

但顯然,尤理要比南風熟練地多,也有可能是因為——尤理的尺寸比他大不少。

「尤理、尤理……不行了不行了……」南風突然鬆開嘴,這麼說着,腰下意識後撤,想從尤理嘴裏退出來。

可對方並不想讓他如願,手扣住他的臀部,刻意地吮吸頂部。

「我……」南風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似的,想說的話也沒說出來,就在溫暖的口腔里射了出來。

他喘著氣,也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停下。

媽的,哪個男人不喜歡被口?南風滿腦子就剩下這個念頭,被口到射真是太爽了。

還沒等下享受夠高潮的餘韻,尤理就繼續下一步了——尤理將他摁在床上趴在,接着臀肉被掰開來,露出隱秘的入口。

「你……你……等等……」南風無力地反抗,接着感受到什麼粘膩地東西落在他的臀縫裏。

尤理這才開口道:「我說了你閉嘴,你就閉上嘴。」

就著南風射出來的東西,尤理修長的手指開始朝着入口進攻。

蘸着體液的手指輕輕撫弄著肉褶,奇怪的感覺接替了高潮的餘韻,南風臉埋在被褥間,止不住的輕哼。

他是害羞——那是在他們赤裸相見之前。等到兩具肉體原原本本的呈現出來后,羞怯反而消失得一乾二淨。那處器官被異物侵入,但他又知道那是尤理的手指,抵觸感微乎其微,一種難以言喻的期待在南風腦子裏盤旋。

粘膩的白濁被手指一點點帶着,反覆在秘境入口處進出,慢慢地塞進去。手指輕輕抽送時帶起聲響,是令人面紅耳赤、遐想連篇的聲響。

「尤理……」

「嗯?」一貫沉穩的聲音此刻變得略微沙啞,彷彿也在按捺著某些慾望。他回答的時候也沒停下動作,耐著性子認真做着準備工作,將無人踏足的秘境慢慢打開。兩根手指併攏,深入其中,還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便能感受到南風緊張地攪緊了他。

「我緊張……」他跟撒嬌似的哼唧著,「媽的,好緊張。」

「別緊張,」尤理的指腹在腸壁上摸索著,似乎在尋找什麼,「我跟隔壁科室的大夫請教了一下。」

「這種事,嗯,」南風喘著氣,眉頭都皺了起來,「還、還能,請教啊……」

說不上具體是種什麼感覺,在尤理抽送探尋的動作間,他的膝蓋不自覺地微微支撐起腰腹,似乎為了更方便尤理進入。

膣道內的手指突然勾起,在內壁上造成巨大的刺激。

經過尤理耐心的開拓,手指在其中進出已經變得十分容易,他不停地試探著南風的反應,在這過程中自己下身已經硬得溢出體液。

「啊!」隨着他的動作,南風一聲驚呼,喘氣聲變得更大,「你別碰那裏!」

「為什麼?」

尤理冷靜地問著,反而每次進入都在那片區域輕輕按壓,惹得南風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只要張開嘴,羞恥的聲音就會搶在說話前冒出來。

「南風。」摸着他明顯繃緊的腰腹,手指在他后穴里攪弄,各種刺激糅雜起來,尤理幾乎被身體里叫囂著的念頭打敗。他喉嚨發緊道:「我……」

「嗯唔……」一聲綿長的呻吟打斷了尤理的話。

啪嗒——

大腦被電擊中般停止運作。

手指刮過敏感處,徹底離開了甬道。南風茫然地側着頭,努力睜開眼向身後看。尤理已經跪在他兩腿間,接着股間柔軟的入口便被火熱的硬物抵住。

感受到腰被尤理的手扣住,堅挺的性器並沒有費太大功夫,就擠進去了一點。翕動着的小嘴像是在熱情邀請般,不停地吮吸著頂部。

視覺都被暫時隔斷,南風睜着眼卻什麼也看不見。他手指緊繃地抓着床單,感受着身後的人逐漸用力,慢慢挺腰,狹窄的甬道被一寸寸打開,帶着極大的壓迫感,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又漲又痛,夾雜着微妙的快意。

