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

血跡

楊塗他們來這裏已經十多天了,光是楊塗和呂耶就和林山姐妹在外面見了不下十次,楊塗更是和林山夕陽打了好幾次,都是以楊塗落敗而終,而張妤這邊則是每天吃喝玩樂,完全沒有一點來做任務的樣子。

「妤姐,你這幾天幹嘛呢?」

張妤今天又拉着楊塗和呂耶來酒館喝酒,老闆都認得這三人了,一個性感大方的女人和一個生氣包還有一個陪酒小哥,因為每次來酒館,不是被張妤拉着來,就是和林山夕陽打完過來楊塗都一副生氣嚴肅的樣子,而呂耶總是一副笑嘻嘻地陪着他們喝酒。

「喲,妤姐又來啦。」

小二熟練地拿着酒和酒杯過來,因為之前聽楊塗他們喊妤姐,店裏的人也都跟着喊妤姐,特別是上次有個喝醉的漢子想來調戲張妤,被張妤一記下劈腿直接把那漢子當場打昏過去老闆也跟着妤姐妤姐的喊。

等小二走開,楊塗薅了薅張妤的手臂,「不是,我都跟那個林山夕陽打了好幾次了,你咋整天擱這玩啥都不幹啊。」

「可不敢亂說啊,我還是有去聯繫當地的警備隊,並且獲取了一些資料。」

「怎麼說?」楊塗問。

張妤沒有回答,而是倒了酒痛快地一飲而盡,「你和夕陽打,啥結果啊,贏過一次不?」

「他贏個屁,天天打天天輸。」呂耶直接搶答。

「哈哈,正常正常,再打個幾次你可能就贏了,練習的好機會啊。」

「你別說,我感覺後面這幾次,我已經習慣了她的路數了,感覺再打幾次真能贏。誒,不是,我們不是在討論這個啊。」

張妤擺了擺手,「當初我說在這裏多玩玩,可是你說的臣附議啊,你這男人怎麼嘴巴說東,腿腳往西呢。」

楊塗不佔理只好自己悶頭喝了杯酒,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人穿着警備隊的暗藍色上衣,走到張妤身邊。

「我是警備隊的,請問是張妤嗎?」

「恩,怎麼了?」

那人俯身下來在張妤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後起身敬了個禮就走出去了。

「我們先走。」

張妤站起來把錢留在桌子上,酒館的人因為警衛隊的人出現大多數視線都集中到了這裏,張妤也不好在這裏說事了。

「誒,老闆,你說這個妤姐她是真的有東西啊。」

「確實,之前出手就感覺不一般,現在警備隊的人看來都對她恭恭敬敬的,肯定身份不一般。」

「嘖,長得還好看身材更好,老闆,我戀愛了呀。」

「愛你龜兒子的頭,你哪來的小蝦米,以後他們三來喝酒你都給我好好招呼,敢出岔子我讓你孤寡一輩子。」

三人走出了酒館,張妤大概說了句就領着他們往警備隊走。

「出什麼事了嗎?」呂耶問道。

「血跡,你們知道嗎?」

「我有聽說過,我還小的時候鬧得挺凶的,說是全國最大的地下勢力了。」

「對,我也有聽說過。跟他們有關?」呂耶附和說。

張妤點了點頭,「剛才那個警備隊的人說,疑似血跡的人在城裏出現了。」

「都快十年了吧,捲土重來?」

張妤對楊塗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到了警備隊再說吧。」

三人來到警備隊,警備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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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準備看到三人到來,門口的衛兵就帶着三人來到靠里的房間,衛兵敲了敲門,得到裏面的回應就開門示意三人進去。

「女的。」楊塗低聲說給呂耶聽。

裏面一個人坐在皮質的旋轉椅上,背對着房門手上搖晃着一隻筆,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就轉過來,是一個皮膚吹彈可破且白皙的女生,雖然相貌一般但看上去十分英氣。

「紅月團的各位你們好啊。我是新陽警衛隊的大隊長曲挽盈。」

「你好,我是紅月團目前任丙長一職,張妤。他們算暫時是我部下,楊塗和呂耶。」

曲挽盈點了點頭說:「我就直說了。新陽城外的東邊,有許多農田,前幾天的我們警備隊去收稅的時候全員包括那家農家的人全被殺害了,現場留下了血跡經典的黑鷹徽章。」

「噢?跟以前一樣,事後定在現場留下黑鷹徽章,不過我覺得還挺沒意思的。」張妤一邊玩頭髮一邊說,「現在有其他信息嗎?」

曲挽盈搖了搖頭:「我們正在調查,這邊希望你們也投入進來,你們的任務緊急嗎?」

「不急,完全可以幫助你們,但是不能白乾吧。」張妤壞笑着雙手放在桌上撐著腦袋,眼睛瞪得圓圓的看着曲挽盈。

曲挽盈看到張妤這個樣子不禁一笑:「報酬當然有,如果你們在我們之前找出血跡的信息,每人十個金幣,而且紅月團也會給你們獎勵吧。」

「沒問題。」張妤立馬答應下來,起身就往外走,「那回見咯。」

「不是,妤姐,我們三個人真的玩得過他們?」出來警備隊后,呂耶看到張妤開心的樣子,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了。

