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以命換命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以命換命

第一百三十四章下生緣?以命換命

軒清暄沒出幾日就收到禮部上的奏摺,上面清清楚楚的寫道:「宮中皇子唯有二皇子,且二皇子生母出生卑微,皇上膝下子嗣不多,為保社稷江山,還請皇上恩准選秀一事。」軒清暄把奏摺丟給吳長清,讓吳長清把奏摺帶給軒清澈看。

「你怎麼看這件事?」

軒清澈看了看合上,拱手回稟:「依臣兄看來,禮部也是出於對社稷江山的考慮,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怕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吧……」

軒清暄很是同意這個觀點:「朕也是如此想的,前些日子朕聽到一些風言風語,這夏尚書還有這個劉大人都有些着急了。」

軒清澈一想問道:「如果臣兄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夏尚書的家中的確有一個剛剛及笄的女兒,可是這個劉大人就……」

「劉文茂有一個外甥女,比夏尚書家的那個還要小上一歲呢。」軒清暄有些頭疼,用手指摁了摁額頭。

軒清澈一看趕緊問道:「皇上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傳太醫啊?」

軒清暄一擺手:「不用,這件事情你去辦吧,提點提點這位禮部尚書,別動不動就讓人擋槍使,這件事情朕不想再聽到了,去吧……」

「臣兄明白,臣兄告退……」軒清澈推著輪椅出了宣政殿的大門走之前他問吳長清:「吳公公,皇上最近是不是還熬夜看奏摺到很晚啊?」

吳長清無奈的說道:「哎,豈止是最近,自從皇後娘娘薨逝之後,皇上就沒有睡過一個整覺,還真是讓人擔心呢。」

軒清澈知道這樣下去指定是不行的:「這樣子,吳公公你萬事多勸著皇上點,本王也回去再想想辦法,找個時間勸勸皇上……」

吳長清一拱手:「那就有勞王爺費心了,奴才恭送王爺。」

軒清澈回到王府的時候落梅並不在王府裏面,靜修一早就侯在門口了,見軒清澈回來趕緊迎上來從清須的手裏接過來輪椅推著軒清澈:「王爺今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皇上留本王說了一會話,王妃呢?」軒清澈一回來就沒有瞧見落梅的影子。

靜修在後面刻意的說道:「妾身也是一早就未曾見過王妃,聽管家說王妃一早就去惠郡王府了。」之後靜修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道:「這說來也奇怪了,這王妃五日裏得有三日都往那惠郡王府上跑,也不知道惠郡王府里有什麼那麼吸引人啊……」

軒清澈一下子摁住輪椅,靜修感覺到了,趕緊停下來快步走到前面跪下:「是妾身失言了,妾身不應該隨便議論王妃的,還請王爺恕罪。」

軒清澈是一個心軟的人,更何況靜修跟了他多年,雖然一直並無所出,可到底也是老人了:「往後本王不想聽見這些話,還有惠郡王和王妃是多年的舊相識了,惠仁郡主去的早,留下安卿一個孩子也是可憐,本王也時常叮囑王妃多去照顧照顧,王府里的事情王妃既然都交給你了,你就多上點心思在王府的事物上,別整日裏弄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靜修低着頭應承道:「妾身記住了……」

軒清澈這才略微一抬手說道:「起來吧,本王剛下朝回來有些餓了,你陪本王去用一些吧。」

時間追溯到幾個月前,落梅和軒清澈剛剛完婚,我就突然傳出病重的消息,落梅就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宮裏和惠郡王府上,靜修則是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王府上。

「上個月的賬本我看過了,有幾個地方寫的不是很清楚,管家這些事你可都要上心才是啊,不然若是真的出了錯誤到時候王爺怪罪下來,我可不會替你說話的。」

管家抱着賬本連連點頭:「是是,奴才記下了,主子放心便是了。」

靜修擺了擺手:「下去吧,對了,下個月的賬本記得先拿到我這裏來知道嗎?」

管家這下子就有些為難了,支支吾吾的說:「主子,這王妃嫁入府中,這些是不是……」

靜修一挑眉毛:「王妃日理萬機的,忙的事情多了,這些小事就不用麻煩王妃了,去吧……」

落梅整日裏忙着外面的事情,倒是對於府上的事情沒有太過的在意,其實靜修也是聽聞皇后病重恐命不久矣了,才如此囂張的,在靜修的心裏,落梅不過就是一個丫鬟飛上枝頭做鳳凰而已,原本以為長得多麼的貌美如花,可是那日大婚一見,靜修甚至覺得還不如自己身邊的丫鬟長得清秀呢。

