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記名弟子!(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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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種指點雖說對於突破瓶頸來說,快捷安全,但終究沒有自己參悟得來的經驗夯實,到了一定高度之後就很難突破了。

在武學的道路上,磨練是通往更高層的指路燈。

瓶頸的突破並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實現的,夏子云隨後站了一遍方圓樁,將骨頭上的裂痕修復。

這虎豹樁越到後面卻是越難練了,骨頭的淬鍊隨着骨頭質地變化而越難掌握,這內力的顫動輕則對骨頭淬鍊無效,重則傷及骨頭根本,卻是為走在鋼絲繩上。

不過夏子云能夠感受到淬骨所帶來的好處,骨堅則體強,骨頭越堅硬,人所能夠承受的力量就越強。

淬骨已入深處,夏子云知道,如果淬骨完,淬鍊的內力進到骨髓之中,那就是自己踏入暗勁上層的時候,只不過這一過程已不能由自己控制,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淬骨完。

想古時,有多少高手終其一生也沒能踏入暗勁上層,鬱鬱而終。

打過陳氏太極拳架,再走了一路忽雷太極拳架,夏子云的頭上也微微冒出薄汗。

這北方天氣乾燥,下雨很少,晝夜溫差較大。

rì上三竿,嬌艷的陽光直shè下來,以夏子云現在不太懼怕暑寒的體質也頗覺得有點炎熱。

隨手拿起掛在樹枝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再喝下幾口礦泉水,礦泉水特有的涼意從喉管朝着全身蔓延,夏子云很愜意的伸了伸懶腰,這種rì子還真不錯,沒有其他事情打攪,就連飲食也是別人送進來,自己可以專心於武學上,若是換在基地里,可沒有這麼悠閑的時光,多少都會有些事情讓你浪費時間。

軍事技能的學習對於夏子云如同上班族為了工資所要學習的東西一般,但卻不是必須的,崇尚武學才是夏子云一心嚮往之事。

一陣狂風吹來,十餘片樹葉飄然而至,洋洋洒洒的朝着空地落下,夏子云抬頭看見,隨手抓起斜靠在樹枝上的大槍,輕輕躍起,一式仙人問路,大槍微曲隨即綳直彈shè而出。

夏子云每rì的練武時間已經成為哨兵們站哨時的指定觀看節目,幾個哨兵正探頭探腦的朝里看着,就聽見嗖嗖幾聲,輕微得幾乎耳朵無法聽見,那幾張樹葉卻已穿在了大槍槍尖之上。

哨兵們目瞪口呆,要說把樹葉穿在槍尖上,他們也能夠辦到,只不過需要手去協助,與夏子云凌空躍起揮槍刺葉,那可是天上地下的區別了。

「好槍法!」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夏子云暮然回,卻見一個豆蔻年商的女孩蹦跳着跑進了門,幾個哨兵們竟然不去制止,反倒是朝着女孩微笑。

夏子云有些愕然,雖說這女孩子長得雪膚花貌,香嬌玉嫩,但卻只有十三四歲,怎麼也不可能讓這些哨兵迷得以sè誤事的地步吧?

正在想着,夏子云驚愕的看着那女孩幾個箭步跑到自己面前,如同推金山倒玉柱,跪了下來,盈盈之聲如玉盤滾珠:「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倒是讓夏子云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尚未出師,卻跑來一個嬌美小女孩跪倒拜師,夏子云從出生到現在,所遇之奇事莫過於此了。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夏子云有些哭笑不得。

那女孩執意不起,非要夏子云點頭答應,方才起身。

夏子云很少與女孩打過交道,即便是訓練女兵的那三個月里,他也是以嚴厲教官形象與女兵們相處,張萌甜和夏麗麗在離別時的情景算是最大膽的一幕了。

勸說幾句之後,女孩依然執意不起,夏子云無法,只得招手將哨兵喚到面前,詢問這女孩的來歷。

再與哨兵溝通幾句后,夏子云才知道這女孩的來歷。

這女孩的身份很不簡單,她父親是某師參謀長,堂堂的大校軍銜,母親則是某部隊醫院院長,至少也是正團級待遇,這些不說了,最讓人震驚的是她的爺爺,開國少將,雖說在特殊時期時期被批鬥卧床不起,從此退出軍界,但在軍界的威信卻是不減當年,每年過年,中樞領導都會去看望他老人家。

不過這女孩的外公可以說決定着夏子云以後的命運,他正是北方軍區司令員許天佑!

