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婚事

第九十九章 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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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之後6嚴就將劍包裹起來,薛老漢不明白,疑惑的問道:「大人這是幹什麼?」

6嚴笑著道:「本官雖然年輕,但是並不會盛氣凌人,亦知懂得藏拙永遠比懂得鋒芒畢露要好得多。而且你知道這是寶劍,那你又知道這是什麼劍?」

他只不過是為了掩飾節杖不在身邊,將劍包起來佯裝節杖而已,不過為了避免薛老漢知道的太多給自己帶來麻煩,只有這麼忽悠。

薛老漢愣了一下,還以為他不知道呢,想想能夠做這把劍的主人肯定是德才兼備或者說朝廷忠臣,遂提醒道:「這可是湛盧啊!」

6嚴笑著道:「既然你知道這是象徵仁德的湛盧,那現在的朝庭裡面的官宦有幾個會讓忠義之士好好地活著?」

這話說得,薛老漢雖然有些膽sè,但是也不敢說這樣的話,聽6嚴這樣說心裡都覺得直打冷戰,不過想想這人能得湛盧這把仁道神兵親睞,又怎麼會是jian佞,所以心裡又有些激動。

6嚴不管他怎麼想,只是說道:「熔煉之事你盡心cao勞,到時用度耗損半文錢也少不了你的。不過莫要流傳出去,須知這些事情知者越少越好。」

有些慌亂的點點頭,薛老漢連忙道:「大人放心,小老兒知道。只是這等您回來拿還是小老兒給您送去?」

6嚴笑著道:「這事不用cao心,到時我自會前來,你若是心急也可以去我叔父蓋京兆那裡尋我。」

后又交代端木微招人暗中守護這裡,免得他們家人走動引來什麼麻煩。6嚴領著秦虎詢問后就前去蓋勛京兆尹的府邸。薛老漢本來還想留他,然看他這麼心急覺得他應該就是為了京兆尹家裡的大喜事,所以只是張了張嘴就轉身回去了。

即使沒人引路,但是6嚴硬是憑著薛老漢和路人寥寥數句迅地在繁華的長安城找到蓋勛的府邸。不過這也多是因為蓋京兆很得人心,每問一人,都能夠給自己指出該怎麼走。

兩人策馬行到京兆尹府邸,6嚴看著大門敞開著,旁邊有兩名僕從打扮的站在門口,瞅著來往的人,待看到6嚴和秦虎,就緊緊盯著,不過並沒有撲上來,要不然6嚴會以為自己是偷盜賊,而他們就是抓捕偷盜者的捕役。

秦虎怒瞪著他們,心想這是幹什麼來著,有這麼盯著人看的?要不要比比誰的眼睛大來著?不過他也不敢太過擺譜,跟著6嚴下了馬跟在身後牽著馬接著瞪那兩個僕從。沒曾想他們兩人相識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下來問道:「這位大人可是6嚴6大人?」

很詫異地看了這小廝一眼,不過6嚴很快就想起來,進城的時候自己告訴那守城門的士卒有空可以先來通報,沒想到這消息傳得這快。自己只不過拐了一個彎而已,這士卒到時手腳麻利啊。

笑著點點頭,6嚴道:「本官乃是都官從事6嚴,經此回京,特來拜訪你家大人。」

那僕從趕緊沖著另外一名蠢蠢yù動的小廝揮揮手:「快來牽馬去馬概,是6公子。」然後帶著欣喜的語氣說道:「大人經常說公子是天資縱橫,氣度不凡,而且更是武勇過人。公子這次監督大軍去征討王國,可是大勝而歸呢。我們這些下人早就盼著能見到公子,能沾到些靈氣可是眾人難求的福分呢。」

秦虎對於這阿諛奉承的話語不太感冒,畢竟以前作為殿前護衛聽到大臣逢迎皇上可是什麼好聽話都聽到過,這些連毛毛雨都算不上。但是6嚴那經歷過這種陣仗,平常什麼苦難自己都經歷過,但是對於這些奉承話還真的覺得有些臉紅,不僅僅是聽了心裡高興,還有些害羞。

心想自己有那麼厲害、高貴?不過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不是來這裡站著,6嚴趕緊將腦海里的想法散去,問那僕從道:「蓋大人在家嗎?好久都沒見了,不知道叔父現在怎麼樣。」

那僕從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話多,聽了6嚴的詢問,就道:「在,大人也是剛到家呢,原來城門那裡的值守士卒前來說您回來了,這不小的趕緊跑到大人公辦的地方尋找大人,大人放下手裡的事兒剛回來沒多久公子您就回來了不是。」

秦虎倒是有些興緻勃勃的看著僕從說話,也不提醒6嚴,在他想著沒有什麼比這種話多的人更煩的了。等到僕從將兩人引到大廳離開,秦虎才低聲道:「大人,凡是這種事情,多是拿些小錢賞賜,一是可以顯得咱們氣派,二是顯得咱們大度,以後有什麼想問的碰到這些僕從小廝賞些銀錢,他們多是樂意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只不過其中也有以訛傳訛,只要看問事之人自己判斷。」

6嚴看了他一眼,拍了拍額頭,自己怎麼沒想到呢,以前還真沒注意,聽到秦虎說的才想起這些小地方的作用。不過秦虎也是經歷過,畢竟以前都是值守皇上議事宮殿,對於這些暗中遞銀錢的事情那是清清楚楚,以己度人,那僕從肯定也是十分想從6嚴這裡得到些賞賜的,不過6嚴並不知道這些道道,所以直接讓那僕從走了。