至此禮親王府上的硝煙也在悄無聲息中上演着。

落梅今日去冷御風府上是知道上官雲柏前些日子剛剛回朝就大鬧了冷御風那裏,今日她要過去看看如何了。

一進門就看見下人們在收拾東西,冷伯見她來了快步走過去:「奴才參加王妃……」

「這還沒收拾完呢?」

「快了,後花園那裏都收拾停當了,這些是一些垃圾準備運出去扔掉的。」

落梅嘆了口氣:「惠郡王人呢?」

冷伯伸手迎領道:「前些日子和上官少爺吵了一架,這兩日便一直卧床不起了,王妃您裏面請,我去請少爺出來。」

落梅一聽都卧床不起了趕緊說:「不用了,我原本就是過來瞧瞧的,既然病着我就不打擾了,我這會還是去上官府看看情況吧。」

落梅從惠郡王府出來又來到上官府,還沒進門就看見慕容念雙正往外面走,她快步下了馬車:「念雙姐……」

慕容念雙聽見聲音見是她走過來:「你怎麼來了?」

「我剛從惠郡王那裏過來,瞧著還病著呢,就想過來看看,少爺怎麼樣了?」

慕容念雙嘆了口氣:「別提了,那日在御風那裏鬧了大半天,之後就去了皇陵,守了三天了,今天才回來,我看他睡下了,原本想着去看看御風呢,你就來了。」

落梅看出慕容念雙心情不佳來了:「那你也得好好休息才是,我看你眼底的黑眼圈都那麼的重呢。」

「能怎麼辦,這個時候若是不看着點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呢,唉……」

「這個時候還是先穩住少爺吧,我王府里還有事就先回去了。」落梅準備離開,慕容念雙突然伸手拉住她。

「等一下……」

「怎麼了?」

慕容念雙挽着她走到一旁:「昨個我聽我嫂子說,這個月十六日是王爺35歲的生日,你記得準備點什麼,還有啊,往後別整日裏往我們這裏跑,你也少操心些,王爺不小了,你也該給王爺添個一男半女的。」

落梅乖巧的點了點頭:「嗯,多謝念雙姐……」

慕容念雙拉起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原先以菱在的時候,咱們幾個就像姐妹一樣,你們四個小丫頭裏,數你最懂事,可是你卻是以菱最放心不下的那個。」

落梅的眼眶有些紅潤:「念雙姐,我都知道,小姐在的時候就說過,生怕我將來委屈了自己,不會的,小姐這一走,所有人都傷心,可是我覺得卻不是一件壞事,與其一輩子困在這牢籠里,不如去陪陪簡珏,至少這樣皇上會一直深愛着小姐,而不是鬧到最後不可收場……」

慕容念雙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或許這樣的結局對以菱對皇上而言都是最好的……」

落梅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她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她好像好像自己家的小姐,她好像告訴所有人我還活着,可是她不能,她絕對不能……

回到王府,一下車,麗容就看出落梅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來了,扶着她的時候悄聲的問她:「王妃,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落梅慘白著臉色搖了搖頭:「沒什麼,對了這個月十六號是王爺的生辰,一會你讓管家來一趟,我有事吩咐。」

麗容點了點頭扶着落梅走了進去,落梅在房間里坐了沒一會管家就進來了:「奴才參加王妃……」

「管家,這個月十六號是王爺的生辰,本宮尋思著皇后剛剛薨逝,此刻若是大操大辦恐是不好,便在家裏準備一個簡單的家宴。」

管家笑意滿滿的點頭:「旦聽王妃的安排……」

「那本宮一會列好了單子你按照單子上的東西去採買便是了。」

「奴才遵命……」

落梅提筆從食材到裝飾都寫好了單子遞過去:「就按照這個去辦就是了,銀子從本宮的月例裏面出,若是不夠就去找麗秀,知道嗎?」

管家有些不解的問道:「王妃,這些可以走王府的賬目,不用從您的月例當中支出的。」

落梅抽出手帕沾了沾嘴角:「怎麼吩咐你的,就怎麼辦,若是旁的人問起你王爺生辰的銀錢從何處出的,你便說不清楚就是了,有任何問題叫她直接來找本宮,懂了嗎?」

管家立刻點頭:「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麗秀擰好了熱手帕遞過來讓落梅擦了擦手:「王妃這是要對付那位侍妾?」

落梅平順的眉眼中沒有一絲的算計:「她,還不值得算計,不過是想給一個教訓而已,本宮雖然對於名利地位不在乎,可是也不允許她隨便敗壞本宮,麗秀上個月的租子收回來了嗎?」

麗秀進去拿出一個帶鎖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王妃請看,這是銀票,這是單據,還有這是綢緞莊,當鋪和錢莊上一年的賬本都在這裏了。」

