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沈末：我這張臉還要不要？
高老的到來讓余文喜出望外，高老在律師界那是人人敬畏。
官司有了必勝的把握，余文那被殺手卷錢遁走的陰霾心情一掃而光。
在五星飯店開了一瓶拉菲，余文卑躬屈膝的給高老敬酒，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高老，對付李四您有把握嗎？」
高老冷哼一聲，旁邊的女助手瞪了余文一眼：「余總，你這樣禮貌嗎？李四隻不過利用網民淺薄的法律常識，危言聳聽，給自己贏得一副天下無敵的假象。」
「對，對，他就是網上有點名氣罷了。」
「我告訴你，在律師這行業，我老師敢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當天下第一。」
「對，對，對，高老的威名我們如雷貫耳。」
……
聽到對手是高老之後，李四的反應和高老截然不同，他停了當天的直播，認真的研究著合同，可以拿出來的證據。他一遍遍的推演，想到了各種能提出的辯證。
而高老那邊，宴席上歡聲笑語，一把年紀，還和女助手眉來眼去。這個女助手，嘴上喊著師傅，身體一點也不誠實，不停的往高老身上蹭。
余文讚歎高老一把年紀還老當益壯，乾脆的把余小波叫過來，吩咐幾句，一條龍的服務做到位，要把高老給伺候好了。
……
未來文化出版公司和錦江農業都是爛攤子，未來文化出版公司毫無業績可言，錦江農業竟然還有債務問題。
為了這兩家公司能重新啟動，余小暖真是忙得焦頭爛額，腦子裏差點都忘了自己還要打官司這個事情。
江川也沒往這邊想，他除了用司機的身份陪着余小暖東奔西跑，就是看夜影為他準備的資料。讓江川驚愕的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調查一個小家族的覆滅緣由，竟然毫無頭緒。沈家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被人趕盡殺絕，最後就剩下他一根獨苗。現在所有的一切變成了一個迷。
……
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庭了。
因為高老是律師界二十年未曾一敗的律師，而李四又是在網絡上擁有法外狂徒稱號的人氣律師。
兩人的交鋒引發了燕京各大媒體的關注，同樣全國的熱點討論的也都是這個事情。
江川、余小暖、李四露面，媒體立刻蜂擁而來，不止，還有大批李四的粉絲高舉着手機。李四禮貌的讓江川和余小暖先走一步，他一個人留下來面對媒體。
對於每一個案件，李四都下足了功夫。但他在媒體面前卻從不把這份謹慎暴露，他笑呵呵的看着媒體，一個一個接過麥克風，直到自己拿不下了才說：「我要感謝余小暖女士對我的信任，讓我有了贏高律師的機會。」
「聽您的口氣，您是必勝，可您的對手可是二十年未曾一敗的精英律師高老啊。」
「那又怎樣？他二十年未曾一敗，是因為他二十年來從沒有和我對壘過。」
「您的意思，這一場即便面對高律師，也是必勝。」
「你第一天當媒體記者嗎？」
說完，李四轉身就走！
……
結果出來之後，余文一下子就癱軟在椅子上，他因為做虛假合同，被判了七年，不僅如此，他還要將所屬餘墨的股份資金如數還給餘墨。
事後，李四獨自一人坐在一個房間里，門開了，江川走了進來：「你很厲害。」
「失常發揮了，應該說高老比我想像的要強大，我應該把他也送進去的。」
「這就足夠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
打敗高老，意味着李四已經成為新一代的傳奇律師，這樣的人物必然被眾人追捧，還能有什麼需要？但江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四竟然是一副感激的表情。
「謝謝你，大人物。」
李四把大人物說的重了一些，雇傭李四的時候，夜影出的面，條件也是夜影談的，夜影只是按照江川的吩咐說了大人物這三個字並沒有點名江川的身份。
可是，李四是何等聰明的人，他來了之後很快判定出，這些事件真正的主導者就是江川。
江川點點頭：「希望你幫我保密。」
「一定會的，外面人多，我先出去。」
江川點頭，李四率先走出去，立刻被媒體圍了上來，李四搶過一個話筒，大聲的說：「我今天狀態不好，失常發揮了，希望高老以後還能給我機會，讓我把他也送進去。」
媒體駭然，粉絲狂贊，全網沸騰。
……
沈末當着高老和余小波的面兒，用手不停的拍自己的臉：「你們在幹什麼？我這張臉還要不要，一個當眾拒絕我的女人，我竟然沒有讓她活的像狗一樣，反而讓她活的風生水起。以後，我怎麼和我的朋友交代。」
高老陰沉着臉：「大意了。」
聽到這幾個字，沈末上去就給高老一巴掌：「大意，你有臉說嗎？挺大歲數的人，不好好看資料，和一個女徒弟搞在一起，拜託，你這樣下去，還有錢補腎嗎？」
高老有些錯愕的看着沈末，平日裏沈末的長輩都對高老尊敬有加，沈末竟然敢打他。
注意到高老的眼神，沈末又拍拍高老的老臉，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打得高老嘴角冒血：「吃我沈家的，喝我沈家的，還敢瞪我。我告訴姓高的，別以為你有點名聲，就給擺個臭臉。你算老幾啊，你就是我們沈家養的一條狗，我放你出去，就是讓你去咬人的，你幹不了，那我要你有啥用。」
余小波被沈半的氣勢給嚇到了，高老是誰？律師界的牌面，即便他今天敗給了李四，那又怎麼樣？他依然是很多家族的噩夢。可沈半竟然敢說高老是條狗，這也是沈家子弟才敢說出的話吧。
即便如此，余小波還是使勁咽了一口吐沫。
「沈公子，我父親他……」
余小波話沒說完，沈末就笑了。這一笑，余小波脖子一縮，想說的話沒敢說，沈末慢慢的朝着余小波走過去，余小波直哆嗦，雙膝一軟就給沈末跪下了。
「沈公子，救救我父親。」
沈末抬起手，余小波以為要挨打，眼睛都閉上了，沈末只是輕輕的拍了拍余小波的臉：「兄弟，別傻了，你們余家掌權的就是余文，他進去了，所有的權利要繼承到你這裏。我要是你我開心都來不及，還要救他，你腦子進了多少水啊。」
余小波嘎巴了幾下嘴，竟然無法反駁。
沈末看着余小波的樣子，拿出手機找到了一個聯絡方式，發給了余小波，然後說：「找這個人，讓他去擺平余小暖。」
既然法律上擺不平余小暖，那就用手段。沈末因為家世的關係，接觸範圍廣，他知道有些能人異士，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匹敵的。沈末讓余小波去找的這個人就是一個詭異的民間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