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幫你拆散他們。(三合一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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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頭頂的燈光,是白的,但是白得昏丫丫的。

很安靜。

凌晨的醫院,別說,還真有些冷嗖嗖的,但比環境更冷冰冰的,是心理,顧姨手都擱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腿上裹著的絲襪都被一點點的攥緊,揉得皺巴巴的

席青岑把自己的位置,往後調試了一下,然後在車上翹起來了二郎腿,撂下一句話之後,就眯著眼睛,高跟鞋褪去一半,黑絲的小腳不時帶著掂一掂,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塗抹著紅色指甲蓋的小手,一點一點白皙的手臂,沒吭聲,等著顧姨要說話了,她提前預判,「別說什麼誤會,也別說什麼你不記得了,斷片的人確實很難恢復斷片時候的記憶,但你是知道我的顧怡,我也知道你的,伱喜歡上了許文君,對嗎?你愛上了自己侄女兒的男人?是不是?」

席青岑轉過身子,緊緊給顧姨盯著,這話此刻跟刀子似的,一點點剝著顧姨的心,生剝活剮啊。

顧姨絲襪下白白的大腿估摸著都給自己捏得透紅,手也止不住的顫抖。

有種像是被別人看光的窘迫感,但她不會承認的,「沒有.我沒有。」

「哦,行,那天許文君應該沒醉吧?」席青岑嗯一聲,「我要不要打電話給他,問問?」

顧姨的眼角難以察覺的跳動了幾下,整個人繃緊,眼神充滿了怒氣,咬著牙,「你到底想說什麼?」

同時好後悔,第一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喝這麼酒,也後悔,自己為什麼喝醉了沒有忍住,說出了那些話,

「沒什麼。」席青岑一副琢摸不透的表情,「下車吧。」

顧姨怎麼可能此刻下車?不過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心底想丟掉的秘密,被人直接說了出來,擔心害怕釋,簡直什麼樣的情緒都有。

席青岑見顧姨沒有下車,也是把翹著的二郎腿放好,身子微微一彎,小手輕輕一帶,把漂亮的後腳跟踩到高跟鞋裡邊,然後在軟榻上輕輕踩了踩,位置調整好,扭頭瞅著沉默的顧姨,「安全帶。」

說著,咔嚓聲,顧姨沒有多說一句,把安全帶扣上。

勞斯萊斯的引擎聲轟轟,開得不快,挺緩慢的駛出了地下車庫,

沿路的夜景閃過,空氣中還彌留了跨年之後的喧囂,熱鬧散去,車窗外零零散散還能瞅見今晚的快樂。

可車內,是安靜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包括席青岑,眼神中都有些思索,路程並不遠,只需要十分鐘,車子停在了席青岑家樓下的地下車庫。

「上樓吧,我們聊聊。」席青岑嘆了口氣,主動提道。

顧怡沒有看她,望著窗外,把安全帶鬆開,打開車門。

噠噠噠,兩雙高跟鞋的聲音交叉響起,樓道,電梯,很快就到了席青岑的家,滴滴。

門開了。

席青岑進去大大咧咧的就把高跟鞋蹬在了地上,腳丫踩在地板上,顧怡在門口扶著鞋櫃,美腿微抬,身子微彎,小手微微用力,把腳上的尖頭高跟鞋一褪,扔在了地上,她看著前邊的席青岑,終於說了一句,「喝一杯吧」

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知道,可一直藏在心裡,他卻又一直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顧怡害怕她會瘋的。

這還倆人之間完全沒有了鋒芒畢露,沒有了針鋒相對,此刻都挺平靜的,沒坐客廳,兩人靠著落地窗,有個小桌子,就坐在窗邊,一杯一杯,

「多久沒有?這麼平靜的喝酒。」席青岑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今天兩個壓根就不想醉,只是酒精,能讓兩人話茬打開。

「不知道。」顧姨搖搖頭,手裡還是端著酒杯的,輕輕撫摸著杯底,此刻屋內的燈光挺暗的,昏黃昏黃的,「可能我大學畢業時,你發神經之後,就沒再平靜的相處過了吧?8年?還是9年了?」

