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女人急急的叫住他:別走,是先兆性流產

第451章 女人急急的叫住他:別走,是先兆性流產

安歌想打他,「不要臉!」

蔣少男在她氣得通紅的臉上咬了一口,然後握住她的手就往他的身上帶,「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要不要見識?」

安歌:「…………」

蔣少男也就只是嚇唬她,當然不會在安喃喃的病房裏胡來。

這一夜,蔣少男憑藉厚顏無恥之力,成功留了下來。

翌日清早,唐晉行帶着幾個主任醫師過來給安喃喃做術前視察。

安喃喃屬於先天性心臟病,進行手術干預后,後期就能痊癒。

整個手術最大的難度就是出血,這就很考驗手術一把刀的功底了。

而唐晉行是這方面的專家是權威,所以蔣少男很放心,沒那麼緊張。

但,安歌不一樣。

她就很焦慮,生怕術中出現各種突發意外,所以整個人都心神不寧地厲害。

等唐晉行帶着醫生做完術前視察后,她就跟着唐晉行走出了病房,「唐醫生,手術的時候我能不能……進去觀摩?」

唐晉行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拒絕了:

「沒有這個特例。患者親屬觀摩手術過程,會出現各種突髮狀況。比如,親屬接受不了患者開胸手術的創傷面積而情緒激動,這將會嚴重影響我們的手術結果。」

安歌也是急糊塗了,道:「抱……抱歉,我實在是太焦慮了,所以才……」

「沒關係,可以理解。」

說完,唐晉行就帶着幾個醫生離開了。

只不過是,安歌發現其中有一個女醫生在沒走幾步路時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底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懷好意。

安歌多了個心眼,在這時問身旁的蔣少男,道:「剛剛那個女醫生,她是什麼來頭?」

蔣少男答非所問:「有什麼問題?」

安歌道:「我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她不是個好東西。她也會參與喃喃的手術嗎?」

蔣少男道:「她是護士長,一般大手術會跟着進去幫忙。」說到這,想起了什麼,「她好像是林薇薇的表姨母?」

話落,安歌就情緒有些激動的抓住了蔣少男的胳膊,道:

「林薇薇那麼恨我,更痛恨你的無情冷血,她會不會收買了她的姨母然後讓喃喃下不了手術台?」

蔣少男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皺深了眉頭,道:「我會跟晉行說,讓人留意她。」

安歌點頭:「好。我去陪喃喃。」

蔣少男嗯了一聲后,道:「你去吧。我出去打個電話。」

「好。」

蔣少男來到樓下,就給屬下打了個電話過去,「我讓你跟蹤林薇薇,怎麼到現在也沒見你那邊有任何的動靜?」

屬下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后,就連忙回道:「總裁,我正要跟您彙報呢。」

「說。」

「總裁,這個林薇薇跟安成年實在是太惡毒了。通過這段時間的監聽,他們合謀先在手術中謀殺掉喃喃小姐,然後在這之後找流浪漢侮辱太太,等太太身敗名裂被你掃地出門后,他們還預謀了一場車禍準備撞死太太呢。」

蔣少男聽着都覺得毛骨悚然。

因為憤怒,他呼吸都跟着粗重了起來,「他們想怎麼謀殺我的女兒?」

屬下道:「林薇薇花了兩百萬收買了她的遠方表姨,她表姨是京城醫院的護士長,一般大手術她都會上。林薇薇讓她的表姨在喃喃小姐的手術中略施手段讓唐醫生出現手術失誤,等害死喃喃小姐,就讓唐醫生來背這個鍋……」

蔣少男等他說完,道:「竊聽器的證據都留好。」

「是。」

蔣少男掐斷屬下的電話后,就去見唐晉行了。

唐晉行聽完蔣少男的話后,面色震驚,怒道:「可惡!」頓了下,「你想我怎麼配合?」

蔣少男道:「抓人得人贓俱獲,這樣才會被判重罪。我們來個瓮中捉鱉吧。」

蔣少男在跟唐晉行商量對策時,同一時間的醫院護士長在這時給林薇薇打了電話。

林薇薇接到她的電話,十分不高興:「不是讓你在事成之前不要給我打電話的嗎?怎麼手術都還沒有正式開始,你就給我打電話?」

這個護士長是個小門小戶出生,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兩百萬還多的錢。

她現在嘗到了甜頭,想坐地起價。

因此,她在林薇薇話音落下后,就笑着道:「表侄女,我就不跟你逗彎子了,你兩百萬就想讓我給你賣命幫你謀害蔣大公子的女兒,我越想越害怕,這萬一東窗事發,我全家老小都是要跟着倒霉的……」

她這麼一說,林薇薇就知道她打這個電話的動機了。

因此,她連護士長的話都沒讓她說完,就打斷她,道:

「怎麼?你想反悔?你要是想反悔,就把錢還回來,大不了我不這麼干。」

護士長沒想到林薇薇這麼說。

這錢都到了自己的腰包了,那就是自己的了,想再掏出來,怎麼可能?

