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賢妻良母秦可卿,棄文從武賈克難

第22章 賢妻良母秦可卿,棄文從武賈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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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瓊一步三搖的走進洞房內,眼神恍忽。今日大婚,難免喝的多了些。

抬眸之間,見着一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的麗人,坐在床榻被褥之上,此刻屋內紅燭高燃,燭火彤彤輝映,賈瓊不由一愣,茫然的目光變得炯炯有神,直瞪瞪的向新娘看去。

對了,這是自己與秦可卿大婚的日子,這個比自己大了三歲的女子,從此便是自己的妻子了。

突然間賈瓊就不困了,身體本來的酒意彷佛消散乾淨一般。

許是因為賈瓊又向前走了幾步,床榻上的麗人,裙裾之下,併攏的雙腿不由往裏縮了縮,交疊的雙手不由一抖。

「新郎三挑蓋頭,左一挑吉祥富貴,右一挑稱心如意,中間一挑挑出個金玉滿堂。」

賈瓊拿起一旁的秤桿,嘿嘿一笑,走到麗人身前,挑起一角,然後上前,只見熠熠輝煌的金翅鳳冠之下,一張國色天香,艷質明媚如芙蓉的麗人倏然現出,映入賈瓊眸中,彎彎黛眉之下,明眸皓齒,瓊鼻鼻膩鵝脂,櫻桃檀口塗着玫紅色的胭脂,秀頸白膩細長,玉珠項鏈晶瑩閃爍。

「枝頭喜鵲叫聲宣,迎親鼓樂響連天。郎才女貌天地配,風華正茂美靚妝。喜樂甜蜜手拉手,交杯酒定心相連。」

賈瓊突然好煩這個全福太太,好煩好吵啊。

迫不得已,就按照全福太太的說法,與含羞帶澀的秦可卿喝完了合巹酒。

又許是賈瓊看的久了,秦可卿芳心一顫,白璧無瑕的臉頰上艷若紅霞,直至玉頸,彎彎睫毛顫抖著,掩藏着星眸中的羞澀,美眸微垂,塗着艷艷胭脂的丹唇輕啟,柔聲道:「夫君……」

不知何時全福太太與丫鬟們已經離開了婚房。

秦可卿早已羞紅臉頰,眉眼低垂,雙手不知往何處藏,卻又偶爾偷偷的瞄一下賈瓊。

過了一會,女子羞澀道:「夫君,妾身與你更衣吧。」

「夫……唔~」

麗人抬眸看了一眼少年,就見黑影一閃,溫軟,濕熱的氣息向自己唇邊而來。

玉容如火滾燙,柳葉細眉下的美眸顫了下,彎彎眼睫垂下,瓊鼻之中,不由發出一聲膩哼。

一夜間自然圖瓊匕見,干卿底事。

……

……

長夜已深,正是圓月高懸,月光皎潔如銀,灑落人間,但許是羞於見到某一幕,又藏於柳梢之後。

高几之上,兩根鐫刻着喜字金漆的紅燭寂靜而燃,蠟淚成行,倏然,紅彤燭火,燈花咋起,一陣明亮。

紅燭照,黛眉垂,燭光璧人兩交輝;芙蓉帳,鴛鴦帷,共效鳳凰雙於飛;白首契,永不悔,今宵好夢留人醉。

翌日,金雞破曉,晨曦的光芒射向了人間,灑在了屋檐之上,穿過枝葉繁疏的翠竹,自窗靈而入廂房。

賈瓊看了眼身旁還在沉睡的麗人,粉膩臉頰,淚痕尤在,雲鬢散亂,容色綺麗,心頭不由生出幾分憐愛之意。

只是略作安撫,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唯恐嚇壞了新婚妻子。

……

……

看着準備好的行囊,即將出發的賈瓊,秦可卿不由淚流滿面,渴求的看向賈瓊。

「夫君,你已是本朝最年輕的進士,還是探花郎,為何還要去邊軍。」

成婚已有半年,賈瓊也有些放不下秦可卿,但是想到心中夙願,還是狠了狠心腸。

當日賈政回來也和他說了太和殿之事,因此他便又為父守孝三年,沉嫻知曉后,更是難過了半個月之久。

當時場中也是霎時一靜,有些知曉當年之事的人,俱是皺眉看向這左侍郎,舊事從提,這有些犯忌諱啊。

而且對外言說,這賈攸早已戰死,寧榮二府也默認此事,連撫恤都發了,現在是皆所有勛貴的傷疤啊,也是在打陛下的顏面。

這兵部左侍郎是什麼意思,眾人俱有些不明白。

只有北靜王慢慢看向了顧憲成,方才他言說之時特地看了眼身後,那顧憲成又是為何這般,北靜王有些沒底。

因此知曉這些事情后,賈瓊便以探花之身,翰林之職棄文從武,遠赴邊疆。只有這樣才能迅速崛起。

每一個朝代除了開國時期武尊文卑,之後皆是文強武弱,行的都是以文御武之策,若非如此,自己何必考取這功名,直接統軍征戰多好。

賈家也不會從第三代的賈敬賈政便開始學文科舉,第四代的賈珠也是如此。

自古便是有兵才有話語權,拳頭才足夠硬,難道這些世家大族還能不明白原由嘛。

想到這裏,便抬手拭去秦可卿面上的淚水,寬慰著說道:

