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物理？魔法？
()那人看我疑惑，便道，「這樣，以那個傷者的恢復期為限，給你考慮，等他傷好之後，我去找你。」那個先知低沉地說道，「對了，我的名字叫聖暗法師。」
這。。。原來世界上還真有聖暗這種名字。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的考慮期限，便問李哲明需要多久恢復，先知便帶我去看。
先知看了李哲明的傷口，說道：「這是物理傷，好治。」
「怎麼分別是物理的？」
「物理傷，就相當於直接被刀劍所傷。儘管有的高手已能掌握劍氣，可以進行一定距離的遠程攻擊，但是劍氣的傷害實際還是物理傷害，劍氣只是刀劍的延伸。這種傷害雖然不是直接被刀劍所割，但是創口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劍氣在攻擊過程中會有所擴散，創口不會有刀劍所割的那麼齊整。」聖暗法師道。
「那什麼是魔法傷？」
「魔法傷，就是引起質變。最簡單的例子，把生肉煮熟，從生肉到熟肉，大致就相當於魔法傷害。法師傷人，就是在對方的身體上引質變。」聖暗法師道。
「不過風系的魔法好像是物理傷。。。」
「都說了是魔法，怎麼又成了物理傷？」聖暗法師笑道，笑容充滿了慈祥。
「使人的皮膚開裂，不是物理。。。」
「物理，相當於拿刀把人的肌膚刮開。風系的傷害，是使人的肌膚生質變，無法保持原有形態而開裂。」聖暗法師道。
「啊，這麼狠！對了，你們這裡穿白衣的都是先知么？」
「那倒不是，我們的白sè法師袍是米白sè，跟先知的白sè是不一樣的。你先去吧，三天後來見我。到時候告訴我是帶李哲明一起走，還是你留下。」聖暗法師道。
我回去跟小靜商量，是不是跳槽到聖光教會。小靜說這是好事，能接觸到真正的魔法，真正的魔法師，真正的大教會，對我是大有好處的。
可是如果我要進聖光教會，那小靜是跟我去呢？還是跟蛇呆著呢。
「你怎麼想？」我問小靜道。
「我說你去聖光教會對你的修為是有好處的。可是我已經是先知了，聖光教會的人未必能打過我。」小靜道。
我差點脫口而出了一句「尼瑪」。
「那我們就不會有很多時間見面了。」我說。
「你真的那麼希望跟我每天見面么？」小靜平靜地說道。
我差點脫口而出了一句「我cao。」不過我也實在沒有勇氣盯著小靜的眼睛說一句「是的我每天都想跟你見面。」
人們說女人生氣的時候應該強行抱著她或者把她按住親，她就會好了。可是我的潛意識裡甚至希望不要那麼多地見到小靜。實際上很多時候我在小靜的身邊都感到莫名的壓力，想要早點離開。
我匆匆告別了小靜，讓她帶我跟蛇拜拜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實際上這時候我並不是要去聖光教會。
這是一個不太好意思說的事情。現在還處於考慮時期。我無需著急去聖光教會，但是又不是那麼地渴望跟小靜吻別。我去槍手公會跟那個女槍手告別。
我找到了見習女神。
「來了。」她說，「我要去下會長那，晚上回來見。」
「脫衣服。」我說。
「什麼？」
「快點快點。」我伸出手幫她。
「至於么你？」
「先脫，沒時間了，邊干邊說。」
休息時間。
「什麼情況你？」她問道。
「我要離開槍手公會了。」
「去哪？」
「聖光教會。」
「什麼時候走？」
「大後天一早就走。」
「我去那你至於這麼著急么？還邊說邊干。兩天半的時間不夠你先跟我說句話？」
「因為我愛你，我很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我算了一下，我們開始的早點，少休息，可以多干一次。」
「你真的愛我么？你願意跟我干點別的事么？」
「當然。我急著來見你，就是怕你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做。」
「陪我進山裡玩一圈吧。你還沒有像樣地拉過我的手。」
我跟見習女神在山中散步，我拉著她的手，她靠著我的肩膀。
因為林子深處的地方我比較熟悉，所以基本上是我帶著她走。這樣一來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我上次跟小靜散步的地方。
心慌的刺激一陣一陣地翻湧，雖然我也害怕，可是我依舊貪婪地享受著這種刺激。
「你怎麼了？」見習女神感到了我的興奮。
「你裸走吧！」
「我本來就沒穿什麼啊。」她說，「就這一件。」
「啊，我倒忘了。」
「我們來吧！」
「不不不。」這句話把我驚醒了。嚇了一跳。
這可是小靜常常出沒的地方。說不定正在**的時候小靜大喝一聲就出來了。
「我們去另一個地方。」我想起了另一個浪漫的地方，那裡小靜應該不會去，我也不過幾年前去過一次。
「你回來了啊。」
小靜！！！
「那你跟蛇道個別吧。你們很久沒見了吧。」小靜。
「啊，好。」我接到。
我們一起回到了迷幻森林的屋子。四個人面對桌上的幾道菜。我和見習女神，小靜，還有蛇。
「這是聖光教會的接引人。」我指著見習女神說道。
小靜平靜地看著我。
蛇也看著我，一臉欠揍的表情。
「我cao。」我又差點脫口而出了。我這才想起小靜是知道我跟見習女神的破事的——就因為她知道剛才見著我們才沒問什麼，因為她本來就知道，知道！
蛇低頭吃飯，一隻手在下面猛掐大腿，我知道他在憋笑。
我不禁害臊起來。本來就沒幹什麼好事，現在還當著小靜的面說謊。實在不地道！不地道就不地道了，還給人逮個正著。實在是臉上掛不住啊。
飯吃完了，還不敢走，顯得我不想見人家。還得呆著。呆著就呆著，還得聊天，要不顯得我多想走似得。可是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句好玩的話來。後來還是小靜大慈悲：我要修鍊了，再見吧！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