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定方略財源廣進

第二十章 定方略財源廣進

戚玉真和高俊樹陸續回來,三人用罷午飯,戚玉真給孟陽換藥,掀開紗布,戚玉真咦了一聲,孟陽奇怪,問戚玉真看到了什麼。戚玉真讓孟陽觀看傷口處,原來傷口的結痂有一部分已經脫落,露出了裡面的新肉,光滑平整,其他的結痂看起來也快脫落了。

「公子真是天賦異稟,在下從未看到恢復如此快速之人,公子受傷至此不超過三日,傷口便已經癒合了。」戚玉真嘖嘖稱奇。

「以前在軍中,倒是聽過五品以上武者,受傷后恢復是尋常人幾倍的時間,也是沒有親眼見過,公子這恢復能力,已經和五品武者相似了。」高俊樹也頗為驚奇,仔細觀看孟陽的傷口。

「公子天賦異稟,資質可以用妖孽來形容了,一旦公子習武所成,以公子現在靠肉身便能與七品武者相抗衡來看,必不是一般的武者,應該遠超同品級的武者,在江湖之中,有很多英雄一出道便非尋常武者能敵,看來就是公子這般的資質。在公子習武大成之前,不可與外人知,免得引火上身。」戚玉真說道。

其他二人點頭稱是,孟陽心知是異寶改造之功,而不是天賦異稟,不由得對異寶更加心愛起來,只是體內那個熱團,仍然催動不了,讓孟陽有些鬱悶。

高俊樹有了之前的經驗,此時桌上所備的飯菜仍然是六人份。孟陽吃著吃著,發起愁來,高俊樹見孟陽愁眉不展,便詢問緣由,孟陽說道:「以往的飯量並不大,怎麼打了一仗之後,食量暴增,要是這樣吃下去,恐日後餐費,便要消耗大量的銀錢,因此發愁。」

高俊樹沉吟了片刻,突然想到一事,開口說道:「公子,之前我也在軍中供職,此情此景倒也有些許印象,有一次我們兩軍搏殺,我那時跟隨折衝都尉寧巍然為旅帥,當時炎國三個上府攻打平山郡豐原縣,人馬足有三千六百之數,而我們只有一中府的千數軍馬,面對將近四倍之敵,我們堅守不出,足足挺了五日。之後炎國兩名折衝都尉帶敢死隊衝上城樓,寧都尉力拚兩名都尉而不落下風,終是將一名炎國都尉斬下城樓,另一名則重傷退卻。寧都尉之前飲食也如常人,但那次之後,足足吃了十人的飯量才罷休,全軍震動,均稱都尉飯量如牛。我只見此一次,現在回想起來,之前寧都尉也數次搏殺,並無此等表現,但這次搏殺時城中軍中補給已然消耗殆盡,因此聽公子所說,我在考慮,是否是七品以上武者,或是相應的戰力,消耗過巨時,有相應的補充之物,而那時我們已無正規的軍用補給,因此寧都尉也是沒有其他辦法,才靠飯食補充。自此之後,齊國大軍馳援,寧都尉也血戰幾次,但在下並未再有如此飲食。」

孟陽聽罷細細思考,原來戚玉真和高俊樹是齊國人,今日能夠大方說出,看來前日三人的交心和共存亡,已經讓彼此的關係前進了一大步。

轉過心來回味這兩次鯨吞飯食,一次是與三名血鴉衛高手拼殺,一次是今日練習那古怪劍法,靈光一現,一拍大腿:「是了,俊樹說的有理。當日和屠仁、柳劍等人搏殺,姚伯伯在中途給了我一壺水,喝時便感覺體力恢復。」孟陽記得姚沁送給他的藥方和藥粉,看來那不是簡單的藥方,而是丹方,武者消耗過度時,便以類似的丹方補充消耗。

