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玉皇天妃謝蠶音(仲下)

第一百七十七章玉皇天妃謝蠶音(仲下)

「夫人!夫人!」

掙扎著立起身從夢中醒來,渾身大汗,何知獵睜開眼睛,摸摸疼痛難忍的腦袋,思考著昨晚的夢,夢中最後自己握著冬駿裝夫人的手消失,兩人目光都暗含了一絲怪異,「唉,還活著,知漁卻……」

這時,他注意到被子里一團毛茸茸亂動。

「妮子,醒醒。」

他掀開被子,把趴在自己大腿處熟睡的關冢童子喚醒。

從八厘的碎片記憶中何知獵知道,這個妮子其實已經四百多歲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貪睡。

「哈~哦~呼~」,關冢童子打了個哈欠揉捏著惺忪睡眼,醒來,「崽?何為在吾榻?」

「……」,何知獵不說話。

「……」,關冢童子眯起眼仔細看了看四周,意識到自己又被姬御玄跡體不自覺吸引了,閉眼用小鼻子長長舒氣。

「八厘死了。」,尷尬持續了片刻后被少年打斷,「昨晚已經消散了,留下來的是我。」

「嗯。」,關冢童子睜開眼,語氣波瀾不驚,「欲吾如何稱謂?君可謂吾關冢。」

「叫我知獵也行,如若不舍喚我八厘亦可。」,何知獵對關冢童子的淡漠吃驚,「如果沒記錯,你該是八厘唯一的小娘子,為何如此冷淡?」

「人常繁理,吾不在意。」,關冢童子跳下床,扭頭:「欲歸晉陽城乎?」

何知獵大駭,四臂、周身金色豹紋、炯炯獸瞳、玉尖白齒、綠衣童子小屁股後面不知何時又生出一根長長的斑斕大虎尾。

「何時生此?」,關冢童子也顯得有幾分驚訝,不過很快鎮定下來,畢竟之前,豹紋、獸瞳、尖齒都是這樣冒出來的,她已經習慣。

何知獵回想起昨晚玄馬姬的話,看著自己周身如炭一般的紋理顏色,重複:「姬御玄跡體會自己挑選西王母。」

虎尾搖擺,關冢童子抱住尾巴,面沉似水,

她早該想到如此,那謝蠶音在坑她,不過如今她已經爬不出去了,看著自己滿身耀眼的黃金豹紋,她只能聽命於對方。

她並沒有什麼屈辱感,相反她喜歡那具身體,跟三百年前她的兄長麒麟木祖一樣的體質。

但這並不能說明她對欺騙沒有憤怒。

「看樣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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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了,你便是姬御玄跡體選擇的西王母,八厘可是很愛你的。」,何知獵活動手腕,「他應該早就明白百枝是離朱而不是梓寧了。」

「不然」,關冢童子搖頭,放開尾巴任由虎尾在自己後面搖動,「該是天和之事多少而已,崽常令吾為之。」

「什麼?原來是這樣」,何知獵感到一陣口燥,「那麼,你可以跟我像八厘那樣嗎?」

說完何知獵抽了自己一巴掌,「八厘!你又不老實了!給我老實點!」

關冢童子顯然對何知獵打自己的事很奇怪,「汝為乾,吾為坤,乾坤相和,有何不可?此刻可行否?」

說著虎尾垂下,關冢童子就要褪下綠衣。

「小娘子可以了!」,何知獵連忙按住關冢童子的手,「此事勿要再提。」

「崽怪之」,關冢童子眨了眨眼睛,聽話的不再動作。

何知獵長呼幾口氣,壓下身體的慾望,八厘的影響實在恐怖。

「我今天還需要好好熟悉這身體,小娘子就去查看一下宋韻蘇傷勢,能幫忙治療下就更好了。」

少年盤腿而坐。

「遵」,關冢童子拖著虎尾就要離開宋府。

「等等小娘子,我想問一件事」,何知獵突然想到。

關冢童子停下腳步,看樣子接受了小娘子的稱謂,轉過身來,炯炯獸瞳盯著主公,「怪崽,何事?」

「怪崽?」,何知獵苦笑,這妮子,我知道你四百多歲了,但被這麼嬌小的人兒稱作崽還是感覺充滿怪異,「我原本身上的那眷靈如今怎樣了?」

「吾已擅自超度了事。」,關冢童子盯著自己腳尖,看上去似乎有些心虛。

誰知何知獵大笑,「知漁啊知漁,天天想超度我卻被別人先超度了,豈不可笑?」,笑完后嘆了一口氣,「走好。」

關冢童子點頭,重新轉身離去。

目送其離去,何知獵閉目盤坐,手心朝天,儘力內視這具身體。

智識如入無邊黑水,淹入口鼻,何知獵咳速不止,從打坐中退出。

「怎麼回事?連黃庭都看不了。」,何知獵不信邪,又重新恢復姿勢,誰知這一次直接一口鮮血噴出,倒地昏迷。

半個時辰後方才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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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御玄跡體」,何知獵搜腸刮肚,想找到這門神通的詳情,但明顯他不知道,無奈他只能走下床暫停內視。

揮了揮手,起碼這份觸覺力比以前靈敏不止百倍,也算是一件好事,因為這觸覺,何知獵他現在非常享受擁抱的快樂,但是他不知道,八厘國師以前也是這樣。

何知獵走出房門,打算問問陰凰李熟姜的去處,畢竟昨天沒有見到。

剛出門就撞上了羊帝服美婦,百枝連忙上前扶住何知獵,「對不起」

「是你啊」,何知獵側過身,不知為何看見這女人渾身燥熱,百枝不知為何,歪著頭,「主人?怎麼了?」

「八厘又不老實了。」,何知獵開口引得美婦人輕笑。

百枝扶住何知獵,「主人真是說笑,現在你不就是八厘嘛。」

「我是何知獵」,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是這玩意兒。」

羊帝服美婦人站住不動了,輕言帶著一絲悲涼:「這麼說我真是離朱了,那我怎麼會幹那種事情!」

「誰知道呢,可能離朱本來就是一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少年也不知如何接下去。

「要罵我是吧」,百枝有些悲傷,「隨你好了」,然後戴上了封豨青木面具,「既然八厘死了,那麼主人,從雲契已經斷裂了,你打算拿我怎麼辦?要放我走嗎?」

「你是我的東西!」,何知獵順應身體躁動鵬,「你想去哪?你哪都不能去!」

說著,身體下意識得扇了羊帝服美婦一巴掌,將面具抽飛,百枝摔倒在地。

「啊?」,何知獵捏住自己那隻手,「我不是故意的。」

「主人~」,百枝抬起頭,聲音宛如春水蕩漾,眉眼目犯秋波,「還說八厘主人死了,你不是就在這嗎?無論你說自己是誰,這一巴掌究竟是原來的味道,我親近的八厘就是這個。」

「賤人!」,這是何知獵真心話,不是受八厘身體影響所說。

百枝被罵,身體更加扭動。

慾望火焰直衝頭顱,何知獵看著自己的身體幾乎潛意識擅自行動,上前抱起羊帝服美婦,回房。

「該死的!」

丟下這麼一句話後房門關閉,那之後何知獵第一次全身心品嘗了大彘之味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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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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