「我們紅月團被稱作情報全世界頂尖,可別小看了,我們先回去我聯繫一下總部。」

三人又無所事事了兩天,讓楊塗和呂耶都覺得就像在盛州一樣熟悉的感覺,兩人還私底下說不會又跟上次出任務一樣,一搞就是閑扯幾個月吧。不過立馬,晚上張妤從外面回來就把兩人喊了出去。

「怎麼,有結果了?」楊塗看着換成了黑色馬甲黑色長袖的張妤問道。

「你們學會靈貓功了嗎?」

靈貓功,紅月功中的一種輕功,通過將身體中的氣運用到全身稍稍托起,並用氣在第一時間輕彈接觸面已達到隱秘且靈巧高速的輕功,非常考驗對氣得掌握,如若熟練把握,整個人就如同一隻靈巧的貓,所以名為靈貓功。

「馬馬虎虎,應用方面我很一般,楊塗還可以。」

「應該夠了吧,我們先出發,今天也應該碰不到什麼硬茬。你們兩個也跟住了啊,別丟了。」

張妤對着後面喊道,楊塗和呂耶向後看去,林山兩姐妹都換上了一身黑色相對修身方便行動的服裝,不過林山明月固執般地系了一條白色波浪紋腰帶。

「啥情況?她們你喊的?」楊塗看到林山夕陽的一刻雖然身體沒怎麼行動,可腦子裏已經出現了下一秒怎麼出招的畫面。

「沒有啊,我們自己跟來的。畢竟我們也不想這個城市被血跡弄得烏煙瘴氣的,誒你說,一會你用靈貓功的時候是不是會像一隻炸毛的貓啊。」

林山明月被林山夕陽的話語一下子逗笑起來,連忙用手擋在臉前,楊塗吃了癟只好砸了咂嘴側過身去,張妤沒阻止他們,她也不好說什麼。

「跟着我們來可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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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擅自行動,好嗎?」

張妤用手指戳了下林山夕陽的腦門,林山夕陽說:「知道啦,以前不就聽着你的話過來的嘛,懂的懂的,快走吧。」

三人來到出事的農家,此時這裏已經被警備隊的人用圍欄圍起來了,張妤出示了紅月牌五人順利地進去了,這家農家非常標準,兩層主樓前有三畝田地,主樓側面是個倉庫,此時因為無人居住,除了路口有警備隊的人打着燈光值守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了。

「這搞得有點陰森啊。」

呂耶和楊塗走在張妤後面,林山姐妹走在最後面,林山夕陽看着呂耶笑道:「怎麼,不會有人怕了吧。」

呂耶沒說話,默默地走着,張妤直接帶着五人來到房屋裏把燈打開張妤就隨意坐在椅子上。

「你們知道血跡的大概信息嗎?」

「不是吧,你不會拉着我們到這裏來開始講故事吧。」呂耶說道。

楊塗在呂耶耳邊低聲說:「我看你是真的有點怕了。」

呂耶拐了楊塗一下。

「那你們肯定得熟悉這個組織我才好跟你們進一步進行這個任務啊。這個組織之所以這個出名,是因為在他們最強盛的時期他們的首領非常的有實力,個人實力可以說是在當時誰都不服。所以一直在國內橫行霸道,不過後來被你們所知道的那位趙沅冰給收拾了,首領沒了這個組織自然而然也就銷聲匿跡了。不過他們的首領並沒有死,被廢了雙臂關押在東太的最高牢獄里。」

「人都廢了,應該沒啥用了吧。」楊塗嘟囔道。

「問題就出在這裏,團里給我的信息是這次血跡的人就是為了去救他們首領的。」張妤說。

「啥毛病?這幫人義氣哥,卧槽。」楊塗感嘆道。

「血跡也算是跟我們紅月團是老對手了,這次在這裏搞出這動靜,據團里說他們在這裏找人,具體什麼人不知道,反正很重要。」

「啊?」楊塗皺眉看了張妤一眼,不過很快就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在意自己。

「有啥問題你就說。」張妤也皺眉說道。

「沒有,我總感覺這裏你會來一句,『這次在這裏搞出這動靜,你們猜一下是為啥。』這種樣子。」

張妤揮了揮手:「我自己都猜不到,我叫你們猜幹嘛。」

「找人?看來這個人肯定很有實力。」呂耶說。

「那不廢話嘛,找個農民給他們種田喂飯是吧。」林山夕陽熟悉的富有攻擊性的話語。

「所以我們今天來這裏幹嘛呢?」楊塗問道。

「他們在殺人,逼這個人出來。」

冷清的語調,楊塗和呂耶同時看向林山明月,兩人都震驚於她的開口說話,林山夕陽在兩人臉前揮了揮手。

「我姐又不是啞巴,而且我姐聰明著呢。」

張妤點了點頭:「團里也懷疑是這樣,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再對下一家出手。我已經跟警備隊的人溝通,現在隔壁農家已經被秘密換走了,裏面都是警備隊的人,我們就此待命。」

「為啥不直接我們去偽裝成隔壁農家的人呢?」楊塗問。

「隔壁是一家四口,你看看我們這裏丟下誰比較好?還是說我給你們兩對新人一點空間?」

四個年輕男女皆是無語地表情,今夜月明星繁,一切才剛剛開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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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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