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古玩店上班

經過父母還有胡先生他們的連番轟炸，肖華最終還是被林雅芳他們說通了先到他們一家古玩店幫忙照看下店面，以後想找工作再慢慢的找，什麼時候找到滿意的了，可以隨時離開；沒找到的話，這家店就交給肖華了，讓他學好了經驗以後做這家店的店長。

其實肖華在心裡是不想去的，感覺沒必要，再加上剛剛經歷了這麼多事，最主要的是那匪夷所思的項鏈變異，還有那《真眼》練功心法給了肖華很大的底氣，他知道他這輩子不會在這樣平庸下去，沒必要現在讓別人看不起，或者看別人臉sè。

但看到母親那種期盼的眼神，肖華最後還是沒有忍心拒絕林雅芳好心的勸導提議。

就算安母親的心了，肖華這樣的想道，我也可以用這段時間來好好沉澱下自己的收穫，然後想想到底準備做什麼，不能再這麼迷茫沒追求的走下去。

現在介紹下胡永勝胡先生，他有兩家古玩店，一家在城隍廟，一家在步行街那邊，還有一家上市公司，他平時都不在古玩店裡，而是在他的公司裡面，兩家店都是讓別人照看，他開這兩家店也主要是興趣所致，並不是看重他能賺多少錢。兩家店的名字都一樣，叫勝雅齋。用他們夫妻兩人的名字來命名。

就這樣，肖華被送回了他原來租的一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裡面。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離上班的地方也太遠，不然公司出錢幫你把住房也給解決了吧。」胡永勝沒說自己出錢，而以公司的名義讓人心裡舒服了好多。其實胡永勝還有句話沒說，房子怎麼這麼小，他怕說出來大家尷尬。

「就是，在城隍廟那邊幫你租一套房子吧，這樣偶爾同學聚會，或者家人過來還有個地方落腳」林雅芳緊接著胡永勝的話說道。

「算了，胡叔叔，沒事的，不用公司出錢，我自己來吧，我工作一年了存了點錢，夠用」肖華趕緊的說道，他可不想老是讓別人幫忙，本來住院花錢花的錢，還有中間父母在這邊的吃住都是胡永勝他們給包的，現在好了，再花別人的錢，那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胡永勝看了看肖華，然後點點頭，沒說什麼。他怕多說了反而會引起肖華的誤會，怕肖華誤以為自己看不起他呢，所以他也就沒再說什麼。

肖華的父親肖勇也看了下肖華，說道「就是，讓他自己來吧，連房子都租不起，那就跟我回家吧」肖勇的這句話算定了調子，沒人再說替肖華租房子的事。

眾人商議好，先去店鋪看下，然後再在旁邊找個住的地方，這樣上班也方便。然後大部隊就沖沖向城隍廟趕去。

剛進城隍苗，看到好多人來來回回的好不熱鬧。最主要的是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和現代都市生活有著明顯的差別，肖華的母親就開口問道「這是什麼集市，怎麼這麼多人，還打扮的奇奇怪怪，怎麼還有和尚打扮還有古代書生打扮？」

「大姐，這都是賣古玩的，你別看他們打扮有的寒酸，他們手上沒個1oo萬也最少有8o萬的資產啊。你看，那8o年代農民打扮的那個」說著林雅芳還指著一擺地攤的老者說

「他可不是什麼農民啊，他那叫一種商業策略，穿著給人以憨厚的感覺，讓別人看著他就想起農民的質樸與真誠，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質樸與真誠啊，他前面那地攤上擺著的東西，基本上就全是假貨，所謂的現代工藝品，或者有的是仿古的東西。可他賣東西叫出來的價格確都是以真品的價格在賣。所以，別被這些人給騙了，當然要是有人眼力好，或者運氣好的話，也是可以在那挑到一兩件老貨的。如果他最後以仿古東西的價格賣的話，最後就便宜了買者，這就是所謂的撿漏」

