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

辰王

弟兄們,把這縣裏的不管男女老少,通通殺了,咱們拿了錢財就撤。

這時,一個匈奴沖一戶人家跑出來,衣衫不整。「你,幹嘛呢!這是被那個良家婦女趕了出來,弄成這樣,哈哈哈!」這個匈奴好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哆嗦的說:「老……老大,皇麟騎來了。」

這些匈奴聽到此名就像嚇破了膽一樣,中間騎馬的那個老大直冒冷汗。別…別怕,他們剛打了仗,我們元氣未傷,弟兄們,不要後退,拿下他!我請你們喝酒吃肉!硝煙里傳來馬蹄聲,是皇麟騎的鐵蹄聲,站前面的匈奴哆哆嗦嗦。一匹白色的戰馬披着銀鎧,這匹白色戰馬雖然馬身有些污濁,但比起其他戰馬,沒有一絲血跡。白色戰馬旁邊的一個副將說:「爾等鼠輩,聞吾騎名,無不聞風喪膽,爾等怎敢不撤?!」

哼!你們戰馬滿身血跡,想必你們肯定已經與我們大部隊交戰過,已經是傷及元氣,你們現在也不過三百人,我們可還有六百號兄弟,今天,我就要讓你柒裔成為我的刀下亡魂!弟兄們,拿下他們我們回去邀功!前面哆哆嗦嗦的士兵捏了捏手中的兵器,像是一下有了幾分底氣。柒裔正是中間白色戰馬上的,他是東陵郡辰王,號軍皇麟騎,征戰四方,救百姓於水深火熱。只見辰王看了看匈奴的老大,一剎那,藉助馬背騰起揮槍直指那匈奴老大,那老大睜著碩大的眼睛,馬後退幾步,還來不及用大刀格擋,便被一槍刺下馬。「你…怎麼…可能…」

「汝等濫殺手無寸鐵的百姓,欺辱民女,奪人錢財,死有餘辜!」柒裔抽出武器,轉身的時候揮動手裏的銀槍。那些匈奴圍着他,用武器指着他,但是都是哆哆嗦嗦的直發都抖。爾等鼠輩!你們的罪,本王定不姑息!皇麟騎聽令,拿下!皇麟騎整齊的回應一聲:「諾!」那些匈奴已經是嚇破了膽,首領又已經死了,已經潰不能抵,不一會,匈奴被盡數擊殺。正當辰王上馬準備回郡的時候,身後一個士兵騎着馬飛奔而來。到達辰王面,單腿下跪。「參見辰王殿下,稟辰王殿下,帝王召辰王殿下速速回王都。」

「本王知道了,即刻就趕回王都。」士兵拱手之後便騎馬揚長而去。「殿下,現在就召你回都,是不是發生了事?」旁邊的副將說。他是王都奉陽侯的獨子,從小習武,後跟隨辰王四處征戰。「現下各郡各守封地,先帝駕崩太子秦涵繼位,奈何朝政無通,各郡雖然奉承,但除岳羽郡岳王,南松郡安王,稻涵郡仁王都未起謀反之心,其他兩郡郡守已經各懷異心,除本王聽召,其他五郡都未曾進都,天下已亂,河山何時才能可固。現在眼下,即刻整軍回都!」辰王帶着皇麟騎快馬加鞭趕回王都,次日清晨,辰王抵達王都。辰王的軍隊走在街道上,百姓都站在街道兩邊全部跪拜,辰王見此情景,立刻說到:「百姓們!你們無需跪拜!都請起吧!本王受不得你們這樣的厚待,都快快請起吧!」百姓都慢慢起身,其中一位老者說:「辰王殿下救我們這些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帶領部下征戰之時,遇難民拿出自己的行糧救濟,辰王的恩德,我們無以為報啊。」

辰王說:「本王也是聽命帝王保護黎民百姓,本王見百姓流離失所,受苦受飢,只能用自己綿薄之力,只求百姓安康,本王也不愧對你們對本王的愛戴,本王謝過大家了。」這辰王啊,一身武藝高超,英姿颯爽,都城啊,不知道多少女子愛慕,可這辰王啊,就是誰也看不上,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服侍他的人,