落梅放下茶杯接過來一本就打開看了,麗秀在一旁準備了空白的紙張還有筆墨,落梅從小就跟着上官山莊里的賬房先生整理賬目,這些賬本接過來落梅打眼一瞧就能看出哪裏有問題。

「記一下,這裏有問題,還有這裏……」落梅聚精會神的坐在房間裏面查看賬目,就在這個時候麗容走進來稟告道。

「啟稟王妃,靜修小主過來給您請安了……」

落梅輕輕的點了點頭:「行吧,讓她進來吧。」落梅並沒有把手上的賬本收起來,反而是故意放在明面上賬本兩個字特別的明顯。

靜修穿着一身淡綠色的衣衫走進來:「妾身參加王妃,給王妃請安……」

落梅沒有停止翻動賬頁的手,只是輕聲說道:「起來吧……」

靜修一起身就看見放在桌面上的賬簿上前走了兩步說道:「王妃如今如此忙碌,既然將王府的事情交於了臣妾,這些賬本的事情就不勞煩王妃您費心了……」

落梅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的問她:「本王妃是把賬簿都交給你了,自然就不會再過問了,所以靜側室的話本王妃就有些聽不明白了……」

靜修福了福身子,聲音略微的抬高:「王妃身子金貴,這些賬簿妾身看完若是有問題的自然會和王爺稟告,就不勞煩王妃您一遍一遍的查看這些賬簿了……」說完了靜修就自己站起來要動桌上的賬簿。

落梅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聲音大的都嚇人:「放肆!」

靜修也是嚇得立刻跪在地上:「妾身,妾身不知道是如何得罪王妃了……」

屋內的聲音引起了剛剛從書房裏走出來軒清澈的注意,清須推着他來到門口小聲的問道:「王爺要不要進去看看……」

軒清澈抬手制止住了:「不用了,先聽一下。」

「本王妃既然將王府里的事務都交於你了,自然不會過問了,可是本王妃實在是不明白靜側室是什麼意思,還要上手動本王妃桌子上的東西,靜側室是不把本王妃放在眼裏嗎?」

靜修也是冷哼一聲福了福身子:「王妃,您口口聲聲的說相信妾身,可是這桌面上這擺着的又是什麼呢?這賬本又是您相信妾身的證據嗎?」

落梅站起來拿起手上的賬本問道:「你是說這本嗎?」

靜修冷笑一聲:「自然是了,王妃不會覺得太搞笑了嗎?」

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門一下子就開了,靜修和落梅都嚇了一跳,軒清澈被推進來臉色鐵青的看着兩個人,靜修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可是落梅卻放下手上的賬簿走到前面福了福身子:「參見王爺……」

軒清澈冷著臉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落梅退了兩步拿起桌子上的賬簿遞過去:「王爺,皇後娘娘薨逝之後,將生前的生意分成了三份,這是其中的一份,是一家城東的綢緞莊還有中街的一家當鋪和錢莊,因着是最近才接手過來的,臣妾今天就再看賬簿,結果靜姐姐一進屋來看到賬簿就如此緊張,實在是……」

軒清澈翻看了兩眼遞迴去:「嗯,挺好的,靜修,你也太過於激動了,王妃相信你將王府里的事務交給你,可是王妃難道沒有權利過問嗎?」

靜修早在剛才就有些亂了陣腳了,這會聽見這個立刻跪下說道:「是妾身失言了,還請王爺和王妃恕罪。」

落梅趕緊走過去輕輕的扶起她來:「靜姐姐這是做什麼啊?快起來,這些日子妹妹我的確在外面忙事情太多,這王府里還多虧了姐姐了。」

軒清澈看落梅如此很是欣慰:「行了,都快起來吧,靜修往後可不許這樣子了,落梅原先未嫁之前就整理賬簿,那可是賬房的一把好手呢。」

落梅淺笑着說:「王爺打趣臣妾了,不過是看得多了而已,靜姐姐管理王府多年,自然是對王府里的事務更加的了熟於心了。」

軒清澈推著輪椅來到桌子邊上,麗秀立刻給軒清澈倒上了杯熱茶遞過去:「王爺請用茶。」

「行了,本王還有事要和王妃說,靜修你先回去吧……」

靜修福了福身子:「妾身告退……」

靜修離開之後軒清澈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開口對落梅說:「你這是何苦呢,她,她跟了我多年了,梅兒……」

落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軒清澈:「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知道這些日子裏有多少人說過我的壞話,什麼我整日裏往惠郡王府里跑,懷疑我和惠郡王有私情是嗎?」

