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患者5
「凌業啊,你以後總是要與人相處的,別像這樣獨自封閉自己了,我已經跟那邊的學校打好招呼了,後天你就進去學習。」方老將軍語眾心長的說道。
「方老將軍,我敬你是我的首長,但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凌業冷漠說道。
「我也是為你好啊,你作為一名軍人,為國盡忠,確實是你的本分。但你的殺戮之氣太重,而且向來不顧他人,從來都不會考慮團隊合作。」
「呵呵,是他們太蠢,我只是懶得和這樣的人為伍而已。」
「好了,不管怎樣,後天我一定要在學校里見到你。」
方老將軍看到凌業這般模樣,只得連連搖頭,步伐沉重的邁出了軍務處。
一連串的電話聲,在床頭響起,打破了入夜的寧靜。
「我去,凌業,你個神經病!不知道老子現在正忙着嗎?好不容易泡到的妞,眼看就要得手了,你一通電話都給我攪黃了,說吧,什麼事兒?」凌業的朋友炎烈在電話的另一頭怨聲載道的說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晚在紫荊山路,會有一場飆車大賽,記得把我的車開到那邊並加滿油。」
「凌業啊,我以為你在軍中待了十幾年,情況會有所好轉,可到頭來,你為何還是這般模樣?作為你的朋友兼心理醫生,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遍,你有雙向情感障礙和躁鬱症,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會害了你自己的。」
「我也再跟你說一遍,幫我準備好車子並加滿油,有的事情不是你該管的。」
「好、好、好、我可管不到你,只求你死的時候,可別叫我幫你收屍就好。」
汽車的轟鳴聲在耳邊隆隆作響,s國所有富家少爺和貴族人士都雲集於此。
從山腳蜿蜒盤旋到山頂的紫荊山路,成了他們追求刺激的場所,沒有護欄,沒有平整的柏油馬路,有的只剩飛沙走石和下面一望無際的深淵。
「那個言萱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們飆車選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沒事,于敏姐姐,我們來這兒看看熱鬧也挺好的。」
「不過,如果我要有這本事的話,我也想在這紫荊山路上走一遭。
要知道,這紫荊山路,白日裏很少有人走這條路,更別說到了晚上,很少有人能夠活着出來,我們都戲稱為天堂之路,誰要是能征服這樣的路,在s國也算是個狠角色。」
「于敏姐姐,可以讓言萱試一試嗎?我希望能夠完成於敏姐姐的夢想。」
「啊你,你這瘦瘦小小的怎麼能行,我這不是害了你嗎?」
「放心,于敏姐姐,我不會逞強的,我還怕于敏姐姐你嘲笑我,半路就棄車逃跑了昵。」
「怎會,你可比我勇敢多了,我連試都不敢試一試,又怎麼會嘲笑你呢,不過要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嗯。」
于敏隨後就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言萱,退在了一旁的觀戰區。
這山路本就崎嶇,又碰巧天空不作美,下起了濛濛細雨,雨水裹攜著泥土,給泥石流的產生帶來了一定的機遇。
一隻手慢慢擦拭著汽車後視鏡的雨水,鏡中的一個男人,他擁有着硬朗的面龐,豪放不羈的髮型,但那灰褐色的眼神中卻沒有一點光芒。
「主人,你接下來該如何做?」腦中糰子說道
「糰子,原劇情也只告訴我們他在飆車中受傷,沒辦法,這次我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了。」言萱深吸了一口氣,鄭重的回答道。
哨子刺耳的聲音劃破了本就不太平靜的夜空。
一款黑色的布加迪,在激烈的角逐中脫穎而出,緊接着一輛粉紅色的奧迪,跟隨其後。
「主人,主人,明明凌業已經以壓倒性的優勢在前頭,為何還要不斷的加速?他這不是找死嘛,還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糰子,這次我們也只能夠賭一次了。」
「啊,不好,是泥石流。」身後眾多的賽車手在叫喊道。
可惜為時已晚,巨石從山頂上滾下來,有人命喪當場,有人僥倖從死神中撿回一條命。
「為什麼?為什麼?我到底活的還有何意義?真想把那些虛偽的人的嘴臉一點點撕破。」凌業失了神智一般的說道。
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臉上也竟帶着陰險的笑容。
「叮,叮,叮…。」汽車的錶盤早已瘋狂的擺動,發出了刺耳的警告聲。
雨勢漸漸減小,山路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只不過添了幾分硝煙的氣息。
通往山頂的路早已被中斷,120的警笛聲,在山谷一遍遍回蕩。
一雙手,在車的殘骸中,不斷尋找著凌業,即便早已佈滿了傷痕。
「找到了,糰子,快為他檢測生命體征。」言萱看着被血水浸濕的凌業焦急說道。
「生命體征正在急速下降,請快速就醫。」腦海中糰子的聲音響起。
「如今,下山的路早已被堵死,也只剩下那一種方法了,糰子,開啟傳送陣吧。」
「可是主人,此陣一旦開啟,您停留在這小世界的壽命只剩下一年了。」
「我說了,開啟傳送陣。」
頓時,一道白色光暈籠罩在凌業和言萱身上,不消片刻,兩人便已經到達了醫院。
言萱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以最快的速度送凌業就醫,在安頓好凌業之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在12點之前到達學校的天台。
言萱拖着傷勢嚴重的身體,扶著樓梯,跌跌撞撞的走向天台,只見樓梯邊緣上依靠着的幾具身影,飛快的沖向言萱。
一場廝殺,又拉開了帷幕。一邊的傅傾,囗中吞吐著雲霧,像是在看一場毫無懸念的遊戲。
「傅傾,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對我下死手?」言萱怒瞪着眼睛對傅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