因此,護士長幾乎是在林薇薇話音落下后,就開口道:

「表侄女,這錢你肯定是要不回去了。你要是不想進行下去,這兩百萬就當是買我的封口費了,我不會向蔣少揭發你讓我謀他女兒這件事的。如果你想進行下去,就得再給我打三百萬。我兒子快結婚了,我最近看中了一棟別墅,要五百萬……」

護士長話都沒說完,林薇薇就憤怒地打斷她:「你這個該死的老女人,你竟然敢陰我?」

「表侄女,我也是因生活所迫嘛。反正,這兩百萬你是要不回去了。如果你強要,我就去找蔣大公子告狀,到時候蔣大公子肯定會感謝我而給我一筆不少的酬勞,倒是你,你可就慘嘍。」

護士長的話讓林薇薇瞬間就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如果這個老女人真的跑到蔣少男的面前去揭發她,她還真沒辦法。

但就這樣白白虧了兩百萬卻什麼都沒有辦成她又不甘心。

因此,林薇薇一咬牙,就答應了護士長的話:

「三百萬是吧?好,我等下給你打五十萬定金。等事成之後,再給你打剩下的二百五十五。你要是再出爾反爾,我就拉着你一塊下地獄。」頓了下,「你確定,這件事能成功?」

話落,護士長就胸有成竹地道:「當然。我只需要在唐醫生給安喃喃麻醉的時候,稍微在麻醉的劑量上動動手腳就可以了。」

「好。」

殊不知兩人的對話已經被監聽器一字不落地給錄下來了。

蔣少男在收到這段錄音后,就把錄音發給了唐晉行。

唐晉行聽完以後,道:「知道了,我會搭好戲枱子等她們自投羅網。」

翌日,上午九點,安喃喃被推進手術室。

林薇薇假裝身體不舒服來醫院檢查,就是為了能在第一時間得知安喃喃下不了手術台的好消息。

她假模假式的拿好了體檢單后,就跑去心外科那邊去了。

安歌看到她出現在心外科的等候室時,想到蔣少男跟她說的那番話,就氣得渾身發抖。

但,她還是很快就剋制住了情緒,對已經走到她面前的林薇薇道:「林小姐,這麼巧?」

林薇薇沒想到安歌會主動搭理她。

她表情明顯一怔,然後連忙把提前準備好的理由跟安歌說了一遍,道:

「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就來這邊體檢了。正巧,我有個朋友在這邊做手術,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們也在。」

她說完這句話,見蔣少男竟然不在,一下就鬆了口氣,道:「安小姐,是你女兒在做手術嗎?」

安歌冷淡的嗯了一聲,道:「你有個朋友在這邊做手術?什麼朋友啊?叫什麼名字啊?男的女的,今年幾歲?」

林薇薇:「呃……」

「林小姐,你是聽說我女兒做手術,特地跑過來湊熱鬧的吧?」

林薇薇被安歌冰冷的目光看得頭皮發緊,莫名就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才惱羞成怒地道:

「我……我就是來湊熱鬧的不行嗎?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個三了我婚姻的女人能不能有好報。」

她故意說話很大聲,引來所不少人側目。

見到有人朝這邊看過來,並議論紛紛,林薇薇就更加囂張了,她變本加厲的道:

「你這個小三,勾引我丈夫,害得我被我那個無情無義的丈夫掃地出門,我當然要來看這個報應會不會報在你的女兒身上了。安小姐,人在做天在看,你幹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壞事,你女兒肯定下不了手術台,哈哈……」

「啪——」

安歌幾乎沒有半分猶豫,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打的林薇薇瞬間就止住了笑聲,「你竟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比先前還要重。

直接扇的林薇薇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她惱羞成怒,對等候區周圍議論紛紛的人說道:

「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個小三已經狂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這個原配大打出手了,我的命實在是太苦了……」

林薇薇哭天抹淚,引起周圍熱議,有好事者都擼起袖子要來給她打抱不平,「我生平最討厭賤人小三了,這位小姐,你別哭了,我這就幫你出一口惡氣。」

話落,那人就欲要揪住安歌的頭髮對她進行施暴時,安歌冷聲開口道:

