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受處分被關禁閉

第八章 受處分被關禁閉

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禮拜六禮拜天,也可以像傳說那樣,令你聽的著它,卻很難享受,一直以來,我還以為只有人可以成為傳說,沒曾想禮拜六禮拜天也成了傳說。

我本來還想著,今天起床后,不用訓練,我去抓幾隻蛐蛐的。隨著那聲該死的哨聲,一切計劃破滅,三班新兵聚眾打牌賭錢被抓,全連十分鐘後集合,準備集體武裝五公里。

我無所謂的聽著,走在走廊里,我看著幾個傢伙,在那裡埋怨自己兄弟的傢伙,我淡淡的說了句,如果想活的長久點,就給老子閉嘴。那傢伙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我沒有聽到,我就正準備轉身問他時,突然我身後的肥子,衝過去就給那傢伙打了一拳,那傢伙還手,我冷冷的對肥子說了句,過來,肥子一過來,我就給肥子踹了一腳,我說我說了多少次了,我們是文明人,怎能先動手?肥子說他罵你。我說他罵我就罵吧!在旁邊看著去。

我頭也不抬的走到那傢伙面前,我說你若是男人,就朝我打一拳,他說他就不打。我說我說過,狗咬我,我開心就扔給他塊骨頭,我若不開心,我也不會咬它,我會打斷它的狗腿,拔掉他的狗牙。就這樣,那傢伙憤怒了,打了我一拳,我閃也沒閃,我鼻子留著血,我說像個男人,就在大家詫異,我為什麼不還手時,我用低沉的聲音說了句,你準備掉那邊的牙齒。他說別人怕你,我可不...........................

我壓根就沒有讓他說出那句話,我已經上去打了他一拳,我不停的揮拳,我泄著我這些天所受的憋屈,所受的侮辱,他還了幾次手,但都沒有打倒我,或者就是打倒我了,我根本不閃開,看著他流血的嘴,我心中多的只是憤怒,我說,我鄙視你這種人,誰他媽的不會犯錯啊?你的兄弟犯了錯,老子跟他還不同班,老子還要為此受罰,老子都沒有吭聲,**的跟他一班的,還抱怨什麼啊?我就一直打著他。

有人試圖幫他,或者勸架,我只說了一句,他牙齒我今天必須拔掉兩顆,誰阻擋也沒有用,看著我兇殘的眼神,沒有人上來管,他也漸漸的從不服氣變為害怕,我對他說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夠資格在背後埋怨的,老子比你有一百萬種理由怪他們,但是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一個他媽的所謂的集體,我們現在是一隻他媽的部隊,我們有紀律,我再給你說一遍,從此我要你記住,獎勵可以不一塊領,但受罰得一起罰,我希望你閉好你的嘴巴。

我撐開他的嘴巴,拔下了他兩顆牙,一聲慘叫聲響起,我說了一句話,不是因為你罵我,我拔得,是因為你不懂得,自己需要的是什麼?你不懂得什麼叫做兄弟!你更不懂得什麼是團隊!我必須要你記住,你今天的愚蠢,讓你付出了代價,讓你以後不再犯此類愚蠢的錯誤。

從他身上站起,我沒有多看他,挨打多少次我不記得了,打了多少次人,我更不記得了,所以那點血,在我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你要讓一個人明白一個道理,最簡單最迅的方法,就是打倒他,並且摧毀他的意志,那麼你說的話,他才能記住。否則一切都是扯淡。

班長的腳,踢我時,永遠是那個地方,我想到他會到,沒想到會這麼快,他一邊打著我,一邊說著,你小子不是能打嗎?跟我打啊!你小子以為這是你以前的地方啊?你以為他是你小弟啊?你願意打就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會被處分啊?有可能被開除啊?我心想有這麼嚴重?你經常一天揍我幾次,怎麼沒有人開除你?我想到這,於是大聲回答到,不知道,我以為教育人就得這樣教育,因為您除了在我躺在衛生隊期間,基本每天都有揍過我,我以為教育人就是用拳頭的。

班長又是一拳打過來,我都閉上眼懶得還手懶得躲了,但是五秒后,拳頭沒打在我身上,肥子上去替我挨了一拳,我說過,我的上級打我可以,我不還手,但打我兄弟,必須付出代價,於是我毫不留情的朝著班長打了一拳,並且我叫肥子滾蛋,班長不知道是猶豫還是怎麼?我那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臉上了,他一腳踢過來,我只說了句,剛才那拳是替我兄弟打的,現在你儘管打我,我若還下手,我跟你姓。

就那樣,我站起來又被打倒,又站起來,又被打倒。反覆了七八次之後,就快要站不起來時,班長淡淡的來了句,你為什麼不還手?我說沒有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班長,也是唯一要了我這個鳥兵的人,我可以打任何人,但是我從來不打自己的兄弟與幫助過我的人。他說,你等著被處分吧!然後就走了。

哨聲再次響起,全連五公里取消,改為~沖與某某班長進行,一直跑到說停與求饒認錯為止。那你們等著吧!我不確定班長會不會認錯,但是我是沖,要我求饒認錯,你不如直接斃了我,還直接點。我從離開那所高校那個城市時,我就對自己說過,從此我不會在認錯。但是直到那一天,《也就是數月之後,一次任務的失敗,看著一個戰友躺下時,我主動認了錯》

