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小狗

閉嘴吧,小狗

不知道是喬釉太好哄還是江昨太會哄人,總之喬釉是聽她的買了,然後晚上被誆著去泡溫泉了。

她穿上了江昨給買的泳衣,出發去泳池的那一小段路上,江昨給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差點沒給喬釉熱出一身汗來。

江昨死抱着她不撒手,泡溫泉泡的很不規矩。

泡了半小時,就在池子裏親親了半小時。

最後是江昨實在忍不住了,然後抱着她回酒店房間。

江昨的精力豐沛,他之前第一次嚷嚷着腰疼不過是因為當時演唱會兩個小時,但是在演唱會之前還有許多的訓練。

但凡江昨當天沒有大量的運動,他能讓喬釉哭濕掉整個枕頭。

喬釉之前總是聽不到江昨在床上的時候喊她老婆,也沒感受到被人使勁叨叨讓喊老公的滋味。

現在是體會到了。

喬釉迷糊之間就一個念頭。

江昨真是太煩人了。

江昨為什麼這麼煩人。

江昨這張嘴怎麼這麼能叨叨。

江昨能不能閉嘴?

——

兩人在國外玩了好多天,出去的時候就一個行李箱,回來的時候託運費花了不少。

按理說,在結婚領證之前,雙方的父母是需要見一面的。

兩人略過了這個步驟,先領證,再見的家長。

不過喬釉和江昨不知道的時候,兩人還在國外玩的時候,兩方家長早就已經偷偷的見了面了。

於是,等到江昨和喬釉一起在的時候,雙方的父母都已經熟稔了。

沈翩然和江媽媽早就因為香料的事情很熟悉了,於是沒有任何的爭執和不好,兩人老朋友了。

江爸爸吧,是不太喜歡喬爸爸這種商人的,可是誰叫江昨不爭氣呢?他只能因為這不爭氣的小兒子,然後不能在喬爸爸的面前硬氣起來。

至於喬爸爸,他在女兒出生之後就一直都在設想,等寶貝閨女長大以後要嫁人了,要去見親家了,他一定甩臉子給親家。

可是閨女太爭氣了,搞個這樣的親家回來給他,他哪裏敢甩臉子?臉都要笑出褶子了!

兩人陰差陽錯之下,格外的和諧。

而聊久了以後,江爸爸對於喬爸爸的想法就改觀了。

發現喬爸爸在很多的理念上跟他還是很合得來的。

尤其,是在罵江昨這點上。

江昨感到非常的無辜。

江前安慰他說:

「你作用很大了,知足吧。」

要是這點作用都沒有,那他就廢掉了。

沐沐在喬釉一進來的時候就抱住喬釉的大腿不撒手,仰著腦袋,亮晶晶的眼睛等著喬釉看:

「姐姐是仙女~」

「姐姐好漂亮~」

「姐姐是我的偶像!」

「好喜歡姐姐!」

「姐姐可不可以親親我?」

然後被江昨無情的扯開:

「你沒有老婆嗎?為什麼要粘著別人的老婆?你個綠茶,一邊獃著去!」

沐沐坐實了綠茶這個稱呼:

「姐姐,你的男朋友好凶啊,姐姐要是我的老婆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兇殘的……」

喬釉:「……重點不是應該在輩分錯了嗎?」

嫂子忍笑讓沐沐叫人:

「叫小叔母。」

沐沐不鬧了,乖乖叫人。

但是眼神還是一直的落在喬釉的身上。

弄的江昨氣炸了,牽着喬釉的手宣誓主權,幼稚透了的和沐沐吵架。

吵的要死,但也很溫馨。

江家人真的全部都很好相處,喬釉沒有感到不適。

見過家長,商量婚期。

江昨在很多的事情上都很着急,但唯獨在婚禮這件事上卻講究可以慢一點不用急切。

他說婚禮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一定要沒有遺憾。

喬釉說自己不在意那些。

江昨說:「我知道。」

江昨:「我在意。」

大部分的都是江昨自己就準備好了,不需要喬釉分心太多來操心。

婚前定在了最舒適的秋天。

這個時候不冷不熱的又沒雨剛剛好。

婚紗照在哪裏拍,江昨自己已經有了主意。

他和喬釉都算是學校的名人。

一個是頂流歌手,一個是在油畫圈子裏赫赫有名的喬老師。

兩人跟學校張嘴說想要借一下學校拍婚紗照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校長說,可以讓學生們配合一起拍。

婚紗照的成品,叫人眼前一亮。

在教室里,學生們都穿着校服,喬釉穿着婚紗坐在座位上,江昨在窗外看。

喬釉穿着婚紗在國旗下講話,江昨滿眼愛意的看着她。

喬釉的婚紗上染了染料,江昨捧着她的婚紗裙擺亦步亦趨的跟着走。

場景不僅僅的局限於在學校,還有當年白鯨樂隊駐場的酒吧。

穿着潔白婚紗的喬釉在台下,而台上,正裝江昨唱着寫給她的情歌。

江昨想要炫耀自己的老婆,於是毫不吝嗇的將照片全部都發出去給人欣賞。

江昨獲得了活菩薩的昵稱。

婚禮的準備周期很長,江昨的親自監督之下,沒出什麼意外。

江昨的朋友很多,他朋友佔了好多桌,著名的主持人給他做婚禮主持,歌手舞者們也紛紛現身,粉絲直呼,這就是擁有頂流老公的快樂嗎?

喬釉快樂不快樂不知道,但是梁曉瀟樂瘋了。

有什麼比自己的好姐妹的老公是頂流更快樂的事情呢?

分手了的陸凌出現在婚禮的現場,在段熠熠的強烈要求之下,他戴上了小狗耳朵的發箍,滿臉不高興。

他瞥了眼梁曉瀟,然後嘴欠的說:

「收起那沒出息的樣!」

梁曉瀟踮起腳尖摸摸他的狗耳朵,然後一臉慈笑的說:

「閉嘴吧,小狗。」

喬釉那邊的朋友就是大佬碰面了。

江昨許多的精心設計都是讓喬釉不會操勞的。

在所有的賓客們散去之後,江昨小心翼翼的剪了一截兩人的頭髮,然後打結纏在一起,珍重的放在盒子裏。

他急不可耐的咬人。

喬釉說婚紗貴,讓他慢慢來,不要弄壞了。

江昨想了想,答應了,他慢條斯理的拆著這份禮物,將絲帶全部都解下,褪掉包裝。

江昨的動作急不可耐,喬釉推著說:

「戴,戴那個……」

江昨戴着戒指的手與她戴着小白鯨戒指的手十指相扣,啞聲說:

「我做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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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釣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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