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現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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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經按殿下吩咐翎羽閣已經在王都和各郡安排下去,大概需要兩個月才能全部完工。「好,奉戚,你等下傳一封信給影幽門的門主,讓他兩個月後帶弟子來王都,翎羽閣合適的人選只有他們了。」這時門外一個侍衛急忙跑來。「報!殿下,國庫失竊,戶部侍郎已經被打入天牢,陛下聖諭,命禁察司協同殿下查清此案。」辰王沉思了一會兒,便揮了揮手讓侍衛退下並說了一句「本王知道了。」辰王心裏暗想,這好好的國庫為何會失竊,如今各郡四分五裂,王都國庫也空虛,究竟偷什麼呢?

「奉戚,讓陸杭到天牢待命,備馬車,我們去探望探望這戶部侍郎。」辰王邊說邊站起來,奉戚拱手回應「諾。」辰王剛準備出府,一支箭矢朝辰王射來,只見辰王只是微微一側身抓住箭矢。奉戚見狀立馬讓親衛保護辰王抓拿刺客。「且慢!」辰王看見箭矢上有一個紙條,慢慢打開上面寫着:國庫丟失天命印,恐舊門捲土重來!天命印是號令各郡的印章,更是先帝創業大成后,能號令一支秘密訓練的軍隊,據說有三千萬將士,能力全部遠超普通軍隊,現都安扎在王都以北的疆域,先帝賜名赤甲軍。

「如果失竊的是天命印,那這天下定亂。」辰王把那張字條緊緊的捏在手心裏,便立刻乘馬車去天牢。辰王到達天牢門外,陸杭已經在這候命,見辰王下馬車拱手說:「參見辰王殿下。」辰王點了點頭,隨後便說:「將戶部侍郎押至刑牢,本王親自審問。」陸杭回應:「諾。」便吩咐禁察司的人去押戶部侍郎。辰王走進天牢朝裏面一間刑牢走去,來到刑牢時,那十字架下還留有血漬,刑具上也是,辰王坐在椅子上,拿着桌上的短鞭看着。隨後戶部侍郎押到了這,綁在十字架上后一直在喊自己是冤枉的。「戶部侍郎,本王回都之時,你還是跪在大殿上參本王,今日成了階下囚,本王問你,可聽說過赤甲軍?」

「赤甲軍誰不知道啊,那是先帝秘密組織的一支軍隊,跟普通軍隊無法相提並論,辰王,這跟國庫失竊有什麼關係啊?!」戶部侍郎對辰王說。「號令赤甲軍的印章就在國庫,本王看了這國庫清點的數目,唯獨就丟了天命印,吳大人當真不知嗎?!」辰王合上手裏的摺子對戶部侍郎吳宏說。這個時候戶部侍郎神情緊張,眼神閃躲。辰王站起來拿起短鞭,走到吳大人面前說:「吳大人為何緊張?」戶部侍郎哆哆嗦嗦的回應。「我……我是害怕盜竊這印章的人號令赤甲軍引天下之爭,跟我真的沒關係啊殿下!」辰王拽緊手裏的短鞭,甩手向戶部侍郎抽了過去,沒想到一張字條掉了下來。這時戶部侍郎連疼都忘了,連連喊著:「殿下,殿下,這是家母前些日子寫與我的,家母甚是想念我,家母已是杖朝之年,殿下,殿下請相信我殿下!」

辰王蹲下撿起字條。「是嗎?吳大人,本王看看你母親是如何思念她好兒郎的。」辰王邊說邊打開紙條,戶部侍郎一直大喊「不要打開啊殿下!不要啊……」辰王打開了紙條對着戶部侍郎念道:「你母親可真想你啊,上面寫着,感謝吳大人相助,主上允諾你的三千金條前往河西柳庄拿取。」這時戶部侍郎慌了,連忙叫喊:「這不是我的,是有人要陷害我呀殿下,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殿下,你饒我一命吧,金條都給你殿下,你饒我一命吧殿下。」辰王收起紙條,眼神中充滿怒氣。

「吳大人,這天下已是四分五裂,如今你還助歹人偷取號令天下的天命印,

百姓過着衣不足食的生活,你還嫌這天下不夠亂嗎!助紂為虐,賄賂命官,你該當何罪!恐怕這一條就夠你人頭落地兩回了!本王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告訴本王,那歹人是誰!?」辰王眼神堅毅的充滿怒氣的看着戶部侍郎。怎料這吳大人神情立馬變了,長笑一聲說道:「殿下,如今這天下已亂,缺位明主號令天下,我所相助之人正是這位明主!如今事已至此,我無妻兒,老母上個月就老矣,我沒什麼牽掛,殿下,你大可隨我一起追隨明君,這幕後之人你在我嘴裏撬不出一個字!哈哈哈…」

這時,辰王怒火中燒,轉身抽出奉戚的劍一劍刺進吳大人胸膛,穿透了吳大人身後的十字架,怒睜睜的看着吳宏。「霍亂天下者,讓黎民百姓受苦者皆不是明君,吳大人助紂為虐死不足惜!」辰王說完便抽出劍轉身插回奉戚的劍鞘,陸杭和奉戚見此都手足無措。吳宏最後用一口氣說了一句「殺了我也無濟於事!」說完便斷氣了。「殿下,殺王都命犯陛下定會怪罪,殿下現在該怎麼辦?」一旁的奉戚問到。「本王自會領罰,陸杭,把屍體處理了。」辰王說着走了出去,乘馬車去了皇上的皇宮。