就這樣,我與班長跑著,跑了不知多少圈后,他突然給我來一句,跟我有沒有後悔,我說沒有後悔,但是有想過,那天越你后,好好的揍你一頓,他說你跟我以前的一個兵很像,他曾經也跟你一樣,但現在他不在了,我說班長,他肯定是一個讓你又痛又喜歡的兵吧?班長說是。然後我們就那樣一直跑著聊著。

不知道多少圈后,連長來了,說了句,小陳,我說過這小子不會認錯或者認輸的吧?怎麼樣?你還跑得動嗎?班長說,跑是有點跑不動了,但是不會讓我比我的兵熊吧?他都沒求饒,我怎麼求饒?我說道,明天太陽如果從西邊升起,我一定會求饒。

漸漸的,我體力不支了,但我知道不能倒下,必須跑。更不能求饒。就在我為此糾結時,連長下令停止了。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本來應該恨他的,因為是他罰的我,但是那一刻,我真的對他報以感激。所以,這就是人xìng,你的對手,把你折騰的要死的時候,突然送了你一杯可以為我贏得生命的牛nai,而你卻忘了你這些苦難全是他給的。

我跟班長到了飯堂,我習慣xìng的很快的就開始吃,班長默默的來了句,今天可以慢點吃,不用慌。說實話,那瞬間,我感覺是不是耳朵聽錯了,但他的重複的那遍告訴我,我沒有聽錯。於是我就慢慢的吃著,聽他講著一些故事,但我自己知道,我現在即使聽進去了,自己不經歷,我以後一樣會我行我素。

連長的一聲,~沖,吃完到下辦公室,打斷了我跟班長的聊天,班長說錯已經犯了,我現在去跟三班長溝通,讓那個叫什麼清的兵不向上舉報你,我說了一句謝謝,但是不用去,其實班長,我知道你打我,是打給三班長看的,我不要你在為我在他面前低頭,你只管放心,被我拔牙的人,他是第二十個,沒有一個敢舉報我。班長憤怒的踢了我一腳后,說就你小子聰明,老子就是打你,不是打給誰看的。我笑了笑走了。

到了連長辦公室,我明顯的聞到一股火藥味,果然,連長使出了失傳已久的獅吼功,開始了他典型的說話方式,他媽的,你小子是不是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啊?現在開始五百個俯卧撐,我猶豫了一下后,迅的做起俯卧撐,然後連長接著說到,你說的那些全在理,但是你動手打他,就沒有理,你知道嗎?從來就沒有一個新兵像你這樣,打自己的戰友,還美其名曰的說是,教他什麼是團隊?你知道你小子這次闖的是什麼禍嗎?打架不說,居然拔別人牙齒,你以為你小子是國民黨的軍統啊?你戰友是你的犯人啊?你是嚴刑逼供者啊?就在他啰嗦的時候,我做到兩百三十個,卻現怎麼都做不動了。

就在這時,他說了句,打人時怎麼不想想會受罰?就這點能耐了嗎?原來你也只是個沒有能耐的廢人,我大聲說道,我不是,他說那你接著做啊?我說只是兩隻手做,我覺得挑戰xìng不夠,想一隻手試下,才歇了一下而已。

話一說出,我就真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沒事逞啥能啊?果然連長說到,你要能一隻手做上五十個,那剩下的就不用做了,我說我還是兩隻手做吧!他過來一腳踩我手上,問我痛嗎?我說不痛,他加了一把勁,又問我痛不?我真想說,我你大爺的,可我終究沒說,而是忍著劇痛,說了句,真不痛,連長你可以試著多用點力嗎?

話音未落,手的指頭炸了一聲,媽的,他真的用了最大的力,這下這手看來又得痛上很久了,但我依然說著不痛,但我知道,這隻手現在是無法做完那些個動作了,我只好忍痛,把我這隻手放好,然後一隻手做起來了,很小的時候,我就現痛可以讓我瞬間忘記一切,只朝著一件事行動,漸漸的我做完了那些了俯卧撐。

連長的啰嗦也完了,他也很淡的來了句,關三天緊閉,記一次大過處分,你有意見嗎?我說我有,但是我保持沉默。他也沒吭聲,估計又在想怎麼整我了吧?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想。

就這樣,我成了新兵連里,第一個被處分的新兵,第一個打架拔掉戰友牙齒的新兵,但我沒有任何的後悔,不是因為我從小到大已經習慣,而是我知道了,不是每一次的對人動手,都是為了打架,而是為了教他做人。或者是像班長那樣,是為了維護我。

我自己掰著自己的手指,讓手指的劇疼增加,我小時候,就是這樣過來的,我一旦疼痛難忍時,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我會加大那種疼痛,因為我知道克制疼痛最好的方法就是,以疼制疼。

在我走進黑暗的禁閉室室里,我對即將要看守我三天的那個老兵說了句,班長,麻煩你,讓我的戰友,明天給我送飯時,給我抓兩隻蛐蛐過來,如果沒有的話,抓兩隻螞蟻也行。他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了句,你身上的傷真的不痛嗎?我笑了笑說。沒事。

沒人陪我說話,我人生第一次感覺到了寂寞,連長要我反省,說實話,我知道,我不可能反省,因為我現在還不是一個合格的武jǐng戰士。或許等我明白啥是武jǐng時,我就不會動手了。算了,不想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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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需要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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