「發神經?」席青岑呵呵一笑,然後看著顧姨,沉默了好幾秒,「你知道嗎,顧怡,我現在特理解你的心思。」

席青岑腳丫一抬,聲音不咸不淡,很是平靜,

「理解你的猙獰.」

顧姨端起擱在大腿上邊的酒杯,「你理解我?」咕嚕一杯下肚,苦澀的笑了笑,「席青岑,我今天特別看不明白你,不對,應該是說,我很早就看不明白你了,你到底想幹嘛?」

之前許文君問顧姨,她和席青岑到底怎麼了,不是顧姨不說,單純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還好好的兩個人,突然就鬧掰了,甚至一度鬧得水火不容?搞得顧姨一段時間內,也是很懵,得罪她了?搶她男朋友了?那都沒有啊!

借著這個機會,正好也可以岔開話題,顧姨就直接問道,

「你說說,為什麼?雖說不算無微不至吧,但大學的時候,我對你可以說很好了吧,有什麼咱們都是形影不離,有什麼你樂意給我說,我也樂意給你說,況且你發神經挑我刺,酒會上合著外人灌我酒,找些小事兒就和我吵架之前。」顧姨真的有些生氣了,「老娘還救過你,是吧?結果救了你,你反倒遠離我,排擠我,折騰我是吧?你覺得你算朋友嗎?」

真就有些不明不白的,慢慢的她就被走遠了,搞得她們見面有很大的仇很大的怨似的,其實呢?作為當事人的顧姨都壓根不知道仇怨從哪兒來。

顧姨本來心裡這段時間憋屈極了,再加上她需要此刻佔據話題的強勢與主動,「你說說,你這事做得對嗎?現在又找回來說,咱們之間沒什麼了?我們可以和好,回到從前?那你倒是和我說說,我們從前又到底是怎麼走散的?」

席青岑在顧姨呼呼說著話的時候,已經眼睛都不眨的盯著她,就默默的把她給看著,最後笑了笑,「所以.我說我很了解你現在的心情,了解你的為難.」

「什麼東西?青岑,我很討厭你說話說得模模糊糊,很不讓人喜歡。」顧姨還沒明白,情緒有些不穩定的說道,「你到底了解我什麼啊?你憑什麼說你了解我的心情,了解我的為難?你懂這種為難嗎?這種難以啟齒,這種該下地獄,害怕任何人知道,僥心的疼痛,你怎麼可能知道這種違背常理的.」

不是?顧姨突然一愣,看著燈光下席青岑複雜的眼神,語氣都突然一滯,啊?

我.我?顧姨突然起身,去了衛生間。

咣當……

待得顧怡似乎有些明白她眼神的跑進衛生間,席青岑喉嚨間才發出一聲長長地嘆息,隨手端起了杯子,轉過身子,思索著望向窗外,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咔嚓,那邊的廁所門才被打開,顧姨濕漉漉著臉蛋從裡邊出來,沒等她說話,

席青岑很坦然的看著她。

顧姨站在那裡,腳丫都微微用力抓緊了地。

「顧怡,你愛上了你侄女兒的男朋。」

顧姨有些破防了,「你沒完了是吧!什麼侄女兒?誰給你說我喜歡許文君了?我親口給你承認過嗎?下地獄也是你一個人,我才不下!」

「喜歡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席青岑一盯顧怡,「之前還沒有注意,但現在回想起來,從一開始見面,其實你和許文君兩人之間,就有些不對勁,你對他太親昵了,雖然我們這些年有些水火不容,但我們畢竟認識十幾年了,什麼時候你和別人有這麼親近的?別給我說,因為他是沐歌的男朋友你親近」

「大學,你有一個表哥,親表哥,是咱們學長吧,一起出來的時候,也沒見過你這樣,還剝蝦?還親手喂到人家嘴巴里?」席青岑一邊說著,一邊給顧姨添著紅酒。

「.我想把酒潑你臉上。」

「你潑了我就打電話給許文君。」話說通透了,就好了,席青岑也覺得面對顧怡她徹底自在了!