「這位大媽,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她說我是小三我就是小三了?我還說她是小三呢。五年前,她三了我婚姻,逼得我走投無路離開了京城。今日她又在我女兒手術時來大鬧,這種蹬鼻子上臉的女人我早就想教訓她了。」

話音落下,就又給林薇薇一巴掌,打得林薇薇耳朵都像是失聰了,翁翁作響的厲害。

林薇薇被打紅了眼,「我跟你拼了——」

安歌抬起腿就給了她一腳,「不知死活的東西。還人在做天在看?你倒是敢說。」

林薇薇被安歌冷然冰霜的樣子給驚到了,她結巴道:「你……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你恢復記憶了嗎?」

安歌當然沒有恢復記憶,她只是太痛恨這個惡毒的女人了,所以才會有這樣強的氣場。

她在林薇薇話音落下后,就冷聲道:

「怎麼?你很害怕我恢復記憶嗎?林薇薇,你花五百萬收買你的遠方表姨,讓她在我女兒手術時對我女兒動手,想謀殺我的女兒,你以為這件事你做得很天衣無縫嗎?」

話落,林薇薇就因為過度震驚以及惶恐而癱坐在了地上,她哆嗦道:「我……我沒……我沒有,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她話音才剛剛落下,安歌就對着她播放了一段林薇薇跟那個護士長的錄音,「現在還要狡辯嗎?」

「我……我……不,不,我沒有,我沒有……」

正在林薇薇試圖為自己狡辯時,警察叔叔出現了。

警察叔叔一走到林薇薇的面前,就用手銬把她的手給銬上了,道:「林小姐,你是涉嫌謀殺罪,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林薇薇抵死不從:「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

「你想要什麼證據?」

說這話的是蔣少男。

他正從原本大門緊閉的手術室里走了出來,並在下一瞬將面如死灰的護士長推到了林薇薇的面前,「你的表姨母已經全招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就到派出所去跟警察叔叔說吧。」

伴隨蔣少男話音落下,林薇薇再次癱坐在了地上,面目猙獰的看着他:

「蔣少男,你早就派人監視我了,是嗎?」

蔣少男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道:

「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得虧我派人跟蹤了你,不然鑄成大錯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林薇薇怒急,雙目猩紅的吼道:

「不不,我本來不是這樣的,都是被你無情無義給逼的。我……本來心地善良的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都是你……都是你們,是你害了我……」

蔣少男無情打斷她:

「我逼的?你18歲那年開車撞傷一個小姑娘,把人家小姑娘撞得落下了終身都殘疾的下場,你事後卻讓你父親的私生女替你坐牢,這就是你的善良?你是打娘胎里就壞了,而不是被逼出來的惡毒。」

林薇薇最後是在一聲撕心裂肺的掙扎中被警察給強行帶走的。

安歌在這之後,問蔣少男:「喃喃沒事吧?」

蔣少男嗯了一聲,道:「別擔心,她毫髮未損。我剛剛出來的時候,唐晉行才準備給她打麻醉。」

安歌點了點頭,感覺自己身上有點冷,「我有點冷。」

蔣少男在她話音落下后,就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現在有沒有好點?」

安歌點了點頭,「好一點了。」頓了下,「安成年被抓了嗎?」

「已經抓了。」

安歌點了下頭,說了好,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蔣少男不知道她為什麼情緒突然這麼低落,無聲地沉默了片刻后,便問她:「你……你怎麼了?」

安歌:「我只是在想,當年你明知道她是這樣一個糟糕的人,為什麼還是會娶她而傷那時安歌的心。」

蔣少男薄唇抿了起來,一顆心也跟着狠狠地沉了又沉。

良久,他道:「我當時只是想放出結婚的消息讓你回心轉意跟我複合……」

安歌打斷他,眼圈莫名有些濕潤,說道:

「既然你後悔跟那時的安歌離婚,為什麼不是你主動去找她,而是採取這種最能傷害她心的方式來刺激她回頭呢?難道,這種刺激她回頭的方式,假若她回頭了更能顯得她更愛你一些嗎?」

事實上,當年的蔣少男就是這麼想的。

他覺得,如果安歌在乎他,就一定會回頭找他,阻止他跟別的女人結婚。

蔣少男的沉默佐證了安歌的心中猜測。

她在這之後,淡笑了一下,道:

