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她？

在病房門囗，主治曹醫生告訴姚安副所長，送來的病人已醒過來，身體並無大礙，暈過去是受驚嚇過度和吃了象麻藥類的東西所致，可以錄口供。

姚安副所長表示感謝后，進到病房，看到病人一邊喝粥一邊流淚，陪同的女警察在旁不斷安慰她。

「姑娘，現好點了，你已安全了，我們聊聊？」姚安副所長微笑着說道。姑娘看了下來人，又看了看那位女警。女警介紹道：「劉姑娘，這是我們派出所的姚副所長，剛才是他帶人把你救出來的。」

「謝謝你，姚所長，你一定要抓住他們，阿玲也救出來了？」劉姑娘問道。

不知她口中的阿玲是不是那位摔下來的死者。如是，那她還不知道阿玲已死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姚安副所長沒有直接回答劉姑娘的詢問。「劉姑娘，我們聊聊？」姚安坐了下來，示意小宋開始記錄。

「姚所長，你問吧？」劉姑娘喝了粥以後，精神好了很多，急不可待地說。

「劉姑娘，你清楚多少就說多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有顧忌。越詳細越好，這對我們破很重要。」姚安補充說道。

劉姑娘清清喉嚨，整理下思緒說道：「我叫劉玉翠，是四川大巴縣劉家屯人。大概兩周前，我們村早幾年外出打工的劉玉芬回到村裏，打扮得挺時髦，出手也闊綽，看上去是這幾年是賺到錢了。她跟我們說，自己剛開始是在酒店裏做服務員的，受到老闆賞識，熬了三年，升為經理。這次回來，是酒店要擴張，由我負責招幾名女服務員。酒店的福利待遇挺好，還有出國的機會。一經錄用，就先預發1000元工資給家裏。在職期間，表現好的，每個月會有獎金，這獎金是直接發到家裏。讓家人有保障，員工更用心工作。」聽到這，所有人都覺得這企業太人性化，太有吸引力，所謂事極必妖。

「劉姑娘，酒店老闆情況那個劉玉芬有說？」姚安副所長插話問道。

「沒細說、只說酒店老闆是香港人，人好。在香港和其它國家都有他的酒店、生意做得很大。」劉姑娘答道。

「你接着說？」姚安副所長示意道。

「當時，我們村的人確實感覺到劉玉芬是賺到錢。聽到待遇這麼好，且是自己村的人當經理，有什麼事互相也能有個照應。於是姐妹個個爭着要跟劉玉芬去做服務員。後來劉玉芬一個個跟我們面試、主要是看相貌、身高、身材、膚色，說是酒店是高級酒店，接待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最後本村的挑了我、劉玉玲，和嫁到劉家村的葉翠紅、張梓琳兩個姑娘。」

姚安副所長一聽，忙問：「那個劉玉芬是帶了總共4個姑娘出來？」

「是的。」劉姑娘答道。

「那後來呢？」姚安副所長接着問。

劉姑娘接着說：「劉玉芬視場就確定錄用我們四個人，並每人即預付了1000元工資安家。看到劉玉芬真的說到做到，我們都很相信她，第三天我們就跟着出來。在廣州劉玉芬還請我們玩了一天。

來到莞草市后，我們首先是來到一幢很老舊的樓房，具體叫什麼名字，忘記了。劉玉芬還跟我們解釋說，這是培訓樓。

安頓好后，劉玉芬帶我們去附近服裝店買衣服，是那種很性感的裙裝。她說這是工衣，上班時穿。然後帶我們去穿着剛買的衣服去照相，說老闆要看，好安排工作部門。回到那培訓樓后，劉玉芬要求我們把身份證等證件交給酒店保管，說這是酒店規定。

這時，進來四個男的，聽說話囗聲，也是我們四川人。劉玉芬見他們來了，告訴我們他們負責對我們進行培訓，培訓后，就開始上班。」

「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姚安副所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