不過也沒人敢因為這些小事情怠慢於他們,沒等一會蓋勛就來了,還沒進門就聽見話語聲:「可是我那6賢侄回來了?快讓叔父看看,這段時間瘦了沒有?」

聽見熟悉的聲音,那種爽朗之中帶著另類的粗狂,具有讓人敬仰的氣度。6嚴趕緊站起來,瞅著從門外進來的蓋勛,拱手拜倒:「小侄拜見叔父大人。願叔父身體安康,事事如意。」

若是拜見皇上6嚴也不一定這麼痛快就拜下,可是對於蓋勛,有著一種讓自己感受到親人的感覺,特別是蓋勛看著6嚴的時候,那種有些慈愛的樣子。或許是因他和自己的父親有些相似,不僅是xìng格,還有那種氣度。

蓋勛急忙上前扶著,沒讓他拜下去,皺著眉頭哈哈笑著道:「這是幹什麼,有空來看看我這老頭子可比什麼都好。莫整這些虛禮,快快坐下,我可是聽說你在戰場之上親斬敵將級,聖上的書信也是對你讚譽有加啊。」

秦虎聽了趕緊支起耳朵,他作為虎賁軍士,原來皇上的近身侍衛,對於有些事情知道的很清楚,聖上對蓋勛可是十分親信,若不是因為他出任京兆尹說不得就要留京任職。

6嚴聽了心裡並沒有太多感覺,畢竟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有些不宜說出於口,只是嘿嘿笑著說道:「都是借著虎賁軍士的威煞,要不然王國這等悍匪怎麼這麼容易會被斬殺,可憐小侄也是受了些內傷,現在還沒好透徹,平常也是不敢太過劇烈活動。」

蓋勛聽了十分驚訝,剛才還沒看出來,聽了6嚴說才知道他身上帶著傷勢,有些急切地問道:「傷到哪裡?現在怎麼樣?有沒有看過大夫?」

6嚴見他這麼著急,心下覺得騙他已是不好,怎可讓他太過擔憂,笑著道:「叔父莫要牽挂,只是些小傷,沒什麼大礙的,醫士已經看過了,過段時間就會好了。只是要忌酒,辛辣之物。好不容易平了賊寇,這回來還不能過過酒癮,真是讓人難受。」

聽他如此說蓋勛才知道這並沒有什麼大毛病,若是真的傷勢過重,別說喝酒,吃飯都沒心思,笑著呵斥道:「莫要想著喝酒,你年紀尚小,多讀書學習才好,整天想著吃喝以填口腹之yù,這怎麼能行?」說著又嘆道:「幸虧讓我知曉,要不然過幾天家裡辦喜事,豈不是讓你小子要趁機喝個痛快,有了什麼事可麻煩大了。」

6嚴聽了有些驚訝,疑惑的看著蓋勛,問道:「叔父,家裡辦喜事?什麼喜事?」若是荀彧說要辦喜事6嚴還可能調侃一下,但是面對蓋勛,6嚴從心裡帶著敬服,不敢「胡言亂語」惹他生氣惱怒。

蓋勛笑著道:「我那兒子,你績兄長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原本還想著讓他做學問,多學些治國安邦之道,但是眼見這兩年他的心思多有懈怠,只得讓他趕緊成親,以後少來惹我netbsp;6嚴笑中帶著惱意道:「那可真的是大喜,唉!我的傷怎麼就趕上這時候,不能喝酒呢?真讓人饞死耶!」

蓋勛道:「你這貪嘴小兒,到了吃酒席時允你嘗嘗叔父放的好酒,不過可不能貪杯。」

6嚴趕緊應諾,心裡卻是想著,到時候恐怕他這個做父親的是忙得很,這自己喝多少還有暇管得住?只要不明目張胆的讓叔父看見不就行了。

蓋勛手輕拍著身前的桌几,對6嚴道:「你莫要因為約束你太過就連學業也是淺嘗輒止。你績兄長就是因為幼時我忙於政務未曾多加管教,以致xìng子懶散、不甚像我。你尚且年幼,即使忙於政務也不可疏於學業,須要多讀書豐富自己,若不然以後才盡之時與庸人何異?」

6嚴見他說了一句又回到勸自己多學習的話語上面,雖然感覺頭疼,但是亦知道他是對自己關愛。於是趕緊道:「多謝叔父關愛,小侄經常與文若先生聊談政務軍略,多有裨益,只是年少對甚多事物不理解,需人慢慢引導,不宜死讀苦學,進展並不甚明顯,還望叔父見諒。」

見他說出這句話蓋勛雖然覺得有些推脫的嫌疑,但是也不得不贊同,畢竟若不是真心讀書,那都是只讀書不解其意,有人只會「引經論典」卻不知到底說些什麼。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雖然不贊同這種懶散的作風,但是這才剛見面還有很多話要說,也不能逼得緊了讓6嚴煩惱躲著自己,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不就是只想躲著自己,生怕被自己訓斥而經常不敢近前說話。

蓋勛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怎麼沒見到文若?」

6嚴笑著道:「今次回京復職而已,前並不知曉績兄長成親,是以手下虎賁軍士駐紮在城外,文若先生此時在大營坐鎮。」

蓋勛道:「若是無甚大事還請文若前來,吾兒成親,雖比不上王侯,但是也當與之同樂。虎賁軍眾將士,吩咐調撥城中肉禽前去犒勞,所需用度本官自以俸祿清算。」

見蓋勛吩咐手下管事,持自己信物去調撥物資,6嚴也趕緊吩咐秦虎回去向荀彧彙報,並請他前來赴宴,當然這時候只是普通家宴,並非成親時候的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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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勢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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