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失控的九號地鐵!1475的決意!

5.失控的九號地鐵!1475的決意!

「我有道歉哦,對大白鯊。」

「那可真是太好了。」

「居然不是專車接送,看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嘛。」d區軍分區的地鐵站人滿為患,對於非zen的人進入,簡直就是精神折磨,因為這裡——全部都是zen!同一張臉,同一個聲音,就像進入驚悚的恐怖故事裡一樣。

但對於認清楚狀況的zen而言,也就那麼一回事。1475這種不敏感的人,一下子就接受了這種環境。

「9號線可是政府特派線,坐這線的全是zen王國勢力龐大的貴族,從政人員,軍人等。9號線的站比起其它線都要少,就是因為它只在非常高級的機構停站,懂?懂就把你那架子收一下,別待會見國王丟臉!咱是團隊!」

「只在這種時候是團隊嗎……」

「什麼時候都是!」

「不對吧……其實你一直想要個更好的搭檔對不對?」

「哼,沒法換了。」女狙擊手zen嘴上這麼說,心裡......主要是這個編號在她心中的比重太大了。

地鐵,地下的人造之龍,在黑暗的土池裡疾行。在裡面的,名為zen血肉,不安且靜謐,大家是一樣的人,又不是完全一樣的人,細小的差異分開了名為自我的意識。

封閉的鐵殼子著實有些壓抑,壓抑到女狙擊手zen破天荒地主動和1475聊起天來。

「你知道嗎?我不喜歡坐地鐵。」

「不知道。」

「……你應該回答『為什麼』而不是『不知道』。」

「為什麼?」

「你現在應該回答『知道了』而不是『為什麼』,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對哪一句提問!唉,算了算了,本想找你聊天,看你這笨b樣。」

沉默約6秒后,1475覺得這樣結束女狙擊手zen的興緻不太好,於是他又開了口。

「為什麼你不喜歡地鐵?」

「明明現在是白天,可地鐵里確是相反的黑夜,二者的反差我很討厭。知道外面是白天,我就迫切地想離開這裡,去那個——看上去比較安全的白天?」

「可是,你不是狙擊手嗎?狙擊手說不上喜歡黑夜,但不可能懼怕黑夜吧?」

「也許吧。我可能不是個稱職的狙擊手。」

滴——滴——滴——

整個車廂莫名其妙地響起了警報!

嘶!整個地鐵急劇減速,兩人急劇前傾,翻倒在椅子上,摔了個大跟頭。

「痛死了,這是9號線的特色嗎?」

「有什麼意外狀況。」

「喂喂?聽得見嗎?」

廣播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看吧,列車長要廣播的。」

「倒霉到家了,隨便坐一次地鐵就遇到這事。」1475抱怨到,拍拍土站了起來。

「順便說一句,我不是什麼列車長或者司機哦。這輛地鐵已經被我們劫持了。」

男人的聲音愈發狂妄。

!?

兩個人,不,全地鐵的的人為之一震!

「居然會有人傻到劫持這列地鐵……這上面任何一個人都絕非無名之輩。」

「請大家安安靜靜不要動,不然結果怎樣我就不用多說了吧。我們會到每一節車廂里來,然後,找一個能聯繫到zen國王的人,我要用這列地鐵談談條件!」

廣播里的男人聲音很粗暴,聽上去就不是什麼文雅之士。

「這聲音聽上去不像zen。有非zen的人類侵入我們的世界。」

「要怎麼做?」

「應該很好搞定。先不要動,對方應該沒有槍之類的武器。」女狙擊手zen思考了一下說出這個結論,不安的情緒也漸漸消退,作為一個軍人,被這種情感影響是大忌。

「為什麼這麼說?」

「私帶武器,絕對過不了安檢。從聲音推斷,對方連zen都不是,就不可能有zen王國的少數軍人才擁有的武器許可證,就算你帶了,也會上離開地鐵才會解開的保險器。」

「如果是冷兵器呢?如果沒有武器,他是怎麼挾持到列車長的?」

「很大概率有冷兵器。但僅限於水果刀一類威脅不大的物品。再大一點,安檢就過不了了。」

「哦,對了。你沒帶槍?」

「我沒有地鐵里的持槍許可證——但我有這個。」

「啥?」

女狙擊手zen伸出左手食指。

「這被凝望的一雙火堆,這破碎的夕陽,被晚風吹落,「微微火」!」

食指指到的地方燃起了些許火星,很快熄滅了。

「這是!坤武神使出過的——」

「笨b!咒都不一樣。」

「我就是想表達這個意思,嗯,一個原理——好吧我不懂這到底是什麼?」

「這又要從前代zen的科學研究說起——」

「停!說重點!如果這對本次劫持有用的話再談,沒用就跳過!」

「好吧。這個東西叫zen咒,想使出來得打一種特殊的針劑,一針規格有40咒,50咒,60咒的。打了針還不行,還得有這方面的老師對打針后的人培訓。你看到的坤武神就是行家。咒語有殺傷的,止痛的,癒合的等等。我不是行家,我只精通一咒,叫「點燃大腦」,這是讓對手瞬間昏迷,失去行動能力的咒語。」

「那不是正好適合本次危急情況嘛。」

「不,不對,這咒語有個局限——」

砰!本來死鎖的高鐵門被強行拉開了!