「顧怡。」席青岑突然覺得相比於自己的腦抽,顧怡明顯腦抽抽得更厲害。

「?」顧怡不想搭理她。

哪知道席青岑應該是這些年和顧怡掰扯慣了,嘴巴還不饒人,突然問道,「文君多大?」

顧姨一愣,然後咬牙切齒,「如果你再說這些,我想我們沒有任何聊下去的必要了。」

「生氣了?」席青岑一笑,把頭上的夾子取下來,原本盤著的發嘩啦一下披落在肩膀上,「莫氣,我這不也向你坦白了?我們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兩,我除了因為發現你和我一樣,想和你來個坦白局,真心的覺得咱們鬧騰得沒意義了外,我還很想問你,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次席青岑正經起來了,她說著,「我記得,你對沐歌很上心的,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居然會.許文君真的有那麼好嗎?這不是打趣你,真心的疑問。」

席青岑還怕她以為又埋汰她呢,其實不是,「我很知道的,只能藏在自己心裡,那種難受,那種無力,那種對心底的聲嘶力竭很痛苦,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有什麼你還是可以和我說,我依舊是你學姐。」

顧姨又沉默了一會兒,低著頭,默默看著自己閉口坐在地上伸得筆直的肉絲大腿,最終,再和席青岑喝了幾杯之後,席青岑坦白自己了之後,顧姨終於抿著唇也說話了,「他他確實很好的。」

「你愛他嗎?」席青岑詢問。

顧姨又沒聲了,失神的玩弄著自己的杯子。

席青岑一點點的還在問,「你會因為看不見他而惶恐?或者你會不會心裡一直記掛著他?會幻想如果你不是小姨,會在看見他和別的女人,甚至這個女人是你侄女的時候,產生妒忌」

「顧怡,你會不會為了他哭?會不會在沒有倫理的限制,會不會在他的女朋友不是沐歌,不是你的侄女,你也不是他的顧姨后,沖向他?」

除了席青岑的疑問聲,屋子裡挺安靜的,顧怡低著頭,嘴唇拚命的顫動,卻始終沒有開口,指甲和玻璃杯子接觸,摳得砰砰作響。

「不要說你不知道,顧怡,我想幫幫你,我經歷過你現在的所有心理,可能還沒有你的來得複雜但依舊很痛苦.」

顧怡咬咬牙,拚命控制自己略微有些顫抖的手,把酒杯送到唇邊,沒喝,又放下,捏緊了拳頭,「我會,或許,或許.」

「今天晚上我們說的一切都是黃粱一夢,煙消雲散,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我知道,藏在心裡,是很不舒服的。」

顧姨她也確實好想好想有個人訴說,顧怡這才把杯中的大半酒一口下肚,又低下了頭,輕輕的說出了她內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如果現在在許文君身邊的不是沐歌,或許,我就不會逃避」

「沐歌.是你的侄女,你們之間割捨不掉的,許文君是沐歌的男朋友,如果他們走到最後,你也永遠無法避開,顧怡,你和我的情況不一樣.」

席青岑突然表情有些不對勁的揉了揉眼眶,站起來,坐到了顧怡的旁邊,「血緣之下,每個節日,沐歌孝順,都會拜訪你,而許文君他就會在沐歌身邊,像一根刺一樣卡在里的心裡,你完全無法用距離,用時間,抹去他帶給你的感覺,如果一直長時間的愛而不得,甚至他會徹底的,深深的扎進你的心裡.你忘不掉他的,你會無盡的痛苦。」

顧姨緊緊咬著嘴唇。

「就像今天一樣,在病房裡,你的眼睛裡邊永遠會出現他們即使你為了逃避成家了,但你們依舊會處在一個大家庭中,永遠不能斷掉你們之間的聯繫,因為你心裡已經有人,你可能並不愛你未來的另一半,等到婚姻也並不幸福,你也已經成為了少婦,他還在,還在你的生活了,你們的年齡終於可以讓你們拋下一些東西,那種禁忌的快感,顧怡.」

席青岑突然都有些很木然的轉過頭看向顧怡說,「你好像真的會下地獄」

安安靜靜的屋子,此刻在席青岑的一番話下,顯得更加無聲。

暈,

顧怡都不知道她該怎麼樣才能反駁,沐歌,是她的親人,未來一輩子的親人,她不可能說丟下就能丟下的,而沐歌從小都和她親.

要每次自己的心態都像今天.好吧,顧怡都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心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心中的苦澀在席青岑的話下,越發的明顯,她也越發的悔恨,恨自己不爭氣,恨文君,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為什麼.會愛上你?

