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9章 你到底是誰?

第1599章 你到底是誰?

溫思爾瞬間渾身僵直,愣愣道:「王爺……」

陸繹瀾桃花眼一眯,目光深如寒潭。

掌下的觸感不會騙他。

可溫承明的變化實在是太可疑了,一次流放,就可以讓一個人脫胎換骨嗎?

竟半點沒有從前的懦弱習氣了。

溫思爾憋紅了臉,伸手就要去掰開他的手,卻被陸繹瀾一把揮開。他對溫思爾的反抗置若罔聞,再次將手往她另一邊胸脯探去。

他神色冰冷,彷彿在摸一件器具,溫思爾倍感羞恥。

這男人當真不知廉恥!

忍無可忍,溫思爾爆發一般一掌將他推開!

白雲瀟拔劍出鞘,呵斥道:「大膽!膽敢對王爺無禮!」

溫思爾拖着瘸了的腿忍痛避開,一步步與二人拉開距離,捂住衣領。

她對陸繹瀾怒目而視:「我自知不如王爺尊貴。可我也是英國公府的嫡長子,若有過失,也該是女皇懲處。容不得王爺這般侮辱,那樣,是叫我死去的父親在地下也不安穩,我英國公府,更是顏面盡失!」

好在她做了準備,喉結處有巧飾,胸部更是用麻布一層層纏起來,極力束得平坦一片。

但當着別人的面這麼上下其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溫思爾說得話其實在理,但白雲瀟依舊握著劍站在陸繹瀾身旁。

陸繹瀾的指節微微蜷起,那種平實的觸感似乎仍有殘留。他眉心一挑,神色複雜。

緊盯溫思爾不放:「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溫思爾打算一演到底,恭聲道:「恕下官愚鈍,不明白王爺所言何意。」

陸繹瀾當然對這個回復不滿意,他朝溫思爾走來,盡顯殺意。

就在他將要伸手碰到溫思爾的剎那,劇烈的頭痛又一次席捲而來。

這一次痛得愈發厲害,整個腦袋都似被千萬根針密密匝匝地扎入,直逼得陸繹瀾腳下發軟。

下一刻,他脫離一般直愣愣朝溫思爾懷倒去。溫思爾應對不及,只得伸手攙扶,卻被慣性帶着一起摔倒在地。

白雲瀟趕忙叫人:「快,快去拿葯,去請府醫!」

陸繹瀾頭腦暈眩,他強撐著斥道:「誰、誰允許你以臟污之軀擅自碰本王……!」

溫思爾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若是不伸手,他的腦袋可就往地上磕了!

這男人,痛成這樣還是這個死性子。

彷彿某個關竅被打通,瞧着陸繹瀾為病痛憂擾的模樣,溫思爾腦內靈光一閃。

她改主意了。

「王爺,下官同您打個商量如何?」

溫思爾面色雖蒼白,神情卻胸有成竹,渾然不像剛與野狼爭鬥完,「下官通曉醫理,正好能解王爺的病症。若我將您治好,也請王爺今後高抬貴手,別再和下官過不去。」

陸繹瀾自然不會信她的話,依舊怒火大盛:「混賬東西!……竟敢跟本王提條件!」

溫思爾略顯無奈地搖搖頭,開門見山道:「夜中失眠、驚夢,時有夢魘,一旦夢魘如鬼魅纏身,難以醒轉。更兼頭痛難忍,常於換季、心躁之時發作。」

「我說得可有錯漏?這下,王爺可以相信下官了吧。」

不待陸繹瀾開口,白雲瀟已經驚得脫口而出:「你如何會知道?!」

自家王爺的身體情況是府中秘辛,府內伺候的人絕不會輕易泄露。

難道這溫承明真會醫術?從前可是聞所未聞啊!

陸繹瀾原本因痛苦而緊閉的眼也不由一瞬睜開,他揪過溫思爾的衣領,殺氣騰騰:「你……還知道什麼?!」

溫思爾無懼地回視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已同王爺說過,我會醫術。這自然是看出來的。」

別看陸繹瀾此刻身骨不適,常年征戰練武的手勁卻很大。溫思爾勸他不動,索性從袖中摸出一根乾淨的銀針。

白雲瀟立時警惕起來:「你要對王爺做什麼!」

「我自然不會害了他。」說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銀針扎入陸繹瀾虎口的穴位中。

陸繹瀾吃痛,也就鬆開了手。

白雲瀟急切道:「膽敢傷損王爺身體,這可是死罪!」

只有陸繹瀾知道,這不是在傷他。

因為他排山倒海般襲來的頭痛,瞬間緩解了五成。

以往哪怕他服用最名貴的丹丸,也要約莫兩炷香的功夫才見效……

白雲瀟正要動手押住溫思爾,卻聽陸繹瀾忽然道:「慢著。」

他驚訝地回頭:「王爺?」

只見陸繹瀾神色和緩,因疼痛憋紅的臉此刻顏色也正常許多。

他將溫承明從頭到腳審視一番,最後撂下一句:「本王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如若不能,以死謝罪!」

溫思爾站起身拍了拍手,從容道:「為王爺治療之前,我得先把傷口包紮一下。」

白雲瀟忍不住道:「你哪來的這諸多要求?」

溫思爾看了他一眼,現在主動權在她手上,她才不會唯唯諾諾。

「我這條腿還在流血,疼痛難忍,不包紮一下如何為王爺診治?」

陸繹瀾神色冷峻:「本王只給你一盞茶的時間。」

溫思爾朝他拱拱手,轉身隨侍女先去就近的廂房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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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醫妃帶着兩萌寶炸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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