「可卿,我之大伯二伯還有父親以及四叔皆戰死沙場,我需要為他們報仇。」

「可是,可是妾身已有身孕。」

「正是因為你有了身孕,為夫才放下心來,至少我們這一房不會絕後。」

「可,可是,若,若是......」

秦可卿本想着說若是生了個女子,或者因為意外導致小產,怎麼辦。

以此來挽留賈瓊,最好不去戰場而留下陪着自己,新婚半年嘗了這婚後滋味,便自然沉迷。

且兩人皆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很有共同話語。

現在賈瓊欲上戰場,為父輩報仇,便多有不舍,更多的是擔心夫君安慰,也怕自己與西府的李紈一樣,做瞭望門寡。

但想到夫君是個執拗的性子,雖平日裏什麼都依著自己,可只要決定的事情,便絕不會更改。

現在即將上戰場,若是說了這觸霉頭的話,影響了夫君的運道,秦可卿便不敢再言語下去了。

看着秦可卿欲言又止的樣子,賈瓊也是明白,

「夫人不用擔心,為夫自然會小心謹慎,以保全自己為主。不論你生的是男是女,我這一房都不算絕後,若是我真的去了。」

剛剛說道這裏,秦可卿不自禁伸手捂住了賈瓊的嘴。

「夫君,可不許說這不吉利的話,親身還要等夫君安然歸來呢,用夫君的話說,我們定要白頭偕老。」

「可卿,為夫只是打個比方。」

「比方也不行。」

看着秦可卿縮回帶着點嬰兒肥的手掌,有些賭氣的將頭別向一旁。賈瓊既是開心又是無奈的說道:

「行行行,為夫便不打這比方。日後若是男的便是最好,若是女的,便讓她夫家那頭,過繼一房子嗣承接我們家的香火。」

賈瓊畢竟是魂穿而來,知道些忌諱,情願自己詛咒自己,也不願立那個什麼什麼。

見賈瓊還是如此說,秦可卿不由嗔怪的瞥了一眼賈瓊。

「夫君,你還說,妾身不理你了。」

說完,不過數息時間,又轉回身形,伸出雙手為賈瓊整理起了甲胃。

觸摸著冰涼的甲胃,秦可卿的心彷佛也冰涼了起來。

便從香菱的手裏接過一個小小的香囊,想了想還是掛在賈瓊的脖子上。

「夫君,這是妾身在寺里求的一道平安符,裏面還有妾身的一撮髮絲,還有些驅蚊的香料。」

聽着秦可卿的溫存之語,賈瓊雙手抓住其雙臂,上下打量了幾遍,自懷孕之後,秦可卿整個人更顯豐腴。

比之以往還多了幾分不曾有的俏麗,嫵媚。

略看一會,賈瓊也不顧寶珠瑞珠在場,便直接吻了下去。

十多息之後,才緩緩放開秦可卿,看着場中四女皆是滿面赤紅,不由哈哈一笑。

「可卿放心,我一定貼身放好,絕不會弄丟了。」

我先送你前往泰山家中,再去西府與老祖宗告別,往日裏,老祖宗也關照了不少。

「夫君,要不我與你一起見見祖母去,新婚到現在,妾身只拜見過一次祖母呢。」

聽到秦可卿的話語,賈瓊不由想起了賈寶玉,賈蓉,賈珍,不由渾身一寒,面色又陡然一正。

「可卿,你還是別去了,我不在的日子裏,你只在泰山家中與府上行走,不用到西府去走動。」

秦可卿雖然疑惑,總覺得自己夫君在防着什麼,但是夫君不說,想來是不方便告訴自己,那自己便不問好了。

將秦可卿三女送到秦業家中,自然免不了被秦業一陣說教。

賈瓊厚著麵皮承受了一段時間,便藉著去西府辭別的由頭,用了個晝食,便即告辭,又將秦可卿等人送回了家中,算是走之前陪秦可卿回趟娘家。

只是走之前又勉勵了一會秦鍾,讓其認真讀書,早些考上功名。

說不了你這個老泰山,還教訓不了你兒子啊。

看着賈瓊的動作,秦可卿不由莞爾一笑,端是嫵媚動人,往日裏夫君被父親說教之後,俱會教導一番弟弟。

不過笑容中也多有幸福與自豪,也少去了不少憂愁。

榮府,榮禧後堂。

賈瓊被丫鬟引了進來,只見賈母高坐於中間的卧榻之上,懷裏摟着林黛玉。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閑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那個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今年也十歲了。

