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同歸於盡?

第二百七十二章 同歸於盡?

「看來你們是下了不少功夫來研究我啊。」寧長歌冷笑着鬆開噬情劍,既然對方已經知曉了噬情劍的威能,那繼續動用噬情劍也沒辦法造成多少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對寧長歌來說現在就算不用噬情劍也無妨,九劍除了噬情劍以外還有翔陽素丸二劍,而這兩把劍世人並不知曉。

費笙看到寧長歌鬆開了噬情劍還以為寧長歌要繳械投降了呢,臉上露出輕蔑神情。

「算你小子識相,早早交出寶劍還能少受點折磨!」

費苼本以為寧長歌是要打算投降的,正打算上前接住噬情劍忽然又發覺噬情劍只是懸停在半空中,並沒有過來的趨勢。

「你這是神秘意思?」費苼不解,既然寧長歌都已經打算投降了,為什麼還不將寶劍雙手奉上?

而且自己感受到的心情波動並沒有就此衰弱。

寧長歌看着費苼那一臉貪婪的面孔冷笑連連:「投降?你怕是想多了吧!我不過是打算讓你開開眼界!」

說話間翔陽素丸二劍出現在寧長歌的手中,兩柄神劍閃爍著絢爛的光輝。

「你們只知道我有噬情劍,應該不會知曉這兩把劍的威名吧?」寧長歌雙劍相碰,龐大的能量波動向著費苼襲去。

在這股能量中,費苼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閃爍出驚駭之色。他光是從這激蕩的能量中便感受出這兩柄神劍的不凡。

如若全力施展的話神通恐怕不在是噬情劍之下。

意識到這點后的費苼臉上的貪婪之色變得更加濃郁。

寧長歌看着費苼的表情冷哼一聲:「噬情,給我限制他的行動!」

言罷雙手持着翔陽素丸二劍沖向費苼,手中兩把神劍一陰一陽,在寧長歌的靈氣加持之下迸發出些許神威。

翔陽化身烈日,向前揮砍之際發出金烏啼鳴之聲,光芒所照之處土地乾涸,萬物燃火。

素丸化為皎月,銀輝之中流轉着數不盡的陰寒,受烈陽炙烤的大地瞬間又瞬間籠罩上一層銀霜。

費苼看到這一幕心中震撼不已,他從未見到過有這種兵刃能夠在瞬息之間改變周遭天地氣象。

而不待他有過多驚訝,寧長歌便已經殺到了面前,眼見兩把兵刃直奔面門砍來,費苼只能重新架起兵刃進行格擋。

寧長歌氣沉丹田,雙劍上閃爍著濃郁光華。

當的一聲,翔陽素丸二劍深深地砍入費苼的兵刃之中,並且氣勢不減繼續向著費苼攻去。與此同時炙熱與陰寒順着兵刃傳導至費苼的身體,

費苼見狀心中大駭,他能明顯感覺到兩股至陽至寒的氣息在體內遊走,這至陰至陽的能量彷彿將體內血肉同時灼燒與冰凍。

費苼不敢大意,連忙拉開與寧長歌的距離。

這次費苼脫離的速度極快,使得寧長歌也無法進一步追趕,只能悻悻地看着費苼。

若是再僵持一段時間說不定能就此將費苼打成重傷。只可惜抗衡的時間太短導致寧長歌無法將更多的劍氣灌注進費苼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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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接觸的時間只有一瞬間的功夫,費苼同樣感覺到強烈的不適。

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的雙臂一隻灼痛難忍,一隻冰寒近似麻木,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反覆折磨着他的精神,除了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噬情劍中釋放出來的情感無時無刻地折磨着他的精神。