出現在兩人所在的車廂的,是一個渾身肌肉發達的,眼神犀利的黃髮男子。

這體型,運動員嗎……有點不好辦,等等,這凸起的中指拳骨——他是貨真價實的拳擊手!

女狙擊手zen暗自感嘆不妙。

「我去下一節車廂狙擊他,你想辦法拖住時間。」

「狙擊?你槍都沒有啊!喂!」

「鬼鬼祟祟地幹嘛啊!不要交談!老老實實坐下!每個人都能活命!」

女狙擊手zen不管男子的話離開了自己坐的車廂。

「我提醒過了!」

男子正要追擊女狙擊手zen,1475站起來擋住了男子!

英勇的攔截!

並不是!

「她只是去上個廁所,那個……人有三急。」1475編了個超爛的理由,因為地鐵根本沒有廁所。要上廁所,只能去站台。

女狙擊手zen在隔間觀察著一切。

「別tm唬我!誰沒坐過地鐵啊?!」

「……算了!我不會讓你通過的!」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老子還來勁了!」

「要打嗎?」

「啊?!就你嗎?可別後悔!人質,就要有人質的樣子!切實體會,名為自我的力量!「肌肉強化」!」」

男子將兩小臂舉在臉頰兩側成格擋態勢。

好專業的拳擊抱架!起碼得有十年拳齡!還用咒強化了肌肉,絕非泛泛之輩!

女狙擊手zen緊張地盯著1475看。

1475裝模作樣地舉起了雙臂。

好不專業!他根本沒打過架吧?!那這樣的話,為什麼還要硬碰硬啊?!

「喂!小子!你根本沒打過架吧,那女的和你什麼關係,你要用這種方式保護她?」

「什麼關係?哼,她是我的夥伴!」

「你的夥伴?她拋棄了你啊!廢物!她想讓你拖住我,然後找機會從後車廂延軌道逃走啊!」

「什麼拋棄不拋棄的?少廢話快跟我打!」

女狙擊手zen的心中,縈繞起一陣奇妙的感覺,那是一種複雜的情緒,處在愛和信任之間,然後又催生出一種責任感。

謝謝你信任我!

謝謝你願意擋在我面前!

女狙擊手zen感動地想道。

「算了!那你要放點血了!」男子蝴蝶步近身,0多餘動作出手!

!?

男子抬手!一記高速刺拳!

1475完全業餘的抱架根本防不住這一擊,他臉上瞬間開了道口子,血流不止。

「來啊!還是說你只是沙包?」

「啊……呃——呸!再來!」

嘶嘶嘶嘶!

四記高速刺拳如閃光般侵入1475的身體表面!

「呃啊!」

肝臟,眼眶,胃,下巴……1.2秒之內,1475已經七竅流血,離死不遠了!

要說拳擊中那一招容易置人於死地,首選絕對不是刺拳,而是後手直拳或平勾拳,但前搖很長,所以一般不會第一擊就出,而是選擇快而准刺拳試探。

對於非拳擊手而言,刺拳就像折磨一般痛苦。巨大的痛苦下保持清醒,是非常難以想象以至於承受的事。而1475,正在承受這份痛苦,一步也沒有退後。

「不打了?那我要上了!」

1475踉踉蹌蹌地噴了口血,毫無防備地沖向對方!

「無聊,就用這一下終結你!」

男子改變了站位,要使出後手直拳,但1475可看不懂!

我可不會打拳擊啊,女狙擊手zen,你可要快一點!

如果就在這裡死掉——

請至少記住我!

如果拳頭沒有力量的話,就用最硬的地方!

頭槌!

男子被突如其來的頭槌嚇了一跳,後手直拳打空了,滿臉是血地後退了一步。

「嘿嘿……挺有用的嘛。」1475自嘲式地笑道。

「是挺有用啊,不過,接下來你必死了。喂!其他人都看好了!我要血洗這裡了!」

其他人哪裡還敢應答。全部默不作聲地蹲在原地。真可惜這列車廂只有兩個能打的。

1475再次出擊!這一次是真的賭上性命了!

因為他再無其他攻擊手段了。

「給我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男子退開頭槌的範圍,左手後手直拳接右手變招短上勾拳!

這個距離!躲不開!完了!

來生再見!搭檔!

