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洞房花燭

第二章 洞房花燭

朝廷不許?

三百多歲?

說笑吧你?

女人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疑惑,露齒一笑繼續說道:「剛剛你見到那老頭是我爹,你現在跟我成了親呢你也得喊爹,或者你可以叫他老爸什麼什麼的。」

「什麼什麼的?」我腦子一亂倒回床上,可摟着她的手並沒放鬆,女人嬌喘一聲倒在我身邊,丁零噹啷的一腦袋鳳冠滾到了紗帳角落。

「也就是說……」女人一個翻身又變成雙手支在我腦側,與我四目相對:「來,我給你來段兒白話文哈:雍正死,我翹辯兒……」

「我cao!沒溜吧你?」我感覺氣血上涌,快要支持不住了,我必須在第一時間證明我沒有瘋,我還正常,於是我右腿一拱將女人拱上床,又再一拱把她的左腿拱到我身體的另一側:「你屁股好重!」我特意挺了挺腰肢,讓胯間硬氣的感覺告訴我存在的真實xìng:「現在開始請說人話,告訴我什麼情況?」

「我是說……」

「好了你不用說了!」

「怎麼了?」女人跨坐在我身上保持着俯瞰我的姿勢疑惑道。

「有沒有感覺你身體的下部有一點點膈得慌?」

女人的眼睛裏更加迷糊了:「有啊,一點點,怎麼了?」

我伸手把她那累贅的大紅裙袍費勁得掀到腰肢:「現在呢?」

「好膈啊……啊……」

知道膈就好,做為一個成年**絲如果這個時候我不做點什麼我親戚朋友都會笑我,那賤賤的同事都會侮辱我的呀,親!

我翻身將大紅袍壓在身下,兜手伸到她臀下抓住絲綢底褲往下一拽……

「嘶!」

「怎麼了?」女人在身下嬌喘著問道。

「我想扒你褲子,結果沒扒下來,大概是裂了!」我有些氣急敗壞。

女人害羞的將臉別到一側,伸手夠到她的鳳冠還搖了一搖:「我們那個年代沒有鬆緊帶兒……」

我嘞個去!

管你!

「嘶……」

撕……

…………

…………

「你覺得我這樣光着屁股好看嗎?」風起雲湧后女人幽幽的問道。

我抬頭朝下看了看,她那一身的大紅裙袍幾乎被捋到了胸口,白花花的肚皮上灑落着一片牛nai般的液體,再往下原本的絲綢紅褲已經不能再稱之為褲子了……雪白的腿趁著錦sè的緞……

「好看!」我如實回答。燈下看美人兒是越看越可人。紅燭透過紗帳,那鮮紅的紅,那雪白的白……

「呔!小子你給我起床了!!」一聲嘶啞如破鑼般的吼聲將我從沉旎中驚醒。

我抬頭看看窗外明亮了的天,再看看自己躺在一張破棕綳床上,面前站着一個猥瑣的老頭兒,他還假裝自己高高在上,我確定了自己肯定做了場net夢,轉回眼皮斜睨老頭兒:「謝謝你讓我借宿一晚,我得上班兒了哈。」

「走你!」老頭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流氓模樣甚至比我這個職業流氓還要合格。我分明看到他嘴角帶着yīnyīn的笑。

走就走了。這覺睡得真不舒服,我給自己虛的雙腿套上褲子,穿襪穿鞋走到院中,槐樹還是槐樹,柳樹還是柳樹,井還是那口井,不同之處只是井台上的木桶盛滿了水,我過去用清水潑了潑臉,定了定神。

「老公,下班早點回來哦!」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什麼情況?」我驚愕之下抬頭望向四周,除了那老頭兒倚著門框沖我傻笑,再無別人。我告訴自己夢醒了,別胡思亂想了,低下頭想要掏點水漱漱口,沒曾想木桶里的水面卻顯現出一個鵝蛋臉斜劉海兒的女人面孔。她竟然還雙眼眯成了兩個小月牙般沖我甜甜的笑!

