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李瓶兒是個小富婆

第002章 李瓶兒是個小富婆

早上,武植從迷醉中醒來,看見身邊躺着個豐美的婦人,下意識地問:「你是?」

吳月娘嗔他一眼,「怎麼,官人喝了幾杯酒,就把正室娘子忘了?」

武植馬上想起來:這是西門慶的正室吳月娘。

昨晚和她躺在一個被窩,也不知道行了周公之禮沒有?

「娘子,今年是哪一年?」

吳月娘穿上衣服,「今年是靖康元年呀。」

靖康元年是公元1127年,岳飛剛剛遷升為武翼郎,離在風波亭被害死還早著呢。

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

玉簫在門外喊:「爺,大奶奶,早飯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吃?」

吳月娘服侍武植穿上衣服,玉簫打了盆水來來服侍武植洗漱。

吃飯時,幾個妻妾圍着,環肥燕瘦,各有姿色,都是美人兒。

這個替武植盛飯,那個給他夾菜,另一個問武植飯菜是否可口,個個殷勤備至。

武植被眾妻妾關懷侍候着,心想:萬惡的舊社會,也不能說一無是處,這要是在文明社會,這麼多老婆,那不早給槍斃了?

一個小妾突然說:「爺,您聽說了沒,那個賣炊餅的武大昨天得急病死了。」

武植心裏一動,這才想起潘金蓮要他娶進門的事。

這麼多老婆,從管理的角度說:是不是得實施「翻牌」制度才不至於太亂?

武植放下筷子對吳月娘說:「娘子,我想娶個小的進來。」

西門慶雖說有幾房妻妾,可是,一直沒有人給他生個一男半女出來,包括吳月娘。

吳月娘抬起頭,問:「官人要娶哪家姑娘?」

「就是那武大的娘子潘金蓮。」

吳月娘冷哼一聲,「人家剛死了漢子,你就急取進來,就不怕外人編排你和她早有首尾?」

「我是看她剛死了漢子,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想着做點善事。」

吳月娘沉着臉說:「你願意娶就娶吧,我不管。」

武植出了家門,想去看看潘金蓮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剛出門口,一群衙役衝過來,用鏈子把他鎖上就走。

武植掙扎,「哎,你們怎麼隨便抓人啊?」

一個衙役說:「大官人,武都頭把你告了,說你和他那嫂子合謀害死他哥,跟我們回衙門走一趟。」

衙門大堂之上,

武松怒目而視,潘金蓮也被鐵鏈鎖著,跪在堂上。

上面坐着知縣李全,旁邊立着縣丞。

李全一拍驚堂木,喝了一聲,「西門慶,武都頭告你與潘金蓮合謀害死武大,可有此事,還不從實招來!」

武植連聲叫屈,「大人,哪有此事,冤枉啊。」

武松道:「老爺,西門慶這狗賊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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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詐,不用大刑打他,恐怕他不會實招。」

李全拿起驚堂木剛要吩咐衙役打武植。

旁邊的縣丞在李全旁邊耳語了幾句。

李全放下驚堂木,「此案尚待詳查,且把這二人看押起來。」

兩個衙役把武植、潘金蓮送進大牢。

晚上,李全派二兒子李彬來到牢裏,進了武植的囚室,瞟著武植,「西門慶,你謀害武大,罪行昭昭,還有什麼說話?」

武植在前世,在職場上打滾多年,也見過許多潛規則勾當。

當然明白,這李家父子是想藉此案敲自己的竹杠。

「二公子,如果你能替我和潘氏周全了此事,在下願意贈謝銀五千兩。」

李彬斜了武植一眼,幽幽地說:「西門慶,這可是殺人重案,區區五千兩……清河縣誰人不知你西門大官人家金如海,銀如山?」

武植壓着火,「那你說個數目。」

李彬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武植咬咬,「一萬兩,就一萬兩。」

「西門慶,你聽好了,我給你一天湊銀子,一天拿不來,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彬吩咐獄卒把武植放了。

