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目不轉睛

正當姜若想把那雙眸子與夢境中的它重合起來時，腦子突然像被重擊似的疼痛欲裂。

姜若撫著牆慢慢蹲下來，整理好自己便悻悻地回了教室，路過教室後門時，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牆上的成績單。

果然，又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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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周六晚上我們要不要出去玩，就當撫慰聯考後的創傷心靈。』』陳蒴拍拍她的肩，詛喪卻又帶着一點興奮地說。

姜若沒有說話，那天她習慣性的瞟了一眼前幾名。陳蒴排在第四，對於常年第一的她來說，確實退步了一些。但對於自己，卻是不願提及的事情。

『『不想去，最近太累了。』』姜若沒什麼情緒。

有人從小成績就不好，於是便習慣了不好。但有人從小成績拔尖，如今卻連成績都不願再看。姜若就是後者，所以心有餘而力不足，讓她精神漸漸出現問題。

她沒有可以傾訴的人，母親生了妹妹，每天忙的不可開交，父親是個糙漢，只是讓姜若儘力就好。但她明白，自己明明不該如此。

想到這裏，姜若深吸一口氣。

『『你看，你已經很累了，走嘛走嘛。就明晚。』』姜若拗不過她，只好先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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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只是一個小縣城，周圍都環山，但夜晚的街道燈火通明，商販們吆喝着，路邊小攤上的各色小吃，讓姜若不免吞了吞口水。

陳蒴害怕晚上回家不安全，拽着她的弟弟陳致堯出來作伴。只是一路上，除了陳蒴，他們都各揣心思。

陳致堯有181的個頭，和他姐姐陳蒴一樣，生了雙好看的狐狸眼，微乾的碎發擋在眼前，引起少年的不滿，皺起好看的眉頭。

陳蒴和姜若是年級里小有名氣的美女，偏偏美女還愛跟美女玩。

三人走在街頭，偶爾引起別人的回望，特別是陳致堯，一身黑色休閑裝，在燈火闌珊的夜市，襯得他更顯眼。

「陳致堯，別看手機了，和女朋友吵架了就去哄，我們現在不該好好放鬆嘛！」陳蒴不開心了，拉出來的兩個人，一個不愛說話，一個悶頭看手機。真不知道自己是撞了什麼大運，攤上這倆親人。

陳蒴想着想着，便和他們走到了一個燒烤攤邊，指著攤上的燒烤對姜若問：「小若，你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姜若從白天的記憶中回過了神，轉頭仔細看着攤上的食物，等姜若點好三人愛吃的菜后，準備找個地方坐下。

三人剛走到休息區，便看見旁邊一桌男生。腳步稍楞。

他們穿着球服，地上放着三兩個籃球，他們大多綁着髮帶，零零星星的一兩人任憑濕漉漉的頭髮搭在額前，陳蒴暗暗地扯了扯姜若地袖口，姜若立馬心領神會。

看帥哥這種事情，兩人總有不約而同的默契。陳致堯抬頭看了看，心裏早就翻了幾百個白眼，知道她們又要開始了。

陳蒴立馬挑了一個角落，是那桌男生的盲區。

其實從進門開始，姜若注意到的，始終是那個穿着30號球服，帽檐壓得很低的男生。

幾乎看不見他的眼睛，只有好看的下頜角和沒什麼波瀾的唇形。松垮的球衣因為染了汗，有些貼在身上，映出他好看的身形。他的嘴角時不時扯出一點點弧度，回應同伴的笑語。

鬼使神差的，姜若便看出了神，那麼一瞬間，姜若覺得他好像，也看了一眼自己。可就是這種錯覺，讓姜若心頭一顫。

好像，是他。

高三樓欄桿上掠過的身影。實在太像了。

『『那個戴帽子的和24號黑頭濕發那個，絕了！』』陳蒴略顯激動的拍着我的胳膊。

『『看見了，今天運氣也太好了，救命!』』我回抓住她的胳膊，掩飾著自己的些許慌亂。

『『瞧瞧你那見色忘友的樣兒，剛出來心不在焉，這會兒活了。』』陳蒴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我嘿笑着打鬧過去。

但當我視線再回到那桌時，少年再沒見了蹤影。

「我去幫你們要微信，你們幫我想想辦法哄哄小禮唄。」陳致堯突然湊過來，問了一個找打的問題。

果不其然，陳蒴看都沒看他，和姜若二人默契的沉默不語。

陳蒴和姜若很多年來，都以看帥哥當做生活的樂子，但對於加或者被加微信，都抱着敬讓三分的態度。大概只有過了高考的關，才有時間和精力放縱自己，如今，她們消耗不起。

陳致堯悻悻地摸了摸鼻頭，坐了回去。

突然，姜若直起身子，慢吞吞的說：「你出去幫我找找那個戴帽子的男生，你的忙我幫。」陳蒴震驚的看了一眼姜若。

姜若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很想認識他。從小到大，追他的男生很多，但她從來沒有主動過。

陳致堯顯然有些不信，露出鄙夷的眼神。姜若沒好氣的丟了根筷子過去。

「不幫考不上大學。」

陳致堯單手接過筷子，笑着站起了身，假裝去外面溜達了一圈，發現無果后，乾脆去找那桌男生打聽。

姜若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的反應，發現那桌男生回頭望了一眼她們，姜若迴避了眼神，看向陳致堯，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些許震驚和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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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沒啥靈感，還在堅持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