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當街打臉

趙德言雖然是大一新生，可是他出身窮山惡水的山村，早就見慣了各種打架鬥毆，知道那些小混混是什麼德行。

這些傢伙都欺軟怕硬，你要是和他們好好的說話，他們就會覺得你好欺負，然後有事沒事就來找茬，讓你沒辦法正常生活。

可要是你比他們還兇橫，至少看上去比他們還兇狠，他們就會徹底的怕了你，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回歸正常的生活。

所以，他看到對面的所謂大哥居然居然有動手的意思，立刻就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把那傢伙給打懵在了原地，老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帶頭大哥都被人給打了，何保山自己懵在了那裏，他的那些小弟可沒有懵，立刻就圍住了趙德言：「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這個時候，網吧老闆也發現了不對勁，趕緊湊了過來：「不好意思啊，大家和氣生財，有什麼事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何保山已經回過神來，摸著現在還火辣辣的臉頰，看着圍觀群眾看熱鬧的眼神，怎麼可能輕易罷休：「不好意思了，老闆。」

「我給你個面子，不會在你的網吧裏面動手，但是這個傢伙居然敢打我，他出了網吧之後，再出什麼事情，應該怪不到我身上了吧。」

看着這位大哥要糾纏下去，趙德言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淡：「呵呵呵，這就是所謂的小混混啊，線上打不過就線下動手，單挑不行就上群毆。」

「只不過，看個電影就學人出來當古惑仔，當心哪天被人抓去餵了花生米，你爸媽把你們養這麼大也不容易，還是早點回去找個正經工作吧。」

他扭頭看着老闆：「老闆，不好意思了，我剛才沒忍住，在你的網吧裏面動了手，現在這樣也沒辦法繼續玩，我就不打擾你營業了。」

放完了嘲諷之後，趙德言主動往外走：「我現在就出網吧了，倒是想要看看，你們這些小混混，有什麼本事讓我出什麼事情。」

「混蛋。」何保山的牙齒都要被咬碎了，他好歹也是這個片區的小頭目，要是被人這麼當面嘲諷之後，拿不出點手段來報復，只怕是以後出門，都要被同行們笑個半死，再也沒有辦法在這個片區立足了。

眼看趙德言已經走了出去，他立刻就對着小弟們一揮手，也跟着走出了網吧大門，嘴裏還吩咐：「等下找個人少點的地方，給我把這個傢伙往死里打，一定要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

他雖然剛才丟了面子，可是腦子還是沒有被燒壞，當然知道本地不同於港島，並沒有給真正的社團留下生存空間，平時學習古惑仔小打小鬧的，那是警察叔叔忙不過來，真要鬧出什麼大新聞，分分鐘要受到鐵拳制裁。

趙德言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他自持有點底氣，不願意把這件事拖延下去，乾脆就主動地往小巷子裏面拐，萬一這些傢伙真的敢動手，現在全身戒備的狀態下倒是無妨，總好過以後天天要小心偷襲，很容易吃虧。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一行人就鑽進了一個小巷裏面，看到周圍沒有人了之後，何保山立刻一揮手：「兄弟們，給我上，打死這個混蛋。」

看着這些小混混湧上來，趙德言卻不退反進，迎着他們沖了上去，速度卻明顯比他們快了不少，眨眼之間就到了相互夠得着的距離。

帶頭的那個小混混滿臉的興奮，剛把胳膊舉起來準備打人，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

整個人都被巨大的力量給按到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

趙德言深得『打人要打臉，罵人要揭短』的精髓，一巴掌就把嘴前面那個小混混給扇倒在地，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把第二個小混混也打的眼冒金星。

就算是在現實之中，他的動作同樣要比正常人快了不少，幾個小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了，臉上全部帶着一個清晰的手印，紅彤彤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最少個把星期沒臉出來見人了。

「這是遇到高手了？」何保山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轉身就跑。

只可惜，他還沒有跑出去幾步，就被趙德言給追上，另外半邊臉也挨了一巴掌。

趙德言騎在何保山的身上，揪着他的領子問道：「你剛才說，要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來着？」

這個時候，何保山那還不知道自己要吃虧了，趕緊求饒：「大俠，對不起了，能不能放過我啊？」

趙德言卻沒有這麼好說話，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看來你覺得自己錯了啊，那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么？」

何保山也是能屈能伸的性子，-立刻就萬分認真的回答道：「我不該隨便看了幾部電影之後，就跑出來當小混混。」

他是真的後悔了，看了個古惑仔之後，就跑出來混什麼社會，別看有一堆小弟叫大哥，其實手裏一點好處都落不到。

想要學那些古惑仔收保護費，不是遇到狠人被西瓜刀追砍出來，就是被人報警抓進去撿肥皂，根本沒有電影裏面那麼來錢。

雖然情節不夠嚴重，還沒有資格被送去勞改，頂多看守所蹲個十來天，可有了案底之後就不好找工作了，想回頭都沒機會。

今天更倒霉，明明這傢伙看起來就和個高中生一樣，可是手底下居然這麼硬，他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還是被人按在地上打。

趙德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就好，回去好好找個工作，再讓我看到你當小混混，我見一次打你一次，明白了么？」

何保山使勁的點頭：「我明白了，我回去之後馬上找個工作，再也不出來當什麼小混混，也絕對不來這邊晃悠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他卻真的不知道，自己不繼續當小混混，還能夠幹些什麼。

頂多也就是，以後少來這邊晃悠，換一塊地盤混下去，別遇到這個傢伙，別再挨打就行了。

趙德言倒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眼看他這麼順從的樣子，滿意的放手起身：「好吧，你們可以滾了。」

聽到這一句，之前被趙德言給打怕了，躺倒在地裝起不來的小混混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起身跟着何保山一起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