「善,下午待某家一試,要是如俊樹所言,以後便要研究補充之物,方可不再擔心此時。」孟陽笑道。

孟陽心事解開,三人便繼續用飯。

飯後高俊樹端來茶水,三人開始商量後續計劃。

孟陽將之前整理好的金銀拿出,擺在桌上,戚玉真數罷對孟陽言語道:「公子,目前咱們已有財物,摺合四十五兩黃金之數,不知其中多少是北洞山山主所獻?」

孟陽笑道:「足有四十兩。」

戚玉真繼續道:「這便是之前我和公子所提到的生財之道。」

「戚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再找幾個山賊窩,殺掉山賊,奪其財寶?」孟陽反應過來。

「雖說山賊人多勢眾,但實力良莠不齊。公子可知武師與武者之別?」戚玉真問道。

「孟陽不知,請先生指點。」

「這事還是由俊樹來講吧,畢竟他是武者,細節之處更加了解。」戚玉真看了看高俊樹。

高俊樹點點頭,說道:「天下武林,先有武師後有武者,炎國尚武,習武之人入朝,便組成了朝廷,習武之人在野,便形成了江湖。武師分九品,每品三等,武者也分九品,每品三等。九品武師,為熬練基礎,初習武藝,藝成,能敵尋常漢子五人;八品武師武藝熟練,鍛體入力,能敵兩名九品武師;七品武師武藝精通,由體入筋,能敵兩名八品;六品武師由筋入皮,內勁初現,能敵五名七品武師;五品武師由體生氣,內勁附物,能敵十名六品武師;四品武師內勁如溪流,綿延一炷香之時;三品武師內勁如河流,可肉掌碎石碑,二品武師內勁續湖,體內結成一枚內力種子,為武之本源;一品武師熬練內力,五行屬性初現。這便是武師的九品。而武者,則是通過內力運轉,打通奇經八脈,改造肉身的修鍊,九品武者打通八脈之一,內力形成通路流轉;八品武者打通八脈之二,內力形成小循環;七品武者打通八脈之三,經脈震蕩,但打通三脈只是基礎,並不算成為七品武者,而是利用經脈震蕩,將自身的內力屬性與天地五行相融,領悟了某種勢,內力屬性可借外物外放,才算得上是七品武者;六品武者打通八脈之四,可汲取外界五行之力;五品武者打通八脈之五,內力外放,氣勢驚人。我雖是武者,但是當年師父也只是講解與此,四品以上武者的境界,並不了解,只能推測四品之上仍會繼續打通八脈。而三等,則是入門、登堂、入室,是對每一個品級功力的細分,武師和武者,每品均有三等狀態。」

孟陽細細聽著,這是他首次了解習武之人的密辛,也是他未來要走的路,不由得心曠神往。

「武藝、吐納法、奇經八脈的運轉路線,便是功法。每個門派的功法均不同,有些門派武師的功法和武者階段的功法不對應,但也能修至入品境界。而武師和武者功法一脈相承,不用改換,便已經是不錯的門派,至少也能修至八品武者。而上乘功法,則比較珍惜,大多掌握在朝廷和各大門派,並且對應不同奇經八脈的也很齊全,五品武者以上的高手,大多出自於這些勢力。傳說修至一品,便有了修仙的資質,但只是聽聞隻言片語,有些隱秘應該是只有到了相應的品級才能了解。習武之道是通天技,這話便是來源於此。功法只是一個方面,想要修至七品之上,還要靠肉身和天賦,有些人生來肉身便強於他人,同樣習武,功力便能超過同級,而修鍊內力,感悟五行,領悟天地之勢,則是要靠天賦了。奇珍異寶倒是也能達成助人領悟的作用,但是太過依靠外物,比靠自身領悟的同級武者,實力又要差上少許,而假借外物,在衝擊下一境界之時,不足也會凸顯出來,百尺高樓仰仗地基,習武之人,從出生開始,便是修鍊。身體強弱、天賦高低,習得的功法和師父指點,便是這地基是否夯實的條件。」

孟陽有所領悟:「如俊樹所言,肉身強,自習武之始,便是夯實地基的第一步,功法能夠從武師修至武者,並且適合自身的奇經八脈,則是夯實地基的第二步,天賦足夠,少借外物領悟,則是夯實地基的第三步,可是如此?」