「你真是惡劣的無可救藥。我想當年的安歌在得知你跟別的女人訂婚消息時,一定是恨死你了也傷心死了。」

頓了下,「當年,她明明已經回國求你了,是你沒有珍惜。事後,你又用這種方式去刺激她,只會將她推的更遠罷了。」

蔣少男:「對不起。」

「對不起還是免了吧。我現在沒有恢復記憶,無法體會當年安歌的心情。即便是無法體會當年她的心情,你的對不起我也不想接受的。」頓了下,似是有些茫然的口吻,「其實,我有點不想接受治療恢復記憶了。不恢復記憶對你可能還會有一絲絲的期待,如果恢復記憶了,我怕我們是沒辦法有善果的,哪怕是為了孩子們,我想恢復記憶后的安歌還是無法跟你將就著過後半生呢。」

蔣少男:「……」

接下來的日子就過的很快了。

一個月後,安喃喃平安出院。

那天,京城下了一場初雪。

雪不大,飄飄洒洒,隔着車窗,有種說不上來的唯美。

安歌視線從車窗外撤回,正要對開車的詹姆斯修明說點什麼時,行駛中的車子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碰撞,跟着車子就被一輛普通的計程車給撞停了。

安歌驚魂未定,詹姆斯修明就已經推門下車出去了。

安歌皺眉,看着那下車后很快就跟一個男人你一拳我一拳打在一起的男人。

傑瑞?

安歌想到這,然後也要跟着推門下車時,旁邊的安喃喃拉住了她的衣角:「麻麻,舅舅為什麼要跟那個男人打架?」

安歌最近在唐慕煙的針灸治療下基本上已經恢復了記憶。

包括這段時間她跟詹姆斯修明之間的相處,她自然知道詹姆斯修明跟傑瑞打架的原因。

但這些事自然是不會跟一個四五歲小朋友說的。

因此,她很快就對安喃喃道:「他們在……在比賽,打拳比賽,誰打贏了就會有獎勵。」

安喃喃眼睛放光,十分感興趣的道:「麻麻,那獎品是什麼呀?」

「嗯,你優卿舅媽。」

安喃喃詫異,道:「啊?麻麻,人腫么可以作為獎品呢?」

安歌在她一臉純真的臉上親了一口,眉眼溫和地道:

「嗯,所以媽媽才要下去阻止他們,因為把人作為獎品是不對的,他們的比賽是無效的。」

安喃喃是個三觀特別正的小朋友,既然是一場無效的比賽,那肯定是要及時阻止的。

因此,她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眨著黑葡萄大眼對安歌道:「麻麻,你快去吧,快去阻攔舅舅他們,喃喃沒關係的,喃喃就在車上你們吶。」

安歌嗯了一聲,就推門下車去了。

嗯,她下車沒多久,車門就再次被打開了。

安喃喃看着面前一身黑,頭戴鴨舌帽面帶黑色口罩幾乎看不清五官的男人,黑葡萄大眼驀然就放大了幾分,「…救……救命——」

「噓——,是我。」

伴隨男人拉下口罩,露出一張硬挺俊美的臉時,安喃喃眼睛就亮了一下,脆脆地道:

「爹地?爹地,你腫么打扮成壞人的模樣啦?我還以為你是偷小孩的壞蛋吶。」

蔣少男在安喃喃話音落下后,就俯身進去把安喃喃從車廂里抱了出來,道:

「你媽咪不讓爹地見你,爹地太想你了,所以只能以這個方式來見你。」

安喃喃訝然,道:「啊?爹地,你跟媽咪又吵架了嗎?喃喃之前住院的時候,你們看起來還是很……好的呀?」

蔣少男抖開自己的黑色大風衣,就把安喃喃給罩在了懷裏,若是不仔細看,旁人都看不出來他懷裏還兜著個孩子。

他動作迅速的將安喃喃拐到自己的車上后,這才回答安喃喃的問題,道:

「呃,那都是表象是假的。你媽咪揚言要拋棄我和你哥哥,說以後都不許我們再見面,你哥哥在家都快哭成了汪洋大海,你可不可憐你哥哥?」

安喃喃皺起了好看的小眉頭:

「啊?可是,喃喃覺得麟哥哥不是個好哭的小朋友呢。我記得前幾天,恩恩姐姐在我的病房用她的新寵物咬傷了麟哥哥,麟哥哥滿手都是血,他也沒有哭哩。」

蔣少男在她話音落下后,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所以,足見他有多捨不得你,你要不別跟你媽咪回巴黎了,你跟爹地回去陪陪你哥哥?」