又看向一旁,亦有一妙齡女子,正是與薛姨媽一道來的薛寶釵。

今年已有十三,出落的越發動人,彷佛十五六歲的少女一般。

頭上挽著漆黑油光的纂兒,蜜合色棉襖,玫瑰紫二色金銀鼠比肩褂,蔥黃綾棉裙,一色半新不舊,看去不覺奢華。

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語,人謂藏愚;安分隨時,自雲守拙。

生的容貌豐美,冰肌瑩潤,更兼舉止嫻雅。

看了眼黛玉與寶釵,隨即又看向賈母,對其雙手抱拳拱手,躬身行了個跪拜大禮。

「老祖宗,孫兒今日便要前往邊軍了,特來向祖母辭行。」

賈母聞言,帶着些紅腫的眼睛又有些悲傷了起來。

「瓊哥兒,你為什麼非要去邊軍,你現在已是探花之身,且才大婚半年,你妻又已然有孕,何苦來哉啊。」

聽着賈母的挽留,賈瓊不由說道:

「祖母,我父,我伯,我叔,四人皆戰死榆林。我自然要去邊軍,為其報仇。

這幾年若是無有機會,也權當歷練,日後對仕途也會更好些。」

見賈瓊這般說,賈母仍然嘗試着挽留。

「瓊哥兒,你當初與珠兒是我們家最能學習的兩個,現在珠兒去了,你又何必去邊軍冒險呢。我也還指望你日後能多教授你寶兄弟讀書呢。」

聽着賈母的話,王夫人與李紈皆是有一絲不自然。

兩人俱是沒想到老太太會拿賈珠勸說賈瓊,王夫人心中不由想着,若非珠兒早逝,日後自然比這賈瓊更體面,怎麼在老太太眼中就要差了點。

李紈心中只是有些悲傷,往日裏也未少見這賈瓊,夫君常與其一起讀書,有時還會邀請過府吃飯。

因此見到賈瓊時,常會想起賈珠,現今老祖宗又提起亡夫,不由眼睛一紅,鼻頭一酸。

別過頭顱,強忍着淚水,良久方慢慢緩了過來。

賈母看着孫媳的樣子,也知曉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徒讓其傷心了,不由嘆了口氣。

「師姐,師弟要對你失諾了,本想着今年蘭兒六歲,可以蒙學,可是現在師弟又要去邊疆,」

李紈朱唇輕輕開合幾次,卻又愣了愣,以她之身份能說什麼,又思忖一二方說道:

「師弟,此事無妨。先讓蘭兒跟着族學先生學上一二,待師弟功成名就之後,再教導蘭兒也是無妨。只是此次路途遙遠,師弟當以保重自身為要。」

見賈瓊與李紈說完,寶釵也起身道:

「瓊表兄,寶釵家中也無甚貴重東西,只得讓大兄在市面上花些俗物求了三尺青鋒,現於哥哥那裏,到時候由大兄與瓊表兄你。」

賈瓊聞言不由點點頭,道了一身謝,隨即又看向黛玉準備告別。

哪知黛玉起身從晴雯手中取過一個香囊,遞給了賈瓊。

「瓊哥哥,在揚州到蘇州又到神京外祖母這邊,多虧了瓊哥哥一路護佑。玉兒也無什實用的東西護身,這香囊中有着母親當初與我的平安符,希望也能護佑瓊哥哥一程。

不過玉兒守拙,時間又緊,多虧了晴雯姐姐幫忙才能完工呢。」

聽着黛玉的話語,賈瓊不由一愣,看了一旁的晴雯,起初也沒想到賈母會將晴雯給了黛玉,兩個同樣牙尖嘴利的少女。

但是又想到黛玉將賈敏給她的護身符與了自己,不由說道:

「妹妹,這畢竟是姑姑與你最後的東西,你將此物與為兄,太過。

。」

「嗒嗒,嗒嗒。」

一陣厚重的馬蹄聲將賈瓊從記憶中喚醒,不由看了看身旁的賈璉。

「瓊兄弟,你又在想你的新婚妻子啦,當初讓你不來,你偏要來,還將我也拉了過來。現在後悔了吧,你的孩兒應該已經會喊父親了吧。」

PS:直接跳了四年,現在到十六歲了,可以開車了。棄文從武,征戰邊疆,園子戲以回憶的方式去寫,這樣征戰和園子戲可以互相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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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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