武植回了家,叫吳月娘拿一萬兩銀票出來。

吳月娘一臉難色,「官人,家裏一時沒有那麼多銀子。」

武植火了,「人家說我家裏金如海,銀如山,怎麼連區區一萬兩都拿不出來?」

吳月娘膽怯地迴避著武植的目光。

武植又問了幾遍,吳月娘仍是低頭不語。

武植急了,從牆上摘下一把劍,架在吳月娘的脖子,「賤婆娘,說,我的錢都哪去了,不說,一劍結果了你!」

吳月娘知道西門慶性子不好,只得吞吞吐吐說家裏的錢都讓兩個弟弟全借走了。

吳家兄弟見西門慶家大業大,又羨慕又嫉妒,而且知道西門慶對家裏的錢沒有細數,一直想着謀些他的家財。

所以,經常會找各種事由跟吳月娘借銀子。

吳月娘是個軟性子、沒主意的女人,再加上是自己的娘家弟弟,也沒防備,就借了幾次。

可是,吳家兄弟借個沒完,一次比一次的數目大。

吳月娘害怕了,擔心西門慶發覺,就不肯再借了。

兩兄弟騙她說,前面的銀子做買賣都賠光了,再借一筆巨款做成個大買賣,就全能撈回來,到時候一定把前面借的銀子全部還回來。

吳月娘沒辦法,也是急於讓前面的銀子快點回來,也就借了,借了幾次,竟然把家裏的銀子全給借空了。

武植氣得差點噴血,沒想到大宋時就有扶弟魔!

武植出門要去找他兩個小舅子要錢。

走到半路上,因為走得急,武植和迎面走來一人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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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個滿懷。

定睛一看,竟是李瓶兒。

李瓶兒紅著臉,盈盈施禮,道了個萬福,「大官人這是要去哪兒?」

武植把事情說了一遍。

李瓶兒想了想,「我素來聽說吳家那兩兄弟生性無賴,他們要是賴著不還,恐怕誤了大官人的事。」

武植有些懵逼,呆在那裏。

李瓶兒說:「我倒有些體己錢,願借與大官人應急。」

武植失聲問道:「李姑娘,你哪來這麼多錢?」

李瓶兒嘆了口氣,說明原由。

前幾年,花太監年老多病,無兒無女,退休在家,只有李瓶兒一個人侍候。

花太監本以為侄子花子虛是個依靠,可是,花子虛不成器,整天吃喝嫖賭,好事不做,除了要銀子幾乎見不著人影。

花太監一病數月,花子虛從不來看。

花太監寒了心,臨終之際把自己多年的積蓄全給了李瓶兒。

李瓶兒帶着武植回家,揀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交給武植。

武植說:「這些銀子我先借用幾天,等我拿回銀子,連本帶利還你。」

李瓶兒明眸流轉,柔聲道:「什麼你的我的,大官人要是有心,早點來娶了我,才是要緊的事。」

武植點點頭,剛要走。

「大官人!」李瓶兒叫住他。

武植回過頭,李瓶兒走上來,把一塊玉佩塞進武植手裏,「這塊玉是我從小戴到大的,給大官人,當個信物。」

話沒說完,臉上已是紅霞滿天,絞着手,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望着武植。

武植周身摸了半天,也沒摸出個值錢的物件,只得說:「你看,我出來匆忙也沒帶什麼。」

李瓶兒咬着唇角,閃著眉眼,「難道大官人連個汗巾子也沒有?」

武植摸出汗巾,「是條舊的,還有許多汗漬。」

李瓶兒一把搶過去,轉身進了裏屋。

武植來到李府,把一萬兩銀票給了李彬。

第二天,李知縣就以案情不明,證據不足,把案子糊塗了結,把潘金蓮也放了。

翌日,武植帶着吳月娘去找吳家兄弟要債。

吳家兄弟矢口抵賴,不承認有這回事,說一兩銀子也沒從他家借過。

吳月娘氣急,哭哭啼啼地罵,說他們黑了良心。

吳家兄弟讓她拿出借據出來。

當初,因為是自家兄弟,吳月娘根本沒讓他們寫什麼借據。

不想,這二兄弟現在竟然有這番說詞。

武植見他二人耍賴,就要打。

吳月娘跪下來求他,其他人也勸,把武植拖回家。

這幾天,

武植天天著琢磨著使個什麼招兒,把被吳家兄弟黑了的銀子拿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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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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