隨着他的呼吸,甬道不停收緊又鬆開,爽得尤理難以自持。

他伏下身,像是抱着南風般,赤裸的胸膛貼上南風的背脊,喘息著問:「痛不痛?」

「……不痛。」南風紅著臉,眼眶濕濕的,是平時根本看不到的、惹人憐愛的模樣。

尤理仍舊只是在他身體里,並不開始抽動。他再順着南風的凸顯的脊柱,一點點吻下來。

開始得毫無預兆,開始得溫柔盡失。

硬物在炙熱的內壁里來回摩擦,時不時擦過前列腺的位置。尤理也在試探,他很小幅度地變化著角度,聽着南風在喉嚨里模糊不清的哼唧,探尋着能給他絕頂快感的最佳方式。

「啊、啊嗯……唔……」硬物襲擊到敏感點,南風的喘息倏地拔高,剋制不住地叫了出來。這對尤理而言是種巨大的鼓勵,他更加賣力地挺腰抽送,肉體相撞帶清脆的響。

「別忍着,」尤理喘著粗氣道,「叫出來,你叫出來我才知道你爽不爽。」

「啊……你、尤……尤理,慢、慢點……唔啊……」脫口而出的乞求被劇烈的動作撞碎,他根本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聲音除了不同平時的嬌媚,甚至還帶着些哭腔。

尤理握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不覺中已經握住了南風的半硬的物事,隨着他的節奏捋動。

無論前後都是令人快要窒息的快感,南風無意識地說着什麼聽不清的話,相比之下喘息聲要清楚多了。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南風的身體里——就算承認自己是變態也無所謂,尤理不知道自己盼望這件事,盼望了多久。

他想把南風翻來覆去的操弄。

想看着他潮紅的臉,爽到流淚的眼。

南風有種缺氧的錯覺,後半段他的嘴幾乎一直張著,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脫水的魚。臨近高潮邊緣,尤理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握着他性器的手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反而威脅似的不輕不重掐住了根部。

「嗚……你干、幹什麼……」南風無意識地喊著,「別啊……別、別這樣。」

「這樣怎麼了?嗯?」尤理囂張地問著,伴隨着說話的節奏,硬物捅進膣道的最深處。

「尤理,我想射……」幾乎已經沒了羞恥心,快感將他淹沒。即將登頂又被攔住的難受讓南風眼淚一下就順着眼角滑落,每一次發出聲音,都像下一秒就要大哭起來似的迷人。

「求我的時候該說什麼?」

南風哭着也不掙扎,順從地喊:「爸爸,求你了……」

這聲平時開玩笑的稱呼,對尤理的自控力造成了成噸傷害。

他握著南風的性器,重重了捋了幾下。南風就乖巧地在他手裏交代了。

在他高潮的瞬間,尤理頂進深處沒在抽出來,死命收縮的后穴帶給他莫大的享受,只消再一點點刺激,他可能就得繳槍卸甲了。

再次高潮讓南風徹底變成死魚。他閉着雙眼喘著氣,身上都皮膚都跟着紅了。可尤理並不滿足於此——嚴格來說,跟南風怎麼糾纏他都嫌不夠,最好是一直糾纏到死。

等到南風稍稍緩過來些后,尤理突然拔了出來,抱起南風讓他面對自己,然後再躺下,扶著南風的臀瓣,挺腰再度進入。

「不行了……尤理我不行了……」南風有氣無力地說着,卻沒有反抗的餘地。

尤理帶着他上下捋動,小穴不停地吞吐著巨物,在尤理眼裏淫靡又美麗。

「我、我……啊啊……唔嗯……」

「叫我什麼?」

「爸爸,我、我不行了……」

「乖。」

這種求饒根本就沒有用,反而勾的尤理更加想要折騰他。穴口再不斷的撞擊中殷紅一片,先前抹進去的精液和腸液混雜在一起,在猛烈的抽插中起了白沫。

見求饒無效,南風開始斷斷續續的罵人:「你……王八蛋、我……」

「嗯?」

「我、我真不行了……嗚嗚,你放過我……」

「你明明很爽。」尤理道,「你又硬了。」

「……爸爸,我真的錯了……」

人和人之間真是有差別,這一刻南風才充分理解。就像明明他是第一次,尤理也是第一次,他已經射了兩次,即將迎來第三次高潮,尤理卻依然生龍活虎。

這天晚上南風被折騰地無法動彈,床上一片狼藉,房間里凈是歡愛過後的味道。剛停下來,南風就快要睡過去了,尤理卻跟沒事人似的幫他清理乾淨,還衝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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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竹馬打不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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