這還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女孩的父母在各自家庭都是幼子,而女孩也是家中最小的一個,可以說這小女孩不論在哪邊都是最受寵的一個。

你要問這些哨兵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很簡單,他們就是專門負責軍區大院裏安全的哨兵,哪個角落他們沒去過?對於這些消息也是必須知道的,否則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後果可不是好玩的。

這女孩名叫張小露,一個溫柔動聽的名字,不過由於父母忙於工作,加上家庭背景深厚,在這軍區大院裏算得上是孩子夏,從小就沒個女孩子的樣,彈弓打玻璃,門上放水桶,什麼惡作劇都有她的份,上初中之後倒還好點,多少顯出點女孩子的矜持。

但就在電影少林寺上映之後,張小露如同徹悟了,她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學武大成之後如何如何的英武,還沒一點武功就沉醉了進去。

將所有的愛好都拋之腦後,張小露找到外公就要學武。

外公是什麼樣的人物?堂堂的中將,雖說寵愛小外孫女,但也只是將這一要求視為小孩子一時興趣罷了,便調了幾個特種兵來教她習武。

教軍區司令員的外孫女功夫,可算是把那幾個特種兵給為難住了。

為啥?這可不是普通的女兵,練不好可以隨意懲罰,你敢讓她做幾百個俯卧撐么?不敢。

如此一來未免教得縮手縮腳的,再加上外公大人並不重視,調來的這幾個特種兵只是擒拿功夫好點,張小露能學到什麼,最多也只是將身體練得好了一些。

這種程度無疑是讓張小露不滿的,誰知道就在這時,聽那些哨兵說軍區大院來了名高手,將夏子云的事迹是吹得神乎其神。

千里奔襲就不用誇大了,人總不可能奔到月球上去,但其夜戰滅百人的戰績被誇大了數倍,讓從武之心甚強的張小露是聽得心海澎湃。

問清楚那高手所住地方之後,張小露就顧不得女孩的矜持了,一溜煙的跑了過來,恰好看見夏子云躍起大槍穿樹葉的場景,這讓張小露更加堅信絕世高手就在眼前,上前就學着武俠片里的動作跪了下去。

至於夏子云所說的話,更讓她認為是對自己學武之心的考驗。

對於張小露的想法,夏子云倒是頗具好感,他本就是一心向武之人,遇見這張小露也是如此,自然不會厭惡。

唯一的問題就是正如夏子云之前所想,自己可還沒出師,就算是有心收徒,也不可能壞了武道規矩,何況自己現在還是待罪之身。

夏子云也不矯情,將這些對張小露一說,表示自己實在是無法收徒。

誰知道那張小露卻由此跳了起來,如同袋鼠一般竄到夏子云面前,隨後如同澳洲樹瀨掛在了夏子云的右手臂上,臉上秋波微轉:「師父,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好了,外公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把他的酒全砸了!」

張小露的這番話讓夏子云以及旁邊的哨兵頗有些哭笑不得,堂堂的軍區司令員在張小露口中完全就是一個屈服於外孫女威脅的老頭了。

夏子云還沒想好怎麼說呢,就見張小露蹦蹦跳跳的出門而去,好似勝券在握。

這也讓夏子云打消了將張小露叫回的念頭,自己雖然安逸於這小院的平靜生活,但事情懸而未決也是一樁煩事,如張小露能鬧出個結果來,自己便去請示張雲澤老師,將其收個記名弟子也未曾不可。

也不知道那張小露回去是如何對外公死角蠻纏的,夏子云剛吃過晚飯,一名少校參謀就來到小院,通知夏子云跟隨自己出去。

至於去哪裏,少校參謀沒說,夏子云自然猜到了幾分,也不敢怠慢,讓少校參謀稍等片刻,自己回房將練功服換下,將嶄新的夏常服穿上,佩戴好少尉軍銜,夏子云似乎有種預感,這是自己最後一次佩戴軍銜了。

走出房門,那少校參謀不由眼睛一亮,好一名軍人,舉手舉足之間都透露出一股戰場殺伐之氣,絕非自己這種待在機關里的參謀可比的,不過少校參謀明亮的眼睛隨後暗淡了,可惜了啊,誰也不知道他可惜什麼。

夏子云走出門外,卻現哨兵早已離去,看來自己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結果應該不算太壞,否則的話,此時就不是一個少校參謀前來,而是一隊憲兵糾察前來押送自己了。

示意少校參謀在前帶路,夏子云跟在其後沿着小路朝前走去。

小院子位於軍區大院外,少校參謀將夏子云帶到一道小門前,門口站着一名哨兵,少校參謀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哨兵啪的一個敬禮之後將兩人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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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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