軒清澈猛地就站起來了:「梅兒,你一定要說話這麼難聽嗎?!」

落梅轉過頭來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他:「我覺得的確沒什麼必要啊,可是我必須得去,你知不知道那日回朝,上官雲柏把御風給打了,至今還躺在床上呢,現在我真的,真的很怕,很怕再出事……」落梅說道最後都略帶着哭腔了。

軒清澈立刻心軟的將落梅抱在懷裏:「別怕,不會有事的,真的不會有事了……」

落梅躲進軒清澈的懷裏,嗚咽道:「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少爺真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真的,我太害怕了。」

軒清澈小心的拍着她的後背:「我都知道的,別擔心了,皇上會明白這些,也會禮讓著義親王的,別擔心了,乖……」

落梅在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個依靠,她撲在軒清澈的懷裏那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可是門外的人卻並非如此之想。

軒朝的喧鬧並沒有打擾到祁國的安寧,穀神準備好了一切的東西,而我也乖巧的聽從他們的安排。

穀神端過來一碗葯汁遞給我:「乖乖的喝了睡一覺,大哥向你保證,等你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我接過來仰頭喝下,憐雨小心的扶着我躺在床上,穀神摸了摸我的額頭:「睡吧……」

我閉上眼睛開始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可是這一次的黑暗沒有讓我害怕,因為我發自內心的知道醒來肯定是美好的。

穀神同樣將另外一碗葯汁遞給祁耀,遞過去之前還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你確定你想好了?」

祁耀毫無猶豫的接過來仰頭喝下:「我的命不值錢,能換來她一生平安喜樂就足夠了……」

祁耀任由穀神劃破他的手腕,鮮紅的鮮血緩緩的流淌而出,我白皙的手腕上同樣被劃開,可是流出來的卻是黑紅色的鮮血,當然這一切我是並不知道的。

時間越久祁耀的臉色就越發的蒼白,整個過程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等到最後穀神封針的時候,祁耀有些支撐不住向一邊倒去,夏忍立刻上前扶住他。

「皇上,您沒事吧……」

「沒,沒事……」祁耀的眼神從來沒有離開過我,一直看着我,看着我,直到穀神說道:「成了……」他才徹底昏死過去。

我們兩個被分別看護在東暖閣中,我倒是還好因為換血之後身體出現了些許排斥反應,有些微微發低燒,穀神現在對於我的用藥十分的小心,一面要查看我的反應,另外還要照顧到孩子。

祁耀那邊的情況倒是要好一些,若不是底子好絕對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損傷,因着穀神準備完全,並沒有出現冷御風那種武功盡失的情況,不過一直高燒不斷。

阮娉婷為此寸步不離的照看着:「谷公子,皇上如此發高熱下去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穀神又把了把脈說道:「應該不會,王妃請放下,這退熱的葯剛剛喝下去還需要一些時間的,而且之前一直都用藥方補著,不會出問題的。」

阮娉婷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可是看着祁耀心甘情願的樣子便明白肯定和我脫不了關係。

「有勞谷公子費心了,只是這幾日皇上豈不是不能上朝了?」

穀神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至少要靜養三日,這朝政之事恐怕要有勞王妃了……」

「這些都好說,皇上之前都吩咐好了,谷公子儘管放心便是了,只是朝中已經頗有微詞了,說是皇上身子恐怕是不行了,這……」阮娉婷不是不想幫忙,可自己到底是外人,這些日子朝廷上的議論之詞已經愈演愈烈了,到底是讓阮娉婷的心裏有些不安。

「王妃不用太過擔心,皇上的身體不過是暫時的,往後日子還長著呢,王妃不用在意一些小人之詞。」

阮娉婷只好點頭退了下去和夏忍一起安排事情去了,穀神一直在房間和煎藥的地方來回忙活,到了午夜時分,祁耀才緩緩的醒過來。

「嘶……」

穀神一個健步跑過來:「醒了?」

祁耀掙扎的要坐起來,穀神立刻摁住他:「別,你給我躺着吧……」

「以菱呢?以菱呢?」

穀神翻了一個大白眼:「你可真行,我這辛苦一整天的,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呢?!」

祁耀身子虛弱,可是眼神卻十分凌厲的瞪了他一眼,穀神趕緊說道:「好好,算我怕了你了,就在旁邊的內室里睡着呢,只是微微有些排斥反應,不過喝了點葯便沒事了,她的狀況可是比你好的多,毒已經解的七七八八了,日後慢慢調理,至少,我能保她十年無虞……」

祁耀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睛,嘴角勾起的笑容是他此生最安心的笑容。

以命換命,若是你從此再無人生,那我空留在人間又有何意?我寧肯縮短人世春秋年華,也要換你無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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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華半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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