剛一照面便吃了大虧的費苼再也不敢對寧長歌心存大意,他運起自己秘海境巔峰的全部實力將體內至陰至陽的劍氣驅趕出去。

同時更加鞏固精神層面以防止自己的行為受到情感的影響。

寧長歌皺着眉頭,他本以為藉助對方心中的大意可以給其造成一定創傷,在以後的戰鬥中再逐漸拉小兩人之間的差距。

但現在看來費苼已經做出了全部的戒備,已經不太可能憑藉九劍給其造成足以扭轉戰局的傷勢了。

想到這裏寧長歌臉上閃爍著凝重的神色,心中不斷思索接下來該怎麼去面對費苼。

就在苦思不得之際寧長歌忽然聽到了凌厲的破空聲,凝眼一看發現費苼已經手持全新兵刃沖了上來,而且速度極快已經要到寧長歌的反應極限了。

眼見兵刃衝到面前,寧長歌只能匆忙架起雙劍進行格擋。

正當寧長歌打算在兵刃相交之際再次向對方體內注入劍氣的時候,猛然發現費苼的身形驟然出現在身側。

與此同時,寧長歌腰上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

費苼的兵刃在寧長歌的腰腹部斬開了數寸深的傷口,鮮血隨着兵刃的抽離而四下飛濺。

寧長歌雙眼瞪得巨大,他剛才完全沒有注意到費苼的動作,這也說明真刀真槍地對陣,他並不是費苼的對手。

「小子,你是第一個讓我用全力對付的秘海境初期修士,所以你也可以安心地上路了!」

費苼的聲音很是冰冷,對於剛才的攻擊他心中有諸多想法,一是因為自己動用全力而感到羞愧。畢竟寧長歌現在的修為不過是秘海境初期,面對這種修為的修士竟然需要動用全部實力,對費苼來說是一種恥辱。

不過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費苼承認寧長歌要遠比一般的秘海境高手要強大,若是不用全部實力根本沒辦法拿下寧長歌。

二則是費苼通過方才的攻擊知曉了該如何攻擊寧長歌。

三把九劍雖然都威能不凡,但奈何劍主的實力太過遜色,使之不具備多少震懾力。

費苼認為只要避開與寧長歌的針鋒相對便不用再擔心遭到劍氣侵蝕的事情。

想到此處費苼的身形再次快速閃動起來,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后真身卻在寧長歌身旁不斷地揮舞著兵刃。

每次斬擊都會從寧長歌身上帶出大量血肉。

頻繁遭受攻擊的寧長歌面色痛苦,他雖然有着無獸之體但並不代表他能夠免疫傷害。

此刻的他正默默承受着身上不斷增添傷勢的痛苦。

而更令寧長歌苦惱的是他完全跟不上全速攻擊的費苼,只能進行着單方面的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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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若非有着無獸之體,他現在早已經被費苼凌遲弄死了。

「不行!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寧長歌明白自己的底牌已經越來越少,若是無獸之體的事情也被對方察覺的話那自己恐怕就真的沒有什麼翻盤的希望了。

所以必須要趁費苼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予其重創。

想到這裏寧長歌心中一橫,揮舞雙劍假意進行反抗,而在揮舞的過程中故意在胸前顯露出巨大破綻引誘費苼攻來。

費苼看到寧長歌胸前大開,臉上露出歡喜之色,他並不認為這是陷阱,只道是忙中出錯,無意間暴露出破綻。

而眼見寧長歌打算變更動作來彌補胸前破綻,費苼更是不疑有他,操起兵刃向著寧長歌的胸膛刺去。

「噗嗤!」

兵刃刺開皮肉的聲音傳入二人耳中,寧長歌滿面痛苦,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脫落,身體更是在疼痛的刺擊下不斷顫抖。

而每一次顫動又帶動血肉與體內兵刃的摩擦,使痛苦變得更加強烈。

相比於寧長歌的痛苦,費苼的臉上刻滿瘋狂,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掌握三把神劍時的場面了。

「寧長歌你莫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的運氣不好吧,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了我!」

費苼打算橫移兵刃將寧長歌直接斬成兩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了手上兵刃傳來了阻力。

定睛一看發現素丸劍擋住了兵刃的攻勢,而翔陽劍也以極快的速度向他砍來。

寧長歌咬牙鎖眉地說道:「我倒是覺得你會比我先走一步!」

話音落下之時翔陽劍已經砍中費苼的身體,至陽劍氣瞬間沖入其體內,如烈火一般焚燒着費苼的血肉。

寧長歌為了這一擊幾乎將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灌注進去了,對費苼造成的傷害自然也是不可估量的。

只聽費苼一聲怒吼,身形接連向後退去,雙手瘋一樣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雙眼飽含憤怒與怨恨:「沒想到你竟然是打算與我同歸於盡!」

此刻費苼明白寧長歌方才的破綻是故意為之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動作出現片刻停頓好讓他有時間發起攻擊。

「可惜你打錯主意了,你我的實力差距可不會讓我就這麼簡單地死去!」

費苼拉開安全距離后暗地裏進行療傷,以強大靈氣開始驅散體內灼熱劍氣,而他也相信自己貫穿寧長歌的那一擊足以要了寧長歌的性命。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費苼的雙眼中滿是驚恐,只見寧長歌從容地將貫穿身體的兵刃拔了出來,隨後臉上只是有些虛弱但並沒有性命危險。

「這怎麼可能!那一劍足以斬斷你的心肺了,為什麼你還會活着?」

費苼很是疑惑,他對自己的那一劍充滿信心,可現實卻無情地閃着他耳光,打得格外的響。

寧長歌看着眼前迷惑的面孔,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很不幸你挑錯了對手,我現在的身體可是相當於不死之身,就算被你砍上千次萬次也不會死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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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劍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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