安喃喃是個心地善良的小朋友,她很喜歡跟哥哥在一起的,她也不要跟哥哥分開。

這麼想着,她就對蔣少男道:「喃喃當然要陪哥哥了,喃喃要跟哥哥永遠在一起。」

話落,蔣少男薄唇就上挑了一度,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可你媽咪不同意,怎麼辦?」

安喃喃眨著黑葡萄大眼,想了想,道:

「這很簡單吶,只要喃喃不跟媽咪回巴黎只跟爹地在一起,媽咪肯定會無計可施而跟我們妥協噠。」

「乖,爹地回頭給你加雞腿。」

「不嘛,喃喃不喜歡吃雞腿。」

蔣少男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笑道:「那你喜歡什麼?」

安喃喃彎着眼睛,語出驚人:「我喜歡那個吃齋念佛的少卿哥哥,爹地,你可不可以把他請到家裏來,帶我玩?」

蔣少男挑眉:「霍少卿?」

安喃喃點頭:「嗯啊。可以么?爹地?」

幾個同輩的孩子裏,就數霍少卿讓蔣少男看着順眼。

反正,他是從霍少卿身上挑不出半點毛病的,倒是能從戰南笙那兩個兒子身上挑出一大推的毛病,尤其是戰念孝那個長子,脾氣古怪的很。

思及此,蔣少男覺得挑女婿也得下手快。

戰南笙那個狗女人早就瞄上了霍少卿了。

不行,他不能輸給戰南笙。

這麼想着,蔣少男就對安喃喃信誓旦旦地道:

「當然可以。你放心,將來等你長大了,爹地就讓他給你做倒插門老公,你要不要?」

四五歲的小朋友哪裏懂什麼倒插門不倒插門的,安喃喃就是覺得這幾個字不好聽。

她撅起了小嘴,不高興的道:「不嘛,喃喃才不要倒插門老公。喃喃要繼承你全部的遺產風風光光的嫁過去才對。」

蔣少男:「……」

……

那邊,詹姆斯修明跟傑瑞打的特別激烈,安歌幾乎沒有阻攔的機會。

她嘗試了幾次都失敗后,只好從手機通訊錄里翻出了優卿的電話。

「喂,嫂子,你現在方便嗎?」

優卿聽出是安歌的聲音,便道:

「安歌?出了什麼事情嗎?我剛剛結束一個項目招標會,等下會跟合作方商討合同細節。」

言下之意,現在不太方便。

安歌自然是聽懂了,但此時她也是沒辦法了,只得硬著頭皮道:

「我哥跟傑瑞打起來了,兩個人打的不可開膠,我根本就攔不住。」

聞言,手機那端的優卿就皺起了眉頭。

她略遲疑了幾秒,道:「你們在哪?」

「西京路口。」

優卿的項目招標會恰在附近,因此,她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開口道:「好,我大概五分鐘後到。」

優卿來的很快。

五分鐘左右,她就抵達了西京路口。

那時,詹姆斯修明跟傑瑞已經打的臉上都挂彩了。

眼看傑瑞就要舉刀朝詹姆斯修明心口處刺過去時,優卿就看到一個女人奮不顧身的替詹姆斯修明擋了一下。

伴隨那女人痛苦的吃痛聲,兩個都打紅眼的男人才稍稍冷靜了下來。

那個女人,安歌和優卿都認識,是詹姆修明的初戀女友蘇姚。

安歌看着蘇姚胸口汩汩湧出的鮮血,一顆心都提到了嗓門眼。

她下意識的就去看優卿蒼白起來的臉,道:「……情況好像不太妙。」

優卿在安歌說話間,目光就落在了已經將蘇姚打橫抱起來的詹姆斯修明身上,道:「的確是變的更糟糕了。」

持刀行兇,可不是鬧着玩的。

搞不好,傑瑞是要吃牢飯的。

優卿抬手掐了掐已經疼了一天的腦袋,道:「安歌,你扶我一把,我……我頭昏得厲害……」

她話都沒說完,整個人就往前栽了出去。

千鈞一髮之際,安歌連忙截住她倒下去的柔軟身體,沖那抱着蘇姚就要離開的詹姆斯修明道:「哥,嫂子昏過去了……」

聞言,詹姆斯修明才看到已經昏倒在安歌懷裏的優卿。

他面色格外陰沉,薄唇冷冷地抿了抿,道:「她不是有老相好的?」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抱着蘇姚欲要離開了。

安歌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安歌看到了優卿白色西褲上流淌下來兩股鮮紅的血,她再次叫住詹姆斯修明,道:

「嫂子流血了,你不能走,這是典型的先兆性流產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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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豪門大佬變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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