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冠絕群雄,君臨天下!(李府跪求回府)
那年輕書生的臉也有些掛不住了,饒是他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雲傾的詩句確實勝過他無數倍。
不,應該說,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不過,他並不甘心,立即又作了一首。
可惜,他太過求勝心切,作詩本就不是急躁的事情。
這一次,他敗得更慘!
年輕書生的臉很難看,漲紅的幾欲滴血。
他不服,試圖找回一點面子。
哪怕一首,哪怕僅僅一首贏了,也能為他掙回臉面。
他張嘴,欲要再作。
雲傾卻看向他,「你銀子夠嗎?」
書生張到一半的嘴,突然卡住了。
他方才作了兩首七言,加起來就是五十六個字,每字千兩,也就是五萬六千兩。
書生一臉驚恐之色:「……」
短短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他就輸了五萬六千兩白銀。
這是要傾家蕩產啊。
書生閉上嘴。
哪怕心裡再多不甘不服,但在銀子面前,也不得不屈服。
雲傾看向其他人,「下一個。」
先前又陸續有六七個人簽了契約,但此刻心裡都有些後悔了。
他們也沒想到,這個一天書都沒有讀過的人,竟然在詩詞一道,會有這麼高的天賦和造詣。
但契約已簽,他們若是臨陣退縮,必會被人笑話。
於是,那兩個文士也陸續站了起來,沒敢對多,只敢一人對了一首。
實在是銀子有限。
輸不起!
倆人灰頭土臉,喪氣坐下。
緊接著,又陸續有人站起,慘敗,坐下,再站起,再慘敗,再坐下……
如此,轉眼之間,雲傾已以一人之力連戰十數人。
而對方,皆敗而歸!
不過,這和雲傾當年在朝堂舌戰群儒比起來,當真不值一提。
畢竟,昭國乃是以文治國,更是七國之中出了名的出文人的地方。
便是周邊諸國的文壇大家加起來,也不敵一個昭國。
據說時至今日,也無人敢在文壇上,和司徒阡陌相提並論。
可見當年之盛世風采。
而北淵,當年卻是以武打天下的。
對北淵而言,武者常見,而文壇大家卻是少見。
「在下想請姑娘指教!」
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不過態度顯然比先前那些人要好許多。
雲傾頷首。
那人又道:「我是真心想請教姑娘,在下能否以詞請教?」
「可以,」雲傾也不在意,「只要給銀子就行。」
那人一笑,「好。」
隨即作詞一首。
雲傾聽完,亦對詞一首。
那人輸得坦蕩:「多謝姑娘指教,在下自愧不如。」
立即又有人站了起來,「我也想請教一下,今日聽姑娘詩句,勝在下讀十年詩集。」
他這一首詩,是他前些日子有感而發,自認作得不錯的詩句。
當然,相比雲傾的,便落了下風。
雲傾甚至給他指出其中的不足之處。
「姑娘大才,我等望塵莫及,我輸得心服口服。」這人也十分敬佩地向雲傾拱手一禮。
轉眼,一場「斗詩大會」,已然成了真正的斗詩會,真正的以文會友,文人雅士相互切磋的宴會。
許多人拼著輸銀子,也要加入進來,和雲傾切磋一下,得到她的一句指點也好。
雲傾也嚴格按照限韻,排律,甚至飛花令的規矩。
無一不通,無一不曉。
最後,就連陳院長也和雲傾對了一首詩,並且,主動認輸。
並非他謙虛,陳院長認為,大概也只有他的恩師文國公,可與此女子一較高下了。
「還有不服氣的嗎?」
雲傾雙手負立,目光清冷地掃向在座眾人。
她獨自立於那百花之中,獨自立於所有人的目光之中。
冠絕群雄,君臨天下。
葉思柔和李嫣等人的臉色,早已難看到了極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們明明可以肯定,雲傾是一天書也沒讀過,可她為什麼能作出這麼多精妙絕倫的詩句來?
哪怕是抄,哪怕是背,也沒有人一下子能背出這麼多來。
而且,首首壓人一頭。
李知府更不用說了,他此刻完全是呆了。
他以為他趕出府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是個只會給李氏蒙羞,只會給府中丟人的喪門星。
而現在看來,她竟是一個在詩詞方面有著驚人天賦的天才。
「妙兒!」
李知府忽然站了起來,看向雲傾。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用這個稱呼,來稱呼他眼中這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了。
「是為父誤會你了,是為父誤聽讒言。如今既然一切都已證實,只要你願意,你就是還是李府二小姐。」
「不願意。」
雲傾根本想都不用想,冷冷地看向對方,眸底,是寒如冰窟的冷笑。
「我今日來,便是要跟李府劃清界限。從今以後,我和李府再無半點關係。」
李知府心底前所未有的後悔,他努力壓著心中的羞辱和憤怒。
勸道:「你別任性,離開李府,你又還能去哪?這裡才是你的家,你可是李府的二小姐,你……」
「不稀罕!」雲傾態度依舊冰冷,「我這輩子最不恥的,便是李府二小姐這個身份。」
「你……」
李知府的怒火快壓不住了,但他還在極力壓著。
「都說父女沒有隔夜仇,二小姐雖非李府親生,但李府到底養了二小姐多年,二小姐又何必將事情做絕。」
立即有人出來,做和事佬了。
「是啊,常言道『生恩不如養恩大,養育之恩大於天』,李府對二小姐畢竟有養育之恩,哪怕先前有些齟齬,但是事情說開了就好了嘛。」
這便是指責她忘恩負義了。
「對啊對啊,萬事以和為貴,二小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先前還「李姑娘」「李姑娘」的叫,現在一句一個「二小姐」。
話里話外,都是勸雲傾做事別太絕,不管如何,李府對她都有養育之恩。
而她若不肯回來,那便是忘恩負義,狼心狗肺,養不熟的白眼狼了。
李嫣也立即起身,勸道:「是啊,妹妹,回來吧。只要你願意回來,我們就還是親姐妹,只要你回來,姐姐什麼都願意讓給你。」
「大小姐都這麼說了,二小姐又何必斤斤計較。」
「是啊,聽聞大小姐一直待二小姐如親姐妹,今日一見,如果傳聞不假。」
景翊聽著眾人的七嘴八舌,忽然說了句:「將東西拿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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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壇宗師司徒阡陌:「怎麼樣,陛下,就問您,臣厲害否?牛掰否?陛下可因臣而感到驕傲?可覺倍有面子?」
女帝:「……為什麼一個死人還能這麼活躍?無常,拖走。」
無常伸手拖走……
司徒阡陌:「欸欸欸……,我就再說一句,一句……,陛下,臣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表啊……,陛下,臣當年可是為您守陵十三載啊……」
女帝:「要朕謝謝你把朕的皇陵位置給暴露出來嗎?那些盜墓賊可沒少在心裡感謝你。」
守就守,你為什麼還要寫出來?
寫出來也就算了,你為什麼還寫得那麼詳細?
還有那「南山舍人」稱號是什麼鬼?你是怕後人不知道老子的墓在南山是吧?
司徒阡陌:「……Σ( ̄ロ ̄l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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