顧怡壓根沒有抬過頭,淚水突然綳不住,一滴滴從眼角流出,噠噠落在大腿上,肉絲一滴滴的小圓圈顏色很快變深,又恢復如常。

任由顧怡哭了很久,

席青岑一杯一杯喝著酒,愣神兒,想了半天不由得都露出一絲無奈:「血濃於水啊,顧怡.」

「……」

顧姨此刻沒啥表情了。

而席青岑突然組織著語言,望了顧怡一眼:「.我其實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嗯,你先保證你不生氣,我才說,好吧?」

「你先說事兒……」

「不行,你呀,得先答應不生氣。」

「那可不行,都不知道你要說什麼,萬一你又擺我一道?」

「行了行了,之前很多事情,我給你道歉,今天你也感受到我的態度了,我確實很多對不起你,這次也確實是想幫你.」

顧怡木然抬起頭,眼眸兒中閃過一縷迷茫的神色,當然,更多的則是好奇,盯著席青岑看了好一會兒,她沉吟著微微點點頭:「嗯……你說吧」

席青岑笑了笑:「這是你說的,可不帶急眼的.」

「席青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有什麼你快說,還嫌我不夠亂的?什麼提議?」

席青岑方是一扭頭,靜靜看著顧怡:「剛剛說的所有,都有一個前提,許文君和你們家沐歌修成正果.」

顧怡猛的一抬頭,酒杯被她捏緊,語氣都磕巴了一下,「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他們都還是學生,小年輕,其實到了最後沒有走到一起,也挺正常的,你說是吧?」席青岑悠哉悠哉的輕輕一抖腿說道。

「是個鬼!」顧姨惡狠狠的盯著席青岑,「你想讓我去拆散沐歌和許文君?」

「不或許是我幫你拆散他們倆?」席青岑眯眼瞅了顧怡兩眼,笑笑。

你幫我!?

顧怡臉色霍然一變,轉瞬間,薄怒的情緒浮上了臉頰:「你再說一遍!你怎麼幫?」

席青岑無辜地眨眨眼,一攤手道:「都說了不要急眼,歸根究底也是個提議而已,你要是不同意,呵呵,其實也用不著和你商量……」

顧怡咬著嘴唇壓了壓火氣,瞅瞅她,板著臉看向一旁,不再搭理她。

「生氣了?」席青岑眨巴眨巴眼拉拉她的衣服:「顧怡……說句話?」

叫了她好幾聲,顧怡都沒聲音,綳著臉色看向窗外,好像在想著什麼一般。

咦?

席青岑突然坐上了窗邊的搖椅,笑眯眯的翹起了二郎腿,「年輕人的戀愛,本來就是分分合合,你不覺得,沐歌和許文君分開,對你,對你的整個家庭而言,是最好的結果嗎?因為你已經動了不該動的情,這是你掉入深淵的開始.」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講,顧怡聽著席青岑說這些,早就和她掐起來了,打起來都有可能,反正又不是沒打過,可此刻就是站在落地窗面前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邊席青岑今天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分手呃,就是不知道顧怡是不是真的心動了。

「我能忍住,給我時間,我能調整好自己」顧姨對著窗戶,看著窗戶裡邊印照出來的自己,不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搖椅上的席青岑說的。

「調整?就算你調整好了自己,當你結婚之後激情褪去,許文君和沐歌也趨於平靜,這時候,你們在一間屋子裡」

席青岑的聲音越來越低,「曾經的記憶拚命的湧出,想要吞噬你,一次你忍住了,二次你忍住了,三次四次.就算你都忍住了,許文君瘋狂的親吻你,手放在你的身上,從上而下,似乎帶著詭異的溫熱,你是會選擇沉淪,還是選擇讓他加油?」

顧怡呼吸都變得急促,扭頭狠狠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

席青岑的話此刻像是又有魔力似的,一陣陣的湧入她的腦海,這讓她無法在想下去,轉身留下一句,「席青岑,你不要瞎來!今天的事情都忘掉!不然我們徹底就不是朋友了!」

出了門,靠在電梯旁,顧怡等了好久,才有些顫抖的下了樓。

而屋內的席青岑也是小腳勾著拖鞋,眯著眼睛看著那邊緊閉的屋門,此刻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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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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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青梅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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