「這不是欺騙客戶嗎？難道沒人管嗎？」周惠聽了林雅芳的話，感覺到不可思議，然後很驚詫的問道。

「管？怎麼管？這就是這一行的行規，你買到假東西是你的眼力不夠，你撿漏了店家也不會找你麻煩，誰敢破壞行規誰就會被踢出這一行，jǐng察也不會因為你買東西買到假的了而找店家的麻煩，所以，那些買到假貨的人也沒人會來找他們的麻煩」林雅芳也知道沒接觸過這一行的周惠很難理解這種現象，所以就耐心的給肖華的母親解釋著。

「走了，先到店裡看看」胡永勝帶著大家穿過幾家地攤，然後到了一家牌匾上刻著勝雅齋的店門口停下了。

「小華，這就是你以後工作的地方，怎麼樣？還行吧？」胡永勝指著店對肖華說，語氣中沒高傲，不過也稍微有點自豪，這是他的興趣所致，本來都沒人同意開這家店的，感覺是浪費時間和jīng力，但他依然排除反對自己意見的人，開了這家店，現在經營還算不錯，也不用花費太多的jīng力，別人也就沒再說什麼。

肖華看著門口那古樸與現代化結合的裝修，雖然說聽著有點不倫不類，但現實看著是那麼的自然與和諧。最起碼眾人都是一直接觸現代化的東西，你突然到了一個很古老的建築物里的話，怎麼都會讓人感覺有點不適應。而這個裝修卻不會，他充分結合了現代人的審美眼光，又能充分體現古玩這一含義。可想而知，只是這裝修上，胡永勝他們也花了好多的心思。

「很自然，很和諧，讓人有種看到了現代中的古代那種感覺，很完美的詮釋了現代的古這個含義，還有再結合這個店名齋字更讓人一看就知道裡面是經營古玩生意的，胡叔叔，你裝修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啊」肖華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哈哈，好，肖華，本來我還以為你不懂這個，怕你不感興趣學不好呢，現在看了，你一下子看透了我裝修時所最注重要體現的東西，說明，你還是很有天賦的」。看著胡永勝高興的笑著，眾人聽著胡永勝的解釋，也是臉上都帶著笑容。

「走，進去看看，以後這就是你暫時工作的地方了」胡永勝帶著眾人進了勝雅齋。

進去給肖華的第一感覺就是莊重又不失優美，店裡面積也不是太大，有1oo多平方，店的周圍都有固定在牆上一層一層的方格貨架，每個方格裡面都按裝了一個小燈，燈光呈昏黃sè，像黎明時海邊上升起半個太陽時照shè的那種光芒，有的方格裡面的燈沒開，不過那些裝著玉器類的方格裡面的燈都開著，照映在玉器上顯得那麼的柔和。

店面中間還有兩排貨架，沒有牆靠著，就單獨的兩個貨架，不過是在下面固定住的，上面擺著基本上都是銅器或者鐵器。雖然也有小燈，但沒開，這樣給上面的東西以厚實滄桑的感覺，讓觀看的人忍不住認為他就是古代流傳到現在的東西。

店裡也不是都是一眼看著就是古董的，前面門的兩旁也有項鏈，手鏈還有手鐲之類的。

剛開始還沒仔細看那些東西，突然肖華想到，不知道用真眼看下這古董會是什麼情況？幾道赤sè連帶這幾道圈圈閃現在肖華的眼中，肖華一愣，再去其中一件瓷器時，他現竟然又9道光環，肖華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他知道這光環別人都看不見，不然會叫就說了出來。

肖華不動聲sè的又繼續環顧了一周，現好多都有8道到9道的赤sè光環，也有3道或者4道，還是有一些一道都沒有。

肖華真的愣住了，這到底代表了什麼？肖華心裡在默默的想著。

突然，肖華見到一個jīng美的小碗，口角出破了個小口。最令肖華吃驚的是，這小碗出的光芒和別的不同，他不是赤sè的而是橙sè的，有8道光環。

還令肖華意外的是，肖華現那碗卻是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也是保存最好的，竟然用玻璃擋著。別的東西也沒見有玻璃封著。

肖華不動聲sè的問道「胡叔叔，這是里怎麼放著一個破碗，還保存這麼好？」

「哈哈，肖華，我想你就會問的。給你說啊，這可是寶貝，店裡的鎮店之寶，可是非賣品奧」胡永勝一臉得意的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碗，讓我喜歡上了古玩，也就是他，讓我就是別的工作再忙也沒放棄這兩家古玩店，雖然賺的錢不多，但這是我的一個興趣」