「知道了!怕你啊?老子睡都睡過了!」我不禁為自己喝彩:如果是夢,我賺了,net夢,並且shè了;如果是真的,我哪裏吃虧了?我竟然如此從容不迫的跟這個奇怪老婆告別耶。

渾渾噩噩的我浪蕩到公司進門的時候已經遲到一個鐘頭了,我喘了一大口氣,面向前台依依妹妹說:「是這樣的,我迷路了,我今晨是依靠手機上的指北針返回市區並且找到公司的。」

依依妹妹端坐在那片屬於她的領地,綳起嘴角沖我搖了搖頭又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我是可以相信你的。」隨即那根手指橫過來指了指裏面:「老闆信不信你,我就不知道了。」

「哦,謝謝啊!」

「不客氣!音哥你下班請吃飯吧。」依依低下頭,卻把一張考勤卡舉在頭頂沖我搖來搖去,那腦袋瓜子還配合的左右晃動。

「哥知道你餓,可哥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哥不能為了貪圖你剛過青net期的**而將本能的獸yù付諸於行動,哪怕是一頓飯?你懂不懂?」哥一臉正氣的教育著小妹妹。看到她一臉悔不該認識哥的表情我知道我成功了:「看在你知錯能改迷途知返的份上中午請你吃漢堡包!」

「一對辣翅加兩個蛋撻,辣的漢堡包,跟可樂不加冰謝謝音哥!耶!」

還耶?還勝利的手勢?來例假就來例假還不加冰還「耶!」?

買給你就是了。我撇了撇嘴角在褲兜里沖依依豎起了中指,悻悻而去。

我早已習慣了在眾人的鄙視目光中入座,並且在今次入座后沖對面的「驢臉斌」揚了揚下巴以示囂張。

「馮重音!」老闆yín盪的吼聲在我入座后響起:「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會議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這個項目如果不中標公司會有多少損失?」

我自知理虧,站起身心中默念「向逝者致敬」朝着周圍人員各自鞠躬致歉,唯獨沒朝老闆鞠躬:「不好意思,我剛流落在荒郊野外,今早依靠手提電話上的指北針才找回公司上班,對於我帶來的損失本人願意承擔責任並且表達真誠的歉意。」說完不理別人詫異的目光便又入座,黯然為今夜住所以及未來的安身傷神。

「馮重音!」

「在。」

「你覺得我們這個廣告企劃有無缺失?」老闆揚眉質問。

「沒。」我肯定道。

「你確定?」搭話的卻是驢臉斌。

「我他媽花了一個月不眠不休做出的東西我會不確定?」我立刻翻臉相向,對於此人我一向不齒,更何況我對待自己的作品就像養兒子,養到什麼品行我豈會不知。

「ok,你!馮重音!到我辦公室來下。其他人散會。」

我走到會議室門口恰逢驢臉斌也走到門口,看着他面紅耳赤扯著領帶一副怒而不的樣子暗暗好笑。

「馮重音!!!」

「到!!!」我剛剛走進老闆間便被吼到耳朵炸開,肅然還禮的報到:「我對自己的作品如待子侄,我想我不……」

「馮重音!」老闆不等我說完又是一聲咆哮,甚至不顧形象衝過來將我撲到在沙上:「我昨rì打了你一天電話!你的房東告訴我你已經滾蛋了!告訴我你到底想怎樣?」

我被嚇到了,但是驚恐中慶幸保持住一分冷靜:「老闆,你胸衣太低,走光了現在!」話語間我依舊目不斜視的盯着那白sè胸衣內搖搖yù墜的**。

老闆聽聞我的提醒后收起了她的歇斯底里,從我身上起開,整理了衣裝后將額前短捋起,轉過身軀背對着我跺了跺足有五寸的高跟:「無論你如何孟浪,總該知道要跟客戶談判,至少你該換裝穿套西服。」

「我netbsp;「你說什麼?」老闆廖冰兒張牙舞爪又作勢要撲過來。

我擦了擦額角冷汗:「我說我的太陽。你冷靜,保持冷靜,我們已經分手。請保持冷靜,老闆。」

我是真正被住所問題逼到癲,竟然忘記今天是跟那幫王八蛋談企劃的事情。我還真正是忘記換裝,保持昨晚浪蕩街頭時的牛仔跟夾克。

老闆抬手看看腕錶:「差不多了,快換衫!」然後走進大班台後面從椅子上抄起一包東西擲向沙里的我。

我當即很配合的將自己扒到只剩一條底褲跟襪子,卻現那包衣物里只有西裝,沒有襯衫,便又把牛仔襯衫套上……

媽的,分手以後果然默契少了不少……

出前依依美眉低聲在她的座位里吟唱:「4oo-82o—……」。

「知道啦!」我吐一口怨氣,整理了一下西裝,跟在廖冰兒身後踏上征程,卻同時跟驢臉斌出門並擠住在門框。

「不好意思,我……」

「沒事,我知道我肩膀比較寬。你先?」我退後一步做出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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