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酒館鬥毆

5 酒館鬥毆

第二天凌晨四點,安德烈就悄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來到後院裏,用冷水拍打自己的面頰。困意消散差不多了,隨後收拾了裝備,又去前門給馬餵了點吃的。撫摸著常年陪伴着自己的馬,也許這就是常年奔波人大部分放鬆神經、大腦的空閑時間了。

隨後又回到屋子裏,坐到醫生桌子前,從抽屜里翻出一支鋼筆,留了一份給醫生的信。信中不少埋怨醫生關鍵時刻不在家的語句,整封信,可是寫了兩面,對於安德烈來說也是巨大工作量了。還有一封留給貝蒂,這封信就簡單的多,基本就是問候的句子。重要的點也不過是交代自己那小鎮北面破損房子的事。

直到了五點半,路上行人稀稀落落的時候。安德烈拿好裝備,跨上馬,向小鎮東南面的「落雷平原」奔去。

落雷平原是一個非常大的平原,但是平原的中央卻有一座矮山。山不過二百米高,但是從上空看像一個圓盤。落雷平原的名字也和這座山緊密相連,這座山的四周經常落下巨大的雷電,導致雖然是大平原,但人口都分佈在四周,一般沒有人會選擇直徑穿過大平原,而是繞路而行。

不少自認為有學問的科學家也對這一現象進行了「科學」的解釋。說是這座山特殊材質,產生了讓上帝憤怒的力量,於是就不斷放電,想把這座山擊毀,但是這個山強大的能量使得雷電不斷打偏,造成了這個現象。

科學界的說法不統一,但這個說法算是影響比較深遠,給人印象比較深刻的說法了。

安德烈路上還在不斷想,傑克·弗洛林這麼有名,這麼厲害的打手為什麼離開科薩諾幫派呢,難道這個幫派也要四分五裂,散夥了不成?

不知不覺便到了政府劃分的大平原區域。

這個國家是這個星球上唯二的大國,掌權政府給國家起名為堅果共和主義永盛國,因為國家是這個星球上目前來說最強的國家,所以人們都通常都直呼為「強堅國」!整個整個星球表面積為十億兩千零二十萬五百九十四平方公里。百分之四十是陸地,而這個國家在上世紀連續吞併了幾個國家后,獨自佔了百分之二十三。

還有大國在星球的另一邊,名為花梨人民共產國,人們簡稱「花國」。整個大陸呈現出一個圓盤狀,強堅國一個國家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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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圓盤」西邊的一半,因為花國地理位置算東部靠中間,所以兩個大國國家南部接壤,北部中間夾雜幾個小國,花國多次與強堅國發生戰爭,儘管勝利次數佔大多數,卻不殖民擴張,堅持國際人道主義,所以佔地約百分之十,其餘的都是一些小國。

天色漸黑,就找了個酒館睡一晚。

酒館四周一座建築都沒有,最近的小鎮也是安德烈今早離開的小鎮。這個酒館的人可不少,安德烈拴馬的時候就聽到裏面鼎沸的喧鬧聲,橘黃色的燈光不斷被屋子內走來走去的人影打斷。

安德烈沒來過這家酒店幾次,因為不經常從這裏走,儘管再兇惡的賞金犯也不會選擇去落雷山周圍的,而且這個酒館里的人安德烈第一次來就看出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每個人都五大三粗,而且似乎都是這裏的常客。如果不是天黑了,搭帳篷在野外也不安全,安德烈絕不會來這裏。

安德烈推開酒館木門,酒館裏面喧鬧瞬間消失,抬頭一看,看到酒館中央拉着一條橫幅,上面寫着:祝韋德兄弟生日快樂!

看來是家庭聚會,安德烈簡單打量了一下酒館內坐滿的大漢。發現除了一個老婦人,三個小孩,一對瘦弱夫妻,其他都是個頭近一米九,體格都比安德烈這個壯漢還要壯一圈的男人。幸運的是這些人都沒有配槍,而且酒館內也沒有一桿槍。

安德烈沒有接任何一個人的對視,而是鬆了一口氣,徑直走向吧枱。

「你們這還有沒有房?」

「有,樓上有a3、b1、b2、b3。」

「行吧,開間b2吧,再來杯威士忌。」

「兄弟,我勸你開了房趕快上樓,沒什麼事就別下來,別喝了,這群人都不是好惹的。」

「喲,像你這麼良心的吧枱可沒多少,來,沒事,你看這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野獸,我相信當我左輪手槍響的時候,他們會跑的比誰都快。」

吧枱剛倒了一杯威士忌放在桌子上,安德烈還沒來得及碰到酒杯,就感覺身體輕了不少,隨後就被一股極大的力甩向一旁。安德烈踉蹌了幾下站住,兩個人沒說話,就打了起來。安德烈雖然身體沒有他們這麼壯碩,但是身體肌肉線條很明顯,也是一米八的個頭,加上戰鬥經驗,沒有幾回合,那壯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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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力不從心,直喘粗氣。

屋裏其他幾個壯漢見狀脫掉上衣,想要加入戰鬥。安德烈把眼前這人摔在地上之後,也脫掉身上裝備,擺手示意他們來進攻。

橘黃色的燈影被人影擋住,安德烈被兩個人從窗口扔出。被慣性扯著自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幾片玻璃碎片划傷了安德烈的軀幹。安德烈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一男的又掄起椅子重重砸在安德烈背上。安德烈咳嗽了幾下,睜開眼看着幾個壯漢圍着自己,然後視野就被一隻大手擋住了。那個挨揍的男人用右手按住安德烈的頭,安德烈情急之下摸自己的槍,突然發覺自己剛才把裝備扔在吧枱角落裏了。然後安德烈又被一頓暴打,但是這頓暴打隨着馬的嘶叫聲中斷。安德烈的馬衝進人群,給了一壯漢一腳,把那人踹出去三五米遠。趁著眾人一愣的空,馬立刻撒蹄子向遠處跑去,安德烈也立刻竄進酒館裏面。

眾人來不及管安德烈,都去扶被踹倒的那人。那人擺擺手說沒事,幾人又快速衝進酒館。第一眼就看到原本在酒館里喝酒的人舉起雙手,站在原地。再一轉眼,就看到安德烈手持兩把左輪站在吧枱上,對準下面各人。

「剛才語言多有冒犯,換你們一頓打,確實是我嘴欠,現在咱們都互不相欠,能否讓條路,讓我在店裏借宿一晚。」

下面人也沒說什麼,只有那個瘦的像猴一樣的老男人站了起來。這個男人穿的和其他人不同,穿着像西服的衣服,打着領帶,高帽放在桌子上,身上還算乾淨。

老男人開口說道:「都坐下吧。」隨後給安德烈行了個禮,就繼續坐下喝酒,安德烈出門看看自己馬還能不能找回來,畢竟還有不少裝備都在馬背上。

剛出了門,酒館里的喧鬧聲又起來了。安德烈想順着馬蹄印跡。看能不能找回來,或許必須找回來。

在黑夜中,安德烈順着馬蹄印北去,沒多長時間,酒館的燈光便被黑夜吞噬。點燃了從酒館借來的油燈,另一隻手扯着衣服,眯着眼在黑夜中前行。

「艾弗!快回來,我在這等你!艾弗!」安德烈不斷呼喚馬的名字。

又走了五六分鐘,遠處一團輪廓逐漸清晰。

安德烈刻意加快腳步,不遠處一個男人牽着兩匹馬,其中一匹正是艾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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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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