「當時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是什麼都不懂，一次偶爾的機會，我去鄉下辦事情，經過一片農田，一個老夫在那裡刨地，突然一個小碗讓他刨了出來，當時碗也讓他刨了一個口子，我當時在想，會不會是古董，就抱著賭博的心情用2毛錢買下了這個碗。

回來后，我就找了個專家問了下這是不是古董，他當時問我在哪找到的？我說是家裡家傳的。他看了會問我賣不賣？我問他多少錢，他出了2oo塊錢。要知道當時的2oo塊錢，可不是現在的2oo，那時候2oo塊錢甚至比現在的2萬還要值錢。

我當時有點震撼但更多的是猶豫，我要不要賣給他。後來我還是決定不賣。然後從他那，我了解到，這是明代的碗，很值錢。我就開始查找這個碗的資料，慢慢的，我現我對古董了解的越多，興趣也就越大，看到古董有種陶醉的感覺。

去年我無意中看到，英國《每rì電訊報》報道，在英國古董拍賣行一個人買來時只花了65英鎊，卻拍賣出168萬英鎊的「天價」。（約合人民幣1664萬元）再次震驚了藝術界，而「瘋狂」競價者就是中國買家。

雖然當時那個碗是完整的，我這是有個小口，但我後來找人估算了下，這個碗也要值幾百甚至上千萬，從那以後，這個碗就成了我們勝雅齋的鎮店之寶，也就是非賣品」

胡先生說到這一臉的激動「每個人到我們店都會問下，所以近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撿了個大漏，就是這小碗」

眾人聽著也是一震吃驚，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破碗竟然要1ooo多萬。

「小胡，你們這都是古董嗎？」肖華的母親經過一整震撼后忍不住開口問道。

「怎麼可能，這裡好多也是現代工藝品，只不過，我們賣東西給客戶的時候會說明白哪件是古董，是哪個朝代的古董都會說明白，那些現代工藝品也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我們到時候也會給他們說清楚的」。胡永勝說道。

「奧，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這都是古董呢，我剛才還在感嘆中國原來還有這麼多古董啊，原來不全是」，肖華的母親周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就在肖華還想繼續再用真眼看下的時候，

「小胡，你來了」一個穿著唐裝戴著像是老花眼鏡一樣的框框眼鏡從裡面走了出來。

「奧。蘇叔叔，來給您介紹下，這是肖華，以後就跟您混了，在這上班，您以後有機會可要好好教他啊，以後這個店有可能就交給他管理了」。蘇永勝指著肖華很恭敬的對老蘇說道。

「小胡，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只要他感興趣。我會把我知道的全教給他，讓他快成長起來」老蘇看著肖華隨意的說道。

「小華，來，這是我叔叔蘇老，以後就他來帶你，然後你可要好好跟他學，他可是有名的專家，要不是有老爺子一層關係，可是有錢也請不來的」。胡永勝對肖華說道。

「蘇老好！」肖華對著蘇老鞠了個躬。

「恩，好」蘇老很是滿意肖華的態度，不驕不躁，也不因為老闆推薦過來的而自傲，看著一很老實的男孩。蘇老微微的點了點頭。

「還有個員工現在出去了，等他回來讓蘇叔叔給你介紹吧，我們現在吃飯去，慶祝小華第一天上班」胡永勝說道

「蘇叔叔，把門關了吧，走一起過去」

「不，我就不去了」蘇老擺了擺手。

「還是一起去吧，人多也熱鬧，再說了，以後小華就在你手下做事了，提前熟悉下」胡永勝趕緊的說道。

蘇老也沒再拒絕，幾個人一起就轟轟的走出了店門口，去了城隍廟一家看起來有點復古的那種餐廳走去。

經過吃飯的一個多小時，蘇老也了解了肖華的經歷和為啥來這工作的原因。然後蘇老看肖華就以一種很關切的眼光看著他，比上午介紹的那時候好像多了點溫暖，好像有點親情一樣夾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