高俊樹點頭說道:「習武之路,參天地之造化,道路幻化無窮。我剛才之所言,也只是世間對習武之路的一個總結,其中奧妙,數不勝數。個人的內力屬性與門派的功法是否一致,門派的內蘊有多少,自身能夠獲得多少資源,這些條件變化太多,導致有些資質好的天才被埋沒,也經常有不世奇才的出現。拿我來說,我所修行的功法,便是上乘,按理說可以修至一品武者。但是我師門百年之(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內,也只是出了一位五品,為何?便是因為這些桎梏。我師父為我探查五行屬性,我天生與五行之火親和,但是我師門的功法則偏重與五行之金融合,因此即使我習武順利,機緣盡占,受功法限制,也只能衝擊到五品,何況習武一途難上加難,以我的天賦,未必能夠到達五品。能入七品,便已經不枉此生。」

說罷高俊樹嘆了口氣,但隨即笑道:「七品武者,世間已不多,足矣。」

戚玉真點點頭道:「古傳修仙講究財、侶、法、地,缺一不可,這財又排在首位,可見這世間習武也好,修鍊也罷,都離不開資源。這又回到了咱們所談之事,有了封地,有了財富作為支撐,公子前程,我二人之前路,才算開始走上正軌。」

談及此處,孟陽三人均是沉默下來,各自細細思索。

過了片刻,戚玉真說道:「公子有我二人輔助,實力上,咱們是一名八品戰力,堪敵七品;一名九品武者;一名八品陣師,以戰力來算,已經可以和一般百人規模的山賊一較高下。我此番外出打探,陽安郡因兩國戰亂,當年湧入大量從陽康郡而來的流民,大部分流民被官府納入軍旅,但仍有部分流民隨一些武師、武者隱入山林,做起了打家劫舍的買賣。說起來,除開陽安郡不說,就是炎國境內,這樣的山寨也為數眾多。有些是像咱們一般想要拿下一塊封地,組成的山寨,另一些便如敖元魁一般的山賊,二者的區別,在於正規的山寨有自己的產業作為支撐,而山賊則依靠搶奪壯大。目前炎國的封地中,這種山賊壯大起來的也不少,山賊常年廝殺,已經習慣戰場,有了封地之後,山賊便洗白了,他們從軍后往往一個人的戰力和戰場經驗能和三名普通士兵相比,因此頗受炎國軍中歡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炎國對於山賊的剿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此次我們遇險,要是被山賊殺了,官府也是做做樣子,不會太管。畢竟官道由駐軍鎮守,山賊不敢襲擾,既然敢下官道之人,大多數也有些不可見官之處,官府便由其自生自滅。」戚玉真將炎國和陽安郡的山賊形勢一一說來,孟陽聽得仔細,沒想到安源縣周邊,大小山賊山寨便有三十多個。

「戚先生,你所提到的不可見官之處,當如何講?」孟陽不懂便請教。

「就拿之前咱們加入的商隊來說,郝天佑表面上是運送普通貨物,實際上夾帶了鹽、鐵等違禁品,原本走官道,也會打通一些關節,不會出事。這次見到官府設卡,不但有衙役,還有府兵,郝天佑怕官府內有隱情,橫生枝節,才下了官道趕路。公子是否還記得被你挑翻的大車,裡面的貨物包裝破碎,散落的白色粉末,便是岩鹽。只不過鷹羽衛的職責是防範敵國姦細,緝私非鷹羽衛關注之事,此次行動大獲全勝,鷹羽衛頗為滿意,沒有計較商隊的行為罷了。」戚玉真解釋道。

