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幫她解藥,求之不得

第八章 幫她解藥,求之不得

男人的銀質狼頭面具,在水晶吊燈下折射著冷光,袖口挽上手臂一截,露出精壯的手臂,顯出幾分匪氣。

寧染染驚的愣住,沒想到會再一次遇見這個男人,還幫了自己!

夜色是蘭城最高端的會所,沒有點資產是不可能進來的,男人旁邊那位眯著狐狸眼的沈少顯然也不是一般身份。

他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的目光,不知何時也從地上那兩灘人移到寧染染的身上,面具下的俊眉皺了皺:「你被下藥了?」

寧染染的臉上明顯是不正常的潮紅!湊近了一些,能感覺到寧染染連呼吸都帶着熱氣。

男人的嗓音一出,寧染染像是如夢初醒一般被抓回了思緒,頓覺身體里更加難受了。

「嗯,謝謝,藥物我自己可以解決!」

寧染染低聲道完謝,就準備離開,江賀正好從門外跟進來,差點撞到寧染染,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寧染染:「小嫂……小美女,你沒事吧?」

與男人的接觸,讓藥物作用越來越明顯,寧染染只覺得身體里的熱潮一浪蓋過一浪,像有細小的螞蟻在爬,連站立都不穩,情不自禁的往江賀的身上靠了靠,想要央求江賀送自己去醫院。

話沒出口,寧染染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轉而落入了一個滿是松木香氣的懷抱。

原本就有幾分混沌的大腦更加不清醒了。

寧染染抬頭盯着男人滑動的喉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又像是被僅存的理智驚醒了一樣,拽著男人的襯衣口:「幫我…你幫幫我……」

男人的喉結滑動的更加明顯,低低的溢出一聲「嗯」,然後抱着寧染染大步向外走去。

「誒,北哥,你帶寧染染去哪?我是醫生啊,你讓我看看。」

男人腳步不停,頎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

江賀摸了摸後腦勺:「我去,聿哥,北哥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技術啊?」

沈聿懷金絲鏡框下的狐狸眼掀了掀,看了一眼眼前不太聰明的大型犬:「這種藥物,驍北親自幫她解,求之不得,你摻和什麼?」

江賀被沈聿懷一點才反應過來,一張幼態的臉漲紅了:「我哪知道啊……北哥之前不是還說不喜歡她嘛……」

「那是因為寧染染是被安排過來沖喜的,不是驍北自己想娶的,現在嘛……」沈聿懷想起剛剛包間里,嘴上說着關他什麼事,坐了沒多久還是忍不住下來的男人,笑而不語。

「純情處男,你不懂很正常,以後記得和寧染染保持點距離。」

江賀無從反駁,不滿的嘟囔了兩聲。

沈聿懷和江賀這邊還在拌嘴,另一邊的包間內,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寧染染的理智被藥物蠶食的分毫不剩,從進電梯起就攀著男人作亂,兩隻纖白的小手抓在男人的襯衣領口,一副想要解開又不得章法的樣子,一雙水眸霧蒙蒙的,看上去難受又委屈。

男人眸色深了深,下腹發緊。

一手托在寧染染後背一手抄著腿彎,公主抱的手勢,根本騰不出手來攔著寧染染,只能任由小姑娘在他胸口四處點火。

「嘖,新婚夜不見你這麼主動。」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男人壓抑着火氣把寧染染抱進了包間的休息室,直接給人扔進了浴缸。

皮膚離開男人的下一秒寧染染就感覺到了難受,手腳並用的爬起來要往旁邊的人身上纏。

「小野貓,聽話。」男人皺了皺眉,一隻手把寧染染扣在浴缸里,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再伸向腰帶。

幾聲金屬響聲后,領帶和腰帶分別綁住了寧染染的手腕和腳踝。

雙手和雙腳都被束縛住,寧染染無力的在浴缸里掙扎,像一隻瀕死的美人魚,捲起的衣擺下一截細細的腰肢白的晃眼。

男人眸色越發深暗,抬手擰開淋浴頭,冰涼的水打下來,灑了寧染染滿身滿臉。

寧染染被涼意激的驚叫了一聲,迷濛的一雙眼有了焦距,看着眼前的狼頭面具,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始細聲細氣的哭:「不、不要,你不要欺負我……」

男人氣笑了:「清醒了?小白眼狼,我欺負你,你現在就不在浴缸里,在床上了。」

寧染染委屈的抬起手:「你別綁着我,我難受,幫我解開然後出去,我自己泡一晚上就好了。」

寧染染皮膚白,這麼一會時間,手腕和腳踝已經磨出了紅圈,男人皺了皺眉,看寧染染確實清醒了些,依言給她解開。

揉了揉她濕漉漉的腦袋:「我在外面守着,有事叫我。」

門被打開又關上。

寧染染一個人在浴缸里泡著,靠涼水勉強維持着幾分清醒。

可不過片刻,寧染染便感覺到身體里的熱意和癢意變本加厲!

寧建業給她下的不是一般葯,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她下手快,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帶自己走的早,她會在夜色被玩死!

寧染染咬着下唇,可是涼水和疼痛確越來越不足以維持理智。

混亂的大腦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浴室這扇門外,有一個可以幫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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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醒后,植物人老公寵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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