……

「激情!戰鬥!死亡!混亂的夜,渾濁一團即是本色,思維被什麼所拉扯,拚命的拽回,卻無功而返!「點燃大腦」!」

世界突然靜了下來,毫無徵兆地,男子倒下了。

「這招是有發動條件的。對方的腦中只有純粹的一種想法或感情時才有用。他剛才最後一拳確實想殺你。」

「你……你幹嘛不早點。」

女狙擊手zen支開周圍坐著的人,把1475平放在地鐵長椅上。

「我沒有其它的辦法。」

「我,我流了很多血,你,你不是說zen咒里有治癒咒嗎?」

1475胡亂地抹乾臉上的血,

「可是我不會……很抱歉,你會沒事的。另外,不要抹你臉上的血,血結痂后就能自行止血。會有人來管管這裡,我不信這列地鐵只有我們兩個軍人。」

「你們有沒有人是醫生?」

眾人啞口無言。

「你們知不知道,這列車上還有擅長格鬥術,槍術或其它從武人員?」

這次有一個中年大叔顫顫巍巍地舉起了手。

「我,我知道……我是a區時空部隊的人事部副部長……就在這列地鐵上,有一個a區時空部隊的上將在出差。」

「哪一號?!我們是a區時空部隊的!」女狙擊手zen焦急地揪住對方的衣領,想問個一乾二淨。

「具體我不知道——啊!」

中年大叔驚恐地盯著後方。

「好像這裡……有些嘈雜啊。哎?仁武被收拾掉了?看來是沒用咒啊……太大意了。」

後方是一個嫵媚的,穿著風衣的女子。

什麼時候?!

女狙擊手zen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廂門打開過!

「不像我,一開始就會拼盡全力!」

女子出手!

速度好快!

女子單手掐住了女狙擊手zen的脖子!

沒辦法念咒了!那女子事先就知道我的攻擊手段嗎?

女狙擊手zen在訝異間,一隻腳步入鬼門關!

「迷迷濛蒙的雨霧,朦朧了鏡花水月,淅淅瀝瀝的吟唱聲,浸潤了夢中纖塵不染的綠地!「水的復仇」!」

這是什麼咒?!

女狙擊手zen的身體愈發虛弱,她感覺到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在湧向肺部!

必須掙脫!

快!

快……

還有……機會……

女狙擊手的意識逐漸模糊,掙脫的力氣愈發微弱。

「還有我呢!喂!」

!?

1475才發現,剛才劇烈運動后的突然休息,再加上重傷,讓1475完全動不了了!

「誰去幫幫她!你們這麼多人,動啊!」

「不……不行啊……我們,我們沒一個能打的——這樣……我,我去其它車廂叫人……」

誰都知道,這句話完全是借口。其它車廂也被歹徒控制著。或許是良心的譴責讓他們不願看到這樣凄慘的景象,也或許是他們單純地想要自私地逃生,有的人說著推辭,有的人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尖叫,扒門想要逃走。

「哎呀呀,一車廂的zen全是懦夫呢。」

!?

就像影片暫停般,眾人停下了動作,隨後倒在地上扼著自己的脖子瘋狂抽搐!

「?離開羊?群的羊遲早?會被狼吃掉?,脫?離集體的人?註定孤寂無?聊,?誰離開?誰就會失去?愛的懷抱……「感覺共享」。」

女狙擊手zen的臉色變成淺紫,一車人的臉都變成淺紫!不只是感覺共享,其它連接了女狙擊手zen感覺的人都在自我斷氣!

除了1475。

「就留你一個吧。你是個真正的勇士,但你還不夠強……我很希望你加入我們,當然,不是現在。我們會再見的,很快,我們會為我們50年的歷史正名……」

疼痛使1475的眼愈發模糊,絕望湧上心頭,似乎一切已成定局。

嘶!boom!

車廂門被刀具撕裂,一道綠光侵入!

!?

女人被驚嚇,迅速收手。

「幹掉前面車廂的嘍啰花了點時間,幹得好,小子!前面的人跟我說了你的事迹!回去——」

女人召喚出飛濺的雨滴高速刺向不速之客!

「不要無視我!」

「——給你加一等功。說不定你馬上就可以評職稱了。」

對方的攻擊,殺入的男人看也沒看,手心爆發出一陣綠色能量,吹飛了雨滴。

雨滴失去動能,向四周散開,車廂受到輕微但不可忽視的傷害,裂縫正在擴散。

「73號zen,流螢劍士,參上!」

「哼,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多了一個亡魂。」

「還真敢說啊,你動一下試試!」這沒有臉的男人卻分明在狂笑且狂妄地嘲諷道。

「什——」

女人臉上無端多了一道口子。

「螢火蟲在白天可是不會發光的,蠢貨!你知道我的刀有多長嘛?現在啊——」

「——整個車廂里飛舞著細小的麻煩。」

「啊!」女人一聲慘叫,被無形的威脅捆成了一個柱子。

「鬧劇結束了。當然,還有其它事要去處理。喂!小子撐住啊!暈過去了嗎?」

......

「叫不醒就算了。反正後援已經到了。喂,剛才我為什麼想摸他啊喂.......一樣的性別不能相碰,一樣的性別不能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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