孟陽恍然大悟,鹽、鐵等物乃是朝廷專賣,私自運輸獲利頗豐,難怪戚玉真希望建立一塊封地,便可名正言順做這專賣生意,一本萬利。

不過有一點戚玉真沒有猜對,這次是鷹羽衛的秘密任務,商隊的人都被洗去了鷹羽衛相關的記憶,因此才沒有查處他們的走私,做成被山賊襲擾后官兵救人的假象。

「安源縣方圓千里,大小山賊山寨三十有餘,北洞山三百山賊在其中屬於頭等規模,其餘多為上百幾十人的規模,我們可以以安源縣城為點,四面出擊,咱們攻擊山寨時只要毫無規律可循,山寨就很難聯合抵禦,千里之地,咱們滅了幾個山寨之後,消息傳出,即使山賊的山寨聯合抵禦,有些山寨短暫合併,倉促間也難以齊心協力,反而給了咱們可乘之機,略施小計,便可讓其自亂。」戚玉真的計劃考慮的頗為詳細,孟陽和高俊樹專心傾聽。

「如此這般,每個山寨的山賊,金銀可為我所用,其他一眾物資也可為我所用,可惜那北洞山,其老巢必備鷹羽衛掃清,頗有些可惜。至於眾山賊,一旦俘獲,是否使用,則要看公子的意思了,畢竟如此多的物資,放棄可惜,我等三人,又難以運輸。」戚玉真講到此處,便停下等待孟陽的反應。

孟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半響,問道:「戚先生,你見這桌上金銀,可有顏色?」

戚玉真不知孟陽所言之意,便老實答道:「在下只看到黃白之色。」

「是了,世人看待這金銀大多是黃白之色。但從敖元魁處得到的金銀,我看到的則是血色。」

「血色?」

「血色。是敖元魁所殺之人的鮮血,在我眼中,這些金銀有另外的含義,便是冤死在山賊手中之人的鮮血所染透。因此此等罪惡,我孟某人想到便義憤填膺,眾山賊皆有鮮血、人命在手,我羞於與此等人為伍,見到必殺之。」孟陽堅定地說道。

得到孟陽的答案,戚玉真頗為贊同。

戚玉真當初也是國士之才,只是看不慣齊國皇室的治國之術,君貴民輕,才為高王效力。

現在在炎國,他對炎國的以戰養國,也是不認同的,戚玉真頗為在乎百姓的生命和生存,他一直認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輔佐高俊樹建立一個百姓安居樂業的國度,是他所希望的,在現在的世道,有些曲高和寡的意思。

如今見到孟陽不是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覺得非常對胃口。但是他知道過剛易折的道理,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吃過這種虧,因此現在也規勸孟陽。

「公子,自古至今,不擇手段之人多能迅速崛起,有些時候太過理想化,可能反耽誤了大業,因此有些時候我等也要做一些變通。」戚玉真也將自己的經驗說出,給孟陽一個借鑒,因為他擔心孟陽的做法,可能在未來對建立的勢力產生一些麻煩,未雨綢繆,因此現在提出了這個建議。

「無妨,家父當年的經歷,也讓我懂得,濫好人做不得,任何事要先保住基礎,才可說幫助他人。同樣,不擇手段,也不是我輩所為,有了一定的實力,便量力而行,對百姓能幫則幫。我們建功立業,正道是我輩立足之本。」孟陽在上次戚玉真提到建立封地之後,便認真考慮了未來的道路,這樣做可能會慢一些,但心中安穩,無愧於心,便是好的。

戚玉真和高俊樹對此並無異議,假如孟陽是個不擇手段之輩,他二人也不會放心和孟陽合作。高王當初便已仁政愛民著稱於天下,高俊樹繼承的家中的衣缽,也是如此,只可惜高王的聲譽過高,遭到了齊國皇室的猜忌,因此滅門。

想到此,高俊樹不由得心內恨意迸發,恨不得此時便將齊帝手刃。孟陽看到高俊樹的變化,詢問高俊樹為何這般悲慟。

高俊樹搖搖頭,沒有說出真相,只是言道:「公子,此時說還甚早,到了該說之日,高某比向公子和盤托出。」

孟陽見此也不多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再次回到戚玉真所言之計,孟陽繼續說道:「缺少人手,尤其是運輸之人,確實是眼前的問題。戚先生,你此番打探,可知山賊的山寨,平時除了殺人越貨,可還有其他營生?山賊可是每次均將過路行人殺掉,還是有其他的做法?」