唉,也不知道這辰王對什麼樣的女子有愛意啊。辰王來的大殿外,門口的太監通報:「辰王殿下到!」滿朝文武官員望向辰王,辰王卸甲著冕服,冕服黑色,頭頂戴髮髻,直直的走上前去,跪地拱手,「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朝中一個侯臣參奏。「陛下,今日辰王凱旋而歸,百姓是夾道迎接,紛紛跪拜,臣以為,先帝特批辰王出入朝政如履平地唯見陛下行跪拜之禮,但百姓跪拜於辰王,這難道不是擁簇新王嗎?置陛下於何地,臣懇請陛下除去辰王官職,以免百姓擁戴辰王。」

戶部侍郎這是對本王有成見啊,本王追隨先帝四處征戰,先帝念及本王忠勇,特封本王名號,這可是先帝聖旨,戶部侍郎可是要違抗先帝聖旨。「陛下,臣不敢。」戶部侍郎連忙跪下拱手舉著朝板。百姓愛戴本王,因本王救助百姓,百姓無以感恩才用跪拜之禮感謝於我,本王還特意告知是受陛下之命護百姓周全,戶部侍郎可還有異議?「戶部侍郎,朕念你之忠心,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戶部侍郎拱手「謝陛下恩典。」

「辰王,朕也無可嘉獎於你,今日你凱旋而歸,王都東面,有一處楓林別院,朕就賜給你,以後有事召你可以不用奔波,另外你想改的話,工部尚書隨時調遣。」

「臣謝陛下恩賜。」辰王跪下謝恩。「今日就到這吧,退朝!」臣等恭送陛下!退朝後,辰王坐馬車來到楓林別院。「殿下,這府邸很大,還有一個後花園。這陛下難到着急召你回都只是為了嘉獎嗎?」副將奉陽小侯爺說。「不管為什麼,把這府邸改名辰王府吧,我準備建立一個收集情報的機構,江湖上就叫翎羽閣,以驛館、客棧、首飾、酒樓、乾果的形式分佈下去。奉戚過幾日就是中秋了,這幾天你回探望一下,回來之後,翎羽閣的事就交給你。」

「殿下,你不回去探望一下嗎?」奉戚小侯爺說。「我就不去了,我在這新府邸正好自己靜靜。」說完就進去府邸了。「也不知道我孫兒中秋回不回來,因為和他父王不和,就不回這個家,真是苦了我孫兒。」辰王大母說。「君姑,裔兒來信說不回來了,讓我問君姑好,他還說把兩個舍妹接到王都那的新府邸去玩玩,這過會兒馬車就來了。」辰王母妃蘇氏說。「唉,也好,讓溪兒和彤兒去看看他阿兄,唉,這個家,往後呀,我裔兒怎麼娶妻呀,唉。」

馬車來到辰王府門口,辰王就在門口迎接。「阿兄,阿兄,阿兄這次凱旋而歸,阿兄有沒有哪裏受傷。」三妹辰彤問。「彤兒,阿兄沒事。」辰王摸了摸三妹的頭。「阿兄,這是我和三妹在家做的木馬,上面這個人是阿兄你。」辰溪二妹舉著木雕給阿兄。「謝謝溪兒,溪兒和彤兒真乖,來的時候有沒有給大母道別?」辰王接過木雕看了看,雖然有些粗糙,但彤兒才童蒙,溪兒也只垂髫。「和大母道別了阿兄,阿兄這是周姨,是照顧我們長大的阿母。」溪兒拉着周姨衣服說。「這些年多虧周姨照顧,周姨在這不用拘謹,北邊那間房子,你帶阿妹們住下,靠近後花園,裏面也可以用阿妹們嬉戲,勞煩周姨照顧了。」

「辰王殿下不必多了,溪兒和彤兒我看着長大,我照顧她們是應該的。」周姨行禮謝道。「周姨帶舍妹快進去看看吧。」辰王說完看着手裏的木雕。周圍的丫鬟很是疑惑,在後面猜疑說:「辰王殿下一向不這麼平易近人,為何今天這般…」一旁的奉戚小侯爺咳嗽一聲,這些丫鬟立馬不說話了。

