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雪恨

這些人看著殺神一般的長生一路從山下一直殺到山頂，依舊氣定神閑；早已嚇破了膽，腳步不停的往後退，這時又有一群人趕來將長生團團圍住，正在這時；哐哐幾聲強盜拱衛的大殿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行走出七、八個人，停在門廊前並肩而立高高在上的看向被圍住的長生，一個獨眼的黑大漢叫囂道：沒想到被傳成殺人惡魔的人是這麼個小孩啊！能一路來到這裡還毫髮無傷確實有本事，聽說你在找我，哈哈我就站在這等著你來報仇！面對挑釁長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憤怒，只是問道：這裡你做主，這回黑漢不說話了，居中的中年男子開口了，念你少年英雄有什麼遺言就說吧！

說實話長生從山腳到山頂已經殺了上百人早已有些麻木，不想再造殺孽才有此一問。

聽對方如此說也就沒了再問的必要；於是高聲喊道：我此來只為滅殺當日屠我黑石村的人，我不想再造殺孽不相干的人可自行離去，只要把當日屠村之人揪出來便放你們生路如何！言畢現場鴉雀無聲！那黑臉漢怕是被氣急了，表情古怪，我去你娘的：

老子幾百人圍著你呢！真不知道你小子哪來的勇氣如此囂張！

話音未落罵人的「黑臉獨眼龍」就是一聲慘叫，眾人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見剛剛還在說話的黑臉漢少了一條胳膊，正捂著傷口嚎叫不止。

這一幕實在詭異，兩人相隔四、五丈遠中間還隔著人群，這小孩是怎麼在大家毫無反應的情況下做到的，這可是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啊！不等眾人想明白長生冷冷的聲音在再次響起：知道為什麼只砍你一條手臂嗎？如你所願我讓你看著我是怎麼找你報仇的，邊上站著的一排人也是嚇傻了。

任由黑臉漢哀嚎沒人敢上前查看，長生丟下一句「機會給了你們、不懂珍惜就怪不得我了」說罷一人一刀跳入人群，一時間叫喊聲不斷，長生如狼入羊群，在人群中像游魚便穿梭！每一刀都會奪去一條性命，奈何人太多殺了一個馬上補上一個，索性使出狂風刀法，刀影形成一個半圓將長生包裹在內；遠看像一個繭子一樣，帶著狂暴的刀氣沖入人群，所過之處哀鴻一片殘肢亂飛，看著的人莫不神魂亂顫、頭皮發麻！

這會；不用長生再勸退，看著少年的戰力根本就是單方碾壓性的屠殺，立刻一窩蜂的往山下跑；結果被長生飛身堵住，看著一大群強盜被一個半大小子堵住場面十分滑稽，眾人紛紛求饒起來，就連剛剛不屑的山寨大當家也一臉煞白的妥協起來：趕忙放下姿態：小英雄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來啊！趕緊把他綁起來，說的正是山寨三當家，自己昔日的袍澤，死道友不死貧道說的大概就是現在的場景，眾人也不傻立刻反應過來馬上七手八腳把失去右手的黑臉獨眼龍捆成了粽子，然後一臉賤笑的跑到長生面前，「小英雄」我馬上把當天去過貴村的人給你找出來，你看之前你所說的可還作數！長生輕蔑的看向這人，晚了；給你們機會不懂珍惜，機會不是隨時有，手指一群嘍啰說道：他們可以走你們幾個卻走不得，你等統領山寨作惡應該頗多，善惡終有報！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長生對著那群強盜又提了個條件，爾等將當日去過黑石村的人給指出來，然後再把這幾個人殺了就可以自行離去，手指的正是從大殿出來的那群山寨頭人，看著下邊蠢蠢欲動的眾匪，嚇得面無血色，眾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作猶豫便馬上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不一會就推出了十七個人並捆綁結實，其餘的已經不在人世。一人挑頭；小英雄你說的可當真，長生給出個安心的表情：絕無戲言！

於是便上演了；幾百人一擁而上圍攻昔日的老大一幕！好虎架不住群狼何況幾人哪裡配得上「虎」的稱謂！但也算是身經百戰長期在死人堆里打滾過來的人，個個都有一身功夫在身，奈何寡不敵眾最終死於亂刀之下，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長生，逃也似的往山下逃去，幾百人只用片刻便跑了個無影無蹤，長生學著當初被押往礦山的方法將十八人用繩子串起押往黑石山，取了父親的骸骨后在後山，親手伐了一棵大樹鑿成一副棺木，尋了處鍾靈毓秀的地方挖坑將棺木葬下，命十八名強盜跪於墓前，一群人早已嚇得面無血色，不敢言語。獨自猜測自己等人是個什麼樣的下場，只見長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拿出了那把大刀，一言不發直接走向人群，手起刀落一顆人頭拋飛半空落地滾的老遠，脖頸處鮮血噴的老高，嘴上喃喃自語道：父親、母親，害死你們的仇人孩兒給帶來了，這就斬下他們的狗頭祭奠你們。

暫時未死的人嚇得高聲求饒！只可惜一切都是枉然，長生殺死了十七個后鮮血灑滿一地匯成了小溪，十分血腥！至於那黑臉匪首，長生恨之入骨自然不會讓死的那麼容易，長生飛身上了一棵樹不再言語，不一會濃烈的血腥味便引來了狼群，十二、三隻的樣子，鼻孔噴著森森白氣，離著十幾丈外駐足觀望了一會，頭狼嗷嗚……的叫了幾聲狼群發足朝著地上的屍體奔襲而來，冬天食物本來就匱乏，見著一地不用費力就能得到的食物毫不猶豫的「狼吞虎咽起來！見黑臉會反抗便暫時放過了他，眼睜睜看著狼群分屍的場景黑臉都嚇成了白臉！屎尿更是不受控制的併流而出，長生就是要看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反應過來的黑臉開始咒罵開來，試圖激怒長生換個痛快死法！可長生偏偏不去理會，還用樹葉切開了捆綁他的繩索，群狼吃完了屍體后紛紛把目光轉向了黑臉，一擁而上，黑臉本能的反抗，反而激怒了狼群，此時再也顧不上咒罵，長生就這樣看著他身上的肉被群狼一口一口的撕下，每每要害部位受到攻擊便出手救助，直到黑臉被撕的體無完膚，長生從天而降趕走狼群，看著進氣少出氣多的黑臉，擔心他凍死還特意點了一堆火給他取暖，任由黑臉如何哀求就是不予理睬！直到翌日天亮也不知道黑臉是疼死的、還是嚇死的、又或者是氣死的，總之被折磨一夜的黑臉終於達成所願！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