這時陛下正看着奏摺,還並不知曉此事。一旁的太監說:「陛下,辰王殿下在長陽宮外求見。」陛下抬頭看了看說:「宣他進來吧。」太監宣辰王進宮,辰王進了就跪地拱手說:「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陛下低頭說着:「辰王殿下請起,你今日有何事找朕吶。」辰王並沒有起來接着就說:「臣已將戶部侍郎伏法,戶部侍郎已招,所以臣將他伏法,這是吳宏與歹人來往的字條。」辰王說完拿出字條。陛下一把把奏摺仍桌上,有些生氣的看着辰王,讓太監把字條拿上來。陛下看了看字條,便沒有生氣讓辰王起來,把字條仍桌上說:「世人說朕昏庸無能,難理朝政,但朕不聽他們非議朕,辰王舞象之年就與我父皇征戰,戰功顯赫,那時朕也弱冠之年,卻不如辰王你,世人皆知辰王你文武雙全,一人可抵數百將士,朕不罰你,朕知曉你心情,你是怕天下黎民百姓受苦,才將這罪臣伏法,朕對你賞無可賞,現在這天命印丟失,辰王覺得該如何是好?」

辰王起身後拱手回應「臣覺得因將天命印丟失的消息以天命印是假的傳出,然後請鑄造師仿製一個天命印,雖那歹人知道這天命印是真是假,但我們可以穩定各郡,臣願追回天命印,固我河山。」陛下聽了便說:「眼下也只有此計可為,那就照你說的做吧。」辰王臨走時說會將那千根金條充入國庫,辰王坐馬車回府,望馬車外街道上,王都的百姓安居樂業,可遭戰火洗禮的地方,那些百姓有多苦,城裏還有些難民,他們又有誰顧及,正當辰王想吩咐下去救濟一下那些難民,這時看見左都侯次女在發饅頭和粥還有碎銀給難民們,辰王叫停了馬車,看着月悠蕊的樣子,便叫來奉戚。「奉戚,你命人送些糧食和碎銀給她,不要告知她誰送的。」說完奉戚拱手回應諾,辰王乘馬車回府了。一個時辰后,奉戚帶人送來東西,月悠蕊問:「奉陽侯的小侯爺送來這些東西真的感謝,日後一定歸還。」

「不不不,這不是我送的,月二娘子也不用問是誰送的,也不用歸還,我先告辭。」奉戚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月悠蕊想問明白是誰送的,但是辰王命奉戚不能告知,悠蕊打開箱子看見上面有一個刻章,就是辰王的印章,月悠蕊小聲說:「原來是辰王殿下。」奉戚回府後,告知辰王說月二娘子這等善舉想必左都侯並不知曉,於是辰王說:「以後你派人隔三差五的送那些東西給她,這天下此等善良女子少見,派幾個暗衛保護她安全。」辰王說完奉戚回到:「殿下,暗衛可都是晚上保護你的,這不好吧。」辰王嘆了口氣說:「暗衛是本王精挑細選的,本王用不了那麼多人,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你這個月的賞錢想給本王一點嗎?」

「我這就去吩咐,殿下別罰我賞錢。」奉戚說完就退下了,辰王回坐着回想着今天傳信的人,為何他會在國庫清點前就知道丟失了什麼東西,辰王甚是想不明白,便騎馬去了校場,校場的將是士都看着辰王練武,辰王手裏的長槍就好想與辰王融為一體,來去自如,辰王喊來幾個將士與他比武,沒成想不過四招將士都被打敗了,辰王揮槍跨馬離開了校場,回府已經是夜晚了,辰王來到府外看見門口有個女子,拖着下巴,旁邊還有個盒子。辰王到府門口下馬,看見是月悠蕊,便坐一旁看着她。這時月悠蕊慢慢睜開眼睛,看見辰王在她面前,於是便說:「辰王殿下,中秋那天謝謝辰王殿下搭救,也謝謝殿下今天送的那些東西,我見天色已晚,就做了些東西,殿下應該還沒用晚膳吧。」月悠蕊說着把盒子遞給辰王。

「月二娘子不用客氣,謝謝你給我做的東西,今天天色已晚,月二娘子早些回府,免得左都侯擔心。」辰王說完接過盒子。「那我就先回去了,辰王殿下,這個就當謝禮,辰王殿下記得用膳。」說完月悠蕊就坐停在一旁的自家馬車回去了,辰王目送馬車遠去,打開盒子拿出裏面的飯菜,好像比以往的膳食更香更甜。這時,辰王命奉戚和陸杭調查的有結果了。「殿下,我們查找了之前被免門的幾個門派,除幾個小門派外,有一個天玉門的門派,是被先帝所滅,這個門派專修密術、陣法,如果是這個門派後人,那就都對上了。」

「天玉門被先帝所滅,那他們肯定是來報復,如果他們號令了赤甲軍,恐怕抵擋不住,派人監視着,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天玉門如果加強了赤甲軍的陣法,那真的是勢不可擋,先帝究竟為何滅掉這個門派,不,事情絕不是一個門派能掌控的,還有那些金條,一個重出江湖的門派那來那麼多金條,操控這一切的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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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悠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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