中秋這天,溪兒和彤兒拉阿兄到集市買花燈,集市上許多花燈,河邊許多放花燈的,甚是熱鬧。周姨帶着兩個舍妹去玩,辰王望着我天上那輪明月,站在橋頭,心裏好像想着些什麼。

「小姐,你看,這個花燈好看。」在集市一個小攤位邊,一位穿着白色的秀著蝴蝶花紋的裙子,頭戴着銀玉相間的頭飾,腰間秀有一個蘭花的荷包,相貌看着傾國傾城。「琉璃,你看,這盞花燈怎麼樣。」這位女子對身邊丫鬟說。「小姐眼光真好。」丫鬟琉璃說。攤主也說這位小姐選得非常好。正當這位小姐要付錢的時候,一個小偷一把把錢袋搶走,丫鬟立馬叫道:「抓毛賊啊!快攔住他!」女子和丫鬟一起去追。當那毛賊跑到橋上時,辰王聽見了喊叫聲。回頭剛好看見了這個毛賊,一個飛踹把毛賊踢出六尺遠。辰王看着毛賊,毛賊踉踉蹌蹌的爬起來,掏出一把小刀,指著辰王說:「告訴你,不要多管閑事!」那位女子追上來氣喘吁吁的說:「把…把錢…錢袋還我。」沒成想毛賊一腳踢開丫鬟,挾持這這位女子來到橋邊。「你,趕緊讓開!不然我殺了她!」毛賊對辰王說到。

辰王把手搭到身後,他注意到身後有顆石子,用內力吸到手裏,順勢一彈,打到毛賊拿刀的手,刀落地的時候,辰王上去接住,毛賊見狀拉住女子肩膀往後拉,女子往橋下倒,辰王立馬用刀劃過毛賊脖子,然後立馬丟下刀縱身一躍,摟着驚慌失措的女子借輕工踩水面騰起,女子在辰王懷裏看着他,緩緩站到橋上,慢慢放下女子。「多謝公子搭救。」女子行禮說。「小姐,小姐沒事吧。」丫鬟連忙跑女子身邊問道。-這時都城禁察司的杭總管帶人來了。「來人拿下。」杭主管說。「慢著!」這時辰王取出令牌對着禁察司的人。「參見辰王殿下,屬下不知是您,無意冒犯,請辰王殿下恕罪。」杭主管帶着部下單膝下跪低頭拱手。「無妨,禁察司,你是誰,怎麼沒見過你?」

「屬下禁察司前任總管之子,陸杭。」杭總管說。「你父親公正嚴明,希望你不要敗壞了他的名聲。這個毛賊持刀搶掠,本王正好替你們殺了他!」辰王對杭總管說。「辰王殿下說的是,屬下這就把屍體帶回去,屬下告退。」杭總管剛想走看見旁邊的那位女子。「這位女子可是左都侯的次女月悠蕊?」杭總管問。「正是小女,總管何事?」月悠蕊說。周圍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說,月悠蕊,她可是王都傾國傾城的女子啊,今日有幸一見,可真是福氣啊。是啊,多少男子愛慕她,王都三太子還曾向她提親,奈何月悠蕊根本沒看上他,直接拒絕了。三太子,比當今陛下都無能,月悠蕊怎會答應三太子,你這不是說笑嘛。

「左都侯侯爺在尋你,屬下偶遇侯爺,囑託我看見二小姐護送你回去,請隨在下一同回去吧。」杭總管拱手說道。「小姐,我們快回去吧。」丫鬟和月悠蕊說。月悠蕊點了點頭。要走時轉身行禮說:「今日多謝辰王殿下搭救,小女先告辭。」辰王點了點頭,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嘴裏念着她名字,月悠蕊。隨後,辰王與兩舍妹放完花燈,便坐馬車回去了,在馬車上,辰王還在回想着她的相貌,舍妹喂他吃了塊月餅,辰王露出久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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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悠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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