「公子倒是說到了點子上,北洞山此次的劫殺,只是特例。往常山賊通常會將這些趕路之人綁起來,有錢的便讓家裡花錢來贖,沒錢的,便作為苦力。用不完的苦力,便會勾結一些奴隸坊賣掉。當初販賣我二人的四海坊,裡面不乏此等來源的奴隸,各國的奴隸坊會交換此等奴隸,方便造冊,這些奴隸被賣到他國,上天無路,只能斷了出逃的心思。不過安源縣這些山賊山寨,哪些手中有這類被抓的行人,少有人知,戚某打探不出來。」

孟陽聽罷拿了主意,告知戚玉真此事由他來做。

「戚先生,剿滅山寨之事,便如此定下來吧,咱們在安源縣修養三日,估計我身上的傷勢便(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好得差不多了,到時咱們便行事。這三日內,購買馬車等物,所需銀錢由戚先生調配,待我這邊得到消息,咱們便定好山寨,出發剿滅。」

孟陽又書寫了十幾樣草藥的名字,讓高俊樹採購。這些草藥便是丹方所需藥品,姚沁給與孟陽的丹方頗為實用,所需藥物部分是常見之物,部分是很珍貴的藥物。有幾味草藥,孟陽打算親自採購,而草藥的配比和煉製的方式,孟陽不說,即使知道了由哪些草藥構成,也是無用。又囑咐高俊樹購買一眾煉藥器皿,採買幾把木劍,再為每人多添置幾套衣物,三人便又分頭行事。

高俊樹送來草藥,還有按照丹方要求準備的罈子、葫蘆等器皿。

孟陽關起門,取出單獨採購的幾味草藥,一同放在桌上,將清水煮沸,按次序入葯,熬制三個時辰之後,陣陣清香溢出,孟陽便知已經熬好補藥,關了火,待葯汁放涼,孟陽仔細觀瞧,之間葯汁清澈,如清水無異,清香也消失不見,孟陽心中稱奇。用準備好的葫蘆將葯汁裝好,封口,便大功告成。

孟陽此次熬制出三葫蘆的葯汁,當下有些躍躍欲試,結合上午習武經驗,脫下衣物,赤著上身,在院中繼續聯繫無名劍術。

兩個時辰過去,孟陽又練得大汗淋漓,這第一招,前四個小人的動作孟陽已經能夠囫圇吞棗般的使出,但是每次加上第五個小人的動作,孟陽便感覺內附壓迫,眼前一黑。

孟陽有些苦惱,這四個動作加起來,已經有了劍招的雛形,但是加上最後那一個動作用出的時候,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如羚羊掛角一般,完全無跡可尋,招式的威力大增,可是身體承受不住劍招的壓迫。

孟陽再次出招,只用前四個動作,孟陽覺得這一招威力已經不小,能夠對敵,雖不盡人意,但至少有所斬獲。

此時孟陽感覺體力消耗殆盡,便走到旁邊,打開一個葫蘆,小口喝著葯汁,喝了三分之一之後,便覺得體內新力滋生,感嘆聚靈散的功效神奇。

以後有了這聚靈散,雖然所用部分藥草也珍貴,但仍比消耗的糧食節省銀錢,還攜帶方便,如此這般,以後便不用鯨吞海飲,孟陽頗為滿意,他計算過,相比吃掉大量食物,聚靈散的成本雖然和食物相當,功效卻直接並恢復很快。

沖洗身體之後,孟陽便不再練習劍術,回到屋中開始每日的功課,催動熱團,還是沒有收穫,也不氣餒,再次複習熱團行走路線,最後腦海中反覆模擬第一式劍招的使用,複雜之處在於絹冊比對,做到爛熟於心。

孟陽此時總結一天的得失,回顧練習劍術的過程,發現造成自己動作凝滯的並不是小人的姿勢的流轉,而是隨著姿勢的變換,體內運轉出現了問題,姿勢的變換經常影響他身體的功能,有時候壓迫他的內臟,造成疼痛,或者使他無法呼吸,尤其在五個姿勢合為一招的時候,尤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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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生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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