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誤終生

相遇誤終生

大嵐惠珉四十八年,十二月冬,大雪下了兩天,繁華的玄都都被著皚皚白雪覆蓋在下,雪花肆意的咆哮著,打在臉上如針扎般疼痛,冰涼刺骨。

夜柔是太傅府的嫡女,夜柔出生時也是在冬天母親也是那時去世的,聽惠姨說她出生時雪下的比這還大,下了足足四天,夜柔畏寒從小身子骨就弱,命全靠葯吊著,冬天別人穿棉襖出去玩雪時,夜柔就只能帶在閨房裏開着熱爐蓋着幾床棉被,可即使這樣她的手腳卻也還像冰窟一樣冰涼。

十二月初八,府里來了一位男孩莫約比夜柔年長幾歲,他穿着一身黑衣,金絲白鶴點綴,披着玄金色的棉披,兩邊臉被凍的通紅模樣可愛極了。

正午,惠姨端來了葯湯,夜柔嫌這次的葯湯聞着太苦了,耍著小性子不喝,「要是覺得苦就吃蜜餡吧,我這有」正當惠姨要像往常一樣說些駭人的故事騙她喝下時,門外響起一道聲音,是他,夜柔微微一愣,他問到「我可以進來嗎」夜柔愣愣點頭。

他笑着進來從懷裏掏出一包蜜餡遞到她面前「我剛買回來的,可甜了,你吃完葯就在嘴裏含一顆」夜柔輕微的說了一聲「謝謝」他笑嘻嘻的沒說話。

他看着夜柔喝完葯,惠姨端著碗出去了她說「難道有公子陪小姐說話解悶,奴就不打擾了」,惠姨走後,夜柔躺在床上聽着他講玄都的趣事把她逗的止不住笑,夜柔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顧明年是我父親的學生,還沒等她說自己的名字他卻說:「我知道你你叫夜柔」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

他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那時她早已聽着他給她講的故事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父親來閨房看她,她便提了一嘴他,父親端著葯湯喂她笑嘻嘻的講到:「他回自各宅院裏去了,或許你及笄時便可再見」

於是夜柔從冬季一直盼盼到了第三年的春季,夜柔身子更虛弱了,走起路腳都是發軟的,父親派人安排了馬車許夜柔出去轉轉,她自是歡喜的,夜柔忽然想起顧明年三年未見他怎樣了。

以前聽着顧明年說着玄都哪個地方好玩哪裏的美食好吃,夜柔都異常羨慕,她去了幾個他說過的地方,直到身邊的丫鬟提醒她該回府時才依依不捨的走。

經過一個攤子夜柔看見了蜜餡,又想起了謝明年,就吩咐丫鬟買了幾包蜜餡,在馬車上夜柔含了一顆蜜餡在嘴裏,很甜。

許是今日太過消耗體力,又吹了風,當晚夜柔就高燒不退,大夫來為夜柔診斷臉上露出了不好的神情,他叫我父親移至門外交談說道:「姑娘的身子骨大不如從前,雖說一直在喝葯可是葯三分毒,恐怕活不過二十」我父親一聽,氣差點提不上來大夫急忙扶住他。

那晚,父親跪在母親的靈碑前哭的像孩子說了很多很多話。

夜柔醒來時已是一日後,惠姨連忙問她:「柔柔肚子餓沒?我讓廚子給你做好吃的」說完連忙往門外走去,「惠姨」夜柔開口叫住了她說道「我想吃蜜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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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夢一生,來世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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